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漢宇無聲無息的反水,杜西海被秦陽踩在腳下,謝芳菲被人危及生命,一出精彩大戲,轟然落下帷幕。
事實上,在秦陽一腳將杜西海的臉踩在腳下的時候,這出戲就已經結束了。
戰狼和謝芳菲的出現,不過只是可有可無的點綴罷了。
但他們還是出現了,有什么目的?
秦陽說要玩一把大的,又是什么意思?
紀連軒眼神閃爍不定,腳步錯開,走向謝芳菲,舉手一個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罵道:“賤人!”
謝芳菲眼睛睜圓,看紀連軒一眼,先是一怒,而后又是一笑,這笑容如此的莫名其妙,讓紀連軒好一陣心慌,又是一巴掌甩在謝芳菲的臉上,怒聲道:“不許笑!”
謝芳菲哈哈大笑出聲,笑的嬌容亂顫,花枝招展。
杜西海見謝芳菲被紀連軒打,厲聲道:“紀連軒,連你也這么對我?”
紀連軒表情自然,一板一眼的說道:“因為我和秦少是朋友。”
“朋友?”杜西海也是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鼻涕橫流,“朋友,好一個朋友,朋友不就是用來出賣的嗎?”
“那是你,不是我。”眉頭微皺,紀連軒不悅的道。
“哈哈,你只是做的比我高明一點罷了,又哪里比我強!”杜西海笑的快要昏死過去的道。
“你不懂。”紀連軒抬高了聲音。
“是啊,我不懂,所以我傻,但你未必就比我聰明,朋友……哈哈……原來你們是朋友啊。”杜西海笑的無比悲嗆。
紀連軒就不再說話,抽了謝芳菲兩個耳光之后,也不再動手。
大廳內,一片死寂死寂。
良久,秦陽抬起腳,朝鳳凰招了招手,說道:“走。”
鳳凰有些恍惚的點點頭,跟著秦陽一起朝外邊走去,戰狼緊隨其后,看著秦陽和鳳凰二人的背影,心中不停的感嘆——好一對狗男女,太他娘的般配了。
紀連軒遲疑了一下,也是跟著朝外邊走去。
到這時,才有人想去去扶杜西海一把,杜西海憤怒的拍開扶他的人的手,大步跑向謝芳菲,才跑幾步,忽然腳下一軟,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鼻子眼睛耳朵,一股鮮血,溢了出來。
謝芳菲一聲驚恐的尖叫,一個箭步沖上去,撲倒在杜西海身上。
秦陽并未去關心名門會所內部發生的事情,他走的很快,鳳凰跟在他的身側,不得不加快腳步追趕上他的節奏,顯得有些吃力。
“秦陽,你慢點。”鳳凰忍不住抱怨道。
秦陽會心一笑,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牽著一起走。
手被秦陽抓住,鳳凰的心登時一亂,下意識的去甩開秦陽的手,甩了幾下,沒能甩開,又聽著戰狼在后邊yin賤的笑,不知怎的就是有些認命,任由秦陽牽著自己的手,機械的跟著一起走。
直到上了停靠在外邊的沃爾沃,鳳凰才問道:“我今晚是來干嗎的?”
鳳凰在前來名門會所之前,原以為今晚將會有一場惡戰,卻沒想到事情如此簡單就解決了,踩人而已,這種事情秦陽實在是太擅長了,這和秦陽硬生生的拉扯著她過來實在是對不上頭,這不免讓她有些懷疑。
秦陽打開車內燈,側過身體看著鳳凰的臉,迷蒙的燈光,恰到好處的掩蓋了鳳凰臉上的一些瑕疵,其眸中泛著淺淺的水霧,似乎因為被他盯著看而有些嬌羞的緣故,那一絲的不自在,平添難言的風情,看的秦陽好一陣意動。
“你真漂亮。”秦陽柔聲道。
鳳凰俏臉微紅,旋即懊惱的拿手一拍秦陽的肩膀,氣呼呼的道:“說正事呢,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我現在的樣子不夠正經嗎?”秦陽捂了捂臉,問道:“現在夠正經了嗎?”
鳳凰想死,用命令的語氣道:“少廢話,趕緊回答我。”
秦陽微微一笑,轉過身去,摸出一支煙叼在嘴里點燃,抽了兩口之后才說道:“你覺得今晚的事情好玩嗎?”
“我不知道。”鳳凰說道。
她是一個直接的人,因為職業和自身經歷的緣故,某些方面崇尚簡單及暴力,能夠動手的事情絕對不會動腦,迫不得已要動腦的,那也是讓別人去費腦子。
在這一方面,秦陽和她有點相像,或者說這一點是第五戰隊中所有隊員的一種特質,這也是鳳凰當初會想法設法招攬秦陽的緣故。
但今晚發生在名門會所的這一幕,卻是讓鳳凰的這一想法有些迷糊了。
秦陽這人看似簡單,只會用拳腳解決問題,可如果真有人覺得他簡單的話,那絕對是自取其辱,比如杜西海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么,秦陽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大智若妖?不,大智若愚?
可是,他像嗎?
鳳凰盯著秦陽看了好一會,還真看不出他有這方面的潛質。
秦陽笑笑:“我喜歡你的回答。”
話剛出口,見著鳳凰隱隱要變的臉se,秦陽又是說道:“今晚的事情一點都不好玩,我讓你過來,自然也不僅僅是因為這么點事情。”
“還有什么事?”鳳凰立即精惕了,省得一不小心和戰狼那個猥瑣的白癡一樣給秦陽賣了。
秦陽很是頭疼,沒好氣的道:“你這是什么反應?我又不會吃了你!”
鳳凰冷笑道:“你不是不會吃了我,而是吃不到,請你分清楚這二者之間的區別。”
秦陽愕然,這女人不傻啊,竟然連這個都懂?
不過真吃不到嗎?
話還是別說的太滿哦,咱們拭目以待。
秦陽就要趁勝追擊,說些曖昧的話語,就聽敲車窗玻璃的聲音響起,戰狼那張猥瑣的臉貼在玻璃上,鼓起眼睛往車內探望著,讓秦陽差點沒一拳打過去,打歪他的鼻子。
“有話說話,沒話就滾。”秦陽很不爽的道。
戰狼都要哭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子啊,利用人家的時候對人家那么好,利用完了就將人家丟到一邊,你真是太無情了。”
看他那嚶嚶寧寧的模樣,如同被男人拋棄了一萬遍的怨婦似的,秦陽看的惡心想吐,鳳凰也是看不下去了,說道:“給我正常點說話。”
戰狼不怕秦陽,卻是敬畏于鳳凰,立馬一臉正經的道:“紀連軒就在外邊,他問你們今晚還有什么安排。”
“果然是聰明人啊。”秦陽感嘆一句,說道:“他的手臂受傷了,你去開他的車子,跟著我的車子走。”
紀連軒有專職司機和保鏢,他的手受了傷還沒好完全,自是不能開車,戰狼一聽是苦力活老大不愿意,還是被鳳凰瞪了幾眼,才不情不愿的去了,一邊走一邊道:“果真是奸夫yin婦啊,這還沒怎么樣呢,就穿一條褲子了,要真上床了,我還不被欺負死啊。”
“戰狼,你說什么?”鳳凰推開車門,拖長了音調,語氣yin森的足以嚇死人。
戰狼嚇的半死,拔腿就跑。
紀連軒這邊一共有三輛車,除了他自己乘坐的奧迪r8之外,還有兩輛奔馳保鏢車,這很是讓戰狼感嘆財大氣粗就是不一樣,等他有錢了,也要這樣子,買車子買三輛,一輛自己開,一輛保姆開,另外一輛,誰也不許開。
紀連軒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遞過去,問道:“抽煙嗎?”
戰狼看了看煙盒,接過來塞進口袋里,一本嚴肅的道:“開車的時候最好不要抽煙。”
紀連軒眼角微微一抽,說道:“車子開的這么慢,抽一根也沒關系。”
“你這是在逼我犯錯誤,安的什么心?”戰狼義正言辭的怒斥道。
紀連軒無語,這都什么人啊?
紀連軒搖搖頭,透過車頭玻璃,看了看行駛在前方的沃爾沃,見戰狼說氣話歸氣話,臉se還算正常,又好奇的問道:“秦少有說過要去哪里嗎?”
“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你問我我問誰?”戰狼老大不滿了,這家伙還長三角三公子之一呢,怎么廢話那么多啊,而且問的都是如此幼稚的問題,難不成他看上去真的那么像是秦陽的跟班?
不可能啊,他明明那么玉樹臨風,一看就氣質脫俗的不行啊。
紀連軒笑道:“隨便問問而已,主要是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
“既然算了那你還問什么?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戰狼罵咧咧的道。
而此時,鳳凰收回飄向車窗外的視線,也是問道:“我們去哪里?”
“一個好玩的地方。”秦陽回道。
“這就是我今晚出現的目的?”鳳凰心領神會的道。
秦陽笑的開心:“聰明。”
“和紀連軒有關?”鳳凰又是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秦陽有些驚訝的道。
“直覺。”鳳凰咧了咧嘴,補充道:“女人的直覺。”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這種直覺要是用在我身上該多好啊,偏偏用在別的男人身上,實在是浪費。”
ps:一寫女人我就爽了,真是太賤了。吁,明天繼續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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