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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攥緊衣袖,差點就要哭出來,她僵持片刻,還是在嚴默冰冷的目光中轉身離去,心卻像落入了無底的深淵,讓她萬劫不復。
她早就應該知道的,除了那個人,今生今世他都不會對任何人笑,不會對任何人好,可是她真的不忍心看到他一步步走入歧途,她是希望他幸福的,而且她希望帶給他幸福的那個人會是她。
“舞衣……”突然在她要走出門外時,身后傳來他淡漠的語聲。
舞衣眼睛一亮,驚喜地轉過身去,期待的眼神看向他,卻只換來他冷冰冰的一句。“今后不要再這么打扮了,不適合你。”
舞衣身體一僵,又聽他道:“你沒必要為了我改變,從今以后做你自己最重要。”
原來他知道!原來他都知道!五年了,她努力了五年在他的眼里居然只是個笑話!她那么拼了命地改變自己,讓自己從懵懂無知的小女孩變成名動京城的優伶,這一切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讓他開心,讓他能正眼看她!可是現在他居然說不要再為他改變了?!這不是笑話嗎?她都改變了這么多,難道還回的去嗎?
“公子是抹殺了我五年里所有的一切嗎?”舞衣心中雖痛,但還是想要問個清楚。
嚴默豈會不清楚自己的這些話會有多傷人,然而他不能給她承諾,更不想看她一步步錯下去。
“這五年難道你都是為了我嗎?舞衣,你從小便經歷了那樣的事,難道還分不清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我不適合你,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你。”
舞衣氣急。她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要不是因為那件事豈會淪落到如今為他人賣笑的地步!可是那件事到底是誰的錯!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
“難道你忘了你承諾過的事了嗎?!你說過要好好照顧我的!要不然你怎么對得起……”
“舞衣!”嚴默的臉色瞬間森冷成冰,將舞衣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聽嚴默道:“我是虧欠你,但我從不會把虧欠和愛混為一談!這五年來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任何人!”
舞衣如墜冰窟。整個身子都瑟瑟發抖,雖然一直都知道嚴默的心。但知道是一回事,聽他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難道你就要這樣在心里守著她過一生嗎?!你就想一輩子都不娶妻了嗎?!”
“那是我的事!”嚴默冷冰冰道:“就算我娶妻,那個人也絕不會是你。”
舞衣內心的傲氣全被激怒出來,她站在原地大口喘著氣,片刻后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憤怒道:“我再也不會扮演她了!”
嚴默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滿臉的無可奈何。他看著被舞衣扔在地上的緋色衣裙,彎下身將它撿了起來,輕輕拍了拍上面的浮灰。視線卻無意中落到了衣裙衣領上的一朵白玉蘭花。
云琬從二姨娘那邊回去后,本想去找三姨娘問問情況,但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她平時跟三姨娘的關系一般,幾乎從未去過她的院子,現在冷不丁地跑去。還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是個人都會心生戒備的。
算了。還是以后再說吧!這么想著,云琬便往琬院的方向走去。
行至碌園的時候,恰好遇到管人事的王媽媽帶著七八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小丫頭迎面走了過來。
王媽媽遠遠就看到了云琬,趕緊吩咐小丫頭們止了腳步。自己則滿面笑容地迎上了去。
“奴婢給三小姐請安。”王媽媽作了個福,神情有幾分恭謹幾分諂媚。然后又朝著身后的小丫頭們,端著架子道:“還不快給三小姐請安!”
“奴婢參見三小姐,祝三小姐萬福金安。”一群小丫鬟的嘴像抹了蜜似的,不僅聲音好聽,說出來的話也讓人受用。肯定是眼前這王媽媽教的,她向來狗腿的很,不僅自己狗腿,連帶著自己教的丫鬟也訓練成這樣。
云琬忍著笑點了點頭,視線不經意落在后面垂著頭的小丫頭們身上,淡淡道:“新入府的丫鬟?”
“回三小姐,正是最近新入府的。”
“都是干什么的?”看這些丫鬟外形都不錯,而且年紀也相對適中,應該不會是粗使丫鬟。
“回三小姐,這些都是丫鬟中資質上好的,老夫人吩咐我選出來給各房送去。”王媽媽先是恭敬地說著,隨后又打著笑臉道:“三小姐既然在此,要不要先挑一個回去?”
云琬擺擺手,面色嚴肅道:“這豈不是壞了規矩?祖母讓你分配,是要你看每個丫頭的資質分配到合適的院子里去,你讓我先挑不說置父親姨娘于不顧,也是陷我于不利的境地。”
王媽媽自知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連忙噤聲,神情顯得局促又尷尬。這若是在以前,她斷然不會這樣害怕三小姐,更不會去拍三小姐的馬屁。可是現在整個莫府,誰都知道三小姐不一樣了,誰都搶著要巴結三小姐。她以前苦于沒有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機會來了,卻又失了手得罪了三小姐,這讓她怎么能安心?
王媽媽的不安害怕使得新入府的小丫鬟們更加恐懼,本來到高宅大院生活就沒有那么容易,這要是再碰到厲害的主子,那她們的生活就更難受了。幾個小丫頭們此時都在心里默默祈禱,期望自己千萬不要被分配到云琬的院子里。
“我也沒有怪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云琬緩和了下氣氛,繼續道:“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你就照你原本的安排去分配這些丫鬟,分到我琬院什么樣的我都接受,總之不會讓你為難就是了。”
說完,便從她們身邊走了過去,卻突然發現有人正在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云琬下意識地轉身,竟覺得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等她再定睛看去時,小丫鬟們依舊低垂著頭,并沒有誰朝她這邊看過來。
應該是自己眼花了吧?云琬失笑地搖了搖頭,伸出手指按了按太陽穴,覺得最近自己的神經真是太過敏感。
等回到琬院,云琬先去了秋碧的屋子里看了看她,墨月正在喂她喝藥,兩人都沒注意到她的到來,云琬于是不便打擾,看秋碧也沒什么事,就往堂屋走去準備回臥房休息,沒想到莫云柔居然等在了堂屋。
“云柔?你怎么會在這里?”云琬跨入堂屋,幾步走到莫云柔身邊,疑惑地問道。
莫云柔看到云琬回來了,也連忙站起了身,撥了撥頭發道:“沒什么,就是來找你聊聊天。”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會來這兒,讓你久等了吧?”云琬笑著拉莫云柔坐了下來,見她杯子里的茶似是涼了,于是站起身,打算幫她沏上新茶。
“不用了不用了,盼夏這丫頭都幫我換了好幾次了,還一直幫我捏腰捶背,噓寒問暖的,你要是也這么熱情,我就真無地自容了。”莫云柔連忙阻止了云琬的動作。
云琬回頭看了盼夏一眼,嘴角不自覺掛起了一抹笑。真是誰家的小姐誰心疼,盼夏雖然對她也很衷心,但從沒有這么熱情過。
盼夏被說的小臉通紅,又見云琬看著她,心里竟有些尷尬。
“好了好了,盼夏你下去吧,我跟云柔說一會兒話。”云琬不想為難盼夏,她一直都知道盼夏心里是向著云柔的,就好比沉香心里向著她一樣。她實在是沒必要為這點小事讓丫鬟為難。
盼夏立刻如釋重負地跑了出去,步子快的就像有人在追殺她似的。
“你這丫頭是真衷心,你以后可以完全放心她。”
“沉香姑姑對你也不差啊!”莫云柔笑道,聲音里滿是調侃。
“得了!別互相打趣了!”云琬推了她一把,兩人便笑笑鬧鬧地去了書房聊天。莫云柔先是與云琬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后來又說到了方氏的事兒,直到最后,她才切入正題,說出自己來琬院的真正目的。
“云琬,你說公孫先生都走了一個禮拜了,你與他還有聯系嗎?”莫云柔努力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好像只是隨口這么一說。
云琬面色一黯。聯系?他們都鬧成那樣了怎么可能還有聯系?恐怕以后一輩子也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陸子謹這一個禮拜來半點動靜都沒有,要么是公孫銘沒把事情告訴他,要么就是他對她徹底死了心。不過依公孫銘的個性,第一種可能性實在小之又小。所以……她或者真的跟陸子謹勢不兩立了。
想到這兒,云琬心里就沒由來的難受,她其實真不想鬧成現在這種地步。就算不跟陸子謹在一起,她也從來沒想過要陸子謹恨上自己,畢竟這樣太對不起莫云琬了。
“云琬,你在想什么?”莫云柔見云琬陷入沉思,表情還相當凝重的樣子,就覺得事有不妙。
云琬連忙回過神來,無奈道:“應該不會有聯系了吧,我跟他其實也不是很熟,只是在去年的百花宴上見過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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