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趕去。
北村漁灣山莊,總經理辦公室中。
滿臉yin寒的杜龍,眼神中幾乎噴出火來,看著手中的這份威脅信,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兩名滿臉冷笑的中年人喝道:“姜插o,陳坤福,你們兩個欺人太甚。交出我兒子,否則你們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你們今天走不出我這個大門。”
叼著香煙,滿臉不屑的姜插o,譏諷道:“杜老板,我知道你以前很威風,和之前道上的大釗哥關系很好,有他罩著你,你還能在這里安穩的經營著,可是大釗那個蠢貨,竟然從金山角偷偷摸摸弄回國一批毒`品,所以他是自找死路。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是他被槍斃的時候了。所以,他的地盤,這幾個月已經被我給吞下,所以,以后你乖乖的和我們合作,每個月,交給我們兩個每人兩百萬,我們來庇護你。否則,你不僅僅見不到你兒子,你這北村漁灣山莊干脆也關門大吉吧!”
杜龍心中一陣陣怒火翻騰,他真想一拳頭把這兩個混蛋砸死,可是,兒子如今在他們手中,并且這兩個家伙,如果掌握著昌吉市大部分的地下勢力,他沒辦法和這兩個家伙對抗。現在,他總算是嘗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滋味,當初這兩個家伙,只是道上的小人物,卻在自己這北村漁灣山莊喝酒鬧事,甚至還不愿意結賬,結果被他讓保安狠狠的痛扁了一頓,然后丟出了北村漁灣山莊的大門。
現在,他們是來報復的啊!就算是自己每個月給他們每人兩百萬,這事情恐怕也不會算完。
深深吸了口氣,杜龍壓制著心中的怒火,語氣生硬的說道:“姜插o,陳坤福,你們兩個以為,現在昌吉市道上,你們兩個就是老大了?我告訴你,你們別忘了去年道上那場災難是怎么來的,你們難道也想步那些人的后塵?還有,如今昌南昌西是你們兩個地盤,表面上你們聯合起來,是昌吉市道上勢力最龐大的,可是昌北的玉龍潭,你們不會不清楚他的底細吧?你們想要只手翻天,還做不到。”
姜插o和陳坤福聽到杜龍提起去年昌吉市黑道分子遭受到的殘酷打擊,頓時心中微微一顫,眼神中浮現出一絲的忌憚。當初他們雖然還只是小人物,但也算是消息路子極廣,自然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人。
兩人相視一眼,隨即姜插o冷酷說道:“杜龍,你少拿那位嚇唬我們!如今我們又沒有招惹他,也沒有危害到他的利益,他是不會動我們的!昌北的玉龍潭實力是很強,我們聯合起來才能夠和他抗衡,但你也要清楚,這是我們的地盤,不是他玉龍潭的地盤,所以,乖乖的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否則明天送到你這里來的,是你兒子的尸體,而且我保證,哪怕是付出點代價,最多三天,我們也能讓你下去陪你兒子。”
陳坤福也是冷笑道:“沒錯,雖然說殺了你,我們會有點麻煩,但你不要忘了,這個世界上,錢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們砸出去大把鈔票,你zhengfu部門的那些個保護傘,會動我們?說不定,有些人還會給你扣上違法犯法的頭銜呢。”
杜龍神se一動,他雖然知道這兩個家伙威脅的話不錯,但他也想知道,這兩個家伙忌憚的那個“他”是誰!
雖然他之前也有道上的朋友,可是卻沒有在意過道上發生的事情,沒有刻意的去打探那次災難的原因,這一刻,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能夠認識“他”,恐怕這兩個囂張跋扈的家伙,會嚇破膽子吧?
心思急轉,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從桌子上抓起香煙,自己給自己點燃后,深深吸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你們兩個,難道真以為我杜龍是可以任由你們宰割的羔羊?你們真的以為,我除了大釗之外,就沒有別的依仗?你們怕什么?哈哈,還不是怕他?告訴你們,當初‘他’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本來我一直都不想用的,可如果你們真的把我給逼急了,我也破罐子破摔,讓‘他’把你們給宰了。”
陳坤福和姜插o兩人面se勃然大變,他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懼之se,快速相視一眼后,身體不自然的站直了很多。
不過,他們也不愿意只聽杜龍的一面之詞,就把他們給嚇退,所以陳坤福冷漠說道:“杜龍,你真的認識他?聽說他最近都沒有在昌吉市,連美味酒樓都沒有管了,你怎么會認識他?”
杜龍心中一震。
美味酒樓?
難道陳坤福和姜插o說的人是王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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