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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琬被他譏諷的話氣到,眼前一陣陣發黑,本來她就身心俱疲,卻還要被人如此嘲笑!憑什么!
她用盡力氣去推他,氣憤道:“對,我是怕你!但今天的事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不要惹我!”話說完,腦袋發暈,整個人便朝后仰了過去。
絳月見事情不妙,猛地推開墨月就要跑,可是墨月哪有這么笨,立刻死死地抓著她,張開滿是鮮血的嘴,拼命大叫:“就是這個人要害我家秀!就是她!”
將云琬小小軟軟的身子抱入懷中的男子,目光如箭地朝絳月看過去,將絳月看的一陣腿軟,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將她抓去見官。”他冷聲吩咐身邊的小廝,自己則抱起云琬上了馬車。
“秀!”墨月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而成功擺脫小武和阿文,急匆匆趕來的果兒將這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綻放出了一抹笑容,喃喃道:“果然是你啊,莫云琬。”
云琬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館的大床上,身邊守著哭腫了雙眼的墨月,她此刻正暗自垂著淚,沒有發覺云琬已經醒來。
云琬難受地皺了皺眉,太陽穴‘突突’發脹,腦中不斷閃過那人的眉眼,每想一次,心就痛的厲害。她睜開眼睛漠然地盯著天花板看了半響,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醒了”推門而入的男子一眼便看到了云琬睜大眼睛,沉默不語的樣子。立刻眉頭深鎖,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墨月聞言,趕緊擦干眼淚朝云琬看過去。果然見云琬已經睜開了眼睛,立刻驚喜道:“秀你終于醒了!嚇死奴婢了!”
“推你的那個女子已經被抓了起來,擇日處死。”他來到云琬床前,冷漠地說道。
云琬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即便起身下床,朝他服了服身,也很冷淡地說道:“謝謝。”
他抿唇輕笑,動作閑適地坐到了云琬剛剛睡覺的榻上。抬頭睨了云琬一眼,道:“算上幫你攔馬車一事,你倒欠我一份情。”
“我沒讓你救我,是你自己多管閑事!”云琬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墨月趕緊伸手扯了扯云琬的衣服,在她耳邊低語:“秀,怎么說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云琬呼吸一滯,墨月說的沒錯。怎么說這個人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此刻她的心情亂糟糟的,哪有空應付這樣的人!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她不想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去招惹什么麻煩!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云琬僵著臉。硬邦邦地跟他道了歉,隨后又道:“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不過我還有事,要先走了。”說完,便拉著墨月的手往門外走去。
墨月神情有些尷尬,她不知道云琬這是怎么了,但顯然也察覺到了云琬的低氣壓。所以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簡單地跟男子道謝后便隨著云琬走了出去。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只是眸光深邃。不見一絲溫度和笑意,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莫秀,記住我叫嚴默,說不定哪天我們的關系會比之前還要親密。”他在云琬要踏出房門的時候,沉聲開口。
云琬倉促地轉身,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嚴默,低呼道:“你認識我!”
嚴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初在護國寺,你的丫鬟說的。”
云琬這才想起來,當初墨月為了阻攔那兩個官兵,搬出了莫府秀的名號。這么一想,也不由想起了那日兩人在榻上的親密接觸,可是他剛剛居然說以后他們倆的關系會比這更親密!
云琬瞬間羞惱紅了臉,怒視他略顯清冷的眸子,冷冰冰道:“但是嚴公子,我勸你最好忘了我,因為我們今后的每一天都不可能再見面!”說完,再也不理會他,急匆匆地步出了房門,小跑地出了醫館。
墨月見狀,歉意地跟嚴默鞠了一躬,抱歉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家秀平時不是這樣的。”
嚴默抿唇站起身,淡然道:“嗯,沒事。”可是眉頭卻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他不由想起云琬在馬車到達身邊時絕望傷心的眼神,想起云琬剛剛躺在榻上心如死灰的眼神。到底是什么事才會讓她出現那樣的表情
仔細想了片刻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嚴默不禁搖頭失笑,他在乎這些做什么這些事根本就不會影響他的計劃,他只需要一步步慢慢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這么想著也邁開步子打算離開,腳下卻踩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才發現是一塊嫩黃色的帕子,他蹙了蹙眉,彎腰將帕子撿起來,只見嫩黃色帕子的右下角繡著朵含苞待放的白玉蘭,清新高雅,跟莫云琬的氣質倒是如出一轍。只不過……這朵花的繡工怎么這么差
“看上去倒是蘭心蕙質,卻原來手拙的很。”他幾不可察地笑了笑,將那方帕子攥緊在了手中。
墨月已經追上了云琬,她見云琬腳步飛快的走著,眼中沒有一絲光彩和情緒,心中不由一疼,上前握著她的手道:“秀你怎么了”
云琬努力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她搖搖頭,略帶哽咽道:“沒事,我們回去吧!不然祖母該擔心了。”
“秀是因為絳月的事么沒事了沒事了,她已經被嚴公子送去了官府,意圖殺人可是要被處死的!”墨月以為云琬這是被絳月嚇到了,所以才會這樣渾渾噩噩。
“嗯,我知道了。只是被嚇壞了,休息休息便好。”云琬怎么可能會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傷心難受。不過她不想讓墨月擔心懷疑,只能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兩個人到達自己馬車那兒的時候,小武和阿文正焦急地等在原地,看見云琬回來,不由大松了一口氣,阿文忙跑上前道:“聽說秀差點被馬車撞了,可把我們嚇壞了。若是秀出了什么事,老夫人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小武也走上了前,不過他顯然淡定多了,他仔細打量了云琬片刻,見她沒有受了傷,才舒口氣道:“秀沒受傷便好。”
云琬瞄了他們一眼,揮揮手道:“我沒事,這件事純屬意外,你們兩個回去不要亂說知道嗎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
阿文急道:“這怎么可以!我們是要回去跟老夫人匯報今日的情況的!”
就在云琬沉下臉生氣的時候,小武出面道:“是,我們知道了,秀也沒出什么事,還是不要亂說讓老夫人擔心。秀的這份孝心我們明白。”
云琬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她不再跟他們廢話,就著墨月的手上了馬車,吩咐道:“去接了秋碧后便回府吧!”
云琬的低氣壓一直持續到了琬院,就連秋碧這樣活潑開朗的也被嚇得不敢出聲,等到云琬獨自一人走進房間時,秋碧才拉著墨月到了堂屋的角落里,悄聲道:“秀這是怎么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兒功夫就變這樣了”
墨月嘆了口氣,將幾個小丫鬟支出堂屋,才附身在秋碧耳邊,將今日發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秋碧聽后,氣的渾身發抖,她握緊手指,咬牙切齒道:“你說是那絳月把秀推出去的!”
墨月也氣得不行,恨聲道:“可不就是她!那死賤蹄子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當初她被趕出莫府還以為就此除了后患,可沒想到還會有今天在這樣的事!”
秋碧聞言,怒不可遏道:“不管怎么說,她也跟著秀身邊那么多年了!秀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她!要不是她自己存有異心,秀又怎么會想辦法趕她出府!她自己犯了錯受到懲罰卻不知悔改,還要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怪在秀頭上!居然還要殺了秀!簡直太過分了!而且她肯定預謀很久了,不然怎么可能知道秀何時出門又去了何地”
墨月聞言,也不由奇怪了起來,“你說得對!我被氣的差點忽略了這個問題!你說絳月怎么會知道秀今日出門又去了錦繡莊”
“這還用問!肯定是她一直守在府外,然后再跟蹤秀,尋找機會下手的!”
墨月搖搖頭,否定道:“不可能的,老夫人派了兩個高手保護秀,要是絳月跟蹤秀早就會被發現的。而且秀平日里也不喜歡出門,她選擇這樣守株待兔的方法未免也太蠢笨!”
秋碧一聽,也不由疑慮起來,她皺皺眉,道:“聽你這么說也有些道理,可是絳月要是不選擇這樣的方法,又是怎么知道秀在錦繡莊的事呢”
“因為有人告訴她!想要借刀殺人!”云琬不知何時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紅腫著眼睛,冷冰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