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感覺,充斥在端茂殿中每一寸角落。
君不六眼角在無意識的跳動著,他可是知道,自己是當爹的。
當爹的見到小流氓欺負自家閨女,不是應該拎著大刀就沖上去將小流氓砍成一百段啊一百段嗎,不然怎么配當爹呢?
女皇也有出死云墨的沖動。
“吐謎求你妹啊,朕吐你一臉!還不把公主放下來,成何體統”。女皇憤怒狂罵,這次真的控制不住了,豈有此理?當著女皇面輕薄人家女兒,找死嗎?
這兩個家伙忘了自家在偏殿中覆雨翻云之事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是這般情形。
好在禁制隨著兩人進入自主啟動,不虞被外面宮女和內侍看見聽見,不然,若公主清譽堪憂。
“阿姨…”。云墨慘兮兮喊道。
“不許喊朕阿姨,朕做不得你這廝的阿姨”。女皇生氣的喊著,將云墨的話攔截。
云墨幾乎被嗆死。
感知一下那邊小新躺在地面裝死,知道蛇馬沒事,女皇就是將他打飛,沒下重手,心中放松一絲。
緩聲、尷尬道:“阿…,啊,女皇陛下,您兩位,是不是先轉過去…?嘿嘿…”。他尷尬的笑。
此時云墨的剛硬之物還抵在公主粉臀雙股之間呢,公主羅衫半解,大半白膩胸脯都露出來,害羞的趴在云墨懷中,借著云墨的身體擋著春光,你說你讓云墨將若放下來,是想當著魔尊面,看看人家小情侶的春光不成?
云墨一說,女皇驟然就明白云墨的意思了,暗罵自己糊涂,伸手一扯欲要發火的魔尊,兩人同時轉身。
云墨眼睛驟然一亮。
方才女皇拉扯魔尊袖子的動作極為自然,且這兩位同時來到此殿不說,竟然都顯露著真容。
“這是神馬情況?你妹,有貓膩啊有貓膩”。
云墨心中霎時浮想聯翩,這次,他還真就沒有想錯,確實有貓膩,大貓膩。
云墨手指輕輕捅捅若的粉臀,若身子一顫,扭頭看到兩人都背過身子,慌忙站起,手忙腳亂的將衣物拽好,將粉胸擋住,嗔怪的白的白著云墨。
云墨多冤。
好像是公主先跨坐過來的吧?
不過這時候只能云墨來背黑鍋,他認命的保持緘默,難不成還敢說是公主先起性的?唉,男人就是得能屈能伸啊。
“為了找個公主老婆。我容易嗎?”
云墨欲哭無淚,本來激烈反應的部位早就被嚇得縮回去了。
被兩位世界巔峰強者‘捉奸在床’,云墨再堅挺此時也得回縮。
公主運用妖力,將雙腿間濕乎乎的液體蒸發干,并將味道控制于妖力中。
女皇鼻子有多靈?要是被聞見,若覺著自己只能一頭撞死地面,沒臉見妖了。
“誰讓方才忘了身在何處了,都怪云墨,沒事傻笑什么?不知不覺就中招了,這該死的內秀魅力,你妹的,害公主不淺”。
若邊整理衣物,邊這般胡思亂想著。
咦?她忽然發現:魔尊和女皇一道來此,且母親真面目出現,這是怎么了?
她糊涂了。
滿心狐疑啊。
女皇基本上很少讓異性看見面容,魔尊的身份若自然知曉,知道是云墨的師爺,讓魔尊來做說客,自然云墨也跟公主商量過。
公主先前見過魔尊真容,當時為這大拿的樣子暗笑好久。“真是好胖的老頭啊,要是不穿那套有著吞天獸標志的戰鎧,不御使夤夜五位十方刀,誰能將這丑陋的老頭和世界第二絕頂高手聯系到一處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但是公主搞不懂了。“這魔尊怎么和自己母親很熟的樣子,怎么回事呢?”她心中和云墨一般嘀咕起來。
兩人整理利索,齊齊對著背對自己的兩位大能問好。
女皇聽到女兒久違的聲音,心中一軟,方才之事暫時先不計較了,她轉身過來,看著若,慈愛的喊道:“乖女,來,母親抱抱”。
“媽媽…”。若霎間眼淚紛落,哭喊著,沖進女皇懷中。
“前輩好。”云墨似模似樣的跟魔尊打招呼,眼中有著詢問之意。
他此時身份是云墨,自然不能在女皇面前露餡。
魔尊怒目而視。
云墨一愣,試探道:“前輩,你這是…?”眼神中傳話問道:“死老頭,抽什么瘋”?
“不孝徒孫,你等著,老子非扒了你的皮”。魔尊惡狠狠回瞪。
這處宮殿禁制有著壓制神念作用,兩人只能眼神對答。
“你妹”。云墨用眼神大罵。
魔尊想出手收拾這廝了,不過一想到此時這徒孫的能耐,明智的沒有動手。畢竟一會寧啦催雪之事不占理不是?此時只能退一步說話了。
云墨心中生出不好預感。
這邊,若哭夠了,女皇把著女兒左看右看,一看女兒身段,就知道還是楚子,心中的不滿消散大半。
觀察若身上沒有傷,確實像云墨兩年前喊的那樣,若完好無恙的回來了,女皇心中還是比較滿意的,想起方才兩人的親熱,知道這些時日中,云墨強忍著沒有‘吃’了女兒,絕對有尊重自己的意思。女皇心中釋然不少。
若要是已經失身,就算女皇最終同意,心中嫌隙也是不可阻擋的產生,想要彌補就難了。
女皇這般聰慧之妖皇,只是略一琢磨,結合原先云墨將自己看成母親對待的一幕幕,女皇忽然明白了云墨的深意。
“這是珍惜和自己間那種說不出來的親切關系啊”。
一念及此,剩下的一點憤怒煙消云散。
若從女皇懷中站起,行到魔尊面前盈盈下拜道:“寧啦若拜見夤夜前輩,恭祝前輩萬福。”
“唉,好,好”。
魔尊老懷大慰,一把扯起公主,左看右看,然后伸手拍拍公主腦袋。橫肉抖動,但慈愛之意彰顯。
寧啦若瞬間石化。
云墨‘咻’的一聲飛到魔尊面前,一把將若拉到身邊,護在身后,指著魔尊喊道:“老家伙,你干嗎?我可警告你,這是我的女人,你不許打壞主意”。
魔尊氣的胖成球的身子開始哆嗦了。
轟…!空間元氣激蕩,魔尊要暴走了。
一掌拍在魔尊腦袋上。
云墨瞬間石化。
他轉著脖子,一點點順著拍在胖頭上的小手,將眼光挪到灰淵魚女皇身上。
若更是下巴幾乎砸到腳面上。女皇何時和男子這般親熱過?這一掌一點內力都沒有,這是打人還是打情罵俏啊?
云墨和若腦袋中天雷陣陣。
“你說你,歲數一大把了,做事不經大腦啊?不說明情況,連我都快誤會了,怎么看,你都像是不懷好意的怪老頭,能怪云墨誤會嗎?你瞅瞅你,當年多帥的男人,今日怎么這般德行,當年我怎么就看上你了?還在你拋棄我之后,為你生了一堆兒女…?”
女皇咒罵著耷拉著腦袋一絲聲勢皆無的魔尊,小嘴叭叭叭的,比連珠箭還快。
這些話沖出來,若眼前一黑,驟然向后摔倒。
同樣震驚莫名的云墨手疾眼快扶住,看向一臉尷尬的師爺,厲聲吼道:“你…是女皇的丈夫?”
魔尊咽口口水,只能緩緩點頭。
云墨有仰天大罵的沖動了。
“這他媽的是什么和什么?女皇這般美的女妖,身份還這么高,怎么會成為這丑陋死老頭老婆的?你妹的,不對,聽阿姨話,似乎…,當年魔尊很帥,然后…,我去”。
億萬匹草泥馬轟隆隆跑過,云墨忽然意識到最關鍵問題。
他一把將剛清醒過來的若拉到兩人面前,指著若對女皇問道:“阿姨,你方才說什么,為他…”說到這,指指魔尊。
魔尊心中狂罵逆徒,有史以來就沒見過這般不尊師重道的孽障。
“生了一堆兒女?這般說,若和寧啦催雪…?”云墨接著問道。
“不錯,都是我老人家的親生兒女,你小子才弄明白啊?”魔尊舔著大臉,這般說道。
“你,你…?”
云墨看一眼胖成球的魔尊,在看眼美爆了女皇。
想到魔尊這說客當了一天多時間后才通知自己和若,心中瞬間明了:感情,這是離散的一對,自己無意中還成全了牛郎織女鵲橋會。
“可是,這只肉球壓住女皇…?”一想到這只球壓在這般艷絕塵寰的女體上,做些不堪入目的動作。“媽媽,不敢想了,太令老子倒胃口了”。云墨直嘆氣。
若拼命站直,眼神凝重的瞅向女皇。
女皇輕輕點頭,指指魔尊道:“若,這…是你父親,親父親,喊爹爹”。
若宛似失魂一般扭著頭,瞅向咧著大嘴笑,忽然現出內秀魅力的老頭,覺著順眼許多。
“你…是我爹爹?”
她問道。
“是滴”。魔尊挺挺溜圓的肚子道。
“你拋棄了母親和我們?”若接著問道。
“不是的…,方才是媽媽一時亂說,事情這樣子滴…!”………
女皇將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當然,此時她已經知道,當年的劉布君是君不六的倒念了。
云墨跟著唏噓感嘆。“想不到世界巔峰高手還有這般慘的往事呢?看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