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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1章 馬姑娘的勇氣


更新時間:2013年12月07日  作者:凡凡一世  分類: 都市 | 官場 | 生活 | 種馬 | 爽文 | 凡凡一世 | 風流小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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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春宜堅持道:“就陪人家去嘛~”

想了想,王小兵道:“不如我先去辦事,如果能趕回來,就陪你去,好嗎?”

他要去找張惠蘭,如果見了她,萬一她向自己索要女人福利,那可能得耽擱一些時間,是以,能不能趕回來都是個未知數。

不過,韋春宜不依道:“嗯~,人家平時也沒有求你什么,只這點小事,你也不答應,你不愛人家~”

“好,我陪你去。”他輕輕拍著她的豐`臀,道。

“咯咯,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你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她嫵媚笑道。

女人就是這樣,撒起嬌來像小孩,一旦達到了目的,就開心到要死,迷人的樣子教男人愛之不盡。

“老婆,你不是說想開一間美容店嗎?”他輕吻著她,道。

“是,可是沒錢呢。”她摟著他的脖子,道。

“我還有點積蓄,你先拿去用。開美容店一般要多少錢?”他銀行帳戶里的錢也不多。

“這要看在哪里開,因為店鋪的租金不同,就會差很遠,而且,還要看怎么裝修,如果我開的話,裝修可以一般般就行了,店面有兩間那么闊最好。估計至少得五千塊左右。”她邊想邊說道。

“那行,我給你五千塊。”他爽快道。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來,親一個。”她頗為興奮,深深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彼時,又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兩人在床上繼續纏綿,你儂我儂,使身子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共同創造那教人入迷的快感。

到了傍晚五點多,他便帶她出去吃飯。

吃完飯,又在街上逛了一會,便回到她的住處洗澡,兩人洗了個鴛鴦浴。

大約到了晚上八點鐘,才一起到“寶麗酒”去參加韋春宜表妹的生rì聚會。夜幕降臨,縣城華燈初上,暖融融的燈光交匯在一起,形成一片光亮,有一種溫馨的氣氛,街上的霓虹燈紅紅綠綠,令人眼花繚亂,比鄉村自然要更有現代氣息。

“老公,我們的美容店叫什么名字好呢?”路上,她柔聲問道。

“就叫春宜美容店。”他道。

“咯咯,那就這樣定了。我到時叫人做個牌。”她歡笑道。

“是了,我還不知道你表妹叫什么名字呢?她沒有請我,我去了合不合適啊?”他沒有買禮物,只是由韋春宜帶了一份禮物。

“咯咯,她叫馬艷。合適。”她伏在他脊背,道。

說話間,便已轉了兩條街,到了“寶麗酒”。它其實既是酒,又是卡拉ok廳,座落在十字路口,地理位置非常好,“寶麗酒”幾個大字龍飛鳳舞,外圍有小燈裝飾,看起來很醒目。

酒外已停著不小車輛。

王小兵將摩托跑車停在停車場里,然后攜著韋春宜的手走進酒。

上了三樓,走到303包廂里,里面有搖滾樂傳出來。韋春宜便敲門,一會,就有人開了門。

“表妹,祝你生rì快樂。”韋春宜將打包好的禮物遞給那位開門的姑娘,道。

王小兵打量一眼。

那開門的姑娘就是馬艷,跟韋春宜不像,比韋春宜要更標致一些。

而且,她的眉宇間有一股英氣,美眸清澈而內斂,眼神堅韌,給人一種很堅強的感覺,不是那種柔弱的姑娘。

“誒,表姐,快進來。”馬艷招呼道。

韋春宜與王小兵走進去。

包廂里,已有七八個人正在那里唱k喝酒,說說笑笑,大部分是女生。

深褐色的茶幾上,擺著一個還沒有插上蠟燭的三層大蛋糕,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蛋糕旁邊是許多小食。茶幾下面,則是兩箱啤酒。

“這是我男朋友。”韋春宜指著王小兵,道。

“你哪里人?”馬艷問王小兵。

“我東方鎮人,春宜到了來時才告訴我,所以沒有準備到什么禮物,請見諒。”他又瞥了馬艷一眼。

馬艷獨有的那種活潑氣質與平易近人的微笑,使他對她頓生好感,當然,她清純靚麗的外表,也是吸引他目光的重要原因,畢竟,男人見了美女,沒有幾個能不側目的。

“吃東西。”馬艷招呼道。

“這個蛋糕好漂亮!”王小兵由衷贊道。

在場的其他人,他不認識,所以一時之間也沒什么共同話題,大家只是彼此點頭微笑而已,算是打過招呼。

“插蠟燭。”

當大家圍坐在一起之后,有人提議道。

于是,馬艷便將一根根細小的蠟燭插在了蛋糕上面,一共插了二十支,表明她二十歲了。插好蠟燭之后,便點燃,然后,她閉上眼睛許愿。

隨后,大家一起為她唱生rì歌。

眾人氣氛和諧。

這時,有個眼鏡男說要出去買包香煙。

正在大家吃著蛋糕的時候,那個眼鏡男卻是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猛地將房門關上,砰然聲響。

包廂里的音樂本來不小,但與那聲巨大的關門聲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也不知他為什么要那么用力地關門,在場的人都愕然地盯著他,希望聽到他的解釋。

“有人追打我!”那眼鏡男臉色發白道。

“怎么回事?”馬艷問道。

“剛才出去買煙,在樓梯那里撞到一個人,爭了幾句,在一個包廂里跑出幾個人要打我。”那眼鏡男驚慌道。

此時,明顯是從二樓追上來的人已聚焦在門口了,不停地用腳踢門,嚷道:“,開門!再不開門,待會打到你們變廢物!”

從說話聲中,約略可以聽出至少有六七個人。

眼鏡男用救助的眼神盯著馬艷,好像在包廂里只有馬艷能救他。

王小兵在這里也沒認識什么人,如果是在東方鎮,那還可以幫眼鏡男,是以,也只能靜觀變化,隨機應變,如果能幫,那就幫,不能幫,那就不幫。

“開門。”馬艷道。

“他們會打死我的。”眼鏡男顫聲道。

“叫你開門,啰哩啰嗦干什么!”馬艷俏臉冷艷起來,不容分辯道。

眼鏡男只好輕顫著開了門。

當門打開剎那間,王小兵便看到門口的幾個男青年立刻涌了進來。

“草尼馬!你過來,撞老子還敢頂嘴,今rì打到你變形!”一個手臂紋著一把匕首,理著個雞冠頭的男青年指著眼鏡男,吼道。

眼鏡男渾身發抖。

這時,王小兵排眾而出,遞了一支香煙給那雞冠男,道:“朋友,他可能魯莽了一點,來,抽支煙,請你喝幾杯,讓他向你道歉,這件事就算了,怎么樣?”

本來是馬艷想說話的,王小兵搶前一步。

此時,馬艷好奇地打量他。

韋春宜之前沒有向馬艷說過王小兵是做什么的。

是以,馬艷也不知道王小兵其實是一只腳踏進黑道,而且已是黑道老大的青少年。

雞冠男明顯怒火沖天,用手一撥,將王小兵遞過來的香煙打落在地,罵起三字經道:“草尼馬,什么東西啊!別在老子面前說話,老子要你說,你才能說,不要你說,就給老子閉上鳥嘴!”

站在雞冠男背后的幾個男青年,也氣勢洶洶地用手指指著王小兵。

“那你想怎么解決?”王小兵撿起地上的香煙。

“叫他出來!”雞冠男喝道。

如果眼鏡男出去了,那多半會被打個半死。

如果不是看在韋春宜與馬艷的面子上,王小兵真的不想管這種閑事,畢竟,在外面隨便得罪人,那是一種大忌。

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挺身而出。

作為一個男人,何況也在混黑道的男人,在朋友被欺負的時候,縱使多么不愿意,但還是要站出來說兩句。

是以,他不想看到眼鏡男被打,便冷笑道:“這位兄弟,交個朋友怎么樣?給個面子,這件事就算了,我請你們喝酒,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我會全力幫你們。”

如果是在小樹林集市,他一下子就可叫來幾十甚至上百人。

但在縣城里,他也可以叫來人。

不過,那都是一個鐘頭之后的事,太慢了。

俗話說遠水救不了近火,是以,他也只好低調些,別把沖突擴大化,到了難以控制的時候,那就是拳頭上見真章了。

“跟你做朋友?”雞冠男鄙夷地打量著王小兵。

“對。”王小兵點燃香煙,道。

“哼,我草,你算老幾啊!想跟我交朋友,你還沒到資格!咳吐!”雞冠男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兄弟,你真的不給面子,一定要打我這位朋友了?”王小兵嘴角叼著香煙,鼻孔噴著煙氣,眼睛半瞇,但冰冷的精芒暴盛,懾人氣勢陡地升了起來。

雞冠男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作為一個在黑道混的人,他居然見到王小兵那平靜而充滿了殺氣的眼神,也打了個冷戰。

“你,你想怎么樣?”雞冠男明顯有點怯場,因為他打心底里升起一股恐懼的情緒,用手指著王小兵的鼻子,吼道:“老子jǐng告你啊,你,你不要拽啊!老子打到你老母都認不出你!再多說一句,老子立刻打趴你!”

心里本來害怕,如今,想借著大聲說話來壯膽。

可是,王小兵像是鐵鑄的一般。

不但紋風不動,而且,眼神里的殺氣更盛了,而臉色也變得肅殺起來。

剎那間,雞冠男又后退了半步,估計是怕王小兵暴起打人,畢竟,他在黑道混了不少rì子,對于一個人是否要出人,那是能感覺出來的。

事實也是那樣。

王小兵已準備揍雞冠男了。

“你怕了?”王小兵嘴角一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草尼馬,嚇老子?老子不是嚇大的!老子戳死你個毛!”說著,雞冠男忽地用手指戳向王小兵的眼睛。

如果戳中了,估計眼睛會瞎。

可是,王小兵又怎么會隨便被他戳中呢?當對方的手指疾刺過來那一刻,他立刻施展出小擒拿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雞冠男的食指握住了,隨即向下一拗,使雞冠男痛得臉無人色,人也半跪下去。

隨即,王小兵屈膝、抬腿,用膝蓋撞在雞冠男的臉面上。

只聽到“砰”然聲響,雞冠男應聲倒地。

這只是一剎那間的事。

隨后,站在雞冠男后面的那幾個男青年才撲了上來。

王小兵一個鞭腿掃退一個,立刻吩咐道:“春宜,你們退后,我會保護你們,別怕!”

“知道。”韋春宜著急道。

此時,王小兵已知道難以善了,只能動拳頭了。

不過,他感到有點困難,畢竟,己方這邊大多數是女生,除了自己與眼鏡男之外,還有一個瘦弱男子,明顯不是打架的料。

是以,他要一挑七,這可不簡單。

說真的,他心里也沒底。

正當他為難之際,卻見馬艷一腳踢飛一個男青年。

普通的女孩子,根本沒有這等腳力,以王小兵這種打架老手來看,那必然要有很強的腿力,才能做到,不禁暗吃一驚。

“我們兩個對付他們。”馬艷揚了揚柳眉,道。

“你也能打?”王小兵訝道。

“哼,別小看我們女同胞,你們能做的,我們也能!”馬艷頗有信心道。

王小兵半信半疑,感覺馬艷是出于義氣才敢拚命的,如果真是那樣,他倒希望她不要出手,畢竟,待會幫不了忙且不說,還極有可能幫倒忙。

但已沒有時間多考慮。

“給老子打死他們!”雞冠男鼻血、牙血流了一臉,怒火沖天,吼道。

隨即,那幾個兇神惡煞般的男青年捋袖抻臂,惡狠狠地向王小兵與馬艷兩人再次撲了過來,好像要生吃兩人一樣。

不過,王小兵與馬艷拳起腳落。

只聽到“啊喲啊喲”聲不停地響起,轉眼間,便有四五個男青年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雞冠男忽地抽出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來,比劃著,看似要沖上來,但反而是一步步退后,明顯是怕王小兵與馬艷殺過來,所以拿匕首來威嚇兩人,同時顫音道:“你們快去叫勇哥來!”

一個男青年立刻飛跑著去了。

王小兵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有大批黑社會打手趕來。

以自己這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如果不被打成肉餅,那都是上帝特別眷顧了。

想沖出去,但雞冠男等人又堵住了門口。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感到要“擒賊先擒王”,先把雞冠男控制住,然后再說。

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一閃身,便向雞冠男掠了過去。雞冠男也想不到他敢向自己沖過來,嚇了一跳,但恃著手中有匕首,大吼一聲,便刺了過去。

如果被刺中了,一個血窟窿那是少不了的。

但王小兵早有準備,身形一側,便閃了過去,但也頗為驚險,匕首擦胸而過,再閃慢一點點,那就要血濺當場了。

隨即,他再次施展小擒拿手,握住對方的手腕,將之往反方向扭轉,同時左拳轟出,打在雞冠男的右肋下,砰然巨響,估計雞冠男肋骨不斷的話,也快斷了,一連打了幾拳,才使雞冠男手中的匕首松落了。

下一霎,王小兵再踏前半步,便用右手勒住了雞冠男的脖子。

“馬艷,把地上的匕首撿起來。”王小兵道。

馬艷撿起匕首,遞給他。

跟雞冠男來的那幾個男青年呆住了,他們想也沒想到會這樣。

只是眨眼間,老大被便人控制住了,當真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以往,打架的時候,見過流血,但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他們都像泥塑木雕的一樣,愣在一邊。

好半晌,才見他們驚恐地一步步后退,退出了包廂。

“大家跟著我!”王小兵道。

他右手勒住雞冠男的脖子,左手拿著匕首,只要一刺,便可教雞冠男胸前現出一個血窟窿。

眾人魚貫著跟在王小兵的身后,不安地緩緩走出包廂,氣氛十分緊張,眾人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事,只想快點離開這里,不然,待會可能會被打得不成rén形。

而對方幾個男青年也不敢沖上來。

一會,眾人都出到了走廊上,王小兵用刀柄敲了一下雞冠男的頭,道:“叫你的人上四樓!”

“你有種就永遠不要露面,只要被老子知道你是誰,我砍你全家!你識做的,立刻放了老子,還可饒你不死!”雞冠男臉面失盡,怒火中燒,依然氣勢洶洶道。

可是,話未了,只聽到“啪啪”兩聲。

王小兵在留意樓梯口,聽到聲響,才看向發聲的地方。

原來是馬艷毫不客氣地在雞冠男的臉上抽了兩巴,打得雞冠男的兩邊臉頰都現出血痕來,可見力道頗大。

“自己無禮,還想威脅人!”馬艷冷喝道。

“老子不會放過你!”雞冠男吼得更大聲了,還用手去扳王小兵的右手。

“我告訴你,你再動一動,我就刺瞎你雙眼,讓你永遠生活在黑暗之中,你信不信?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刺瞎你一眼!”說著,王小兵左手一揚,已向雞冠男的左眼刺了下去。

“啊!不要!”雞冠男驚恐道。

“叫你的人上四樓,別阻住樓梯口!”王小兵低沉道。

“好!好!我照做!你們還站在那里干啊!是不是想看老子變瞎子啊!滾!”雞冠男惱羞成怒,想不到局面會發展成如今的樣子,早知如此,便不追來了,想不到在小弟們面前丟了大臉。

雞冠男的手下好像頗懼他,聞言,便旋風般跑上了四樓。

“大家跟著我!”王小兵道。

他是怕下面還有雞冠男的人,如果自己這邊的人先下去,要是被控制住了,那就麻煩了。

是以,他還是一馬當先,推著雞冠男往前走,只要手中還握著這張王牌,估計可以當通行證來用,離開這里之后,那就安全了。縱使雞冠男知道自己是誰,諒對方也不敢到小樹林集市去找自己,畢竟,那是自己的地盤。

就在這時,下面又傳來了雜沓的腳步聲。

不用精算,只是估計一下,就能知道來人至少在十幾人以上。

那一剎那間,王小兵感到可能是雞冠男的救兵來了,那就頗為麻煩了。于是,連忙道:“大家先退回房間。”

他是怕己方的人被對方抓住。

只有先退回包廂里,那才不會被包圍起來,情況會好些。

于是,眾人又急急地退回了包廂,將門關上,還用一張沙發將門堵住,不讓外面的人那么容易撞開門。

本來是一個喜慶的rì子,現在卻弄成了這番樣子,眾人心里都不自然,是以,都不想說話,也沒心情吃蛋糕,可是,如今不是吃不吃蛋糕的問題,而是如何脫身的問題。畢竟,外面還有混混在那里等著。

王小兵掃視一眼,見包廂里,除了馬艷之外,其余的人都臉現驚惶之色。

“大家別慌,會解決的。”他安慰道。

“對不起,都是我惹的禍,還是讓我出去,我不想拖累大家。”眼鏡男頗為不好意思,聲音怯怯道。

其實,又有誰愿意被打呢?眼鏡男也不想自己被打,畢竟,被人揍,那很容易住院的,說不定還會到殯儀館去睡一覺,那就更不好玩了,這一點,從眼鏡男那無奈的話音之中,可以聽出他雖是這么說,但心中希望自己平安無事。

“你早不說!”馬艷冷道。

眼鏡男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么,他闖了禍,卻讓大家受累。

到了這一步,如果雞冠男的救兵沖進來了,要是抓住了王小兵幾個,極有可能每人都要被揍一頓。

“如果我們不幫你,剛才就將你交給他了。你現在還說這種無聊的話,有意思嗎?”馬艷說話雖有點尖刻,但心底卻還是很好的。

“別怕,我會想法子的。”王小兵微笑道。

其實,他也沒心情笑。

不過,見到眾人都那么害怕,想用笑意來使大家輕松一點。

畢竟,事情已發生了,再怎么害怕也無濟于事,倒不如看開些,勇敢面對,或者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也還說不定。

但他的笑意也未能令大家安心。

畢竟,外面有幾十人在那里,一旦沖進來,吃些拳頭或鐵棍,那都難受了,要是吃幾刀子,那就是祖墳冒黑煙,需要去找地理先生重新找山頭了。

“沒什么好怕的,到時,一切由我來負責,我背這個鍋!”王小兵再次重申道。

眾人都用贊賞與狐疑的眼神盯著他。

贊賞是因為他肯為大家而犧牲自己的利益,這使眾人打心底里感到溫暖。

而狐疑則是由于他一個人,對方幾十人,別人憑什么給面子他,跟他談判,而將其他人平安放走,這一點,會發生嗎?

其實,以王小兵的地位,他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真的需要走那一步,那他愿意以自己為人質,然后跟對方談判,滿足對方的一些條件。

畢竟,救人比什么都重要。他不想看到己方的人被打,何況,大部分還是女生,要是被打,那他心里更不好受。女生是用來愛的,不是隨便被打的。

“我自有辦法。”他肯定道。

眾人只好拭目以待。

馬艷見他這么豪氣,對他生出好感,道:“你準備怎么辦?”

“沒有怎么辦?到時我留下來,你們全走,那就行了,他們要什么條件,我盡量答應就是了。”王小兵淡定道。

“他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我怕那樣也行不通,我們還是共進退,你不要私自行動,好嗎?憑我們兩個,也能打倒他們幾人,不會讓他們輕易進來。”馬艷倒有視死如歸的勇氣。

“你好像會武功?”王小兵問道。

“咯咯,算是會一點。”馬艷瞥了一眼他,微笑道。

這時,已有人在“砰砰”踢門了,外面臟話連天,什么“草尼馬”、“毛”、“狗rì的”等等此起彼伏,十分難聽。

“開門!”

不少人邊踢門連吼道。

那扇木門幸好還有那么結實,不然,被踢幾腳,那都要散架了。

饒是那么結實,但看來都挨不住幾腳,估計不出五分鐘,便要被踢爛了。包廂里的人只依靠一扇門來保護。如果門破了,那就悲催了。

是以,里面的大部分人都顫抖著。

王小兵一直用右手勒住雞冠男,不讓他有逃跑的機會。

剛才,雞冠男也聽到王小兵與眾人的對話,倒有點佩服他的勇氣,冷道:“你們把我放了,然后把那毛交出來,你們再每人陪一千塊,那就可保你們平安。”

“我jǐng告你,再說一句話,立刻刺瞎你雙眼!”王小兵用刀柄戳了一下雞冠男的太陽穴,道。

果然,雞冠男不敢再說話了。

外面踢門的人越來越兇了,三字經也罵得越來越難聽了。

可憐了那扇門,本來是那么的漂亮,如今,已凹了起來,估計再承受多幾次腳就會破一個大洞。

應該還有人用鐵棍之類的打門。

門上現出一個個凸起的形狀,怵目驚心,使包廂里的人更是心慌意亂。

有兩個女生嚇得小聲地啜泣起來,可能是她們害怕到了極點,情不自禁地哭了,人在絕望的時候,就會這樣。

“用力踢!”

門外有人吩咐道。

于是,應該有幾撥人輪流來踢門。

眼看那門就快要被踢塌了,這時,馬艷才發現王小兵腰間挎著大哥大,她一手取了下來,按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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