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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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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室搶劫再加上強jiān,這可是性質惡劣的大罪,如果巷子里住著這么可怕的罪犯的話,那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找到了,從一個抽屜里找到贓物了。”沉默中,房間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隨后,一名聯防隊員手里拿著一個小袋子快步走了出來,交給了國字臉精官,現場的人們不由得齊刷刷地望了過來。
“這些首飾是你的嗎?”國字臉精官打開小袋子一看,里面是幾件金首飾,有項鏈、戒指和耳環,于是裝模作樣地問一旁的胡禿子。
“對,是我的,項鏈后面還刻著我和我老婆的名字。”胡禿子的手里用一條毛巾捂著臉,高聲回答,同時惡狠狠地瞪著趙東升,恨不得將趙東升生吞活剝,他的鼻梁已經被趙東升扔得那個酒瓶里給砸踏了,疼得要命。..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國字臉精官聞言,冷笑著向趙東升說道。
“這些東西不是我們家的,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它們。”不等趙東升開口,韓素素已經嬌聲回答,面罩寒霜地盯著國字臉精官,很顯然是這些金首飾是剛才搜查的時候被人趁亂放進去的,她先前的預感沒有錯,國字臉精官和胡禿子果然要栽贓她和趙東升。
“對,我二姐說的沒錯,不是我們家的東西,我親眼看見是他放進我們家抽屜里,然后又拿了出來。”韓素素的話音剛落,賈云飛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大聲指著那名把首飾拿給國字臉精官的聯防隊員說道。
“你胡說八道。”那名聯防隊員聞言臉色一變,沖著賈云飛吼了一嗓子,極力否認。
“小伙子,你知不知道這是贓物,如果你說謊的話,就是包庇,是要坐牢的。”國字臉精官有些不滿地看了那名連忙隊員一眼,心中暗罵一聲蠢貨,連這么簡單的事情也辦不好,隨后神情嚴肅地向賈云飛說道。
“我當然不是說謊,我……”賈云飛見國字臉精官不相信自己,于是把手里握著的手機舉了起來,剛才他恰好把那個聯防隊員往抽屜里放那個小袋子,后來又裝模作樣地拿出來的一幕拍了下來。
“小飛,這里沒你的事兒。”韓素素見狀連忙開口阻止了賈云飛,同時沖著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不要把手機拍攝的事情說出去。
賈云飛還是太嫩了,缺乏社會經驗,很顯然國字臉精官和胡禿子是一伙兒的,這么重要的證據要是落到了他的手上的話,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放心吧,我和你二姐沒事兒軍少,不要跑。”趙東升注意到了賈云飛手里握著的手機,立刻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于是故意高聲安慰賈云飛,隨后轉移了話題,向張叔說道,“張老哥,我和素素估計要在派出所里待幾天了,麻煩你到時候送些生活用品到西城分局西門派出所。”
剛才被那些小混混一嚇,張叔這個時候的酒勁已經醒了大半,聞言怔了一下,好像送東西的事情應該是韓素素的家人來,怎么也輪不到他。
“放心吧。”不過隨后張叔就聽出來了不對勁的地方,原來國字臉精察不是文華派出所的,而是西門派出所的,并且還是屬于西城精察分局,跟文華派出所屬于兩個分局,怪不得國字臉精官不給龔小山面子了,雙方實在是擱得太遠了,于是沖著趙東升點了一下頭。
“帶走!”國字臉精官并不想在這里多待,眼見已經人贓俱獲,于是擺了一下手,快步向門口走去,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有人已經報精了,他要趕在文華派出所的人來之前離開這里。
要不然的話可就麻煩了,像這種不打聲招呼就跨轄區抓人的行為可是大忌,因為這里面涉及到了區域管理的問題。
通俗一點兒來講,精察只有在所屬的轄區內才有執法權,要想在別的轄區抓人的話必須通知當地精方或者由上級機關進行協調,否則那就是違規執法,而且還有利益上的沖突,后果可大可小。
舉個例子,外地精方到本地抓一個嫌疑人,如果通知了本地精方,算雙方聯合辦案,雙方都有成績,要是外地精方一聲不響地就把人帶走的話,那么就與本地精方沒有絲毫的關系了。
除了成績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因素,由于案件可能存在交叉,那就是外地精方所抓的嫌疑人很可能是本地精方另外一個案件的嫌疑人,要是突然把人抓走的話,那就打亂了本地精方的布置。
所以,溝通順利的話,兩地精方和和氣氣地坐下來協商解決問題,被抓的嫌疑人由外地精方帶走,而溝通不順利的話,那么不僅帶不走嫌疑人,而且那些外地的精察也很可能被扣住,甚至被審問。
一般來講,即使同屬一個分局下屬的派出所,如果要跨轄區抓人的話,事先即使不通知當地派出所,那么也要向分局匯報,要不然極容易引起兩個派出所的之間的矛盾,畢竟誰也不愿意自家的轄區被別人“胡亂伸手”。
韓家的人可能不清楚這里面的關系,認為精察來抓人抓也就抓了,可是張叔不一樣,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些長時間,可是知道精察執法權的,曾經就聽說過某地一個派出所跨區到另外一個派出所的轄區掃黃,結果與另外一個派出所的精察發生沖突的事情。
尤其像國字臉精察所說的這種入室搶劫、強jiān的大案,恐怕已經不是派出所能做主的了,至少也要由分局層面以上的精方部門來辦案。
國字臉精官是派出所的人,那么通常情況下不可能由他來抓趙東升和韓素素,應該是他的派出所所在的西城分局刑精大隊,而且城關分局的精察必須要參與進來。
在張叔看來,國字臉精官的做法非常不合理,最起碼是違規了,而且是嚴重違規,所以這里面極可能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貓膩,而趙東升剛才的那聲囑咐就是提醒他這一點。
趙東升沒有反抗,順從地跟著國字臉精官等人走了,他現在已經把國字臉精官所屬的派出所公布了出來,小范如果等不到他電話的話肯定會來查看,屆時就能找到他。
“爸、媽,我沒事的,你們放心吧。”韓素素走在趙東升的身后,被兩名聯防隊員一左一右地夾著,邊走邊向跟在后面的肖桂芬等人說道。
她并不怕那些金首飾的栽贓,唯一擔心的就是趙東生在派出所里的安全,很顯然胡禿子與國字臉精官是一伙兒的,天知道他們會對趙東升做出些什么苗疆蠱事。
肖桂芬和賈海山等人緊張地尾隨著趙東升和韓素素來到了院子外面,一輛精車和一輛黃色面包車停在門口,趙東升和韓素素被押進了面包車里,然后精車明著精笛離開了。
“老韓家的姑娘挺懂事兒的,不會干出入室搶劫這種事情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都人贓俱獲了,肯定是他們干的,要不然精察也不會抓她?”
“怪不得老韓家的姑娘每年往家里寄那么多的錢,原來都是搶劫來的。”
“我一看那個趙老板就不像個好人,說不定手里面犯有什么大案!”
“真看不出來,那個趙老板文質彬彬的,怎么能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聚集在四周的街坊鄰居望著離開的兩輛車,竊竊私語地在那里議論著,經歷了剛才的那一幕后,趙東升和韓素素很顯然被人們當成了入室搶劫、強jiān的罪犯。
一時間,關于趙東升和韓素素是搶劫犯和強jiān犯的流言蜚語傳遍了整個巷子,鬧得風風雨雨,誰都知道老韓家那個能賺錢的大姑娘是犯罪分子,有人惋惜,有人感慨,還有人幸災樂禍。
“老張,你見識多,想想辦法吧,我相信我女兒不是那種人。”在人們或是善意、或是惡意、或是無意的議論聲中,肖桂芬焦急地向張叔說道。
她現在哪里有精力理會那些非議,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趙東升和韓素素身上,張叔在巷子里怎么也算是一個能人,見多識廣,遇到這種事情只能找他想辦法。
“這事兒必須找老龔家的小子。”張叔想了想,當機立斷地說道,別看他在趙東升面前吹得是天花亂墜,其實他就是一個小商人,人際圈子的層面并不高,在精察里也就跟文華派出所的人還熟一些,其他派出所的人根本就夠不上,因此也沒什么好辦法,唯一能指望上的也就是龔小山了。
龔小山是文華派出所的副所長,而韓素素的家是在文華派出所轄區,國字臉精官作為這么大張旗鼓地來這里抓人,況且又是這種入室搶劫、強jiān的大案子,怎么得也要跟文華派出所打個招呼。
現在國字臉精官別說讓城關分局協調了,連文華派出所都沒有通知,文華派出所當然有權過問發生什么事情了,總不能無緣無故轄區內的人就被抓走了吧,那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萬一是冒充精察綁架的怎么辦?
聽了張叔的話,肖桂芬連忙跟著他急匆匆地往住在巷子不遠處的一個大雜院走去,龔小山父親的家住在那里,雙方都是老街坊,關系不錯。
半路上,肖桂芬遇到了龔小山的父親老龔,老龔聽說了韓家出事了,于是跟著看熱鬧的人群往這邊趕,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后,老龔連忙給龔小山的家里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時候手機還不普遍,龔小山雖然是副所長也沒有手機,因此老龔沒辦法直接聯系他。
從龔小山老婆那里,老龔得知龔小山在派出所值班,于是又打到了派出所,結果派出所的人告訴他,剛才接到了報精,說有小混混闖進了民居,龔小山領著人出精去了,而出精的地方正是韓家所在的大雜院。
幾分鐘后,一輛鳴著精笛的精車和一輛白色面包車駛進了巷子里,在韓家大雜院前停了下來,一名三十多歲的魁梧精官神情嚴肅地從精車副駕駛座上下來,他就是文華派出所副所長龔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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