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師叔紆徐的臉紅了起來,被刺激的。
此時云墨整個浪壓在她身上,大手還死皮賴臉握住她的兩只豐盈不撒手,豈有此理?
“放手!”她一聲怒喝,一腳縮回猛的踢出,將云墨一下就踹飛出去!
‘咔咔咔…!’云墨肋骨再度斷了數根,一下子砸翻在遠處地面上。
他咬著牙單腿支撐,血液滴落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弄出些丹藥玩命的吞服,啟動雷電系魂力刺激骨骼生長,出手如電,滿臉冷汗中自己正骨!
肋骨、腿骨都斷了,可見這女人出手之狠,也可見此女肉身強度有多高!云墨的身體堪比神兵,但是硬碰硬之下骨頭還是斷了,云墨也很是驚訝的。
云墨暗中咬牙切齒,心中怒罵此女屬于大變態級別的母暴龍,外表卻神情漠然,就好像這骨頭是別人的,他一點也不疼一樣。其實快要疼死了,只是憑借大毅力忍著罷了。
紆徐漂浮起來,氣的渾身戰栗!
她胸部衣衫都被抓碎,本來那對高聳已經暴露出來,其上被捏出的傷痕很重,但有無形能量形成遮擋圍繞著,這才沒有令其在師侄面前出丑。自己低頭一看,玉白彈滑的豐乳上是兩個黑紫色的大手印,且嫩肉腫脹,顯然其內受傷了,數根肋骨斷茬從乳根下方皮肉處刺透出來,紫金血液滴落,看起來極為可怖。
女人一聲冷哼,將肋骨挨個推回去,將手臂斷骨同時對齊,運用元力正骨,清除血跡,還給自己的胸脯上抹上外敷的丹藥,口中吞咽著療傷丹,弄出一套新的紫色裙裝,用能量遮擋四周,快速換上,將暴露出來的大片肌膚遮擋住,臉色恢復清冷。
對她而言,快感和痛苦都是一時的,這具破皮囊她從來不放在心上,
更注重的是精神方面。這就是達到一定境界之后修者的一種極端表現,這女人修煉的是太上忘情的無情道,對人對己都是一片漠然,不然,別的女修被這般攻擊、捏弄胸部,早就不依不饒的要和云墨拼命了,而在她這里,和被攻擊到手臂、小腿之類的位置沒什么區別,只不過無意中磨蹭到胸部粉粒的刺激,使她暫時恢復一絲生理感覺罷了,過去了,杳無痕跡!
能量遮擋隨即散開,女人緩緩落地,基本上,傷勢都控制住了。
云墨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站直身軀,遠遠看著這神經病一般的女人,心中高度警戒,這女人再敢出手,云墨就要下狠手了。
方才,他有機會一掌切在此女咽喉部位的,不過沒有用,要是這女人不識好歹,他不介意給這狂傲的女人上上課。“老子可不是隨意可以欺負的,前輩大能也不成”!
其眼中藍光驟盛,看起來就像是暗夜中藍色的魔鬼,顯然心中有些動怒了。
賀蘭淵海和皇甫銘神情微變,不能讓情況繼續下去,要是真的得罪了這位不世出的妖孽,很有可能會影響結盟大事。
紫紅棺緩緩飛到女人身后懸浮著,就像是其褪下的皮不愿離開主人一般。
女人身軀玲瓏嬌弱,但是她站在那里穩如磐石,眼眸中漠然神情逐漸斂藏,看著云墨竟然出現一絲認真,這是她尊重對方的表現。
賀蘭淵海無由的松了一口氣。
“這位師叔生性高傲,只對她認可的人稍加辭色,別人是看都不看的。云墨方才的手段有些下作無禮,但紆徐師叔顯然不在意。也是,這位雖然因駐顏看起來只是雙十年華的女子,其實真實年齡足有數千歲,怎會像小姑娘似的被摸了胸脯要死要活的?恐怕,她要是愿意,天當被地當床和云墨一番都不會在意身邊有人看著吧?”賀蘭淵海不無惡意的想著。
別看是個死老頭了,其實悶騷的很。
只不過這位女性師叔從小對他就嚴厲,長久以來處于其淫威之下,賀蘭不敢有什么過分表現罷了。其實這老頭也不是什么好鳥,要不然他為毛那般欣賞夜憐星呢?還不是臭味相投。
當然,現在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他是死活不會承認紫藤大供奉其實是個悶騷老頭的。
裝也得裝出得道高人的樣子來!
他甚至私下認定,老對頭梵來也好不到哪去,只不過都帶著一副假面具罷了!
人無完人,大修行者也一樣,除了修煉無情道的修者,其余的修者誰敢說自己沒有想過某些齷蹉念頭?只不過從來都只是想想,不會實踐罷了。
這可能就是高尚與卑劣的區別吧,就在于做沒做。
對賀蘭淵海,若是用這種標準去衡量,還算是一個好老頭!雖然他內心也很齷蹉。
男人都一個德行,紫宇私下里也是很不堪的,誰也別笑話誰!
紆徐緩步行走。
云墨看著,沒有反應。
“一位美女,身后懸浮一具棺材對著自己走來?你妹的,拍光影嗎?”他暗中思想活動劇烈。
走到云墨面前一丈遠,女人停住腳步,對著云墨微微點頭,冷聲說道:“你很強,所以,我同意聽從你指揮,只要你能讓我自由行走在世間”。
言簡意賅,意思極為明白。
‘你要不是強者,老娘絕不會聽你的!’這就是這女人行事的原則。
“你妹!”
云墨暗中咽了一口唾液,眸光落在女人似乎‘飽滿’不少的胸部上,鬼使神差問了一句:“真的聽我指揮,換句話說,我說啥,你都不會拒絕?”
說著這話,眼神留戀的盯著女人的胸部和腰臀處,表現的極為無恥下作,就差直接問‘我要是指揮你和我歡好一通成不成’了。
賀蘭淵海、皇甫銘和紫宇齊齊眼前一黑,然后就是金星亂冒!“還有敢當面對著大能女性這般說話的怪胎?這廝的好色無恥和夜憐星有一拼!要是這兩位見到,估計會臭味相投成為至交好友吧!”
女人眼神一跳,仔細瞅瞅云墨小帥的臉,半響后凝聲道:“你要是想,我可以奉陪”。
這話說出來,輪到云墨發呆了。“這女人的意思是可以來幾次一夜情?神馬情況?”
在紆徐這里,這具身軀沒什么大不了,跟強者歡好一番似乎是不錯選擇。畢竟沉睡許久了,要是能跟這將自己打翻的青年強者一通,至少證明自己還活著,還是個女人不是?這就是紆徐的想法。她修煉的是無情道,即使夜夜和云墨歡好,也不會產生感情,這樣一來,她沒什么在意的。
賀蘭淵海覺的自己要瘋了!“這師叔從棺材中出來后似乎憋得夠嗆,好像真的想和云墨那啥!我勒個去,這也太詭異了,您可是我的師叔,要是和云墨…,那…,我在云墨面前成了什么輩分的存在了?”
云墨很意外,但是看眼女人恢復漠然的雙眸,忽然明白了這女人不在乎別人,也不在乎自身的想法。
“莫非修煉的是無情之道?”云墨瞬間了然,看向女人眼神變的奇怪許多。
“這種無情道女子沒有感情,不過是最好的一夜情選擇。事了拂衣去,不留感和情,多好玩!”云墨心思有些活泛,這樣的美女擺在眼前,身份還這么高,且不用負責,也沒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不會產生愧疚感,似乎…,好像…,也許可以嘗試一下?”
云墨骨子里的風流病有發作的傾向了。
“嘿嘿,就是和前輩說笑,不成想讓前輩給嚇了一跳”。云墨眼珠一轉這般說道。
女人不置可否。
紫宇和兩位供奉松了一口氣,要是出現‘詭異’場面,這幾位難以自處啊!
好在沒有發生什么離奇之事。
不過,有些事誰能說準呢?
“哈哈哈,所謂不打不相識,師叔,您老的修為愈發精進啊!云墨,名不虛傳,巔峰強者當之無愧!”賀蘭滿臉笑著,過來打圓場。
云墨跟著笑,笑的臉都抽抽了,暗中隱晦的掃描著女子的身軀,心中癢癢之極。
女人仍然那般淡漠,只是隨意的點點頭,算是回應。
賀蘭轉首,對云墨道:“現在,請閣下展示怎樣讓我師叔自由行動吧!希望不要出現意外,畢竟一到外界,天劫要是鎖定了我家師叔,她會有生命危險的”。
“放心吧,大供奉,我怎么舍得讓天劫傷到…,額…,嘿嘿,沒事,我保證這位美人沒事”。
云墨暗中直罵自己發傻,無意中暴露了心底齷蹉,趕忙岔開前面的話。
賀蘭淵海臉色發黑!“這人實在過于無恥,感情還在打我家師叔主意?不行,得防著點”。
女人聞言眼神一動,瞅著云墨似乎笑了一笑。時間極短,短的賀蘭都注意不到,但一直留意的云墨注意到了。那一霎間,這美人笑起來趕上最絢麗的花朵綻放了,令人心癢難耐就想采摘啊!
云墨心搖意動,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暗呼‘妖孽厲害’!
他忘了先前被人家打的腿斷、肋骨斷的事情了,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