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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肯定好!”雷正堂點頭說道。..李莎莎笑著說道:“那就要勞外公費心了,我可只會收錢,別的事情不會。不過,我還會幫外公收集新的家具式樣。過兩日我會去鎮上找牙儈租店面,外公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雷正堂笑瞇瞇地說道:“行,定好日子我一定陪你過去。只是莎姐兒你這些畫稿,能不能讓我拿回去好好看看?”李莎莎非常豪氣地指著那些畫稿對雷正堂說道:“拿去,你外孫女的就是您老人家的。”
聊完正事,李莎莎又將從縣城里買的點心什么的給雷正堂包了幾包,又拿出一個木匣子出來。雷正堂先前拿了那幾個紙包還沒很在意,這木匣子拿出來他可看出貴重來,擺手說道:“要是太貴重,我可不要啊!”李莎莎笑著說道:“外公,你倒是想得挺美,我這可不是給您的,是給四姨的,算是我娘給她添妝呢。”聽李莎莎這么一說,雷正堂倒是起了好奇之心,他將木匣子打開,里面居然放著一支金燦燦的釵子。他忙將匣子關上,遞了過來說道:“就是你娘給你四姨添妝也用不了這么好的東西,你就收著給你姑當嫁妝吧!”
李莎莎生氣地將匣子又推了回去:“外公,您這樣我可沒法跟我娘交代了,原來日子不好您那樣接濟我們,我們都厚著臉皮拿了,如今給個釵子您都不要,這不是逼著我們還錢吧!”雷正堂讓她這兩句話說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憋了半晌方說道:“你這小女娃哪里那么厲害的嘴,當心以后嫁不出去。”李莎莎無所謂地說道:“嫁不出去我正好在家里呆一輩子。”只聽得雷正堂咂舌不已。
剛送走雷正堂。李莎莎突然發現門外又過來了輛馬車,等在那一看,居然從馬車上下來了李德源家的方管家。方管家如今也沒以前那樣昂著頭一副高傲的樣子了,遠遠看到李莎莎站在院門處。就低著頭一路小跑地過來了。
到了近前,方管家點頭哈腰地說道:“請表小姐安,小人是替我家老夫人給三舅老爺送信來了!”李莎莎看了他一眼點頭道:“進來吧!”對于這種捧高踩低的奴才秧子。只有比他顯得更得瑟才行。果然那方管家唯唯諾諾地答道:“是,表小姐!”其實她心里明白李德源送信給李德河是什么意思,還不是覺得上次她熱情接待,倒是自己家不領情,肯定是來告黑狀的。李莎莎倒不是怕李德河會說什么,她只是想讓李德河知道李德源以前對自己家的態度和現在自己家想怎樣對待李德源的態度。
李莎莎領著方管家進了堂屋,讓秋菊去了后面請李德河出來。又吩咐黃媽給方管家倒杯茶過來。等都吩咐完回頭一看,方管家還是站在座椅旁,就揮手說道:“坐吧,方管家。”方管家彎腰行禮道:“表小姐坐的地方,哪有小人坐的。”李莎莎也不客氣。既然你自己不愿意,也就不多事了。
沒多久,黃媽給上了茶過來,李莎莎讓了讓,方管家客氣了下,估摸著也是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有些嘴干舌燥了,端起茶碗慢慢地喝了起來。正喝著呢,李德河跟在秋菊的身后過來了。方管家馬上放下茶碗,給李德河見禮。李德河問道:“你家老夫人這段時日身子骨可好?家里都好嗎?這是叫你過來給我送什么信?”
方管家從懷里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呈給了李德河:“我家老夫人身子骨硬朗得很,家里大小也一切安好,請三舅老爺放心。來自XiaoShuo.hXsk.nEt老夫人讓小的就是送這封信給三舅老爺。”李德河接過信,點頭道:“除了這封信沒有別的話什么的嗎?”方管家躬身道:“老夫人就給了這封信,說是信上都說清楚了,三舅老爺看了信就自然知道了。還讓小的送完信就趕緊回去。”
李德河聽他這么一說,停了手上拆信的動作,說道:“這么急,那我就不留你了,春芽,幫我送方管家出去吧!”說罷往內院的書房去看信了。李莎莎等著春芽送了那方管家進來,這才慢慢往內院去了。
書房內,李莎莎推門進去的時候李德河已經看完來信,聽見門響就抬頭看了看,發現是李莎莎就招了招手:“莎姐兒,過來吧!”見李莎莎走近了,就隨手遞了信給她:“莎姐兒,你看看你小姑奶奶的信吧!”李莎莎拿過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果然如她所料就是說她家如何盛情款待,而自己和奶奶不識抬舉的問題。
李德河見她放下信就問道:“莎姐兒,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咱家不能因為你爹當了官就不要親戚五六的,這以后讓你爹倒是不好在官場上混了。”李莎莎笑著點頭道:“爺爺,我知道您有疑問,聽我慢慢與您說來。第一,小姑奶奶原來根本看不起我們家,就是今日來送信的方管家,您知道原來來咱們家的樣子是一副怎樣的嘴臉,我們除了能看到他的鼻孔,別的地方都看不到,所以我們也不想住到人家家受制于人;第二,正是因為我爹當了官,咱們更要在親戚里注意一下,不能隨便沾人家的便宜,到時候萬一讓御史什么的揪住不放,我爹也不好再在官場上混了。所以我和奶奶住的都是客棧,也就在小姑奶奶家吃了一頓接風酒。”
李德河聽了她這番話,啥也說不出來,只是低頭沉思。李莎莎見此情景說道:“爺爺,如果您覺得我說得不對,您也不要說我奶奶,這個事情就是我一人做的。”李德河擺了擺手說道:“莎姐兒,你想得很對,我怎么會說你奶奶。你放心,以后我會和你們一條心的,誰都別想欺負咱們家了。”李莎莎聽著這話是半信半疑,因為她知道李德河這人宗族觀念奇強,今時今日做通了思想,保不準過幾日出了什么事,這心就偏到自己兄弟姊妹的身上了。不過她也無所謂,如今她有一張王牌,那就是李宗輝的仕途。只要把事情提到這個層面,李德河一般都會無條件服從的。
李莎莎又想到自己要在鎮上開木器店的事情,也想跟這老生意人探討一下,就對李德河說道:“爺爺,我和奶奶在縣城里看到木器店的樣式比咱們鎮上的新多了也多多了。我們本來是想給姑姑在那邊的木器店定做嫁妝家具的,可我又一想,我外公就是一個十里八鄉有名好木匠,不如我在那邊看完樣式,回家畫給我外公看,讓他照著這樣子給姑姑打嫁妝,這不是能省好多錢。我剛剛給外公看了,他說他都能做出來,爺爺您說我們要不在鎮上再開個木器店,讓周圍鎮上的人都在咱們這里定家具、嫁妝的,只要樣式好,不愁沒有生意啊!”
李德河這回算是徹底服了自家的孫女,他點頭道:“莎姐兒,你想得很好!既然還要在鎮上開個木器店,不如咱們在鎮上買個大院子或是新蓋個大院子,前邊是木器店,后邊就是木工作坊。我就在那邊長期看著酒樓和木器店的生意,店里的伙計和木匠師傅也有地方住。”李莎莎讓李德河說得眼睛一亮:“對啊!這樣大家干起活來也安心一些。”兩人一錘定音。
李莎莎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李玉蘭正抱著一件衣服在那里繡著什么。李莎莎笑著說道:“姑姑,您這還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么夜以繼日地繡啊做啊的,累不累啊?”李玉蘭又讓她一句話羞紅了臉,放下衣服就開始追打起李莎莎來。李莎莎故意讓她抓住說道:“姑姑,你要打得我不能作畫,那您那嫁妝家具我可不能畫出來讓我外公給做了。”李玉蘭本來舉起的小拳頭不禁又垂了下去,只有李莎莎背著她捂著嘴偷偷樂了起來。
過了兩日,李莎莎讓春芽報信請了雷正堂過來好去鎮上看店面。雷正堂又帶了好些東西過來說是吳氏準備的,李莎莎只得收下。不過雷國安打的一些野味,李莎莎就不收,因為老鄭一直晚上過來教李先智功夫的時候,也總是在家里用晚飯,所以經常帶些他打得獵物算是飯費了,家里的獵物一時吃不完堆了不少。雷正堂和李莎莎兩人推來讓去的半天,最后還是李德河來了,才令李莎莎收下才算完事。
因為上次和李德河談話談得不錯,李莎莎也就邀了李德河跟自己一起去談買院子的事。李德河自從回來后變了不少,對自己的妻兒也好了很多,當然對于接濟自己的親家也是感激不盡。對于每次雷家來人他都客氣非常,就是對老鄭他也非常客氣畏懼之余還帶著一絲感激。
李莎莎叫上車夫趕車,只帶著秋菊跟著自己,李德河和雷正堂也一起上了車,車上有些擠多虧是近就是稍微忍忍就過去了。到了鎮上,李莎莎還是找的相熟的牙儈,那黃牙儈跟李莎莎打交道也有些日子了,一聽她說這話,就想到了幾家院子,帶著爺三去看了兩處院子。(。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來自小shuo.hxsk.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