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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大廳中幾乎爆滿,正播放正是那部被放映不知多少場‘決戰世界之巔’,對這部狗血橋段不斷,且結局不甚令人滿意光影,民眾們熱情絲毫不見下降。據說,是因為受到三件事影響。
其一,自然是夜憐星紫葉城屠戮無數妖族高手并血手干掉漁民,榮獲‘屠夫’稱號原因。
試想,本來這部光影剛上映不久,這位傳奇中三掌印就全世界面前屠殺了那么多他所謂劊子手,不論其出發點如何,至少,對影片起到了無與倫比刺激作用。
其次,是云墨大閱兵之時吟詠滿江紅,使其聲望一時無兩,影片水漲船高就情理之中了。
其三,當然是云紋九嬰族巔峰高手云墨輝煌客棧上演香艷偷情戲碼。
偷情倒還算了,這般強者有多少女人上趕著倒貼都是可以理解,問題是,他可是被人家歡好后,因為某種不滿,直接從窗口撇出來。驚鴻一瞥中,那女人只能看到小半張俏臉,是增加無神秘。
有著這般數件真事做底子,本來已經開始冷下來光影片子,忽然之間迎來第二次觀影高峰。
云墨無意間做事情,起到了良好宣傳效果。這樣一來,這里能不爆滿嗎?
但是,再爆滿也影響不到云墨。
他領著寧啦若,沿著放映廳拐角邊螺旋式樓梯,上到豪華包廂中。
居高臨下不說,且包廂內還有著數塊水鏡同步轉播著放映大廳中光影,豪奢令人咋舌。
這種豪華包廂設計,是云墨從‘天仙居’盜用來創意,用水晶罩住包廂,從內向外清晰之極,反過來啥也看不到。云墨很無恥,偷用人家創意還不上稅。據說,天仙居背后老板何洛及扇邊郡主紫菜來此觀看影片之時,對此事提出過嚴重抗議。
納粹錦衣門見招拆招,直接將球踢到‘黑月’掌門身上去了,氣兩位美女都想領著軍隊來將光影院砸了。可惜,終也沒敢那般做。
其實,紫菜要真是砸了此處,云墨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誰讓他心中紫菜好有份量呢?但紫菜和何洛哪知道黑月掌門就是云墨啊,自然不敢造次。算云墨運氣好。
領著公主進了包廂,揮手扔張金票,打賞給侍候侍女,讓其退下。
侍女開心離開,不忘將門關上,并激發禁制。這里與外界隔絕。
寧啦若有些不自然將小手從云墨手中抽出來,轉身,收起面紗,走到離云墨比較遠彈性長椅上落座。其實,小心臟已經砰砰速跳動起來。
她約云墨來此,座號早就買好,她可沒尋思進包廂,只是預定了后排比較寬松位置。不是公主弄不到包廂門票,而是因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情形,她還不敢想象呢。
誰知,云墨直接拽著她進了包廂,她一直想要張口反對來著,但也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鬼使神差就跟著進來了,此時才反應過來不妥,但為時已晚,已經進來,還能隨便出去嗎?畢竟是未經人事楚子,公主再膽大,此時也是緊張不行。腦子中一個勁想:“要是云墨獸性大發想要將自己……?哎呀,不行…,絕對不行,我是來興師問罪,可不是萬里迢迢來此糟踐自己”。
寧啦若心頭小鹿亂撞,胡思亂想。
云墨將笠帽收好,暗中看著公主臉上變化莫測神情,心中暗笑。
忽然想起那次領著喵喵姐去天仙居水晶包廂往事,那時候喵喵姐神情,和此時寧啦若公主多么像,都是又羞又怕樣子,且心中還有著一絲期待吧?自己要是真正人君子,過后,公主肯定會暗罵不解風情豬。自己要是某種蟲子上腦,公主肯定也是不依。女孩子,這心理真是復雜啊。
歷經兩世人生云墨,也是感慨諸多。
沒辦法,即使牛掰心理大師,估計也摸不透女孩瞬息萬變心理吧。
云墨雖然懂一些,但離真正搞清楚,還差著十萬八千里遠呢。
水鏡上同步放映著光影,包廂內光線暗下來。
寧啦若心跳愈為厲害,但一本正經看著水晶外面光影,似乎很是入戲。
其實,這片子她看過十幾遍了,連臺詞都要倒背如流了,此時只是發揮演技,裝成這樣,避免尷尬。似乎忘了,自己可以約人家來說事,此時一言不發,只是喝茶吃東西看光影,且跟云墨隔著挺遠,這是什么事啊?
是,寧啦若稀里糊涂跟著進了包廂后胡思亂想厲害,將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
政治上再厲害,這公主感情方面也是一小嫩雛,當初盛京城外吻了云墨,不知道鼓足多大勇氣。此時封閉環境中和自己心愛男子一起,能不心慌意亂思如亂麻嗎?
云墨暗中搖頭苦笑,此時才發現,這公主竟然有這般害羞時候,逗弄之心頓起。
這廝厚著臉皮,忽然站起,寧啦若睜大眼睛注視下,咻一聲,飛到了公主身邊。
不等公主吱聲,已經死皮賴臉緊貼著公主翹臀坐下來,一只手還狀似無意落到女孩身后,然手環住驟然僵硬起來小蠻腰。
寧啦若幾乎窒息了。“這么不要臉舉動,能這么自然做出來?此人好無恥。”
她心中不知咒罵多少句,想要將開,但心中還有些不舍。只是一猶豫,事成定局,此時推拒,有些太做作了。
“你怎么還是這么無恥,離這么近干嗎?”臉皮通紅,寧啦若嗔罵,但沒有抗拒。
心口不一,表現極為明顯。
“誰無恥了?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若公主了,想慌,看光影,坐近一處看才有趣啊”。云墨擠出邪魅笑意,勾公主小臉一紅。
“笑什么笑?不許亂笑。”寧啦若這話就有些撒嬌意味了。
云墨心里一跳,刺激感覺布滿全身。
他知道不能過了,就保持這般姿勢,也不說話,好像看光影很入迷。
寧啦若呼吸粗重起來。因為那只環住腰部手,似乎不經意觸碰著她右側高聳下部,雖然隔著衣物,但是,寧啦若覺得自己心臟都要跳出去了。
她只能咬著嘴唇,當未曾察覺,掩耳盜鈴唄。不過,衣物內身體輕微顫動不說,皮膚顏色其實都是粉紅一片了。演技很高,臉上神色波動不大。
云墨逗弄著公主,感覺著女人心情變化,心中幾乎笑翻天。不過,一種滿足感也隨然而生。
寧啦若要不是真心喜歡他,打死也不會跟他共處一室,且任其貼近輕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云墨就算有屠夫稱號,心也不是鐵打。相反,心里極為細膩,總能照顧到別人心情。
他不再逗弄,老老實實將手抱緊從來不曾忘記小腰,靜靜看起影片來。
寧啦若暗中松了一口氣,但心中卻忽然涌現空蕩蕩感覺,似乎…,還希望那只手接觸自己‘寶貝’似。
暗中啐了自己好幾口,大罵自己把持不住丟人。寧啦若心情沉靜下來。
她未曾注意到,進來時尷尬,已經隨著這些親密舉動消散了,且她心情是和云墨離別后首次這般好,好她都察覺不到此時自己多么開心,其眼角眉梢中有滿足之意透出。云墨看眼中,心中直喊罪過。
一個男人能無形影響女人心情了,這足以說明問題了。
“這部片子拍不好”。云墨突然張口說道。
“哪里不好了?是不是后沒讓你這屠夫抱得美人歸不好啊?”寧啦若輕笑著接道。
“這倒不是,只不過,劇情過于白癡,情節蒼白無力,除了動作場面還比較炫目,整個浪一爛片”。
‘爛片’這種極端形容詞一出口,寧啦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風情萬種白了云墨一眼,輕聲道:“納粹錦衣門耗費人力物力弄出來東西,到你這就是爛片評價?不要這般苛刻好不?”
“誰苛刻了?就是不夠好啊,希望第二部能夠早些上映,一震第一部白癡頹氣”。
“呵呵呵,你真是不知足,可是以你為主角影片呢”。
“就是這點令我不爽,應該給我分錢才對,隨便使用肖像權,不給分成,還有比納粹光影院無恥嗎?”
云墨氣哼哼道。
寧啦若被他不講理話惹好開心笑。
云墨轉首,靜靜看著公主笑容。
寧啦若笑不出來,心跳厲害。
“看什么…?呆子”。
她慌亂道。
“公主殿下,以后你就要這樣多笑笑,你笑起來,真美”。
云墨真摯說道。
“哪美了…?”寧啦若小手繞著衣角,滿臉羞紅心中竊喜低頭說道。
“你說我美,我沒有輝煌客棧中那位美吧?”寧啦若忽然想起自己應該問事情了,驟然抬頭直視著云墨雙眼問道。
云墨愣怔,臉色宛似便秘。
此時才知道,這腹黑公主這等著自己呢。
那可是奇恥大辱,被紆徐撇出去,可是云墨兩輩子以來丟人事,想忘都難。
他吶吶說不出話來了。
寧啦若心中發酸,不假思索道:“人家那么喜歡你,你不屑一顧…,一夜情…卻玩兒很是開心哈?虧我萬里迢迢來帝都看你,我…,嗚嗚……”。
云墨不等其說完,已經一口吻住了寧啦若紅唇,將其怨念深重話堵口中。
寧啦若心亂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