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的炮彈很快便打光了。但是,令火炮團松鶴野和皇協軍蕭天冷,大感意外的是,如此密集的地毯式轟炸,竟然沒有傷到矮墻后的一個華夏軍人。
更加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沒有聽到一聲慘叫。
難道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全部在睡夢中被炸死了?
此時,松鶴野正皺著眉頭,險的看著蕭天冷,說道:“蕭桑,該是你表示對帝國忠誠的時候了,我已經將這伙支那人全部打死了,剩下的清理工作,就交給你了吧。”
話是這么說的,然而卻并沒有見到一個尸體出現,沒有聽到一聲受傷的慘叫,小鬼子松鶴野心里大感疑惑和擔憂,只是卻沒有上前查看的勇氣,他在這時,想到了本次圍剿任務的專業炮灰——偽滿軍(皇協軍),是以才會如此說道。
倒是沒忘先把功勞攬過來。
要是敵人真的是沒有了生機才沒有動靜,功勞還是自己的。如果,這是敵人的一個陷阱,他也不擔心蕭天冷給自己搶了功勞,真的是陷阱的話,蕭天冷還能回來嗎!
“松鶴野少佐閣下,這明顯就是沒人嘛!少佐閣下的炮彈都打光了,不還是沒有見到一個敵人來著嘛,所以以卑職所見,矮墻內,根本就是空無一人,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向將軍閣下匯報吧。”
蕭天冷不傻,能混到偽滿軍軍長一職,并且在抗志士的各種暗殺下,活的很滋潤,本就說明了他對于生存的強大本能,所以,對于小鬼子少佐的要求,蕭天冷鬼眼睛一轉,便有了對策。
只是,他的小計謀在松鶴野面前,似乎并不管用了。
“八嘎,你當真要臨陣脫逃嗎?還是你懷疑帝國優秀的報員的報出現問題?”冷哼一聲,小鬼子火炮團松鶴野鄙夷的說道,隨后,他抽出武士刀,在空氣中裝腔作勢的一陣比劃,語氣變的冰冷起來,“我命令,皇協軍現在就進攻,如果違抗,格殺勿論。”
險的小鬼子,一邊說著,手中一邊把武士刀舞的呼呼生風。
看著閃著寒光的武士刀,蕭天冷子一矮,態度立馬變了樣,低頭哈腰的一陣點頭,“是是是,馬上就去!”
蕭天冷看得見松鶴野眼中的殺機,他知道,如果不進攻,恐怕立刻便會慘死鬼子少佐團長的刀下,是一點沒有活命的可能的,而進攻的話,就算是有埋伏,多多少少,還是有可能撿回一條命的。
兩項權衡一下,蕭天冷索也勇敢一會,轉對著后的偽滿軍士兵,吆喝一聲:“兄弟們,我們去看看吧。”
“慢著!”
“少佐閣下還有何吩咐?”蕭天冷站住,疑惑的看著開口喊停的松鶴野少佐,是不是這廝改變了主意,同意先回去匯報了?我就說吧,我蕭天冷福大命大,上天才不會讓我這么早便英年早逝呢,我才40歲!
“留下一個團千人,保護帝國的火炮!”松鶴野嘴角一扯,冷冷的說。
聽到松鶴野的話,蕭天冷心里拔涼拔涼,本來,他就覺得后的幾千人不夠用的,保護自己還嫌少呢,現在好了,還要分出一部分保護火炮,那是保護火炮嗎?分明就是保護險的鬼子,他媽的真夠卑鄙的!
心里這么想著,蕭天冷可不敢說出來,看著松鶴野手中的武士刀,再想想后邊的鬼子大軍隊,暗罵一聲,蕭天冷無奈的帶著剩下的兩千假鬼子,小心的朝著矮墻走去。
“報告指揮官,敵人上來了!”
在滿偽軍行動的瞬間,負責監視的偵察兵便把這個信息,第一時間匯報給了宋飛。此時,宋飛正捂著自己的大腿,怒罵著鬼子的祖宗呢,聽見敵人上來了,宋飛也不罵了,拿過望遠鏡,可不是嘛,黑壓壓的一片狗腿子,不正亦步亦趨,步步為營的向著矮墻走來嗎。
只是,看著滿偽軍行軍的步伐,宋飛就一陣的想笑。放下望遠鏡,宋飛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點上一根煙,將手機握在了手中。
在宋飛看去的時候,兩千人的滿偽軍,也已經到了矮墻不足百米的距離,看他們小心謹慎的樣子,滿臉的驚慌,步伐不是在走,而是在挪,并且挪動的時候,一雙雙的賊眼左盼右顧,帶著恐懼,看著四周,那樣子,像是生怕踩死腳下的一只螞蟻。
因為不清楚矮墻之內有沒有華夏的軍人,蕭天冷帶著膽怯的心,躲在了隊伍的最后邊,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周圍。他不敢上前,手下同樣怕死的滿偽軍士兵就更不敢了,只是迫于蕭天冷手中的槍,只能走在前面。
二千人中,最小心的當屬走在最前頭的幾十人,他們走起路來,和蕭天冷有過之無不及,同樣的謹慎,同樣的膽怯。
滿偽軍走的很慢,但是一百米的速度還是用不了多久,很快,排在最前頭的那個偽滿軍士兵便顫抖著體,牙齒打著架,深呼一口氣,大步的跨過了矮墻外的最后一步,進入到矮墻內部。
看他剛才的樣子,不像是走進矮墻,倒像是在走黃泉路,再過奈何橋。
“軍長,沒有敵人啊,軍長沒有敵人。”
轉過矮墻,進入到場,頭前的那個倒霉滿偽軍戰士立即興奮起來,對著很遠的后,大聲呼喊。劫后余生的激動讓他忘了處何地,而聽見他的大喊,跟在他
確定沒有敵人,滿偽軍精神放松,很快,頭前的千人便進入到了場口,站在了矮墻的附近,而后的剩下一千滿偽軍全部站在矮墻外,一臉的輕松,準備著排隊進入矮墻里面。
一種死里逃生的緒在滿偽軍部隊里蔓延,有一些,甚至丟下了手中的步槍,靠在一起,休息一下緊繃的神經。
“呼——”
不知從哪里吹來一陣寒風,被火炮團炮轟的場立即混沌一塊,漫天的黃沙飛舞,看不清幾步之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