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山居私人會所,作為明珠市乃至是整個嶺南省貴婦人圈子中,首屈一指的女性私人會所,其不管是創意還是經營理念,都是從女性化的角度出發,追求高端、精致、舒適、典雅。最為重要的是,私人。
這里雖然處于明珠市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卻又自成一個小世界,內里別有洞天,美輪美奐。
正是因為這份經營理念,不知吸引多少名媛貴婦趨之若鶩,但雖然往來者眾,卻很少有人知道,這家會所的主人,是曹子寧。
曹子寧是一個性格相當復雜的女人,一方面,她在人前極盡溫婉,與世無爭,另外一方面,卻腹黑強勢,手段凌厲。
曹子寧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開始打理曹家的家族事務。只是因為她所做的這些事情并未曝光的緣故,是以雖然名氣很大,了解她的人,反倒是不多。
富春山居,是曹子寧一理的,她創造這家會所的初衷很簡單,就是想鬧中取靜,給自己尋找一個休息的處所,后來會所的名氣慢慢大了之后,經營理念又是有所變化,漸漸的,就有了現在的雛形。
不得不說,曹子寧是個商業天才,在這方面的敏感性極強,在她意識到,這家會所很有可能會成為她累積人脈的一個重要的陣地之后,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放棄了自己以前的初衷,將會所重新裝修,開始商業化運營。
而事實,也證明她的眼光獨到,這家會所目前的潛在價值,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源源不斷的為曹家提供各種商業信息以及人脈關系,變成了曹家的一個聚寶盆。
因為富春山居是自己一手締造的緣故,曹子寧平素沒事就很喜歡來這里坐坐,會所內部三樓設三個包廂,簡單的用從1到3的阿拉伯數字做標識,并不玩那些花里花哨的包裝手段,但這三個包廂,卻是已然成為富春山居內部的一種身份的標識,無數人以能夠進入包廂宴客為榮。
不過進入包廂的準進入門檻很高,非手持富春山居的鉆石卡會員,并且得到黑卡會員的引薦,不得入內。
不得不說,曹子寧這一手饑餓營銷,玩的非常漂亮,對這些有錢有閑手里又有點權的名媛貴婦而言,尋尋常常的物事,她們早已玩膩,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就只剩下一份攀比的虛榮心。
曹子寧這一手,將這些貴婦人之間的攀比之心無限放大,利用她們的虛榮心理,活生生的將這三個包廂,變成了提款機,一來為富春山居吸引來了大量的會員,二來,則是這三個包廂的消費,帶來的不菲的利益。
不過雖然有三個包廂,1號包廂卻很少開放,富春山居開業這些年來,其1號包廂,僅僅對外開放過區區兩次。
一來是物以稀為貴,二來,是曹子寧將1號包廂,當成了自己的私人領地,她不會輕易允許別人進入她的私人空間。
因為1號包廂太過私人的緣故,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曹子寧親自挑選的,小至一個燈罩,大至地板沙發,都是她親自操持。
1號包廂很大,不為人知的是,內部還有一個小房間,里邊有床有浴室,還有一個私人小衣柜,不過因為曹子寧也很少有時間在這里過夜的緣故,那個房間并不是經常派上用場,倒是空置的時間居多。
倒是這一套寬大的白色真皮沙發,她過來這里的時候,經常會在坐一坐,偶爾累了,也會躺在上邊休息一會。
沙發很大,寬厚柔軟,因為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緣故,完全可以當成床來使用,實際上,曹子寧在定做這套沙發的初衷,就是用來當床的。
這時被秦陽放在柔軟的沙發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慢慢下陷,曹子寧就是有點懵了,之前的所有僥幸,頃刻間蕩然無存。
如果說,之前的那些肉麻不堪的情話以及秦陽的動手動腳,只是小打小鬧的玩鬧的話,那么此時,完全就是動真格了。
她心中一慌,本能的要將秦陽推開,可手臂被秦陽死死的禁錮住,根本就使不上力氣,而她才動,秦陽的身體就壓了下來,將她緊緊的壓在沙發上。
曹子寧心慌欲死,瞪大眼睛看著秦陽,萬萬不敢置信這家伙竟然連偽裝都不屑,就這么要霸王硬上弓了。
觸目所及,是秦陽一臉不懷好意的淫笑,那張原本還算清秀斯文的臉,現在看來,卻是給人一種非常邪惡的味道,讓曹子寧有種一巴掌將他給拍死的沖動。
“秦陽,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是放開了我,不然我跟你沒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曹子寧心緒不寧的厲聲道。
彼此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曹子寧哪會還不知道,如若她還沒有危險的覺悟的話,只怕,她絕對是要被秦陽吃干抹凈了。
看曹子寧嘴唇哆嗦,臉色蒼白,秦陽不知為何,竟是有種大灰狼欺負小白兔的暢快感。
他并不知道今天已經鬧出了天大的誤會,只當曹子寧是曹子衿,理所當然的認為她還是在演戲。
不過這戲演的,那叫一個有趣,若不是他早就看穿了的話,估計要被她這幅狠厲的模樣給嚇到了。
嘿嘿一笑,秦陽笑瞇瞇的說道:“小乖乖,別裝了成嗎?莫非你不知道,你早已被你自己的眼神給出賣了。”
“我什么眼神?”曹子寧下意識的問道。
“嗯,怎么說呢。”秦陽的身體壓著曹子寧不讓她亂動,仔仔細細的盯著曹子寧的一張臉打量起來。
瓊鼻小臉,眉角含媚,黑漆漆的雙眸中,此刻透著抑制不住的憤怒以及驚恐,但那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著,眼神微有些閃爍,還有點遲疑不定,一看就是心性不定,心虛使然。
曹子寧見他一臉古怪的盯著自己看,差點沒閉過氣去,此刻秦陽就壓在她的身上,二人臉對著臉,彼此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五厘米,秦陽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暖暖熱熱酥酥麻麻的,給她一種相當怪異的感覺。
最為怪異的,是秦陽的眼神,其眼中流露出來淫邪的,那眼神看著她,讓她有種被看穿了驚悸之感,就好似要用眼神,將自己全身上下,輕薄了一遍一般。
曹子寧這年來走南闖北,不知遇見過多少對自己有意的所謂公子哥,但那些人在她的面前,即便是有,也是將那份收斂的極好,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一點真誠一點欣賞,決然不會這么裸的,將她當成一盤精致美味的飯菜。
一想起飯菜,曹子寧就是有點想吐血,她今晚邀請秦陽過來,可不正是想要一起吃頓飯,順便聊聊天,以從多個方面,來了解秦陽的為人,天知道怎么會稀里糊涂的變成這個樣子,這都讓曹子寧欲哭無淚,羞恨欲死。
曹子寧不敢和秦陽的眼睛對視,咬著牙,閉上自己的眼睛,嘴里說道:“秦陽,你最好是想清楚了,莫要以為我曹家的女人是好欺負的。”
秦陽笑嘻嘻的,一臉純良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曹家的女人不好欺負,所以我只欺負你呀。”
曹子寧不用去看秦陽那張臉,聽著他這曖昧至極的話語,就是想一腳將這家伙斷子絕孫算了,可此時,她卻是悲哀的發覺,不說讓秦陽斷子絕孫,這幅模樣的她,就算是想做點其他的事情,比如扇秦陽一個耳光之類的,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秦陽給吃掉。
而什么我只欺負你,這擺明是精蟲上腦,欲要做那等下流之事了,曹子寧好一陣悲哀,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非常猶豫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告知他算了,就算是吃了點虧,丟了點臉,也總比莫名其妙就于他比較好。
想著此點,曹子寧一咬牙,就要開口說話。
可她的嘴唇才剛張開,秦陽的吻,又是落了下來,火熱、霸道,帶著要將她給融化的力量。
曹子寧嘴里沒有說出來的話,瞬間變成了哀婉的嚶嚀,秦陽吻著曹子寧,發覺她吻技生疏,一看就是疏于調教,心中陡生無上內疚,暗恨自己棄這樣的絕色美人于不顧,實在是太王八蛋了。
抱著這種內疚的心思,秦陽吻的尤其賣力,吸、勾、吮,輪番上陣,一副不將身下的女人,調教成蕩婦誓不罷休的架勢。
曹子寧哪里經受過這樣的事情,只覺得在秦陽的舌頭鉆進自己的嘴里的時候,自己的舌頭,不受控制的鉆入了秦陽的嘴里,她心里哀號一聲,那閉上的眼睛,驀然睜開,見鬼一樣的看著秦陽,心思震撼的無以復加,不知自己為何,竟是會在悄然之間,鬼使神差的配合了秦陽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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