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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之中,年輕男人將手中的手機摔在桌子上,指著漂亮女人的鼻子口沫橫飛的怒斥道:“你還敢說你沒有給我戴綠帽子,你和那個老男人上床的照片我都拍下來了,你竟然還有臉騙我?”
漂亮女人站起身來,毫不示弱的說道:“我騙你什么了,你倒是說個清楚明白啊,你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一身衣服加起來不超過一千塊,要錢沒錢,要身材沒身材的,我能騙你什么?”
年輕男人怒斥道:“你欺騙了我三年的感情。大文學”
“感情?感情是個什么東西?你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還會相信這種幼稚的東西。”漂亮女人表情極為不屑,說道:“不過看在你照顧了我三年的份上,你開個價吧,我會補償你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年輕男人紅著眼睛問道。
“十萬塊錢夠不夠?”漂亮女人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臭婊子,你這是在侮辱我。”年輕男人一臉難堪的說道。
“也就是十萬塊而已,怎么,嫌少?”漂亮女人看年輕男人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你這樣的男人我早就看清楚了,自認為自己有骨氣有志氣,可骨氣和志氣能當飯吃嗎?我勸你還是把錢收下的好,不然哪天流落街頭了,我可不會同情你的。”
“賤人,我看你是找死!”年輕男人忍無可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轉過身沖向女人,邊說道:“你不愛我,我可以不在乎,你給我戴綠帽子,我也可以不在乎,但你拿錢侮辱我,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我現在毀了你的容,看你以后還有什么資本去勾搭別的男人。”
漂亮女人見男人動了真格,嚇的一聲尖叫,拔腿就跑,踉踉蹌蹌的跑到霍宇豪這邊,拉著霍宇豪的手臂搖晃央求道:“救我,快救我,他會殺了我的。”
“滾開!”眉頭皺起,霍宇豪不悅的說道。
漂亮女人將他的手臂抓的更緊,惶急的說道:“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他真會殺了我的!”
“滾開,不要煩我。大文學”霍宇豪依舊是這句,這女人雖然姿色還不錯,但他還沒墮落到要去搞別人的破鞋,和他無關的女人,他向來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
漂亮女人都著急的哭了,搖晃的更加用力,垂淚說道:“不行的,他真會殺了我的,只要你救我這一次,隨便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陪你上床的,真的,只要你救我。”
年輕男人抓著酒瓶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聽著這話,差點沒氣的閉過氣去,滿臉煞氣的沖霍宇豪說道:“王八蛋,你也是他的姘頭對不對?你這個婊子,賤人,算老子當初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霍宇豪沒想到自己躺著也中槍,哪聽得這樣的話,怫然不悅,厲喝道:“滿嘴噴糞,給老子滾遠點。”
年輕男人悲嗆的說道:“你上了老子的女人還讓老子滾遠一點,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我殺了你啊。”
說著話,猛然沖到了霍宇豪的近前,舉起手中的紅酒瓶就砸在了霍宇豪的腦袋上!
“啪”的一聲脆響,酒瓶子在霍宇豪腦袋上爆開了,沒有喝完的酒液,淋了霍宇豪一頭一臉,酒液伴隨著血液,染紅了霍宇豪的整張臉。
霍宇豪哪里想到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羸弱不堪,性格怯弱的家伙竟然敢對自己動手,而且動手的理由還是這么荒謬,他心頭狂怒不已,忍著刺痛,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要還擊。
可他快,失去了理智的年輕男人更快,再度抓起一個酒瓶,在他腦袋上開了朵花。
霍宇豪痛的一聲慘叫,瞪大了眼睛看著年輕男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年輕男人,卻是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他多想要了這個家伙的命啊。可惜,他是如此的力不從心。
然后,霍宇豪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桌子底下。
“啊——打死人了——”邊上不遠處,早有服務生看到了這邊的沖突事件,還未來得及阻止,沖突就已經升級了,被嚇的尖聲慘叫。
“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被這么一嚇,喝的半醺的陳炳謙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大聲叫喊道。大文學
“快——快——清吧就有車子,趕緊將人送去醫院——”有機靈的服務生立馬說道。
年輕男女因為感情糾紛而爆發出矛盾,在這個物質至上拜金媚俗的社會,早是屢見不鮮,聽的多了,看得多了,大家都已經麻木了。
雖然這次情侶之間鬧矛盾,傷及的卻是別人,多少令人有些措手不及,但兩酒瓶子砸下去,應該還不至于砸死人,服務生和一些客人雖然被嚇住了,卻也不算太過驚慌。
畢竟,打了人,去了醫院之后,賠償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什么的也就差不多了,又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事情,偏偏在無意間,朝著另外一個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了。
文天賜是《藍海晚報》的一個記者,他是一個大齡青年,也就是傳說中的,在一個崗位上混到死,沒有人脈關系,無法評級的絲青年,他年過三十,還沒找著女朋友,家里方面著急,就是給他聯系了一個相親的對象,地點就在同桌的你。
雖說文天賜覺得相親這種事情很無聊,而前去相親的女人,要么是丑得見不得人,要么就是黑木耳從良想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嫁了。
以上這兩點,不管是哪一點,文天賜都是極為不喜的。
可家里邊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強硬,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得前來相親……見面之后,才知道相親的對象長的還算不錯,至少看著不會讓人有想吐的沖動,于是就聊了聊,哪里知道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聊的差不多了,文天賜起身去結賬,畢竟是第一次見面,總該給女方留下好印象才是,不然到手的鴨子還沒煮熟又要飛了。
可文天賜才起身,就聽到一對情侶爭吵起來,出于職業的敏感性,文天賜就多看了幾眼,但這樣的事情太過尋常,根本就無法上報,是以也沒多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酒瓶子砸在了霍宇豪的腦袋上,文天賜就知道,新聞來了……因為,雖說他并不認識那對情侶是誰,但卻認識霍宇豪,更何況還有陳炳謙在,更是讓文天賜確認了霍宇豪的身份。
畢竟,百萬富翁的朋友是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的朋友,只能是千萬富翁,陳炳謙那樣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和一個普通人一起喝酒不是嗎?
燕京四少嘛,但凡有點新聞觀念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文天賜當即不著急結賬了,舉起相機就將整個過程拍了下來,特別是當那個年輕男人第二次舉起酒瓶子砸向霍宇豪的時候,文天賜興奮的一張臉都快扭曲了,甚至都要忍不住大贊一聲好。
霍宇豪雖然不至于就這么被酒瓶子給砸死了,但還是造成了嚴重的腦震蕩,在醫院里,檢查過后,醫生很快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但是,那對情侶,卻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悄悄離開了,誰也找不到人。
因為年輕情侶的無故消失,事情一下子就變得撲朔迷離,后續發展有了無限的可能,文天賜追到醫院,得到了這個消息,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他雖然不是《藍海晚報》的骨干記者,但文筆還是很不錯的,畢竟這是他吃飯的工具,文天賜很快就打好了腹稿,連新聞標題都想好了《霍宇豪當人小三,正牌男友現場捉jiān》。
歷史的變遷中,一次又一次的證明,小人物小問題,往往才是矛盾的關鍵,一個朝代的傾覆,很多時候,并不是因為強敵的入侵,而是后宮一個女人來了大姨媽。
文天賜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因為這一篇稿子,無意之間撬動了藍海的局勢,蝴蝶煽動翅膀,事情急轉疾下,漸漸朝著未知的方向發展。
當天晚上,這則消息就在《藍海晚報》刊登了,雖然出于謹慎考慮,并未采用霍宇豪的原名,但還是被很多人敏感的捕捉到了這一消息,很快網絡上充斥滿了鋪天蓋地的討論,人肉搜索之下,霍宇豪無所遁形,立即被推上風口浪尖。
紈绔貴公子玩女人不是什么大事,搶人家的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搶人女朋友被現場捉jiān,還被打爆頭送進了醫院,這就是大事了。
有人暗中同情,有人覺得解恨,更多的人,則是密切關注事態的發展。
杜秋實拿過兩根雪茄,一根遞給杜西海,一根叼在自己的嘴里,他親手劃燃火柴,為杜西海點上。
這是杜秋實第一次為杜西海點煙,杜西海神色微有些異樣,但很快恢復正常,夾著雪茄,大口吸食起來。
“已經開始了對嗎?”杜秋實笑著問道。
杜西海知道他說的是霍宇豪一事,淡淡一笑,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杜秋實說道:“秦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或者說他不屑于做這樣的事情,因為這對他而言沒有多大的意義;安逸青呢,或許會做,但安逸青現在似乎有點分身乏術,應該也不是他做的,那么算來算去,只可能是你做的了。而且,你也說過,杜家該出手了。”
杜西海笑了笑,說道:“分析的沒錯,的確是我做的。”
杜秋實疑惑的問道:“我不是太清楚這件事情有什么意義?”
“真說起來,并無實質性的意義,只是給他們三個人加一把火,讓他們狗咬狗,咬的更厲害點罷了。”杜西海吐出一口煙霧,緩緩說道。
“你不擔心有人懷疑你?”杜秋實謹慎的問道。
“我不是傻了么?”杜西海大笑起來,似乎覺得這事很好笑,都笑出了眼淚。
杜秋實跟著一起笑,又是問道:“《藍海晚報》是怎么回事?”
杜西海說道:“這不過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很湊巧,那個相親的女孩,是杜家一個分公司的員工,我只是略施了點小手段,讓她去同桌的你去相親罷了。”
“果然是毫無痕跡!”杜秋實哈哈一笑,看向杜西海,眼中充滿了贊賞之意。
這一次,出乎意料的是,杜西海沒有笑,反而是咬了咬牙,說道:“這不過只是開始而已,接著往下看吧,這絕對是一出好戲!”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