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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正打算一鼓作氣將美女調酒師拿下,順便緩解一下今晚的寂寞需要,這一聲大吼,隨之將他的幻想打碎。
女調酒師看他的眼神愈發曖昧而赤裸,卻絕對是不懷好意:“帥哥,有美女叫你哦,還不趕緊過去。”
“我不認識她啊。”秦陽很無辜。
“嘻嘻,可是她認識你哦。”女調酒師轉過身去調酒,鄙視不已,裝,接著裝。
秦陽很無奈,一如施焰焰認為每次遇見他都不會有好事,他遇見施焰焰的時候,又何曾有好事發生過?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嘆了口氣,秦陽走至施焰焰的身邊,沒好氣的說道:“有事?”
“沒事就不能叫你?”施焰焰斜睨他一眼,連連冷笑:“莫非是我打攪到你泡妞了,你心里不痛快?”
“這些事情好像不歸jǐng察管的吧?”秦陽很頭疼。
“哼,你以為我想管?只要你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什么都不會管著你。”施焰焰不忿的道,這男人要不要這么自以為是啊,好像自己愛上了他似的。
“不管就好,你自己慢慢喝吧,要不,我請你好了?”秦陽小小的松了口氣,笑著說著,轉身要走。
既然在這里碰上了,施焰焰又哪里會讓他這么容易離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說道:“既然來了,干嗎這么著急走,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
秦陽心說我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會吃了你,雖然你是一只女暴龍,但好歹是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女人。
不過這話,秦陽自然是不會說,他苦笑道:“你說話永遠都是這么直接,就不怕把男人都嚇跑了?”
“我不需要男人。”施焰焰冷冰冰的說道。
“難道你是蕾絲邊?”秦陽震驚了。
“滾!”施焰焰怒吼出口,又是忍俊不禁,撲哧笑了起來。
這一笑,明艷生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破功,施焰焰再想板著張臉,也失去了效果,只得說道:“好了,放心,我不會拿你怎樣,就是喝杯酒而已。”
“如果你要拿我怎樣,我一定會死命掙扎,絕對不會讓你那么容易得逞。”秦陽笑道。
“掙扎?”施焰焰翻個白眼:“別說的自己跟個處男似的,別人不了解你是個什么德行,難道我還會不了解?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你不累我都累的慌。”
秦陽的頭更疼了:“你一個漂亮女人,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
“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干嗎需要對你委婉?”施焰焰冷哼一聲,推過一杯啤酒給他。英氣的眉頭微微挑起:“廢話少說,我叫你過來就是為了喝酒的,喝。”
“對不起,我不是三陪!”
“我也沒說你是啊,作為朋友……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打過好幾次交道了,勉強算是朋友了吧?朋友心情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陪陪?”施焰焰說道。
“你不說這個我還以為我們是階級敵人呢。”一聽這話秦陽就是樂了,說道:“既然如此,那是一定要喝的,來!”
“砰!”
兩只杯子輕輕碰了一下,二人各自喝掉一杯啤酒。
施焰焰的視線落在空杯子上一會,又是抬起頭來,看向秦陽,嘴角終于有了一點笑意:“看不出來嘛,你喝酒的時候還挺像個男人的。”
秦陽嘴角抽了一陣,納悶的問道:“難道在這之前,我不是男人不成?”
施焰焰淡淡說道:“在我的眼里,沒有男女,只有好人和壞人。在這之前,你是什么身份,想必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秦陽搖頭:“而且你這話很不對勁,帶著情緒,這不是很好的兆頭。”
“我熱愛我的工作,你不懂。”施焰焰低聲自語了一陣,苦笑的拿起另外一個酒杯,喝了一口,才接著說道:“大概你這種人,永遠都無法理解我這種人吧。”
“我是不能理解。”秦陽老實承認,“但是你也必須承認,我們之間其實沒有實質上的矛盾,是你一直在找我的麻煩。”
“是嗎?”施焰焰看他一眼,說道:“那你想過沒有,為什么我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呢?”
“可能是我長的比較帥吧。”秦陽羞澀的笑了。
施焰焰也笑了,她倒是個直性子:“你雖然長的還不錯,但在我的眼里,還算不得帥哥,充其量是看著不討厭罷了,也別這么臭美。”
“你絕對是在撒謊!”秦陽才不信,他可是一直以絕世大帥哥自居的,這女人怎么能睜開眼睛說瞎話啊。
施焰焰更是歡樂:“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倒是讓我有點意外……”垂著頭想了想,施焰焰又是說道:“其實也不意外,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說,你對我一見鐘情?然后死纏爛打?”秦陽小心翼翼的詢問。
“滾蛋!”施焰焰憤怒的要掀桌子!
情感上這種東西,第一印象一旦深入為主,就沒那么容易改變,施焰焰雖然能和秦陽同一張桌子喝酒,卻并非代表她對秦陽有什么好的印象,一如秦陽對她也是如此。
笑鬧一陣,施焰焰再次舉起杯子,說道:“今晚你陪我好好喝一場,過往的事情,我就暫時既往不咎,怎么樣?”
“是不是如果我不陪你喝酒?你就立即銬著我帶走?”秦陽摸著鼻子說道。
“我正有這種想法。”施焰焰也不否認。
“可是你剛才還說我們是朋友的。”秦陽生氣了,這不是玩人嘛?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就好比一個人在剛才沒有犯罪,不代表他現在以及以后都不會犯罪。”施焰焰說話很特別,而且是三句話不離本行,真難想象這么一個嬌艷如花的女人,到底有多熱愛jǐng察這個行業。
秦陽哭笑不得:“你這根本是強盜邏輯,換個理由,不然我不服!”
施焰焰眼睛微微瞇起,上上下下打量他好幾眼,問道:“秦陽,你老實說,我美嗎?”
秦陽很老實:“美。”
“身材好嗎?”
“前凸后翹,細膩白嫩,很好。”
“那你想不想跟我上床?”粉紅色的舌頭舔著猩紅的唇角,施焰焰迷離的雙眸中泛著罕見的嬌憨之態,
她并不是一個擅長勾引男人的女人,即便她裝的再成熟再老練,依舊掩飾不了骨子里的青澀稚嫩。
但也因為如此,才使得她沒有風塵之氣的勾引之態異常撩人。
普通男人肯定抵不住這誘惑,秦陽自認為不普通,也抵擋不住。
費勁的吐了一口唾液,秦陽很為難,這個問題到底該怎么回答?
說不想上,他騙不了自己啊;說想上吧,這只母老虎又哪里是那么好上的?
“想還是不想?”施焰焰一拍桌子,大吼道。
旁邊的目光如刀子一般飛射而來,秦陽幾乎沒挖個地洞鉆進去,這女人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女人啊。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拿她當女人!
“想!”秦陽飛快的回道,不想才是白癡,有便宜不占,更是王八蛋。
“我就知道你想!”施焰焰冷笑一聲,說道:“陪我喝酒,把我灌醉了,隨便你怎么弄!”
“真的?”秦陽樂了,不知道jǐng服誘惑是不是也可以,若真可以,就算是喝的胃出血也成啊。
“我從來不撒謊!”施焰焰英氣的眉頭一挑,趾高氣昂。
“喝!”秦陽來勁了,他就不信了,他堂堂八尺之軀大好男兒,還會喝不過一個小女人不成。
“干杯!”
兩只杯子半空中輕輕一碰,二人各自喝下一杯,又是一杯,再是一杯。
喝酒如喝水,中間沒有半點休息的時間,二人越喝越快,興致也越來越高,就像是早就勾搭好的男女準備好了一會要去開房一樣,氣氛那叫一個熱烈。
第十杯……
第十一杯……
“砰”,秦陽的腦袋在桌子上磕了一下,嘴里嘟囔一聲:“我不行了。”旋即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喂,別裝了,起來繼續喝。”施焰焰推搡秦陽一下,語氣不滿。
見秦陽沒有反應,這才微微一怔,打了個酒嗝……一連喝了十多杯酒,就算是酒量再好,肚子也是承受不住了。
施焰焰感覺酒氣一陣上涌,就要吐出來,趕緊閉上嘴巴,醉眼迷蒙的看著趴著的秦陽,眼中有疑惑,有不解,更有濃濃的哀怨。
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醉了,但其實將秦陽灌醉,根本就沒有預想中的成就感,反而有著一抹說不定道不明的哀愁。
“秦陽,你說,你覺得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真的不是一個好jǐng察嗎?”自言自語說了這句,施焰焰撐著桌子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外邊走去。
她醉了,但她不想倒下,更不想倒在秦陽的面前,她不想再一次被他看笑話,盡管在他的面前,她已經沒有任何驕傲可言。
可是秦陽,我總歸是贏了你一次,你沒什么好驕傲的不是嗎?
嬌哼一聲,施焰焰走的愈發的快了,穿越人群而出,轉瞬離開酒吧,上了自己的車子,一上車,施焰焰就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大吐特吐!
施焰焰一走,原本沉醉不醒的秦陽,立即睜開了眼,眼神清亮,又哪里有一絲的醉意。
遠遠朝這邊看著的朱若砂,眼神略微復雜。
剛才施焰焰說話的聲音很大,她都有聽到,本以為以秦陽的性格,今晚定然不會放過那個霸王花才對,哪里知道關鍵時刻秦陽竟是裝醉,這多多少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呢?
帶著疑惑,朱若砂端著一杯檸檬水,款款上前,嬌笑道:“秦少,你沒事吧?”
“沒事。”秦陽接過她手里的檸檬水,說聲謝謝,說道:“我以為你不在。”
“我來了很久了,剛好趕得及看一場好戲。可惜這場戲我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果。”朱若砂笑吟吟的說道。
“我看戲的話,從來不看結果。”秦陽跟著笑了笑,將檸檬水放到桌子上,問道:“很失望?”
朱若砂點頭:“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換做我是個男人,我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離開……你比我更清楚,那女人是個少見的尤物!”
“是啊,怎么會放她走呢,看來我只真的醉昏了頭了。”秦陽揉著頭,懊惱的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么點酒,怎么能讓秦少昏頭?就看你愿意還是不愿意罷了,怎么,今天沒性趣?”
是性趣,而不是興趣。
秦陽焉能聽不出朱若砂話語里的調侃之意,笑道:“我每天都有性趣,只是——”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惡俗一點的說,她雖然脾氣差了點,卻不失為一個好女人,我作為男人,自然得努力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朱若砂咯咯嬌笑,一張原本就媚氣驚人的臉,更是有絲絲嫵媚逼人而來,“看不出來秦少居然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情種,真是讓人意外。”
話雖如此,但朱若砂自然不信。但凡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其對象一般都是身材普通長相一般的女人,面對絕色尤物能夠控制住自己的玉望的,不是性無能,就是偽君子。
秦陽不是偽君子,也不像是性無能,那么,是基于什么原因放走那個漂亮女人的?
朱若砂發覺自己愈發的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憐香惜玉什么時候變成貶義詞了?當然,其實我沒那么高尚,我只是怕麻煩。”秦陽撓頭苦笑,女人太聰明,男人就要頭疼。
“女人沒有不麻煩的。”朱若砂笑道。
“你麻煩嗎?”秦陽問。
“你覺得呢?”朱若砂反問。
“如果可以,我自然是希望你不麻煩!”秦陽咧嘴笑了。
朱若砂聽出這話語里的弦外之意,笑的花枝亂顫:“你是在暗示我你對我有性趣?但很可惜,我這兩天不太方便。”
“沒關系,我可以等,如果值得我這么去做的話,兩個月都不成問題。”秦陽眼睛微微瞇起,上上下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朱若砂,仿佛在看一件屬于自己的玩物。
朱若砂并無不適,臉上的笑意不變,chūn情蕩漾的姿態,好似真有多想和秦陽上床似的,“希望你不是在騙我,不然我會很失望,期待你在床上的精彩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