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豬豬)
雖然刻意讓自己去淡忘掉昨晚發生的一切,夏葉的精氣神比之往時還是差了不少,回去學校的路上,略顯得沉默了些。
秦陽也并未刻意插科打諢哄她開心,作為當事人,他很清楚昨晚發生的事情意味著什么,那并不僅僅關系到一個女人的清白,更關系到一段感情的結束。
這樣的雙重打擊,對夏葉而言,無疑是件極為痛苦的事情,好在夏葉的心態還算不錯,這才讓他稍稍安心。
秦陽的車子被人砸掉了兩面后視鏡,他現在開著的是韓雪的法拉利,法拉利異常招眼,一進藍海大學的校門就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秦陽和夏葉坐在車內還算好,并未注意到外邊同學和老師們的驚訝和羨慕,而隨后而來的一輛出租車內的韓雪,卻是忽然瞪大了眼睛。
法拉利是她的車子,車牌號自然很是熟悉,加之昨晚秦陽一夜未歸的緣故,就更是輕易的撩動了她敏感的神經。
“師父,追上前面那輛法拉利。”出于好奇,韓雪招呼出租車司機道。
司機點了點頭,開著車子一路跟上,法拉利最終在學校的停車場停下,韓雪看著秦陽和夏葉雙雙下了車來,眼睛更是睜大了幾分,有震驚,更有迷惑。
她不敢靠的太近,讓出租車司機將車子停下,遠遠的朝著那邊看著。
秦陽的精神很放松,并未發現后邊有車子跟蹤,他見夏葉的神色還是有幾分陰霾,柔聲安慰了幾句,夏葉展顏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秦陽笑道。
“好的,謝謝你。”夏葉對秦陽的感情極為復雜。
出于理智考慮,她很清楚,在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她應該離這個學生遠一點才對,但是在感情方面,她又是知道,自己的這個特立獨行的學生,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些慰藉,這種難以取舍的矛盾,讓她相當的苦惱。
見著秦陽轉身要走,夏葉心神微動,鬼使神差的,從后面抱住了他。
秦陽身體微微一僵,夏葉卻是慌亂的松開手,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別多想,這個擁抱只是對你的感謝。”
“我明白。”秦陽笑道,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如果覺得不夠的話,我的肩膀也可以借給你用用。”
“要死了啦。”夏葉翻個白眼,慌亂的跑開。
跑開許遠,夏葉停下腳步,神色間又是多了幾分惆悵。
剛才那個擁抱,并不僅僅是謝謝,而是她需要一個依靠,但是出于師生之間的那份禁忌,出于自己難以突破的羞恥之心,讓夏葉明白,那個肩膀,并不是她所能擁有的。
出租車內的韓雪,并未聽到秦陽和夏葉之間的談話,也沒有看到夏葉那復雜的表情,她見著夏葉從后邊抱住秦陽,看著夏葉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的跑開,很理所當然的將之當成的男女之間的調情。
出租車在這里停了有幾分鐘了,司機還等著去拉客,有些不耐煩的問韓雪要不要下車,司機一側頭,就是看到韓雪那滿臉的淚水,他的心,立即慌了。
學校的生活風平浪靜。
秦陽直接去了教室,和肖峰幾人笑鬧幾句,直到上課鈴聲響起,韓雪才姍姍來遲。
秦陽笑著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旁邊,韓雪仿若未聞,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鬧的秦陽無比尷尬。
“嘿嘿,小兩口是不是吵架了?”肖峰在一旁打趣道。
“怎么會。”秦陽隨口敷衍著,也是覺得韓雪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對。
下午放學,秦陽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這才發現車子被韓雪開走了,不由哭笑不得。
他走出校門,攔了一輛車子朝亂魔人酒吧行去。
酒吧下午五點鐘開門,此時已經來了不少客人,秦陽沒多逗留,直接去了朱若砂住的地方。
朱若砂見著秦陽來,也是有點奇怪,旋即微微一笑,說道:“怎么,想我了?”
秦陽笑道:“不想你就不能來?你把我當什么了?”
“男人啊。”朱若砂理所當然的說道。
對自己的魅力,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果她愿意,整個藍海,沒有任何男人可以禁受住她的誘惑,她不認為秦陽可以。
秦陽用力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好了,少發騷了,我有事問你。”
朱若砂嘴里嚶嚀一聲,表情有些哀怨,她扭著身子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秦陽,疑惑的問道:“什么事?”
“上幾天發生在藍海大學停車場的械斗事件你聽說過了吧。”秦陽喝了一口紅酒,沉聲問道。
朱若砂輕輕點頭:“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向來都傳的很快,加之我也有點興趣,自然會關注的。”
“知道是誰做的嗎?”秦陽問道。
“你懷疑誰?”朱若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值得懷疑的人,也就那么兩個而已,難道這還用猜。”秦陽聳了聳肩,隨意說道。
朱若砂抿嘴微笑,一屁股在秦陽的大腿上坐下,說道:“你總是這么聰明,這讓那些跳梁小丑情何以堪呢?事情是唐志同做的。”
“哦,這么肯定?”秦陽雖然懷疑的是杜西海或者唐志同,卻是沒想到朱若砂會給這么肯定的答案,不由有些意外。
朱若砂搖晃著杯子里的紅酒,柔若無骨的嬌軀在秦陽的懷抱里慢慢蹭動著,緩緩說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掩蓋的再好,也總會留下缺口的,或許唐志同并不知道,杜西海這幾天時間一直都待在老宅里陪著杜老爺子挖泥種菜呢。不過,他近段時間蹦跶的那么歡快,想不讓人注意都難啊。”
秦陽并不知道皇朝事件之后杜西海留在了杜老的宅子里,此時說道:“杜西海怎么了?”
朱若砂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你上次扇人耳光扇的那么歡實,他這段時間又哪里還有臉面出來見人,自然是躲開避風頭去了。”
秦陽笑道:“原來如此,我還說怎么藍海這段時間變得冷清了呢。”
朱若砂無語:“你這完全就是幸災樂禍,不過杜西海如此忍辱負重,倒是挺令人刮目相看的,我本還以為他受了這么大的屈辱,會迫不及待的第一時間對你下手呢,卻是沒想到下手的反倒是唐志同。”
“唐志同死了兒子,狗急跳墻這種事情并不意外。”秦陽被朱若砂蹭的有點走神,他昨晚積蓄了一肚子的欲火沒能發泄,此時哪里還能禁受的起朱若砂的挑逗,不知不覺間,手掌就撫摸在了朱若砂的胸口,揉捏起來。
大手覆蓋而來,隔著衣裳朱若砂都能感受到秦陽掌心的熱氣,仿佛有一股電流自掌心通過,傳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細胞,朱若砂輕輕倒吸了口冷氣,身子像觸電一般的顫抖起來。
她嬌怨的看秦陽一眼,不滿的道:“你不是來談事情的嗎?”
秦陽假裝無辜的說道:“我有說自己是來談事情的嗎?”
“你真虛偽!”朱若砂話雖是這么說,表情卻是越來越嬌媚,布滿紅潮的一張臉,嫵媚煞人。
秦陽笑道:“你不是最喜歡這個調調?”
“有嗎?”朱若砂才不會承認,她腰肢的扭動頻率更快了點,似乎要因此得到滿足,她問道:“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秦陽隨口說道:“唐志同能找人從我背后下黑手,我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畢竟名義上還是藍海市的公安局局長。”
“你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人哦。”朱若砂嬌笑道。
隨著秦陽手指的揉捏,她感覺全身上下有一萬只螞蟻爬過一般,輕而易舉的就被點燃一簇一簇的火花。
秦陽的那手仿佛有著魔力一般,就連朱若砂都難以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秦陽享受著溫軟在懷的柔膩,情不自禁的微微閉上眼睛,好好體會這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他說道:“唐志同在皇朝會所被卿城夫人壓了一頭,按道理說不會如此沒腦子的蹦跶才對,他的身后莫非還有什么靠山不成?”
朱若砂敷衍的說道:“這些事情我又哪里知道,你要是覺得不對勁,就好好查查就是了。”
她嘴里,淺淺的發出一聲一聲的嚶嚀之聲,忽然撥弄了一下披肩的秀發,把散亂在額前的絲縷拂開,一手放下酒杯,驀然轉過身來,雙腿張開橫跨在秦陽的大腿上。
那一張遍布紅暈的漂亮臉龐出現在眼前,秦陽失聲而笑,朱若砂卻是不滿,拿過他手里的酒杯隨手扔開,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朱若砂本打算勾引秦陽的,哪里知道被秦陽輕而易舉點燃了欲火,陷入了欲望的漩渦之中,這一吻,熱烈而又迷亂,使得秦陽不知不覺的深陷其中。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趁著朱若砂的嘴唇移開,秦陽笑瞇瞇的說道。
朱若砂更是哀怨,起了身來,邊走邊道:“你真的還要說話?”
秦陽正色道:“事關生死的事情,怎能不重視點?莫非你想著我早點去死?”
朱若砂笑吟吟的說道:“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怎么辦?”
“死了你豈不是正好去找個男人?”秦陽笑道。
“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哦。”朱若砂媚笑的回應了一句,敷衍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我會查明白的,保證不讓你失望,所以,你現在也不要讓我失望。”
秦陽說道:“我還有話要說。”
他是還想問問譚凱那邊的情況,畢竟昨晚譚凱生死未卜,譚家肯定會有一些手段,就算是小魚小蝦,也會激起一點浪花的。
朱若砂此時哪里還有心思說話,她自顧自的斜倚在床頭,抬起一條修長的美腿,緩緩的脫下絲襪。
這是一個渾身上下,從骨子里透出嫵媚之氣的女人,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就足以將男人撩撥的欲死欲活。
她脫絲襪的動作極其慵懶,那玉腿慢騰騰的舒展開來,充滿了誘惑的氣息,隨著她手指的捋動,薄薄的絲襪一層層的褪了下來,白皙細膩的腿部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動作極其優美、從容,帶著一絲慵懶隨意的動人韻味,褪完了這條腿的絲襪,又開始褪另一條的,片刻后,她那雙白瑩瑩的美腿已經完全裸露在秦陽眼前。
然后,朱若砂很是專注的解開上身衣服的扣子,脫了一件又一件,等到她將自己脫的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蕾絲內衣的時候,秦陽知道自己再不去幫忙,他就禽獸不如了,于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秦陽幫了一次又一次,上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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