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嚴凱送走后,黃小龍才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睡覺。之前黃小龍是精力透支,閉上眼就能進入夢鄉,可現在…有點輾轉難眠了。
一方面,黃小龍不由的想起關靜剛才對自己做的事……真尼瑪驚心動魄刺激得要死啊!她…她竟然用嘴…
天啊!這件事,黃小龍想起來就興奮得要死。
要知道,這個風騷的小宅男,曾經長時期沉溺于島國和歐美的動作片,飽受熏陶。而,每一部動作片,幾乎都有嘴上功夫啊。因此黃小龍就對這方面非常好奇,潛意識里就很渴望某天找個美女給自己用嘴…
“那應該是多么銷魂的感覺啊?”黃小龍以前就時常這樣遐想。
不過,黃小龍又深深的知道,那些動作片和現實是兩個概念,就好像井水和河水,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領域。動作片里的女人愛用嘴,那是為了取悅觀眾;但現實中的女人,又有多少愿意用嘴呢?黃小龍以前分析過,在現實中,除了職業的小姐之外,那些良家女人,估計愿意用嘴的,應該不多吧?
因此,上次在黃玲家,黃小龍和她足足纏綿了三次,在整個過程中,黃小龍都不敢要求這個溫婉的良家少婦用嘴。當然,事后黃小龍還是感覺有些遺憾的。
可剛才!自己沒提出任何要求,關靜竟然乖乖的用嘴了!
這讓黃小龍收獲了一次意料之外且渴求已久的極品體驗!
“哇塞,”黃小龍仔細回憶起來剛才的感覺。“關靜好像很認真的給我弄啊,還發出那種…那種動作片里面女主角用嘴的聲音……”
就在黃小龍樂滋滋的回憶剛才那銷魂一幕的時候,枕邊的手機短信鈴聲響起。
黃小龍順手抓起手機,一看,是關靜發過來的短信……
“小龍,你睡了么?我已經回家洗完澡了,現在躺在床上,有點小失眠。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嘻嘻……”
黃小龍看到是關靜的短信,心臟忍不住怦然躍動幾下,趕緊回復了一條短信過去……“我還沒睡。”
“嗯?我暈,我以為你早就睡覺了。你不是很累很虛弱了么?你朋友嚴凱還在你家玩么?”
“沒,凱子已經回去了。我現在躺在床上……那啥,我想到剛才,剛才你給我……”
“呵呵……以前沒有過女人這樣對你吧?”
“沒呢。從來沒有。以前只是在那些片子里看見過。”
“小龍。我這樣給你弄,你舒服么?”
雖然只是在發短信,這樣的文字交流,談起這種敏感刺激的話題,也令黃小龍興奮不已,且膽子也大了很多。畢竟只是發短信,又不是當面講,所以沒那么多禁忌和拘束。因此黃小龍就回復道……
“很舒服啊。關靜,我們……我們現在算是什么關系啊?”
“呵呵,小龍,你不是說,以后你會包養我么?我可是把你這句話記住了。嘿嘿,我就等你來包養我,現在呢,你想要什么甜頭,我都可以給你喲。你不是很喜歡看那個波多野結衣的片子么?小龍,我跟你說,只要是我喜歡的男人,那個波多野結衣能夠玩出的花樣,我都愿意去嘗試,去玩。只要能討好我男人,我什么都愿意呢。”
哦,原來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黃小龍一下子就明白了。不過,黃小龍又感覺到,在這種關系里,又不僅僅只是金錢往來,事實上,黃小龍現在還沒給過關靜一分錢呢。準確的說,在這種關系里,關靜有一種單方面的對黃小龍的深沉的愛。即便黃小龍感情經歷少之又少,但他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份愛和付出。
因此黃小龍就沖動的回復短信道……
“關靜,那啥,我想對你提一個要求,可以么?”
“好啊。”關靜第一時間回復短信。仿佛是根本就沒有考慮,直接回復。
“從今以后,除了我之外,你,你可不可以不和其他男人做那種事?”
“暈了!小龍,我沒有和其他男人做這種事好不好!好吧,我答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從今天開始,你將是我余生唯一的男人。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嘿嘿……好啊,就這么說定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男人嘛,都是自私的。你這樣要求我,我還很開心呢,說明……你有點在乎我呢。好了,小龍,你早點休息吧。晚安哈,親愛的”
發完這些短信,黃小龍心里只覺得甜絲絲的。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已經霸占擁有了關靜這種絕世尤物,他心里的虛榮心和滿足感,就火燒火燎起來。當然,更讓黃小龍開心的是,關靜應該是愛上他了,這似乎是一種精神上的愛,而不是純粹肉體上的愛。
“嘿嘿,下次找個機會,我把關靜吃了,讓她徹底變成我的女人。”黃小龍這個悶騷男就自顧自的賊兮兮的笑著,“吃了關靜,我不但徹底得到她,而且還可以得到好幾個技能點呢!尼瑪,說起技能點,我特么現在真窮,就只剩下一個技能點了。得想辦法大量的補充啊!”
想來想去,黃小龍又忍不住想起了嚴凱那檔子事。
這個很讓人煩躁。黃小龍認為,嚴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現在是勸也勸不住,但又不可能放任不管。人這一輩子,能夠交心的朋友,真的不多,嚴凱就是黃小龍唯一值得信任和相交一輩子的朋友。說直白點,嚴凱的事,就是黃小龍的事。
“得了,明天和凱子一起過去瞧瞧再說!”
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會,黃小龍困意如潮,終于呼嚕嚕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嚴凱準時敲開了黃小龍的家門。
嚴凱今天的穿著打扮,讓黃小龍直接驚愕住了。
只見,這貨很風騷的穿著一件面料很好的夢特嬌花t恤,下面穿著一條沙灘褲,一雙拖鞋,腰間綁著個精致的真皮登喜路挎包。
嚴凱這人,本身就是一米八幾,敦實魁梧,這么一穿著打扮,就散發出來一種年輕暴發戶的味道。
“呃?凱子,我還從來沒見你穿成這樣過…”黃小龍就納悶的說道。
“那啥,小龍,我老師說,當老千,也要注意形象,有時候甚至要喬裝打扮。我現在是要去一個大局里面撈錢,肯定就不能穿成民工的樣子過去。”嚴凱用很專業的口吻道。“這套衣服,還有挎包,是我用這幾年在工地搬磚挑水泥攢下的錢買的。你看,還有這塊表……”他把右手抬起,手腕上戴了塊浪琴的手表,“這塊表,我在淘寶上買的,也花了一千多。”
他又把左手抬起來讓黃小龍看,左手手腕上有一串周大福的許愿珠,三顆珠子,是黃金的質地,“這玩意也是一千多。”
“尼瑪……”黃小龍徹底跪了。“凱子,你去當個老千,我擦,你這一身行頭,就好幾千塊……”
“那可不是,咱們又不是那種不入流的小老千,咱們可是打場子的老千,得講究,必須得講究。”嚴凱很牛氣的道。“小龍,你看我現在像不像暴發戶?”
黃小龍就反反復復看了嚴凱幾眼。“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你這么一收拾打扮,還真別說,有點像那種做了點小生意賺了點錢就目中無人小人得志牛逼哄哄的家伙。不過臉上還有點草根的氣息。”
“哈哈哈,時間長了就好了。”嚴凱就摟著黃小龍的肩膀,“走,咱哥倆出發吧!那啥,小龍,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在外地承包了一座茶山的小老板,記住啊,到了場子里,別提工地搬磚的事,也別說啥泥瓦工。”
“噢,我知道了,嚴總……哈哈哈哈哈!”黃小龍忍不住大笑起來。
哥兒倆出了門,穿過雙喜街,到了附近的公交車站。
“我說嚴總啊,你現在承包了茶山,你特么一個暴發戶,出門至少得打車吧。”黃小龍調侃道。
“打個屁的車!”嚴凱朝黃小龍擠眉弄眼,把腰間的挎包拉鏈拉開,湊過來讓黃小龍看。
黃小龍一眼看去,只見,包里有一包沒拆封的軟中華,一包抽了一半的紅塔山香煙,一個zippo打火機,剩下的,就是一把皺巴巴的錢……
100塊的一張;50塊的一張;20塊的3張;10塊的4張;5塊的2張;一塊的十幾張;還有幾張五毛的。
“呃……尼瑪,你穿成這樣,包里連300塊都沒有?”黃小龍無語。
“這就是老千啊!馬屎皮面光!”嚴凱感嘆了一聲,然后拉著黃小龍就擠上一輛公交車。
兩人下了公交車,又上了一輛郊外車。
車一直到了遠離市區的郊外,一個小鎮,‘羊佛鎮’。
“不是吧?凱子,你說的賭局,就在這兒?”下了車,黃小龍一頭霧水,東張西望起來。
這羊佛鎮,也就是一個農村小鎮,馬路坑坑洼洼,到處都是低矮的平房,偶爾可以看到自建二層,三層小樓房。鎮上唯一的商品房小區,修建得和市區里的廉租房差不多,廣告標語上的房價是‘1888’。鎮上一些小賣部里,擺放著沾滿灰塵的過期的副食品。
很荒涼啊!
“小龍,賭局不在這里,不過,每次打場子之前,我老師會約我到這里碰頭。這里隱蔽啊。”嚴凱故作神秘的道。
“我勒個去!”黃小龍再度傻眼。“你們這些老千,尼瑪怎么和以前的地下黨接頭似的,不至于吧?”
“這行的很多規矩,你還不懂,我也在慢慢學,別廢話,先去見我老師。”嚴凱拉著黃小龍,就沿著鎮上唯一的寬馬路,一直走下去。
最后來到一個簡陋破爛的茶館。
嚴凱帶著黃小龍,一頭鉆了進去。
茶館里面擺放著很多老舊的桌椅,地上坑洼臟亂,布滿了花生殼,煙屁股,墻角可以看見蜘蛛網。
茶館的生意非常冷清,幾乎沒人。
只見,在茶館的一個角落,坐著一個神氣活現的老頭,這老頭看到嚴凱之后,立即招呼道。“小凱,你來了。”不過,當他看到嚴凱帶了個生人過來,眉頭立即皺起,臉上展覽出來十分不悅的神色。
“走,我老師在那邊!”嚴凱就趕緊拉著黃小龍走了過去。來到老頭面前,嚴凱并不馬上找凳子坐下去,而是規規矩矩的對著老頭鞠了一躬。“老師,您好。”
黃小龍也趕緊打量著這個老頭。
老頭大約就是五十好幾的年齡,干瘦,長相賊眉鼠眼的,稀松的眉毛讓人感覺有點猥瑣,眼珠子跟耗子似的。一口牙齒被煙熏得焦黃。不過,他穿得很不錯,穿了身訂做的唐裝,面料非常考究,他手上戴著好幾個碩大的金戒指,左手大拇指上甚至還戴了一個玉扳指。桌上放著一個真皮的公文包,牌子竟然是古奇!
乍一看,這老頭就像是一個很講究,很有錢,很成功的生意人!
但他的真實身份是一個老千。大老千。
黃小龍心里就暗自咂舌……“尼瑪,怎么干老千這一行的,全部看起來都像是有錢人呢?”
“小凱,你坐。”老頭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還沒等嚴凱坐下,他就冷笑道。“凱子,這小子是誰啊?”
“哦,老師,這是我的兄弟黃小龍,沒有問題,他沒有問題,是我從小到大一起玩的兄弟,我們感情跟親兄弟差不多。小龍……他對我們這一行很感興趣,而且,他也準備到場子里玩幾把。老師您放心,小龍他是自己單獨玩,不參與我們的事。”
黃小龍就趕緊順著嚴凱的話說道。“那個……老師你好,老師你好,是我纏著凱子,讓他帶我去賭幾把。老師你放心,我沒其他意思,我這個人好賭,但是又沒人給我介紹賭檔,我一聽凱子說他有門路,心里一熱,就跟過來了。老師,我只是自己玩自己的,不影響你們。你放心。”
“你也愛賭錢?”老頭抬起眼睛很高傲很不屑的看了黃小龍一眼。“年紀輕輕就沾賭,到頭來,內褲都會輸掉的!”
“嘿嘿,沒辦法,就好這一口。”黃小龍敷衍著笑道。
“小龍,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恩師,‘彭德阡’,彭老師,彭老師是賭王啊,縱橫賭場幾十年,從不失手!”嚴凱就熱情的拍著老頭的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被嚴凱這么一拍啊,老頭心情就舒暢了,臉上也展開一抹笑容。“小凱,你就不要亂吹牛逼了。我們干老千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出名。人太出名了,每個賭檔都會防你,錢就不好賺了。哎……想當年,老子在省會城市,那是呼風喚雨,人盡皆知。也就是因為太出名了,所以混不下去了,才回老家z市掙點養老錢,不容易啊。”
“呵呵,彭老師一看就是個厲害的角色。”黃小龍也小心翼翼的討好道。他雖然心里有點鄙視這個老頭,但是他不能夠得罪這老頭。因為黃小龍知道,自己的兄弟嚴凱,以后就是跟著這個老頭混飯吃了。這老頭的本事越大,嚴凱就會活得越滋潤;反之,如果這老頭沒什么真本事,那嚴凱的下場很可能就會很凄慘。
“彭老師,抽煙,您抽煙。”黃小龍把今天早上專門買的一包軟玉溪拿出來,拆開,客客氣氣的遞了一根煙給彭老頭。
彭老頭傲慢的伸出左手接煙。
赫然,黃小龍眼珠子一鼓,傻傻的看著彭老頭的左手。
只見,彭老頭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已經齊根斷去,傷口顯得已經很老了,結了繭,看起來應該是十幾年的老傷。
黃小龍額頭上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我艸!這尼瑪手都被人宰過,指頭都斷了兩根,這尼瑪也是賭王?
“彭……彭……彭老師……”黃小龍結結巴巴的道,“您,您這手指……呵呵,您這手指造型好獨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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