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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5章 一山還有一山高


更新時間:2013年08月11日  作者:凡凡一世  分類: 都市 | 官場 | 生活 | 種馬 | 爽文 | 凡凡一世 | 風流小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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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旦撒嬌,只要滋潤她便行了。

王小兵深諳此理,所以,當桂文娟與杜秋梅纏著他的時候,便一人給了一次,讓她們滿足,沒不會再糾纏下去了。

清晨,走在回學校的道路上,迎著和煦的朝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王小兵的頭腦特別清醒。

一晚快活,他身體還粘著她們的體香,如今還沒散去,回憶起她們那一聲聲“啊啊”春音,他特別興奮。對于各位情人的表現,他感到非常滿意。他也能令她們滿意,彼此都滿意,才是真的滿意。

不知不覺間,他的情人越來越多。

他的偉大夢想一步一步地變成現實。

不過,還沒那么快,需要些日子來完成這個偉大的夢想。腦子里掠過蕭婷婷的倩影,就想到白光偉。本來,他是想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來慢慢收拾白光偉的,但人算不如天算,卻想不到會發生快刀那件事,使計劃有所變化。原本的計劃也還可以進行下去,只是其中充滿了變數。

現在的情況變得有點復雜。

特別是昨晚又收拾了一次快刀,這一來,事情就更激化了。

如果不出所料,白光偉隨時都會來學校找碴。這一次要是他來了,就沒什么可說的,一般都是直接動刀動槍的。要是那樣,那以前的計劃就難以實施。要火并白光偉,王小兵也有這個實力,只是如果弄出幾條人命,那有點麻煩。畢竟現在怎么說也是現代社會,法律不是很好地名副其實,但終究是有法律,不像古代,山賊相斗,出人命也沒什么事。

一旦真的與白光偉火并,那場面必須使人怵目驚心。

這種情況,不是王小兵想看到的,也不是他想對付白光偉的最好辦法。

但事勢已發展成這樣了,唯一可做的就是盡量將計劃進行下去。

只要計劃成功了,那白光偉就大難臨頭了,而且,用這種方法收拾他,自己還可免去很多手尾,可謂省力又省麻煩。在黑道上混,也是要講一點腦子的,沒頭蒼蠅,那是難成大事的。

他想,要是把白光偉收拾了,那自己就可過過太平日子了。以后好好經營“養生堂”,只要服務周到,估計生意會越來越好,畢竟自己的藥丸是好東西。不是江湖神棍用來騙人的假丹藥。他的是貨真價實的丹藥。

養生堂要是搞起來了,那金錢就會將水一樣匯聚過來。錢追人,那是很輕松的一件事。人追錢,就有點難度。

等有了錢,就可加快實現自己的偉大夢想。

想到以后一群嬌妻繞膝,便會有種種歡快情景,想到每晚都可以連御數名嬌妻,他就頗為開心。

他常常在想,人生追求的是什么?雖沒想出什么閃光的思想,但他以一個平民的腦子,想到人生其實不用過得那么復雜,能吃,能喝,能睡,能行,能屙,其實已算幸福。這是很簡單的日子,如果能再加上點精彩豐富的性`生活,那必然使幸福的日子錦上添花,美滿無比。

性福是要靠去爭取的。他正在努力。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美女都有許多追求者。想要在蕓蕓追求者之中脫穎而出,那不單下面要強壯,而且還得擁有過人的實力,比如有錢,有權,只有這樣,才能滿足美女的各種需要。

他想娶一群嬌妻,那就得有綜合的強大實力。

是故,他要好好賺錢,爭取出人頭地。只要自身實力不斷增強,才能吸引美人的目光。

胡思亂想之際,便已回到了東興中學。彼時已上早讀了,他在教室門口碰到了來巡班的蘇惠芳,見她正站在教室前門,面朝教室里面。現在遲到了,他不想被她看到,便想從后門進去,可是,后門被關上了,輕輕地敲了幾下,但敲門聲都被朗朗的讀書聲淹沒了。

自己是班長,遲到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他只想偷偷地從后門溜到自己的座位上,以免跟蘇惠芳碰面,那倒有些許的尷尬。

又敲了幾下,教室后門忽然打開了。

“太好了!里面的兄弟真知我的心!現在可以溜進去了!”

王小兵暗暗高興,心里想著坐在后門那位同學真夠朋友,開門給自己進去,于是,立刻俯下身子,偷偷從后門半蹲著溜入教室,感覺這樣應該不會被蘇惠芳看到。

打著如意算盤,半蹲著往前一沖。

哪知,后門門口處正有一個人站在那里,他一下子撞了上去,撞中了那人的雙腿,受到一股反彈力,他向后仰倒,出于本能,他雙手往前一伸,抱住那人的雙腿,借此來穩住身子,不過,臉面正好貼在那人的雙腿上。

剎那間,嗅到一陣淡淡的體香。

男同學?女同學?

王小兵還看不到那人是誰,但聽到周圍的同學哄堂大笑,便感到事情很蹊蹺,他能肯定的是,他雙手摟著的那人的臀部非常有肉感。那種感覺,非常美妙,他都不愿意放手。以他的經驗來判斷,這多半是一個女生的豐`臀。

“王小兵。”

聲音非常熟悉,分明是蘇惠芳清脆甜美的話音。

至此,他便知來給自己開門的就是班主任蘇惠芳,腦子一下子想起剛才見到她穿的就是牛仔褲,現在自己雙眼能看到的正是牛仔褲,這不是她還是誰?居然撞在她腿上,真不妙。他頓時感到不好意思。

聽到她的聲音之后,更能肯定是她了,于是,連忙松了手,站了起來,訕訕笑道:“蘇老師,真巧啊。”

“為什么遲到了?又睡懶覺了?”她美眸凝視著他,溫柔道。

“沒有,剛才在飯堂幫我爸做了些工,就來遲了。那些工不做不行,我只好幫忙做完。”他想到自己昨晚辛勤地在二女身上勞作了大半晚,能在早讀時趕來上課,已算早的了。換了其他人,估計要睡一天,才能稍微恢復精神。

“下次要準時來上課,回座位吧。”她向來不責備他的。

在笑聲中,王小兵溜回了自己的座位,也拿出語文課本,裝模作樣地朗讀起來。

蘇惠芳俏臉微紅,在教室里站了一會,便悄悄地溜出去了。她原本是想幫王小兵開門,算是開個玩笑,然后問他為什么遲到,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微感尷尬。但能與他親密地挨在一起,心里又涌起一股淡淡的溫馨。

等到蘇惠芳離開了教室,謝家化就伏在書桌上睡覺,王小兵弄醒他,小聲道:“昨晚收拾了快刀。”

“怎么收拾的?麻痹,為什么不叫上我?老子手癢,好久沒打架了!”但凡說到打架的事情,謝家化就特別有精神,不像要在上課時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他的嗜好就是打架與賭博。人家人生有四大喜,他可能人生只有二大喜。

王小兵把快刀在星記大排檔附近來尋自己找碴,帶著十幾人追砍自己,然后自己怎么用計引快刀入圈套,最后將他砍了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說得雖沒有繪聲繪色,但也頗為真實嚇人。

聽完,謝家化懊喪萬分,為失去一次打架的機會差點捶胸頓足,道:“你為嘛不叫我去啊?老子要幾天都睡不著覺了!”

“怎么叫你啊,飛去叫你嗎?你又沒有電話,想找你都找不到,不然,早就叫你過來,讓你爽一爽了。”王小兵笑道。

“派出所找了你嗎?白光偉會對你動手的。我還有機會。”謝家化磨拳擦掌,興奮道。

“早已等著他來了。他愛什么時候動手就什么時候動手。”王小兵淡淡道。

其實,他本意是想用上策來秒掉白光偉的,但要是上策沒法實施,那只好用中策了,甚至下策了。只是用中下策要付出多些代價。

“以后我跟著你,好久不打架了,手癢了。麻痹,什么時候要好好打一架才行。”謝家化扳著指骨,大有現在就想沖去找白光偉等人打架的沖動。

“好,那就欽定你為我的私人保鏢,天天跟著我,有打架就叫上你,沒打架你就站到一邊去。”王小兵笑道。

“你太沒人性了。”謝家化粗獷笑道:“沒所謂,每個月給我二十塊就行了。”

“原來你只要二十啊,我還以為你要二百呢。”

“那就二百吧。”

“沒問題,先記帳,一百年之后連利息都付給你。”

現在與白光偉的矛盾越來越尖銳了,已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兩人之間再也沒有商量的余地。不是王小兵亡,就是白光偉死。如果白光偉帶槍來找碴,那就很危險,要是帶刀棍來,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打不贏,還跑得贏。以兩人的恩怨水平來看,王小兵感覺白光偉要么不來,如果來了,那多半會帶槍過來。

王小兵在學校讀書,白光偉也還在學校讀書。

就隱蔽性而言,兩人都沒什么優越性,兩人都是在明處,如果白光偉扛槍來找王小兵,很容易傷到他,要是王小兵扛槍去找白光偉,也一樣容易傷到他,彼此都是在明處,誰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這樣看來,誰先下手,誰就能干掉對方。不過,要是這樣做了,后果也同樣嚴重。

王小兵是個鎮定與堅強的人,但他也同樣愛惜生命。

對于白光偉有可能扛槍來找自己,他也有擔心的時候,畢竟他不是鋼鐵打造的,只要中一槍,那都有可能玩完,十八年是否還能成為一條好漢,他并不關心,他只想現在不讓白光偉傷害到自己。珍惜生命,才能有機會去娶一群嬌妻。

要對付白光偉,有兩種辦法。

其一便是直接跟他火并,這種方式最直接,也最見效果,招集三兩百人,跟他約個地點,然后就開戰,誰輸誰贏,只要動動刀槍,那就可分出勝負。不過,以這種方式來分高低,所帶來的后果也頗麻煩,首先,要是出了幾條人命,那可不容易輕松擺平。而且,這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做法。

其二便是采取借刀殺人的計策。

一旦成功,那就可省去許多麻煩。王小兵與洪東妹都準備用這種方式去對付白光偉,可是,半途有些變化,這個辦法是否能實現還是個未知數。

想要實施第二個辦法,關鍵是要有時間。現在是時間緊迫。白光偉隨時來血拚。

就在這個時候,團委書記張靜找王小兵,要他去跟銅業中學的學生會搞一個聯歡活動。他本不想在這段時間內與銅業中學的人有什么接觸,畢竟銅業中學是白光偉的地盤,經常去那里轉圈圈,不是偏向虎山行,那是什么?

不過,他答應了張靜。

因為他相信,生死有命,厄運來臨的時候,喝開水也會噎死;要是命中注定不該死,從飛機上掉下來也死不了。所以,不必過分在意,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過,他也是個精細的人,早已叫人暗中跟蹤白光偉,看他有什么動靜,如果發現他帶了大量人馬向東興中學趕來,那就打電話給自己或傳呼自己的bb機。

是故,也是有提防的。

他叫林憶娜約了朱由略的老婆董少容周末打牌,要是她來了,打完牌之后,就跟她談正經事,準備對付白光偉。其實,他想星期二去找董少容,但到她上班的公司去找她,那太過露骨,日后被朱由略知道了,會醒悟起來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朱由略還繼續在這里做所長,那就比較麻煩。

因此,一切太過明顯的事情都要避免去做。

遲幾天與早幾天收拾白光偉,那沒什么分別,只要一切順利,那都沒什么所謂。

周一下午放了學之后,王小兵單獨騎摩托去小樹林派出所找朱由略密談。以往,有什么事,他都要通過洪東妹與朱由略來商談,他資歷太低,別人看不起眼,沒資格談。如今,他已今非昔比,實力明顯大增,令人刮目相看,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年齡雖不大,但卻已教人要正眼相看。

如今,他自己就敢去跟朱由略談條件,這是他自信提升的標志。

一年前,如果別人叫自己去跟朱由略談事情,他都會覺得周身不舒服,這是因為自己不夠分量,與朱由略這種老油條打交道,還沒見面就會心虛,好像自己低人一等,始終沒法與他平起平坐。

這是自信與見識的問題。

自信強,見識廣,不論處事還是見人都會鎮定很多,不會畏畏縮縮的,給人一種心智成熟的感覺。

見慣了大場面,王小兵也成熟了許多,自己可以獨當一面,給人的感覺,他很有自信,接人待事都頗為恰當,不會毛手毛腳的,顯得不利索。

王小兵與朱由略出了派出所,到君豪賓館要了一間包廂,然后邊吃飯邊談事情。

“朱所長,我準備動白自強。”王小兵開門見山道。

“很好,盡快動手。”朱由略微笑道。

“不過,要是我打了白自強,這件事必然會被人知道,到那時,白光偉就要跟我拚命,你說有什么好辦法對付他?”王小兵將自己的顧忌說了出來。

朱由略冷笑,只顧著喝酒,并不回答。

“您不想除去白光偉?那樣你既可立功,而又可解恨,還可幫我除掉一個危險。一舉三得,是好事啊。”王小兵挾了一塊紅燒肉進嘴里,細嚼著。

“據我所知,他有點背景,在縣城有點人事。”朱由略明白王小兵所說話的弦外之音。

“您大把正當的手段,只要一個就行了。”王小兵笑道。

“等我想一想再說。”朱由略顧慮重重。

能不能說動朱由略,這是問題的關鍵。要是他不肯動手,那這個計劃就很難成功。朱由略知道官場的利害關系,一旦動了白光偉,那么就相當于動了白光偉背后的靠山,只要稍有把柄落在那靠山的手里,那就會被猛整一頓。

這也是白光偉橫行而派出所不敢隨便動他的原因。

兩天過去了,白光偉沒有來東興中學找王小兵,但這并不代表他會不找王小兵算帳,反而越是顯得平靜,里面的危險就越大。據王小兵的線眼跟蹤白光偉所得的結果表明:白光偉正在暗中做準備,好像有大事要發生。

這一切已顯露危險正一步一步逼近王小兵。

黎明之前是最黑暗的,也是最平靜的。王小兵知道與白光偉的決戰很會就會爆發,搞得好的話,不但能全身而退,還能大獲全勝,搞不好的話,要么兩敗俱傷,要么自己被滅掉。他可不想等十八年再做好漢。他是個很講究現實的人,要做好漢,還是現在一直做下去比較好。

可是,如果不能拉朱由略下水,那就難以使計劃進行下去。

用什么辦法可以打動朱由略,讓他自愿去對付白光偉,這是一個問題,而且,這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想要處理好這個問題,得動點腦子。幸好王小兵還有點智慧,只要肯苦思一番,也能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人都是有弱點的。

不論那個人多么堅強,多么狡猾,多么兇狠,那個人都存在致命的弱點。經過訓練的人,可能會將自己的弱點盡量隱藏起來,不讓別人輕易發現。但弱點是天生的,與生命并存,弱點是不可以消滅的,只可以掩飾。

是故,每個人都有弱點。

想要擊跨一個人,只要找出那人的弱點,然后將那人的弱點放大,放大,再放大,等到那人的弱點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人便會被輕易擊敗。

一旦被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那就很危險了。

社會上有一種說法:最好的朋友往往是最大的敵人。

這沒什么秘密可言,其實就因為那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那人了解得最多,其中就包括自己的弱點。當某一日與那人翻臉,兩人成為仇敵的時候,那人便自然知道怎么對付一個已了解了對方弱點的人。

王小兵是了解朱由略弱點的。

這一點,決定了整件事情的成敗。

就“人”這個種類而言,朱由略算是一個既狡猾又兇狠的人,而且,是一個道地的老油條。想對付老油條,那是很困難的。

不過,再老的油條,也會有弱點。王小兵就要利用朱由略的弱點,給予他一次刺激。朱由略的弱點就是嫉妒心太重。

星期三下午放學之后,王小兵又單獨去找朱由略。

這一次,兩人又在君豪賓館的包廂里吃晚飯。他們談的話題還是原來那一個,只是,王小兵改用了另一種策略。做事不能鉆牛角尖,要懂得變通。王小兵就是一個懂得變通的人。

大家點燃了香煙之后,王小兵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裝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道:“朱所長,我有一件事覺得很奇怪啊。”

“什么事?”朱由略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王小兵,問道。

“你跟白自強應該很熟吧?”王小兵求證道。

“以前熟,自從他欠我錢不還,我與他就不熟了。問這個干嘛?”朱由略不肯道出實情,撒謊道。

這個謊,可惜早已穿了,而朱由略還以為王小兵不知道內情,要是王小兵不認識林憶娜,那還真有可能被蒙在鼓里。可是,現在他知道了內幕,那就是另一回事。不過,他從來沒有在朱由略面前顯出自己知道真正緣由。

小呷一口啤酒,王小兵不屑笑道:“朱所長,我到今天下午才知道您一直在騙我啊。”

“我怎么騙你了?”朱由略突然愣住了,眼神有些閃爍,臉龐也漸漸地有些紅了,他明顯有些惱羞成怒了。

“哈哈,朱所長,您肯定與白自強沒有翻臉,依然還保持著很好的關系。我是到今天下午才想通的。您是有意出這個難題來考驗我,看我肯不肯為您出力,對不對?”王小兵笑道。

“這話怎么說?”朱由略陰沉的臉色略為舒緩了些。

“前幾次,我也見過白自強跟您老婆在一起有說有笑,當時覺得兩人是同事,說笑是很正常的,就因為正常,所以我沒領悟到您在考驗我。今天下午,我去踩點,又看到您老婆與白自強非常友好,這一次,我忽然記起一件事。”王小兵喝一口啤酒潤喉。

朱由略的神情又緊張起來,等著他說下去。

從對方的神情來看,王小兵就知道自己已開始將朱由略的弱點逐漸放大了。

到了這一步,他有信心將朱由略引進自己的圈套里,笑道:“您不記得了嗎?你說過您跟白自強翻臉了啊。可是,您想想,如果您跟他翻臉了,您會不跟您老婆說嗎?那么,您老婆知道您跟他翻臉了,有可能會與他保持那么友好的關系嗎?”

頓了頓,又道:“從這里就可看出,您根本就是想考驗我而已,并不是要我去打白自強。哈哈,也算我聰明吧?”

“哼哼,”朱由略鼻孔哼出兩聲冷笑,臉色又開始難看起來,說話也有些硬了,“你真是聰明到頂了。這也叫聰明?我說你就是做小混混的料,難做大事。明白我為什么這樣說嗎?”

“不明白。”王小兵顯出一副智力不高的樣子。

“哼,好笑。那就讓我告訴你吧。你剛才說的都是廢話。我根本就沒有將與白自強翻臉的事告訴妻子,知道是為什么嗎?”朱由略狠狠吸了一口煙,眼神變得陰鷙。

王小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朱由略的滿臉烏云,卻是以智者的身份指點江山:“估計你也猜不到了。還是我講給你聽吧。我要請人打白自強,就不會讓他猜到是我。所以,我表面與他沒翻船,實質已翻臉了。這也是我妻子不知道的原因。等到有人揍了白自強,他也不會想到是我。明白嗎?學精點,小子!你還差得遠!”

“哦!原來這樣!怪不得您老婆跟他那么好,還手牽手的!這都是你的計謀,利害!利害!”王小兵豎起大拇指道:“跟著您,也能學到很多東西。”

“當然啦,小子,以后只要多聽我的話,你會受益的。”朱由略勉強地笑道。

其實,他心里正在海嘯翻滾,怒氣沖天,只是不便發作而已。

“那您是真要我揍白自強了?”王小兵再次問道。

“你真是沒腦子,還要我說多少遍?!”朱由略神色越來越陰郁,看起來就像他剛剛丟了一百萬似的。

“行。聽您一席話,真的學到很多東西,就憑這一點,我就要全力幫您。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只要我動了白自強,白光偉就會來動我,您也知道白光偉是塊硬骨頭的啦,只要您才能啃得下這塊硬骨頭。我幫您,但也需要您幫我。”王小兵老生常談道。

“好!我答應你!你什么時候動手?”朱由略將煙蒂重重摁在煙灰缸里,帶著怒氣道。

“就這幾天內。到時我聯系您。請您做我的后援來支援我。”王小兵舉起酒杯與朱由略碰杯。

兩人干完一杯,算是談妥了。

接下來要干的事情,便是按計劃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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