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面對來犯敵人的主力,我認為并不用害怕。我們是有優勢的。”
“鬼子的最高指揮官是星野美子,她以前是報部門的官員,并不擅長作戰指揮,‘添油戰術’這一兵家大忌,便是她軍事才能不足,做出來的。”
“雖然我們的陣地附近是一片的寬廣的地段,沒有巖石和樹林的掩護,看起來是一個弱點。但也正是因為陣地相對空曠地,敵人的兵力便不得不分散開來,這樣的話,敵人的人數優勢就會被削弱,只要我軍堅住敵人的頭幾波攻擊,就能有效的打擊敵人的士氣,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突圍。”
“突圍?敵人人數很多,如何突圍?”聽見葉青城的話,趙大力臉色一亮,但卻是緊接著暗淡了下去。
“趙連長不要沮喪,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坦克,這可是突圍的利器呢!”
和趙大力不同,宋飛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這樣好了。葉連長,你部務必要堅敵人的前幾波攻擊,適當的時候,可以組織進行有效的反擊。”
“紅星軍余部務必要堅在戰壕之內!記住,無論什么樣的況,沒有我的命令,戰士們都不能離開戰壕一步!”
宋飛這樣決定,也是在為戰士們的生命著想,上的變色軍衣還沒到再次開啟的時間,冒然沖出去,只會成為鬼子掃的犧牲品。
而趴在戰壕里,前方是子彈打不穿的沙袋,后邊是臥倒防炸神器,只有不露頭,就不會被子彈咬著,也不會被彈片劃傷,相對的安全了許多。
開完了戰事會議,幾人相互不舍的看了一眼,便都回了各自的陣地。在葉青城臨走之前,宋飛叫人把僅剩的無線對講機拿來,丟給了他。
“呼呼。。。”
冷晨四點鐘,敵人不知為何還是沒有出現。倒是一陣狂風吹來,宋飛趴在戰壕里,干澀的眼睛望著頭頂的天空,一團團的雪花,驀然的出現了。
“該死的鬼天氣。”
大雪越下越大,不一會兒,地上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因為下雪了,路面變的很滑,而繳獲的97式坦克履帶過于窄小,并不適合在雪地使用,宋飛便把葉青城調了回來,暫時的安排在防守相對薄弱的北邊陣地。那里靠近海岸,并且處于陣地的后方,考慮到敵人從那里突襲的可能不大,宋飛才沒有派遣太多的兵力。
而在撤下來的也葉青城部后,西邊正對鬼子的陣地顯得有一些的擁擠。所以宋飛才將整個北面陣地和部分南邊陣地交給坦克連防守,換下來的基地兵,被他全部調到了正對敵人的西邊陣地。
大地上覆滿了白雪,干燥而堅硬,刺骨的寒風仿佛把人的腦子都凍結了,連思維都凝固了。陣地附近的荒野中,幾棵孤零零的槐樹在嚴寒的侵襲下,時而可以聽到樹枝的折裂聲,好像它的肢體在樹皮下碎裂了,偶爾一截的樹枝被寒風吹斷,被積雪壓塌,落到地上,砸的沙地沉悶作響。
紅星軍三百名戰士和葉青城部四百名戰士共七百人,這邊是宋飛的全部家當。此時,這七百名戰士正一動不動的趴在半人深的戰壕里,他們的上覆蓋著不知從哪里搞來的雜草,這樣,既能御寒,還能隱藏體。
宋飛的如星眸子靜靜的的看著戰壕里的一些草輕微的顫抖,俊臉附上白雪,他也忘記了擦去。他知道,雜草的顫抖,是因為一些單衣薄的戰士,由于寒冷而在狂風和大雪里凍得發抖。這種況,在北面的葉青城坦克連陣地,尤為突出。
只是,對于戰士們的挨凍,宋飛卻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部隊已經進入潛伏位置三個小時了,敵人卻還是沒有出現,宋飛自己也凍得兩排牙在不停地撞擊,用他自己的話說,聽見這聲跟打機槍似的。
宋飛看了眼后的阿寶,用不是很連貫的聲音說道:“你去。。。看看兄弟。。們。。都怎。。么樣。。了,有凍得。。。不行的,你。。就。。把他們。。。給老子拉。。回窯洞。。。”“哦!”看著宋飛青面獸一樣的臉,阿寶強忍著笑意,拍了拍上的雪花,貓著腰向著其他的陣地走去。
看他的樣子,憨憨的臉上掛著一絲得意,似乎沒有感到絲毫的寒冷。“得瑟。。。”宋飛正要罵上阿寶兩句,卻在張口的時候,被一團雪花注滿整張嘴,吐出雪水,宋飛看著已經露出魚肚皮的天空,想要說點什么,卻突然屏住了呼吸,一雙銳利眸子,死死的看向白茫茫的大地。
因為剛才,宋經敏銳的聽見了前方傳回來的隆隆聲音,那是敵人汽車發動機發出的聲音。
很快,打頭陣的小鬼子的汽車隊便出現了。
宋飛望去,不面露慍色。在鬼子車隊的前頭,是一群一襤褸的士兵,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幾個小時前被宋飛打退的滿偽軍。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對紅星軍的恐懼,這些滿偽軍顫抖著體,一邊慢慢的走著,一邊向四周看著。
宋飛的目光飄過陣陣發抖的滿偽軍,看向鬼子車隊。
頭車的駕駛棚頂上架著兩歪把子機槍。車廂里滿載著荷槍實彈穿著黃色粗呢面皮大衣戴著皮帽的本士兵,滿載士兵的卡車競有幾十輛。
雪地很滑,軍的卡車開得很慢,先頭卡車在謹慎地做搜索前進。隨風傳來軍軍官的
懂一些語,宋飛在聽到這個鬼子軍官的話后,臉色驟寒,劍眉豎起,嘴巴張開,就是一句非經典的國罵:“娘的,讓華夏人來打華夏人,真他娘的夠卑鄙的。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