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衿問秦陽怎么又來了,是實打實的呆傻住了。[]
說起來,從昨天下午開始計算,到目前為止,她和秦陽相識的時間還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可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加上這一次,二人已經見了三面。
就算是戀奸情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情侶,見面通奸的頻率,大概也就這個數字了吧……若不是曹子衿對自我的認識還算正確,或者說因為從未談過戀愛,對愛情這種事情太過陌生的話,她都要懷疑秦陽是不是一直在暗中跟蹤她,暗戀她了。
但即便如此,這話說出來依舊極為驚詫,顯得相當的困惑迷茫。
在這里遇見曹子衿,秦陽也是微微一愣,無聲無息的苦笑一聲,大步走了過來,瞥了旁邊的杜西海一眼,隨意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世界這么小,真是在哪里都能遇見你啊。”
曹子衿得意的說道:“那是。”說著,秀麗的眉頭一挑,略有些促狹意味的說道:“我是來看杜西海的,別告訴我你也是哦。”
秦陽當然不是來看杜西海的,一個傻子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這個傻子還是一個男人。有這功夫和時間,他還不如去看朱若砂看夏葉看唐明月,看遍天下所有美女。就算是不去看美女,去看一只貓一條狗那也比來看杜西海強是不是,怎么也顯得咱有愛心對不對?
搖搖頭,秦陽說道:“當然不是,我這輩子只看女人。(就到)”
“只看女人?”曹子衿的心微微一慌,咬了咬紅唇,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就知道你這人色心病狂,死性難改,你老實告訴我,你又看上哪個良家女子,要禍害人家了。”
要不是才和曹子衿認識不久,一聽這話,秦陽都要懷疑自己跟她是不是認識了幾輩子似的,不然怎么會對自己這樣的了解?
他張望曹子衿一眼,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說我來看誰?”
秦陽的目光在曹子衿看來有些古怪,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味道迫使曹子衿去不停的判斷秦陽是不是來看自己的。
漸漸的,她在自我判斷之中誤入迷途,悄然之間回應了秦陽一眼,隱隱覺得秦陽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那意思,恍惚是在明確無誤的告訴她,我就是來看你的,你要是假裝不知道,我就當你是一個白癡。
曹子衿也不知道自己怎會生出這樣的念頭,但這樣的念頭一冒出苗頭,就如星星之火一般,迅速呈現出燎原之勢,再也無法撲滅。
曹子衿的心慌的愈發厲害,俏麗的臉蛋,不知不覺間紅了個遍,那局促不寧的模樣,彷如一個第一次背著父親母親偷偷出來和小男生約會的小女孩,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
秦陽還真沒想到小太妹作風的曹子衿竟是會有這樣的一面,但這樣的一面對他而言太過奇怪了些,他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好像沒說錯什么啊,怎么就將她挑逗的一副快要的樣子?
秦陽很不解,不由皺起了眉頭,可他皺起眉頭的樣子,更是讓曹子衿以為他是在埋怨自己裝瘋賣傻,就要說出你是來看我的對不對?
話到嘴邊,曹子衿又是覺察到不對勁,就算秦陽果真是來看自己的又怎么樣?又不是馬上就要去滾床單的老情人,需要這樣激動嗎?
曹子衿改口說道:“你是來看誰的直接說就是,還要我來說,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還是你自以為我很了解你?”
她這話改口的太過倉促,前期的情感鋪墊收勢不及,雖然盡量讓自己說的有氣勢一些,在話語方面壓秦陽一頭,可惜結果并不如人意,反而多了幾分淡淡的哀怨的味道。[]
曹子衿不喜歡這樣的語氣,想著要修正一下,可話已經說出口,已然來不及修改,不由懊悔莫及,大罵自己是個白癡。
秦陽聳了聳肩,笑了笑道:“我人都出現在這里了,你還會猜不出來我是來看誰的?這樣的游戲玩多了,就不擔心把自己的智商玩沒了嗎?”
曹子衿瞪眼道:“我哪里有跟你玩游戲,你少在這里臭美了,即便你是來看我的又怎么樣?你欺負了我兩次,我給你點臉色又怎么了?”
“給我點臉色?”秦陽微微一怔,再一見曹子衿那瞪眼如牛的模樣,立即明白過來曹子衿剛才怎么會是那樣的模樣,敢情她是誤會他是專程過來看她的啊。
可是,按照她所說的,即便是來看她的又怎么樣?犯得著跟沒談過戀愛的楚女一樣嗎?就這么點小事就激動的直打哆嗦了?
那么,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魅力太大了,讓這個小太妹愛上了自己?
秦陽回憶起自己與花花所說的那幾句話,隱隱覺得大大有可能,畢竟自己乃是這么有魅力的男子,勾引得一兩個女人神魂顛倒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陽也就不著急澄清自己前來的原委和目的,老實說,逗弄逗弄這個小太妹,還是挺有些意思的。
曖昧輕笑,秦陽言語輕柔的說道:“你都明白了我過來是為了什么,還要給我臉色看,這也太沒人性了吧。”
說著這話,秦陽都忍不住要大笑出聲。曹子衿啊曹子衿,你三番兩次的捉弄于我,雖說都沒捉弄成功,但這筆賬我可是一直都記在心里頭的,現在也該我捉弄你……不,玩弄你一次了吧!
曹子衿被秦陽弄的不好意思,嘴硬道:“那又怎樣?難道說你是來看我的我就要陪著笑臉給你?你少在這里做夢了!”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不解風情的女人吶,看來我是來錯地方了。”
曹子衿才不會承認自己是不解風情的女子,她心說自己該是多么嫵媚多姿啊,只是你沒眼福見著罷了,聽秦陽嘆氣,她以為秦陽是被自己被刺激到了,不由深感得意,就差沒哈哈大笑出來,一臉自得的表情說道:“你都說來錯了地方,那還不趕緊走?難不成還要我親自送你一趟不成?”
秦陽根本就不是來看曹子衿的,甚至有可能,如果他一早知道曹子衿這時也在,他還會換個時間段再過來,免得又和她搞的糾纏不清。
他嘆了口氣,曹子衿得意,他心中更是得意,假裝忸怩的說道:“你這就要趕我走了?給點面子成不成啊?我可是才剛過來的啊。”
曹子衿頤指氣使的說道:“憑什么給你面子啊,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好不好?難道你連這點都不懂?”
這話瞬間搔中了秦陽的癢處,心想一會這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的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自處。
秦陽有心逗弄逗弄曹子衿,哪會就此敗下陣來,又是類似于無理取鬧的和曹子衿嗆了幾句,一頓亂抬杠,抬的曹子衿心滿意足極了,這輩子的心情都沒有這樣子好過。
曹子衿就要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將秦陽嗆的落荒而逃,這輩子都沒臉再見自己,耳后邊,忽然響起了杜秋實怨氣深重的聲音。
“秦陽,你來這里做什么?”
秦陽一路開著車子,暴力闖入杜家療養院,連廢數到關卡,傷及數人,震驚了整座療養院,安保們認識秦陽不敢動手,只得前去通知杜秋實,杜秋實收到了消息,立即從里屋出來,一眼見到秦陽正在和曹子衿說話,雖然對這樣的一幕很是莫名其妙,還是很不客氣的質問起來。
眼睛微微瞇起,秦陽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專程前來,找你算一筆賬!”無彈窗閱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