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云琬看到墨月她們進來,連忙開口道:“你們去書房看看王爺,若是他在,便讓他過來,就說我有話同他說。”她把嚴默趕走了,估計嚴默十有是呆在書房的。
墨月錯愕了半響,不可思議地看著云琬,道:“夫人您要見王爺”夫人之前不是剛剛才跟王爺鬧別扭了嗎后來舞衣來了,就更加應該讓夫人感到生氣郁悶,斷不會再有見王爺的道理。而且夫人的樣子看上去,一點也不似生氣之人,反倒有點要急著道歉的味道。
云琬見墨月愣在那里,不由蹙眉,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找啊若是王爺不在書房,那便去別的地方找找,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他說。”
墨月連忙應聲,很快便走了出去。
“夫人,你沒事吧那個舞衣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說一些難聽的話叫您生氣若是有您盡管告訴奴婢,看奴婢不告訴淑太妃,叫太妃娘娘狠狠診治她一番不要依仗著有太妃娘娘的寵愛便可以無法無天,夫人您現在懷著英親王的嫡長子,那地位可不是她可以比的要了鬧了矛盾,淑太妃也理應幫襯著我們”
云琬看著秋碧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由正色道:“你這張嘴倒是越來越能說了,舞衣她再怎么樣也是秀,是你一個小小丫鬟可以編排的嗎若是叫人聽了去,可仔細了你的皮”
“可是夫人,奴婢每次看到舞衣那樣對您說話心里就氣的厲害”秋碧不服氣地撅撅嘴,對云琬到了英親王府就忍氣吞聲的作為很不理解。
云琬嘆口氣,道:“其實舞衣并沒有咱們想象中的那么壞,她只是嘴巴毒了一點而已,她心地其實不壞的。”
秋碧皺著眉頭,顯然不信,夸張道:“誰信她她那樣的人還叫不壞那什么樣的才叫壞雖說她是個秀,但她跟彩環彩玉不是一樣都是心里存著齷齪心思的人還妄想王爺要了她們。簡直是癡心妄想”想了想,又怕云琬會對舞衣心軟,便又道:“況且彩環和彩玉那兩個喧人不過只是想當個通房,而舞衣。奴婢看她是想將夫人您記下來,好自己當正室夫人呢”所以她才會這么討厭舞衣,討厭的無以復加。
“你莫要這樣說她,雖說她的確是存著這樣的心思,但她何曾有過實際行動彩環和彩玉倒是時常接著端茶送水的機會給王爺拋媚眼,但是舞衣呢她嘴上雖這么說,也在我面前故意對王爺很好想要借此激怒我。但是她私底下又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事了你想想看,沒有是吧她名義上算作王爺的妹妹,做妹妹的要什么借口不可以去看哥哥但是她卻沒有。”
云琬對秋碧解釋道。其實她對秋碧說這些,一方面是因為她希望秋碧不要再誤解舞衣,但更多的則是怕秋碧再這樣嘴上不饒人,將來要吃大虧。秋碧是她一手帶出來的丫鬟,她只希望秋碧能好好的,千萬不要因為愚忠而犯下一些害人害己的錯誤來。
秋碧被噎住。似乎沒有想到云琬會這么說。她仔細想了想,發覺云琬的話里竟挑不出一絲錯誤,雖然舞衣表面看上去好像再和云琬爭風吃醋。故意在云琬面前激怒她,但是私底下,她還的確沒有干過什么不要臉的事兒,也沒有借口兄妹的名義粘著王爺,光就這一點,也是十分不易的。
可是秋碧卻不想承認云琬是對的,她討厭了舞衣那么許久,并不是云琬幾句話便能對舞衣改觀的。縱使舞衣她沒有做出什么實質的行動,但是她心里存著不該有的心思,那也是要被人唾棄的。
“我知道你心里還是覺得不服氣。覺得舞衣就是想要霸占了我主母的位置。我也知道你的確是為了我才會如此,但是秋碧,你不能意氣用事知道嗎之前盼夏的事兒難道還沒有跟你教訓嗎說錯話的下場是什么”
秋碧一滯,又聽云琬道:“還有,我這次和王爺的事兒也要多虧了舞衣,要不是她剛剛過來跟我解釋。說不定我到現在還在生王爺的氣,又怎么會想把王爺找回來跟他把事情說清楚呢”
“她會有這么好心奴婢以為她是來刺激夫人您的。”秋碧撇撇嘴,有點不太相信云琬說的話,但是語氣已經軟了下來。
云琬橫了她一眼,道:“難不成我還會騙你”
秋碧低下頭,雖說還是不太相信,但已經沒有再反駁了。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云琬好罷了,既然云琬都說舞衣對她構不成什么威脅,那么她也不必一味地去做惡人。就像夫人剛剛說的,若是以后不小心得罪了誰,那么便會有很大的麻煩,到時候反而累的夫人為她擔驚受怕。
“夫人,我懂了,以后再看到舞衣秀,奴婢盡量不與她正面沖突。”意思就是,討厭還是一樣的討厭,提防還是一樣的提防,不過不會再當面頂撞她便是了。
秋碧能做到這樣,云琬已經很欣慰了。她點點頭,沒有再說秋碧什么,便讓她去泡茶,靜等嚴默來了。
云琬不由摸了摸自己尚未凸起的小腹,靜靜感受一個微小的生命在里面跳動,心里頓時覺得十分的奇妙,一股說不出的感受直往心頭上涌,像是感動又像是激動,幾乎讓她忍不住眼眶泛淚。
寶寶,你說你爹他會原諒娘么你爹他又會全心全意地拋開過去接受你么
嚴默這廝也不知躲在哪里去了,沒在書房,結果害得墨月找了好久才找到,等到他來到云琬房間的時候已經接近戌時了。云琬無奈,便先和嚴默吃了晚膳。
席間嚴默眼梢都沒有看向云琬,這不禁讓云琬心里既緊張又心虛,她不知道嚴默是不是被她的不理解和無理取鬧弄得生氣了,心里擔憂卻又不敢當面求證,只能悶著頭扒飯,這一頓飯吃的相當的郁卒。
好容易等吃完了飯,云琬才期期艾艾地開口:“下午的時候,對不住了,我情緒有點不好。”
嚴默抬眸看了云琬一眼,面無表情,只道:“你懷孕了,我能理解。”
云琬垂下眼睫,根本不相信嚴默這是理解了她,估計是無奈加失望了吧
“墨月說你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若是不重要的事兒我便先走了,朝堂那邊還有好多事都沒有做完。”嚴默的聲音帶著微微的疲憊,也不知是心里疲憊還是身體疲憊。
“我們可不可以回房去我有話要同你說。”云琬聞言,趕緊抬頭,略帶祈求地看著嚴默,希望他能夠給彼此一個機會。
嚴默聞言,深深看了眼云琬,并沒有答話。就在云琬忐忑地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嚴默卻道:“好,我們回房,我也有邪要同你說。”
云琬的心“咯噔”一跳,不知道嚴默想要對她說什么是想告訴她他已經和她過不下去了還是想要對她敞開心扉,告訴她他的那些過去和傷痛
云琬不知道,也不敢問,只能靜靜跟著嚴默走回了房。
只剩下墨月和秋碧兩個人面面相覷,對著空氣哀嘆了一口氣。
“希望秀能和姑爺好好談吧,咱們秀的性子也忒別扭了些。”秋碧忍不住嘆道,覺得嚴默頗為可憐。
墨月深有同感,不過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拉著秋碧走了出去,順便也把在堂屋門口探頭探腦想要進來偷看的彩環和彩玉趕了出去。
云琬和嚴默走到房間,嚴默隨意走到床榻上坐下,并拍了拍身邊的空著的地方對云琬說:“你也坐下吧”看云琬有些猶豫的樣子,又道:“就算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想坐他還要坐。”
“哦。”云琬垂眸,慢吞吞地走到嚴默身邊坐下,可是卻始終不敢去看嚴默的臉,只是低垂著腦袋,雙手緊緊絞著自己的衣擺,顯露了出她的緊張和不安。
“你要同我說不什么有什么事你可以說了。”嚴默看向云琬,沉聲道。
云琬抬頭,正好看到他深邃幽暗的眼眸,她心重重一跳,脫口道:“我想問你,你跟陳玉帛之前是不是有過孩子”
嚴默的臉上并沒有什么特別不可思議的表情,好像是早曉得云琬已經知道這件事一樣,他抿唇淡淡一笑,笑容中些許苦澀,道:“是舞衣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這件事瞞不過你。”
“她是告訴了我,她也告訴我,你們的那個孩子……不幸早夭。所以,我很抱歉白天的時候對你態度那么不好,我不知道的。”云琬的語氣帶著愧疚,不過更多的則是委屈和傷感,她為何不會知道這件事那還不是因為嚴默沒有對她說過,他對于自己的過去始終對她藏著掖著,就算上次淑太妃已經明示過嚴默可以說出那些過去,但是嚴默還是沒有對她吐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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