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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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教會諸侯國聯軍傳播的流言雖然不太相同,可是版本卻大概差不多的。
珍妮她們不過換了一個內容罷了,意思基本相近。
教會諸侯國聯軍當中的流言,是教會高層鐵公雞一毛不拔,并且還想繼續從底層百姓們那里搜刮壓榨錢財,來補充軍餉的不足。
當然了,也有想從這個過程中撈錢的一點念頭。
因此,教會諸侯國聯軍中的底層士兵們,一下子軍心動搖人心惶惶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情況,教會諸侯國聯軍的將軍們一籌莫展,同時心底也開始對教會的那些教士們憎恨了起來。
雖然大家明面上沒有說什么,但心底卻都有了這樣厭惡的念頭。
可以預見得到,隨著時間的推移,教會的人要是繼續這樣做下去的話,聯軍的分裂想必是一定會出現的了。
只不過,如今面對強有力的敵人,他們現在只能緊緊的團結在一起來對抗。
但,種子埋下之后,肯定要開花結果的不是嗎。
當然了,這些事情就不是珍妮她們需要去考慮和衡量的了。
反觀葡法聯軍這邊,流言也是鋪天蓋地的。
內容大概就是法軍的那些貴族軍官們,拿宋帝國的物資和經濟援助揮霍無度,其實落到底層士兵們手上的僅僅是很少一部分罷了。
同時,就算是士兵們拿到手上的這一部分,也是被克扣過了的。
和東方一樣,西方這邊也存在克扣軍餉還有‘喝兵血’的慣例,因此對于這種潛規則,那些底層的士兵們同樣也會心存怨恨。
只是,考慮到本身的地位,以及對方的地位,面對這樣的潛規則作為底層士兵又能夠怎么樣呢。
他們根本就無法反抗不是嗎。
流言說的有模有樣。并且還有準確的數字,以及一些蛀蟲們的姓名。
那些知道傳言的士兵們,綜合自己的實際情況稍微一想,便相信了這個傳言。
無它,因為他們的確被克扣了軍餉,并且也不是每個月都按時領取到自己的軍餉的。
這也怪法國人,既然有宋帝國大筆的經濟援助,以及物資上的援助。按理說,其實他們的手頭還是非常寬松的。
再怎么樣,也不至于要拖欠士兵們的軍餉呀。
當然。法國人也不是真的拖欠軍餉,畢竟他們有獲得來自宋帝國的援助不是嗎。
但,通常拖半個月,或者是一個月再給下發軍餉的事情,也是有的。
原因很簡單,那些軍官們將士兵們的軍餉,拿出去放貸了。
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短期的利息很豐厚,并且他們也不擔心借貸者不還錢。
因此。這是有利可圖的生意。
再加上發軍餉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克扣一筆,這里外里的一計算下來能夠落到手里的錢財數目可是不小的了。
那些掌握著軍餉發放權力的軍官們,通常每個人每個月都有數十枚金路易的進賬。
原本呢。這個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并且士兵們也沒有抱怨過什么。
可是也不知道哪個缺德帶冒煙的家伙,居然散布了這樣的傳言。
要知道,那些士兵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里必定存在怨恨情緒的。
軍官們也不是白癡,對此十分的清楚。
可只要這些士兵們不會抱團在一起,那么他們就不存在對既得利益者威脅的地位。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傳言的散布,導致那些底層士兵們有了共同語言。因此這些士兵們,經常幾個人聚集在一起交談這個問題。
從嘴上抱怨,擴大到開始有了一點點的行動。
如今,情況已經有些無法控制了。
對此,法過軍中的將領們,對于散布傳言的家伙真是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吞了這個人。
最終,他們將目標鎖定了教會一方,因為再他們看來也只有教會這些人,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所以,在士兵們的怨氣越來越大時,法軍的將領們決定開始主動進攻。將原本緩和平靜的這段安寧打破,讓那些士兵們再也無暇去考慮這個事情了。
當然了,這些貴族軍官們也開始謹慎起來,決定在一段時間內不去克扣士兵們的賣命錢了。
等到先緩和一下,過了這個風頭再說。
相比于法國人,葡萄牙人這里倒是很安靜。
因為葡萄牙復國才兩年時間,那些軍官們也不是老牌子的貴族。所以身上沒有那種不良的習氣,再加上復國之后征召的士兵們,都有很深的愛國情操。
因此,在葡萄牙軍中,沒有出現這種頭疼的問題。
再說了,宋帝國也給了葡萄牙援助,所以士兵們每個月都能夠按時領到自己的軍餉,也不存在被克扣的情況。
所以,流傳于法國人那邊的傳言,對于葡萄牙人沒有一點點的影響。
其實,這也是珍妮沒有特意的針對他們罷了。
要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會如此呢。
因為珍妮琢磨著,法國人這里有些混亂,但卻不能夠讓葡萄牙人也混亂起來。
畢竟,葡法兩國所面對的教會聯軍,力量真的是很大。
因此,法國人有點亂,那么葡萄牙人這里就不能亂。如果法國人這邊出現了問題,但葡萄牙人這里沒有,那么就可以在關鍵時候穩住陣腳,不至于讓教會擊敗。
當然了,教會如今還自顧不暇呢。
所以,他們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對葡法聯軍有不利的行動呢。
法國人至少也拿出了一個行動,來盡量的組織不利局面的擴大。
可是教會諸侯國聯軍中,教士們對于現在他們所面臨的形勢,卻一點都不在乎甚至根本就不予理會。
在這些高高在上習慣了的教士老爺們眼里,那些底層的士兵不過就是炮灰和羔羊而已。是自己隨時可以宰殺的存在,因此自己為什么要去在乎呢。
這些人根本就翻不起什么風浪來,完全不像是那些將軍們說的那么具有威脅。
即便是真的出現了問題。只要用‘主’的名義,想來那些士兵們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難不成他們還敢抗拒‘主’的威嚴嗎?
不得不說,這些教士們想的有些太簡單了。
當然,這也和他們作威作福慣了不無關系。
畢竟,在歐洲大陸上,貴族老爺雖然讓人害怕。不過比起教會的這些人來說,教士們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因為擁有‘主’的名義,他們可以隨時的給你按上一個名頭殺死你,不用擔負一點點的責任。
至少,貴族老爺們想要整人。還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不是嗎。
如果他們做的過分了的話,其領地上的百姓們還會早飯的。
可是誰看到過有人敢造教會的反?
因為被教會洗腦洗了這么多世紀的歐洲人,的確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呀。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教士們才敢有恃無恐。
可以說,珍妮的這個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首領,法國人那邊可能頂不住了。所以想要開始主動進攻教會聯軍,來緩解士兵們不滿的情緒。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和精力。同時一些高層貴族將領們,已經達成了默認協議,在一段時期內不再克扣士兵們的軍餉,一直到士兵們的怨氣緩解為止。”
一直隱藏在梵蒂岡的珍妮。這一天得到了來自戰區的消息。
笑了笑,珍妮對自己的副手,也就是二頭目查克斯道:“想不到法國人還是挺聰明的,他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我還以為他們會和教會的人一樣。至那些士兵們的態度不予理會呢。”
查克斯聞言,回應說:“這樣的事情也只有教會的人才會做的出來了,畢竟他們這些人高高在上已經習慣了。而那些底層的士兵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一些炮灰和羔羊。所以他們這些代替所謂主的牧羊人,怎么可能在一羊羔的想法呢。”
珍妮想了想,回憶了一下自己曾經接觸過的那些教會中人,的確全都是如查克斯所說的這樣。
“正是一些愚蠢的人,難道他們不知道如果想要贏得戰爭,就需要依靠這些士兵們的力量嗎?如果依靠所謂的‘主’,可是不能贏得戰爭的。”,珍妮的臉上表型非常的不屑和鄙視。
她認為,這些教會的人,腦子一定全都壞掉了。
要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會任由事情這樣的發展下去呢。
珍妮用自己的小腳趾就可以想象的到,教會這一次肯定是要吃大虧了的。
不過,能夠讓教會吃虧,她還是很開心的。
所以,教會的人越是腦殘,就越是對她有利不是嗎。
哈哈哈!
珍妮想到此處,臉上又流露出了開心的模樣。
“嗯,這個計劃實施的很順利,如今一切都在按照咱們的計劃順利發展著。現在我們不要理會那邊的事情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戰爭就繼續開啟,這就不需要咱們操心了。現在我們開始將精力放在梵蒂岡這邊吧,那么我讓你調查的人調查的怎么樣了。”
珍妮側頭過來,看著查克斯認真的問道。
“首領,你讓我們調查的人,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查克斯連忙回應說。“現在那個人,已經貴為十二紅衣主教之一……”,一邊回應著珍妮,查克斯一邊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幾張牛皮紙遞了過來。
在牛皮紙上,寫滿了拉丁文,上面全都是記錄調查對象情況的信息。(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