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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陽等分管市長也心平氣和了,拍拍金澤滔的肩膀,都說,財稅局長也不容易啊,要操持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不用點腦子還真難當好這個家。
領導的理解差點沒讓說得口干舌燥的金澤滔熱淚盈眶,好在夏新平書記和杜建學市長兩位黨政一把手,自始至終支持他鬼子進村般的抓收入作風。
杜建學咬牙要搞建設,只要他的錢袋子能鼓起來,你就算把市委大院賣了,他也認
夏新平的想法要樸素得多,去年因為財稅局鬧出的非法代扣代繳事件,弄得南門在全國都出過一陣名,不過卻是臭名,更惹得稅務總局要追責原市長陳鐵虎。
夏新平也因此給鬧得灰頭土臉,最后連有了幾分眉目掛地委委員的好事都直接給攪黃了。
對于壞人前程的金澤滔,他心中是有想法和怨氣的,也難怪每次金澤滔來匯報工作時,夏新平對他都不咸不淡。
金澤滔也有自知之明,夏新平沒有直接找他麻煩,已經是他燒高香了,難道還奢望夏書記對自己有什么好臉色。
但金澤滔和夏新平之間并沒有根本性的矛盾,夏新平也只是殃及池魚,金澤滔也沒有因此而刻意疏遠夏新平。
財稅工作雖然是市長分管,但財稅局還是在黨委領導之下的嘛,所以,盡管夏書記的門難進,臉難看。但每次他都笑呵呵故我依舊。樂此不疲地頻繁進出夏新平的書記辦公室。連他的秘書都有點看不過去,對他的態度也慢慢地熱情起來。
而且,金澤滔每逢大事,總不忘事先跟黨政兩位領導匯報,狠抓收入的事情,他早給兩位領導打過招呼,利弊得失全分析qīngchu了。
最主要的是,金澤滔狠抓的組織收入工作。是南門市在全地區排位的一次翻身仗,從目前看,效果很好,財稅局提供的各種報表數據全面飄紅,遙遙居于各縣市前面。
而且他在今年組織開展的各項工作,讓南門市,也讓他這個書記臉上增光不少,或許,這對夏新平書記來說,是一個新的契機。特別在現在永州局勢不明朗的環境下,狠抓收入也是一個亮點。能為自己增添不少砝碼。
金澤滔把夏新平的支持當作一種態度的根本性轉變,君不見,他現在進夏新平書記的辦公室,也沒那么難進了,那張撲克臉偶爾也會露出笑容了。
到八月底的時候,收入進度已經大大超過金澤滔的預想,金澤滔終于可以悄悄喘口氣。
何悅也逐漸解放出來,呂氏案件似乎進入尾聲,從目前來看,永州外圍調查已經基本結束。
這次受災最嚴重的永州南門公安系統領導班子,已經十不存九,地區成立了清理非法集資領導小組,省聯合辦案組還有個清退組,專門對集資個人和單位進行登記摸底,下一步就準備退賠集資款,永州上下的人們也終于松了口氣。
但金澤滔注意到,省聯合辦案組并沒有解散,從何悅偶爾說起的只言片語了解到,辦案組的人員不是減少,而是增加,從金澤滔理解,呂氏叔侄的案子遠遠沒有結束,現在只不過是他們對地下賭場和非法集資案的刑事偵查告一段落。
呂氏永記貿易經營數年,違紀金額達數億元,其背后不會就僅僅幾個公安系統領導那么簡單,也許,風波才剛剛激蕩。
金澤滔既然已經放下心事,面對這些風云,他坐看云舒云卷,何悅從辦案組解放出來,金澤滔也順便跟她補上蜜月,正巧,過兩天,暑期回家度假的金澤海、商雨亭和商念西就要陸續返校,兩人相約回家看看。
何悅駕著那輛都被關了大半年沒動過輪子的寶馬,經過國道連接道口的時候,金澤滔不由有些感慨,道口改造資金至今還沒有到位,也不知道蘇子厚教授現在景況如何,未來到底何去何從。
這次回家,金澤滔和何悅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把婚事定下來,到如今,何母也開始著急了,都住一起差不多一年了,也不見他倆消極怠工,平常耕耘還算勤勞,何悅的肚子咋就沒動靜呢。
何悅比金澤滔年紀要大幾歲,以何母過來人的眼光看,再不播種就要錯過春耕季節,女人一輩子沒有個子嗣,那都是殘缺不完美的。
開始,何母翻了不少書,偷偷走訪了不少所謂的名醫,有醫生建議,夫妻生活過密,可能導致質量不高,存活不多,也就不可能懷得上孩子。
何母就硬逼著兩人從每日一歌調整到隔日一歌,希望能一彈中的,但讓何母失望的是,何悅這兩個月因為工作,經常每周才能回家和金澤滔團聚,這都每周一歌了,還是不奏效啊。
到最近,就連平日經常以保重身體為由,罰何悅背秦的觀仙鵲橋,干涉小兩口夫妻生活的何母,也睜一眼閉一眼,不管他們的夜生活了,權當是廣種薄收了。
現在,何母也不知聽誰串掇,認為,婚前,或許因為名不正言不順,造成心理和生理上的障礙和負擔,命中率不高,婚后,那就不同了,心理和生理都具備了要小孩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懷孕的概率就高多了。
還使命感和責任感,這種謬論居然連老何都相信了,小兩口被逼無奈,只好回老家找金家家長商量,先定個大概的日子。
家里幾個大學生都回來度暑假,老家就熱鬧不少,老姑身體恢復得跟正常人沒什么區別了。
相比較來說,家里幾個妯娌數老姑文化程度最高,見的世面也最多,順理成章被推為家族繡服工貿公司法人代表和總經理。
每天也有忙不完的活,生活挺充實的,再加上清明時候,老姑父的遺骸被遷回來了,她也沒什么心事了。
這次金澤滔回來,有幾個月沒見到老姑了,居然感覺她都脫胎換骨了,差點沒有認出眼前這個大城市白領女強人模樣的精明女子居然就是老姑。
商雨亭亭亭玉立在老姑身邊,得意地挽著母親的肩,歪著脖子問:“哥,你來看看,我跟媽站一起,象不象姐姐妹妹?”
金澤滔搓著眼睛,fǎngfo看花了眼,垂頭喪氣說:“可能我真的老眼昏花了,硬是看不出誰是亭亭誰是姑,你們誰能告訴我?”
商雨亭難得看到金澤滔小孩子心性般逗自己和母親開心,開心之余,卻沒來由得直想哭,剛才還喜笑顏開的俏臉撲簌簌直淌淚水。
何悅也感同身受,攬過她的肩,掏出手帕抹著她的淚說:“亭亭乖,亭亭不哭。”
春節時候,商雨亭陪著金澤滔何悅兩人,一路跟到東珠,這個大燈泡跟何悅的感情也與日俱增,她本來就是小孩子性情,愛哭也愛笑,才沒一會兒,兩人就唧唧喳喳笑開了。
老姑撫摸著金澤滔的臉頰,說:“你一個人在外面打拼,要多注意身體,別太辛苦了,老姑現在什么都好,你也別惦記著老打電話,你的身體好比什么都強,知道嗎?”
金澤滔很享受老姑的撫摸和呵護,上輩子連老姑的影子都沒見著,今生憑空多了個姑,那種造化的神奇,每次見到她,讓他都不由得心生感激。
“唉喲喂,寶貝肉回家了,奶奶瞧瞧!”奶奶飛快地移動著她那雙小腳,跌跌撞撞地從老宅深處出來了。
金澤滔生怕她摔倒,連忙伸手扶向她,卻被奶奶一手拍開,直接抱向正迎面過來的何悅。
金澤滔哭喪著臉說:“有了媳婦,奶奶連我這個親孫子都快不認了。”
老姑掩嘴咯咯笑:“媽這是心急要抱玄孫,都自家媳婦,你吃什么干醋。”
不一刻,在家的父母,爺爺,還有小海,小忠,商念西都從老宅院擁了出來,經過大半年的整修,老宅院現在也初露當初立院時的繁華,按爺爺的說法,除了人丁單薄了點,老金家家道中興就在眼前。
大熱的天,爺爺居然衣衫齊整,一絲不茍,外面還套了件西裝,也不嫌熱。
父親大概出來急,手里還拿著本小冊子,上面還沾著墨水,看樣子,應該是他正在編撰的金氏宗譜。
其實小海他們剛放假的時候,也來過南門,還在老營村住了幾晚,商雨亭順利接到了外經貿大學的錄取通知,這次返校,她將和小海一起進京,學的是商務英語。
商念西準備出國,現在正在咬牙準備外語關,金澤滔也幫忙找關系幫他物色學校,申請也寄了出去。
小海最是無憂無慮了,才大學一年級,而且,金澤滔也不準備讓他再接下去念書,家族的商業王國也需要有人掌舵,就目前來說,小海是最合適的人選,金澤滔也是將他當作商業接班人培養的。
小海健壯如牛,性格豪爽,善于呼朋喚友,有才有貌又有財,學校里圍著他轉的男生女生不少,暑假期間,家里來了不少同學校友找小海玩。
等大家擁著金澤滔何悅兩人進了大院子,奶奶還是抱著何悅不放,這回她不摸臉了,卻去摸何悅的肚子,笑得連剛裝上的假牙都差點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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