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絲看到高高在上的女神的時候,除了投去一個愛慕的眼神之外,就是回到家里,幽怨自憐的偷偷擼上一管,用意吟的方式強jiān宇宙。
但對高帥富而言,通俗意義上的女神,不過是他們壓在胯下,用來發泄原始玉望的工具,如若說和其他的女生比較起來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這些所謂的女神,撕下衣裳張開雙腿之后,更風sāo,更放蕩,也愿意配合擺出各種姿勢讓人拍照,這一點,從陳老師的XX門中早已得到驗證。
秦書白年紀不大,在女人方面,卻有著相當豐富老辣的經驗,看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已經過了那種粗淺的看胸或者看屁股的階段,他喜歡看腿,因為腿長的女人,在床上向來好用。
無疑,朱若砂的腿很長,在修身的牛仔褲的包裹之下,雙腿筆直修長,纖瘦又不失圓潤,不難想象大手摸上去會是如何一番觸感!
他知道,這是一個極品女人!
秦書白在做出這個決定兩秒鐘之后,笑了笑,徑直朝朱若砂走去。
他走路的步子邁的不大,但很穩健,一看就是接受過正統的紳士教育,給人一種極為親和的感覺。
跟隨秦書白一起來的有三男三女,除了那個打扮艷媚的女人是秦書白從杭州帶過來的之外,另外兩個女孩子,都是藍海市藝術學院的學生,妝雖然畫的很濃,風塵氣卻不是很重,很顯然,包括秦書白在內,三個男人,在追求女人方面,有著驚人的相似,只是不知道是誰影響誰。
跟隨著秦書白而來的艷媚女人挑釁似的看了朱若砂一眼,嬌笑著說道:“莊少,華少,你們說,秦少能成功嗎?”
莊銳第一眼看到朱若砂的時候就為之驚艷,不過有秦書白在,他自然不能去搶風頭,這時說道:“百分之百!”
“哦,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艷媚的女人說道。
“賭什么?”莊銳也是很有興趣。
“如果秦少成功了,我陪你一個晚上;如果沒成功的話,你給我買一輛法拉利跑車!”艷媚的女人拋個媚眼,紅唇魅惑,令的莊銳的心砰砰亂跳了一陣。
“成交!”他答應了。
一旁的華允文沉靜的看著,并不插話,但他看向朱若砂的眼神,也是相當的驚艷,只是,這驚艷隱藏的很深,他隱隱覺得,朱若砂有點似曾相識。
秦書白這時已經走到了朱若砂的面前,他微笑問道:“請問,你是在叫我嗎?”
秦陽這時已經出了金沙飯店的門,似是根本就沒聽到她的叫喚,另外一個男人卻走了過來,這讓朱若砂有些意外。
“抱歉,我沒叫你。”她繞過秦書白,繼續往外追趕。
秦書白微微一怔,卻是沒想到朱若砂說的這般直接,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徑直往外走去。
似乎,那個剛剛出去的男人,也叫秦少!
藍海,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秦少了?他怎么不知道!
眉峰蹙起,秦書白目送著朱若砂離開,臉色微有些古怪,但他并未動怒,和一般的富家大少不同的是,他不喜歡倚勢凌人,更不喜歡用錢砸人,他對自己的魅力有著足夠的自信。
所以,在沒有得到最后的結果的之前,他緊跟著朱若砂出了門!
如果朱若砂此時心情不錯,她一定會發覺秦書白其實是一個不錯的男人,皮相不錯,風度不錯,手腕上的那塊百達翡麗手表,更是不錯。
這是一個鉆石王老五,讓無數女人蜂擁而來飛蛾撲火的男人。
但可惜的是,她此時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秦陽的身上,并沒有觀察到這些細節,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朱若砂跑起來的時候不太方便,腳尖著力,姿勢異常別扭。
當然對男人而言,撅腿扭臀的姿勢,則是極好的享受。
朱若砂終于跑到了秦陽的面前,她低聲哀求道:“秦少,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你不愿意的話,我收回剛才說的話。”
“你來向我道歉的?”秦陽瞇著眼睛,打量了她兩眼,笑著問道。
“是的。”朱若砂用力點頭,她還有諸多地方依仗秦陽,此時并不愿意和秦陽翻臉。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秦陽說道,腳下卻是不停,步入雨中,朝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
他接受朱若砂的道歉,卻并不意味他認可了朱若砂的為人,或許,從今rì起,他和朱若砂之間,只有利益上的關系。
朋友?
還是算了,他不需要這樣勢力算計的朋友!
秦陽的舉動,多多少少令朱若砂有些懊惱,她如此低聲下氣,換來的卻是秦陽的一個背影,這事要是傳出去,指不定多少人在暗中笑話她。
竹葉青的名號,并非名不副實,她若是不夠強大,在藍海這個地方,也不可能混的風生水起。
朱若砂試圖追上去讓秦陽回心轉意,或者,至少讓他開車送他回家。
畢竟她是女人,在撒嬌賣媚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
她腳步才邁出去,就被一只手攔了下來。
手臂伸出來的速度很快,幾乎擦在她的胸口上,朱若砂臉色大變,后退一步,臉色不悅的看著攔住她的年輕男人。
攔住她的是和艷媚女人打賭的莊銳,莊銳不在乎輸,更不在乎一輛法拉利跑車,他在乎的是,朱若砂壞了他和艷媚女人之間的好事。
“不好意思,你不能走!”肆無忌憚的打量了朱若砂幾眼之后,莊銳笑瞇瞇的說道。
“你是誰?”朱若砂保持著jǐng惕,盯著莊銳,她不認識他!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自己不能走就是了。”莊銳很狂妄。
“我再問你一句,你是誰?”朱若砂憤怒了,還真當竹葉青這個名號是白叫的嗎?什么小貓小狗都敢欺負到她的面前了。
“我說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莊銳笑了笑,抬頭對秦書白說道:“秦少,這個女人,今晚是你的。”
秦書白見莊銳將朱若砂攔住了,也就不著急上前,雙手環在胸前,站在門后遠遠的看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默許了莊銳這個不錯的建議。
在很多年前,朱若砂只身來到藍海的時候,藍海本地的大佬看她的眼神,也是這種待價而沽的眼神,但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她已經太久沒有見人用這種眼神看她。
忽然間,她就笑了,這一笑,眉眼之間,媚氣逼人,她拿手指了指莊銳,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陰厲:“大富,給我掌嘴!”
話音落,一道瘦小的人影,突兀出現在了莊銳的面前,抬手,一個嘴巴子扇了上去,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莊銳干咳一聲,咳出兩顆牙齒。
又是啪的一聲,另外一邊臉,也是腫了起來,再度吐出兩顆牙齒。
速度很快,莊銳都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就是腹部中了一腳,被人如死狗一樣的踢的飛掉了。
“走!”朱若砂冷冷的說了一句,飛速朝秦陽的車子處跑去。
秦陽剛剛發動引擎,朱若砂就奔了過來,朱若砂敲了敲車窗,輕聲說道:“秦少,我跟你一起走。”
秦陽朝酒店門口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你還是先將自己的麻煩解決掉吧!”
朱若砂循聲朝酒店門口看了一眼,被揣翻的莊銳已經站了起來,大聲吼叫了幾聲,立時從外邊,沖進來幾個黑衣壯漢。
雨還在下,也不知道下了多久,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酒店門口圍著一圈人,氣氛沉悶,劍拔弩張。
“給我將那個臭婊子抓過來!”莊銳大聲命令道。
黑衣壯漢立即朝朱若砂沖了過來,將朱若砂包圍在中間,很不幸,秦陽的車子也被攔住了,他只得暫時熄火。
“我被你拖累了。”眉頭皺起,秦陽有些不悅的說道。
朱若砂哭笑不得,這男人到這個時候居然還在計較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怎么長的。
“下次雨晴了,我擺酒向你道歉,不過這個麻煩,你也得幫幫我才好。”朱若砂柔弱的說道,因為淋了雨的緣故,她身上本就透明的襯衫,更是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露出里面瑩白的粉肉,失去了遮蔽的作用,看上去的確多了幾分柔婉的神色。
秦陽無動于衷,笑瞇瞇的朝著酒店門口看去,秦書白和華允文站在門口沒動,三個女人則是睜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的等著看好戲。
秦書白的身后多了一個人,那男人的長相極為普通,屬于丟在人群里眨眼就看不到的那種,不過秦陽有注意到那男人的眼神很銳利,宛如兩柄飛劍。
高帥富配絲,秦陽心想,若是他的話,他也會請這么一個保鏢,至少不用擔心會搶了自己的風頭。
“上!”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幾個黑衣壯漢,身影暴起,沖開雨幕,朝大富沖去,速度很快,眨眼就幾人就戰到了一起。
“砰!”
“砰!”
不時有人倒地雨水里,又不斷的有人高喝著朝大富沖去。
眼見戰況慘烈,朱若砂本能的捏了捏手包里的手機,猶豫了一下,又是松開了手,她看向秦陽。
不知道為何,對秦陽,她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信任感,似乎只要有秦陽在,一切問題,都不成問題。
這個男人,是一個迷,但同時又是一個足以讓女人放心的男人。
“你是藍海黑幫的大姐大,不打電話叫人嗎?”秦陽焉能看不出朱若砂的想法,戲謔的問道。
朱若砂輕輕搖頭,走到車子的另一側,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她說道:“我把自己交給你了。”
“你在耍賴!”秦陽吹胡子瞪眼的道。
朱若砂本有點緊張,一聽這話,卻是咯咯嬌笑起來,她的衣服緊緊的貼著身體,黑色的裹胸被雨水打濕之后,在胸前勒出兩道淺淺的印痕,印痕之下,似乎能夠看到兩個激凸的小點。
朱若砂笑的極為夸張,身子前俯后仰著,一不小心,她的胸口,就碰到了秦陽的手臂。
柔軟的觸感傳來,秦陽的手下意識的動了一下,反向擠壓回去,朱若砂嘴里發出淺淺的嚶嚀之聲,笑聲戛然而止,臉上浮過一抹緋色的紅潮。
咬著粉唇,朱若砂有些怪異的看著秦陽,模樣似嗔四喜,又是有著別樣的復雜情緒。
秦陽剛才的反向擠壓,使得她胸口微微的疼,過電一般的酥麻之感使得她嬌軀陣陣發軟,朱若砂羞惱于自己的敏感,卻偏偏沒有一絲的火氣。
定定的看了秦陽一會,朱若砂在腦海里下了一個定義,這個男人,很悶s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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