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喜樂第六十六章   信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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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信物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17日  作者:沈瑞雪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沈瑞雪 | 田園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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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十六章信物

那塊玉佩棗兒倒是很熟悉,因為齊臨經常戴在身上,只是擐弟的挑釁棗兒卻是無感,只拿眼去瞧齊臨,遞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齊臨見了那塊玉佩似有所悟,語氣冷漠:“這的確是我的玉佩,早兩天就已經遺失了,沒想到是被你偷了去。”

招弟緊緊的將玉佩握在手中,梨花帶淚的指責齊臨:“齊公子,這明明是你親手送給我的,你怎么能說是我偷的呢?”

“別怕,他身上不還有你送他的信物嗎?只要在他身上找出你親手做的荷包,他便抵賴不了了,”吳氏叉著腰給招弟幫腔,竟還異想天開的對齊臨說道:“你要是行得正、站得穩,就讓我們搜身,搜看看你身上有沒有我們家招弟做的荷包!”說著竟還動作去扯齊臨。

吳氏的胡攪蠻纏讓齊臨面色一沉,驟然凝目掃了吳氏一眼,目光犀利如刀,渾身更是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把吳氏壓迫得立時松了手往后退了幾步,也不敢再說要搜齊臨的身,急忙忙的改口道:“我們先去搜他昨晚睡的屋子,他從頭到尾都不肯認賬,說不定早早就將信物扔在屋子不管!”

吳氏說完便拉著招弟帶頭沖到棗兒家的那間空屋子,金氏見事情和自家的客人有關自是不能撒手不管,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棗兒見齊臨似乎沒有挪步的打算,一面跟上金氏一面多嘴對他說道:“你可是事主兒,不跟過去瞧瞧?這可關系著你的清白呢!”

齊臨本是不想理會吳氏母女這對跳梁小丑抬腳便往村口走去,但走了幾步后他又擔心自己不在場,吳氏母女會添油加醋的抹黑他,引得棗兒跟著懷疑他的人品,便生生的打住腳步、轉了個身折回夏家,去了昨晚歇息的屋子,想看看吳氏母女接著會耍甚么花樣。

齊臨進屋時,吳氏已經當著金氏的面搜完整個屋子,正趴在地上搜床底且很快就從床底扒拉出一個石青色繡了幾枝青竹的荷包,看都沒看那荷包一眼就大聲的沖金氏等人嚷嚷道:“這是我們家招弟親生縫制的荷包,這下可是人贓俱獲了,看他還怎么賴賬!”

齊臨先看了棗兒一眼,見她似乎對此事很感興趣,想了想開口搭理了吳氏一句:“我沒見過這個荷包,也不知它為何在此。”說完該說的話便轉身走人,這回還真是沒再理睬嚷嚷個不停的吳氏,就連吳氏說要去齊家大鬧一場他的腳步都沒停下來,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把吳氏氣得咬牙切齒。

棗兒冷眼旁觀了一會子見不但吳氏鬧騰的厲害,就連招弟也故意一直哭個不停、以此彰顯自己的委屈,頓時有些弄不懂招弟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件事真相如何齊臨自然是一清二楚,就算她們母女的詭計得逞、招弟得以嫁到齊家,但招弟以如此不光彩的手段硬是嫁給齊臨,齊臨今后還會善待她嗎?

這種用手段勉強來的婚姻能幸福嗎?

棗兒興許能理解吳氏只想做一錘子買賣,能從齊臨哪里訛來多少錢算多少錢,才不會去理會齊臨今后會如何對招弟;但招弟也贊同用這樣的法子,拿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做賭注,棗兒卻是無法茍同和理解……

棗兒雖有些不厚道的抱了看熱鬮的心理但她到底還是有些同情齊臨,想了想最終還是快步追了出去,追上齊臨后好心的安慰他:“你不理她們是對的這種事你越是理她們,她們只會鬧得越兇,你做的對——走為上策!”

齊臨聞言只一言不發的看著棗兒,見棗兒似笑非笑,一時看不透她心中的想法,便有些擔心棗兒誤會他真和招弟做了茍且之事,先前不屑說的話眼下竟破天荒的對棗兒說了:“吳氏母女撒謊,我昨晚甚么都沒做一直睡在屋里。”解釋完微微有些緊張的看著棗兒有些擔心棗兒不相信他是清白

棗兒卻不接他的話,只一個勁的盯著他看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把齊臨給弄得內心更加焦急誤以為棗兒不相信他:“我發誓我所言句句屬實,我……”

“唉,藍顏禍水啊!”

不曾想齊臨那正兒八經的誓言還沒發完,就被棗兒一句帶著幸災樂禍的感嘆給打斷了,把齊臨弄得怔了半響,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藍顏禍水?甚么意思?”

“就是和紅顏禍水想對應的意思唄!”棗兒邊說邊圍著齊臨打轉了幾圈,砸著嘴一連發出好幾個嘖嘖聲:“你看看你這雙眼,明顯是桃花眼嘛!你要是不長得這般招搖,哪會無緣無故的招惹桃花?!”

齊臨這才明白棗兒前言后語的意思,一張臉瞬間臭得比鍋底還黑:“我不認為她們是看上我的人,她們看中的是我齊家的富貴。”

棗兒笑瞇瞇的補了句:“你說的倒也沒錯,但前提條件是你也得長得好看才行啊,否則招弟哪愿意跟你一?”說完還故意多看了齊臨幾眼,連連感嘆“藍顏禍水感嘆得齊臨的臉色越發陰沉難看。

棗兒的點評讓齊臨既無語又郁悶,他明明是因為棗兒才會被算計,棗兒非但不幫他找回清白,還幸災樂禍的取笑他———早知道當日他就不該救招弟,更不該一路把她抱回來,就算誤以為她是棗兒也只管讓她自生自滅!

棗兒自然也已經猜到齊臨的玉佩是那日被招弟偷去的,畢竟齊臨當時把招弟當成了自己,并未多加防范,且還抱了一路,招弟要從他身上順點甚么東西實在是太容易了······

因此棗兒一見齊臨臉色越來越難看,便咳嗽了一聲、識趣的打住話題·主動說道:“你別擔心,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且又是住在我們家時出了事,我說甚么都會幫你,還你一個清白。”

棗兒說完偷偷的瞄了齊臨一眼,見他面色果然緩和了一些,才接著和他分析整件事:“玉佩怎么被招弟得了去的,不用我多說你也清楚吧?眼下的關鍵是那個在你住了一夜的屋子里找到的荷包,我們得弄清楚那荷包是怎么到你住的屋子里的·”棗兒蹙眉思忖了片刻,索性邀請齊臨回去:“走,我們回屋里好好的看看,一定能找出線索!”

因荷包是吳氏從床底扒拉出來的,因此一回到齊臨住的那間屋子,棗兒便把夏大郎也一并喊來,三人合力把床給挪開,仔細的把挨著床的那面墻觀察了一遍,棗兒果然很快就在墻最下方發現一處蹊蹺:“你們快來看,這塊地方明顯是新補上去的·問題的關鍵就在這里!”

齊臨和夏大郎上前查看了一番后,立時明白了棗兒話里的意思:夏家分家時只用圍墻將大院子一隔為四,并未重新尋地砌屋,因此大房和二房有屋子是挨在一起、共用一堵墻———也就是說,齊臨暫住那間屋子和招弟住的屋子只有一墻之隔,鑿個洞便能彼此借光。

“看來那荷包是招弟從這個洞里塞過來的,塞完她們再連夜把洞給填了,”棗兒推測出事情的大概后指了指先前搬到一旁的床,道:“她們以為床剛好把洞給遮住了,心想用此計來栽贓陷害齊公一定天衣無縫·畢竟很少有人會想到把床挪開來一探究竟。”

夏大郎聽了立時憤憤不平,大步往外走去:“我這就去把阿爹、阿娘并二嬸娘他們喊來,我們當著兩房人的面揭穿二嬸娘的詭計·讓她們不能再誣陷齊公子!”

棗兒聞言急忙伸手拉住夏大郎:“大哥你且先等等!就算我們發現這個小洞,招弟也一定會狡辯到底,不會承認那荷包是她從洞里塞過來的!更何況她手上還有齊公子的玉佩———她是絕不會承認玉佩是她偷的!我們也沒證據證明是她偷的……”

夏大郎聽了棗兒的話又犯了難:“阿妹說的沒錯,招弟手上那玉佩還真不好辦。”

棗兒若有所思盯著那個已經被土填得嚴嚴實實的小洞,片刻后笑吟吟的沖齊臨和夏大郎眨眼:“有個辦法我們興許可以試一試,嚇一嚇招弟,說不定我們一嚇她便全都招了,我就不信她一小姑娘膽兒那么大

棗兒的話讓齊臨搖頭失笑·心里的陰霾頓時一掃而光:“你自個兒不也是個小姑娘?”

棗兒沒好氣的瞪了齊臨一眼:“再打趣我我就不幫你了·哼!”

說完便不再理會齊臨,出去找了把鑿子拉著夏大郎一塊兒鉆墻·也不去鉆隔壁二房新近才堵上的那個洞,刻意重新鉆了一個洞·讓齊臨見了不由感到十分好奇:“你鉆洞做甚么?”

“我自有妙-用,你且等著看好戲就是!”說完便改而使喚起齊臨:“你去······辦完這事兒你要是不急著回去,就在我家再住一宿———你不是武功高強嗎?那潛到隔壁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幾樣東西應該不在話下吧?”

齊臨聽了越發好奇棗兒到底想怎么做,竟還真答應棗兒當了回賊,幾人悄悄的搗鼓了一陣后,第二天棗兒便把吳氏一家請到自家這頭,指著招弟不客氣的說道:“你撒謊,齊公子那一夜根本就沒喝醉,怎么可能酒后亂性翻墻摸到你屋里去?”

“若是我猜的沒錯,這事兒應是個意外,你一見這個意外發生的趕巧,便起了心思利用了這個意外!”棗兒也不給招弟說話的機會,只對夏大江說道:“二叔,您要是不信我說的話,就帶我們去招弟住的屋子走一趟,我會當場證明給大家看!”

夏大江自是不會拒絕,當下便領著棗兒一行人去了二房家里,直奔招弟回來后住的那間屋子,示意棗兒自便:“招弟回來后一直住在這間屋子沒挪過地兒,棗兒你想怎么做便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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