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冰從來沒喝過酒,一杯酒下去,強的她直咳嗽。[]花滿春見狀,用嫵媚的眼神,瞥了羅榮舉一眼,羅榮舉滿意地點點頭,跟著拿起筷子,給閆冰夾了一塊香菇,柔聲說道:“小閆同志,吃口菜。”
此刻的閆冰,只覺得五臟六腑火辣辣的,天旋地轉,腦子直迷糊。有些人天生不能喝酒,雖然后天歷練,一點點也能喝上幾杯,但也只限于啤酒。像閆冰這樣,本身就不能喝酒,而且第一次喝酒,便直接干了一杯白酒,還是在沒有吃菜,空腹的情況下,哪里能受得了。
隨即,她就感到五內翻滾,想要嘔吐,這種沖動,壓都壓不住,她不由自主地傾向花滿春那一側,隔壁按在花滿春的腿上,沖著地面,放聲大吐。
因為胃口本來就小,今天心情又不好,中午只吃了半個面包,哪有什么可吐得,吐出來的都是酸水。吐完之后,她就發現,渾身上下,再沒半點力氣,眼皮都有點睜不開了。
“小閆……你怎么樣……”花滿春扶住閆冰的肩頭,閆冰的雙眸已然合上,小臉紅撲撲的,別提多好看了。羅榮舉見到閆冰的模樣,荷爾蒙瞬間高速分泌,下面的家伙,馬上挺了起來,有種迫不及待的沖動。
閆冰沒有回答,已經徹底醉了過去。花滿春見狀,臉上露出得意且嫵媚的笑容,她小聲說道:“我本來還想再找別的說辭,勸她再喝一杯,沒想到,她的酒量也太差了。羅哥,這條醉魚,就交給你了。”
“好、好……”羅榮舉此刻也不偽裝,臉上露出淫笑。
“我幫你吃了這條醉魚,你打算獎勵我呀……”花滿春撒嬌般地說道。
“你想怎樣就怎樣,要不然,今晚來個雙飛……”羅榮舉淫蕩地說道。
“我可沒這個愛好,我看,還是等明天,我單獨服侍您。您這晚就細細品嘗這條醉魚。[]”花滿春淫蕩地說道。
“說得對……”羅榮舉實在迫不及待,伸手一把,將閆冰摟入自己的懷里。
“羅哥,說真格的,計劃生育站的工作,我實在有些干膩了,今天看在我立了大功的份上,能不能給我換個地方……”花滿春媚笑著說道。
“沒問題,你想調到哪?”羅榮舉大咧咧地說道。
“我想當會計,你看能不能把我調到財審辦去……”花滿春撒嬌般地說道。
“行,就這么定了,等過了春節,我跟于倩那婆娘打個招呼,把你安排過去。”羅榮舉毫不遲疑地說道。
“那先謝謝羅哥,你今晚先吃醉魚,明天我伺候您,以后您要想玩雙飛,我肯定到位。我現在先走了,您滿滿享用。”花滿春說著,站了起來。
“好,你先走。等我把這丫頭調教好,咱們就雙飛……”羅榮舉滿臉淫笑地說道。看著懷中的可人,再聯想到花滿春在床上的淫蕩,羅榮舉下面的話,更加堅挺。心中暗道:“到時來個雙飛,一定爽死了……”
一支筆難表兩頭,此刻再說高玨。在大約四點四十五分的時候,他與肖毅、寧小蕓、徐中泰一同下樓,坐上吉普車。
剛一上車,高玨便說道:“老徐,計劃生育站在哪,咱們先到那里一趟。”
一聽這話,肖毅、寧小蕓,包括徐中泰都納悶起來,還是肖毅先行笑呵呵說道:“肖毅,你去計劃生育站干什么呀?你都已經不在婦聯了,怎么還惦念婦女工作呀?”
“我這是要去找一個人。”高玨說道。
“你見過的,就是我們婦聯的那個閆冰。”高玨說道。
“是她呀,她怎么跑這來了?”寧小蕓聽到閆冰的名字,反應特別大,馬上問道。[]
“別提了,在我去進修的時候,她好像犯了點小錯誤,然后就被下放過來了。”高玨說道。
“這它媽的誰這么損呀,把一個小姑娘下放到這個地方!”肖毅和閆冰見過面,覺得小丫頭老實、可愛,特別是還有一點,就是高玨似乎喜歡閆冰,二人的關系應該是對象。所以,此刻一聽說閆冰在此,肖毅就是一陣高興,他怎能不明白,今天寧小蕓之所以要客串司機,明擺著是想接近高玨,眼下閆冰在此,簡直太好不過。
可高興歸高興,但不能表現出來,他展露出一副好打抱不平的樣子。
“過去就過去了,也別計較了。現在不是也聽到,我也來了,正好。”高玨笑呵呵地說道。
“也是、也是……”高玨跟著笑道。
和肖毅相比,寧小蕓可不太高興,心中暗道:“我說這家伙怎么一點也不介意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原來是這么回事呀。它媽的,哪個王八蛋把閆冰下放到這來的,你給我等著,看本小姐以后怎么收拾你!怎么沒人把我下放過來呀!”
徐中泰現在聽出了門道,猜出計劃生育站的閆冰好像和高鎮長有些關系,而且關系還不一般。徐中泰是分管計劃生育的副鎮長,列山鎮就這么大,計劃生育站那幾個人,他能不知道么。閆冰是新來的,也就半年,印象里,好像也見過這個小丫頭,但并沒說過話。他現在心中后悔,早知道,這丫頭和高鎮長有關系,當初怎么不得好好照顧一下。不過現在,也不晚。
徐中泰帶路,寧小蕓駕車,直奔計劃生育站。鎮政府距離計生站就兩條街,開車去,轉眼就到。高玨準備下車,徐中泰搶先說道:“鎮長,您在車上等著,我進去把閆小姐請出來。”
高玨想給閆冰一個驚喜,于是點頭說道:“好,謝謝。”
“鎮長,瞧您可氣的,這不是舉手之勞么。”徐中泰把話說完,馬上下車,屁顛屁顛地跑進計生站。
計生站就那么幾個屋,他沒有直接去陳蓮的辦公室,而是直接挨個屋找。他是分管計劃生育的副鎮長,計生辦的人,基本上都見過他,在進門的辦公室一問,就得知閆冰所在的辦公室。
走到那間辦公室門口,敲門進屋,卻不見閆冰。姚大姐與那婆娘見他進來,倒是連忙打招呼。徐中泰只是客氣地點點頭,跟著問道:“閆冰是在這辦公嗎?”
“是。”姚大姐馬上答道。
“現在人呢?”
“好像是走了。”姚大姐如實說道。
“怎么還走了,上哪去了?”徐中泰問道。
“我也不知道。”姚大姐說道。
見問不出什么,徐中泰轉頭就走,直接到了陳蓮的辦公室。陳蓮正在收拾,準備下班呢,看到他來,趕緊熱情的打招呼。徐中泰哪有功夫搭理她,點了下頭,便說道:“閆冰哪去了?”
“在辦公室。”陳蓮馬上說道。
“我去辦公室找過了,也不在呀。”
“那我也不知道呀,這丫頭,竟敢早退,看我明天怎么罰她。對了,您找她有什么事呀?”
“閆冰是我一好朋友家的親戚,我這朋友今天來看我,特別提到了她,本想接她下班,一起去吃飯,她既然已經走了,那就算了。好了,沒別的事了,我先走了。”徐中泰說完,是轉頭就走。
他這話,說的簡單,也就是點到即止。但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像是你陳蓮以后好好照顧一下。
陳蓮心中先是打了個突,此刻閆冰去哪,她心中有數,但這話能說么。說句實在話,陳蓮以前挺怕徐中泰的,因為徐中泰是馬書記提上來的,雖說馬書記明顯干不過鎮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過現在,徐中泰的根沒了,她的敬畏之心,也就減了幾分,可不管怎么說,徐中泰也是她的主管領導,怎么也不能得罪。
她心中合計,沒想到這小丫頭,還和徐中泰有關系,現在該如何是好?要是今晚羅榮舉把她吃了,事情傳到徐中泰耳朵里,這仇可就結下來。別看徐中泰在副鎮長中排名在后,那也是副鎮長呀,萬一事情鬧大,羅榮舉能按的下來么。不行,我得馬上通知他一聲,讓他自己決定。
鎮里的領導中,有手機的不多,副鎮長中,只有羅榮舉一個人有。陳蓮馬上撥通羅榮舉的電話。
羅榮舉現在正在狗肉館里摟著閆冰,一邊目送著花滿春出門,一邊想入非非。突然,腰間的手機響了,他只好掏出來接聽。
“喂,老羅呀,我是陳蓮。你現在干什么呢?”
“小蓮呀,你說現在能干什么呀……”羅榮舉用淫蕩的聲音說道。
“我跟你說個事,閆冰是徐中泰朋友的親戚,他剛剛過來跟我打了招呼。這事……你自己做決定……”
“哦?”一聽這話,羅榮舉登時一震,跟著扭頭看了眼雙頰紅暈,醉態嫵媚的閆冰,他猶豫一下,隨后想起剛剛閆冰在自己面前的表現,如此羞澀、膽怯的小丫頭,即便自己現在把她吃了,估計她也不好意思出去說。另外,徐中泰朋友的親戚,想來也不是什么鐵的朋友,否則的話,在計生站被刁難,應該早跟家里訴苦,找到徐中泰的頭上了,她怎么可能今天求到自己的門上。
已經到了嘴里的肉,怎么能夠不吃。越看閆冰的小模樣,羅榮舉越是按耐不住,從縣城里來的,就是比鎮子里的水靈。于是,他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言罷,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