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小欣眼睛都快冒出星星了:“這個好玩,你陪我一起玩。”
金澤滔心道,我能放心你一個人下去嗎,兩人交了錢換了鞋進了溜冰場,過小欣搖搖擺擺地起步了,溜了一會兒,但隨即就象剛學步的小雞一樣慌慌張張地蹲下身去,兩只手拼命想抓住什么,眼看就要摔倒了。
金澤滔正想上前拯救美少女,一個高大的陽光男孩帶著一陣風掠了過去,輕輕地搭著過小欣的手就拉直了她。
過小欣卻比剛才還要慌張,站直身體連忙甩開那高大男孩的手,張望著尋找金澤滔。
金澤滔暗自得意,還是我長得帥吧,那男孩卻圍著過小欣轉圈,金澤滔溜冰不陌生,學生年代就在鎮上的水泥地摔打過一陣,姿態可能不美,但基本的滑行、倒滑及急轉的小技巧還是會的。
過小欣見金澤滔滑了進來,松了口氣,她還真從來沒在這樣的場合運動過,男孩的熱情讓她感覺陌生和恐懼。
那男孩見過小欣有男伴也沒再糾纏,金澤滔牽著過小欣的手,慢慢地滑行,
大約轉了三四圈,見過小欣能dúlì滑行,就放手讓她在前面滑,大概過小欣以前有練習過,雖然不熟練,但還有點基礎。
金澤滔就慢吞吞地在后面看她纖細身影象只花蝴蝶般在飛舞,突然間,有三四道身影呼嘯著向自己飛滑過來,金澤滔遠遠地看到那陽光男孩也在注視著他,心中不由嘆息,紅顏禍水,這過小欣還沒到禍人的年齡,這就有人來禍己了。
電花火石間,金澤滔身軀微微下蹲,背手往側面滑去,那三四道身影見沒有夾擊到金澤滔,也有些意外,其中一人還一個大轉身又向金澤滔沖來,其他三人滑行了一陣,發現同伴沒跟上都停了下來。
金澤滔見那人還是個中學生模樣,心中的怒火就平息了一半,那少年仗著自己溜冰的技巧,渾然不懼向金澤滔沖來,金澤滔也慢吞吞地迎了上去,少年仿佛看到眼前這人象麻布一樣被撞飛的情景,臉上不覺得意起來。
少年見狀,下意識地伸腿就踢,金澤滔伸出右手,打開五指,叉在那少年的頸項,那少年還在滑行的身體象是被拌了一下,應聲倒地。
金澤滔一直扣著少年的脖子到地上,才彎腰輕輕地收回手掌,冷漠地看了遠處的陽光男孩一眼,依舊慢吞吞地往前滑行。
少年臉色蒼白,對圍上來同伴的問候似乎沒有聽到,只是看著金澤滔有些單薄的背影手腳有些發抖。
過小欣傻愣愣地看著沒有流露出不豫神情的金澤滔,別人沒注意到,她離金澤滔不遠,看得清清楚楚,要是剛才被這四人撞到,估計傷筋動骨都是輕的。
金澤滔看見過小欣關心的眼神,搖搖手表示無虞,示意她繼續前行。經過剛才的遭遇,金澤滔更不敢掉以輕心,離過小欣更近。
那陽光青年轉過剛才那四個學生匯聚處,又慢悠悠地在金澤滔旁邊滑行,金澤滔呲著牙笑了:“再挑釁就打斷你的腿!”聲音不大,但陰沉沉的聲音還是讓陽光青年心寒。
過小欣吃吃地笑了起來:“想不到你挺合適做護花使的,挺霸氣,是個男人,我很欣賞!”
那青年一溜煙地跑遠了,金澤滔搖搖頭低嘆:“就不該帶你到這種場所,唉,要是讓師母知道,不知道會怎么想。”
過小欣很義氣地說:“你放心,我一定不說的。”
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過小欣都玩得香汗淋漓了,才提議結束。
兩人出來時,天還沒擦黑,就沿著廣場,慢慢地往蘇教授住的方向邊走邊說著話,反正也沒別的事,就當看街景了,走過一條小街時,有點冷清沒行人。
前面走來三四個拿著棒球棍之類的年青人,其中之一就是那陽光青年,金澤滔陰沉著臉,拉著過小欣往身后藏,心中卻氣樂了,還真他媽的狗血,這種情景也會在現實中發生,你這不是給我送印象分嗎?
他倒對過小欣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留個好印象不是還能在老師和師母面前說得上話嗎?
那陽光青年此刻一點也不陽光,也是陰沉沉地盯著金澤滔看:“挺拽的嘛,不是要打斷我的腿嗎?來啊,小子!”
金澤滔慢慢地上前,離近四人時,突然發力,團身而上,那四人都大喊著揮舞起手中的球棍,也沒什么章法,在他們眼中一個大活人,還不是一陣亂棍就可以打趴下了,需要什么技巧。
金澤滔卻有章法,他三閃兩躲就近了那陽光青年的身邊,抬起腿就照那青年的臏骨以下的小腿踹去,沒用大力,但也足夠聽到“咔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那青年應聲倒地,抱腿痛叫,淚涕橫流,其他三人嚇得媽呀一聲扔了球棍跑得無影無蹤。
金澤滔冷冷地看著倒地的青年:“按你的要求,打斷了你的腿,有意見嗎?”
那青年嚇得話都不敢說了,吭斥吭斥地忍痛不敢出聲。
金澤滔招招過小欣,施施然離開,直到回到蘇教授的家,過小欣還愣愣地打量金澤滔,嘆氣說:“真是太帥了,過癮!”
初五給回到西州的章進輝拜過年就直接回了西橋,此時,金達和劉詩詩早就到了海南,其他人雞飛狗跳般到處找銀行借款,金澤滔前腳進門,風落魚后腳就跟了進來,嘴角都快急得起泡。
原來東源企業借錢的消息一傳開,上門哭著喊著要把錢借給東源的人很多,聲言按照民間平均利息就可,主要是東源企業安全有保障,風落魚不敢作這個主,這兩天連大年初一都過不安生,過了初三就跑西橋來了。
金澤滔聽了開心地笑:“多多益善,一分半吧,太低吸引不到多少錢,太高也令人懷疑,打一年期收條,注明利息每季后給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