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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一直到在山下的各派前掌門如今的管長老來次,這詭異的情景才被打破。第一文學網看到傳送陣中的眾人,剛走進山洞的十大門派甚至是海域獸族使者都心生詫異!
“師叔,我們也不知道,傳送陣啟動之后,他們被傳回來就一直是這樣子的。”其中一位守陣弟子輕聲說道。
“不對啊,若言師叔呢?大哥,若言師叔怎么不在這里面?”突然,墨君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來。
墨君是隨著周天玄一起過來的,看到傳送陣中眾人的樣子,自然也是很好奇的,不由自主的在其中尋找本門派的幾人。墨竹蝶舞幾人他在轉了一遍之后就都看到了。可是,卻沒有看到若言,不信邪的再次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看到若言。如此,墨君才出生問道。
“什么?若言師妹沒有回來嗎?”周天玄聞言,頓時焦急的看向傳送陣內,期望找到那抹熟悉的影子,只是來來回回看了幾遍,依舊是沒有。
墨君的話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一般,在墨君問出若言呢?傳送陣中的眾人動了,大部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只有少數人還能繼續保持著臉色不變,但也都是沉默著。
變化最大的自然要數墨竹了。只見墨竹在聽了墨君的話后,先是身體一顫,然后不言不語的開始將傳送陣中的人往陣外推。傳送陣中的其他人很快明白了墨竹的意思,開始自動走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出了傳送陣,墨竹便拿出靈石來,開始填充在傳送陣安放靈石的凹槽之中。
“師兄,你干什么?”雖然心里已經猜到了,可是見墨竹不聲不響的舉動,蝶舞還是很觸動的,忙走到墨竹身邊問道。
“回去。”墨竹頭也不抬,悶悶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他一時的猶豫·也不會將若言一個人留在魔界了。自己當時就應該果斷的走出傳送陣,哪怕要面對的危險再打,也不該讓若言一個人留在魔界。
此時,墨竹是后悔的·是自責的,所以才會在墨君和周天玄的詢問下,不言不語的繼續準備著啟動傳送陣的要求。
“好,我陪你一起去。”蝶舞臉色變了變,然后便將抱著的堅甲獸放在一邊,拿出靈石和墨竹一起安放在凹槽之中。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們誰能告訴我們,給我們解解惑。”周天玄見墨竹和蝶舞的舉動·眉頭緊皺,銳利的看了前去魔界的眾人一眼。墨君沒有看出除了若言之外,去魔界的所有人都回來了,可是那并不代表周天玄也看不出來。
“師叔,是這樣子的···…”雪霽忙上前,將在魔界發生的事情說給周天玄聽,主要講的也是后面發生的事,前面的那些只是一筆帶過·畢竟最后面的才是造成如今情況的原因。如此,也用了一會才說完。
隨著雪霽的訴說,在場眾人的臉色皆是變了變。
“胡鬧·還不把他們兩拉回來,回去干什么?若是若言有事早已經是不可挽回了,就算你們去了也不過是找死。若是若言福大,必定會安然回來的,不必你們去添亂。”盡管此時周天玄已經憤怒異常,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知道該做什么的。當下,指著墨竹和蝶舞說道。
“師叔···”雪霽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墨竹和蝶舞,然后又看向周天玄。理智上明白周天玄如此安排才是正確的,不然當時他也不會拉著墨竹了。可是·情感上,雪霽雖然沒有做出如墨竹他們那樣的舉動,但是卻也不忍再去阻止他們了。他已經阻止過一次了,第二次他已經做不出來了。
“墨竹,蝶舞,你們兩個現在跟我回去。”見雪霽的樣子′周天玄忍了忍,只好自己開口說道。其實,周天玄自己也想如他們那樣不管不顧,可是此時他在這里是代表著水韻殿的,決不能只顧私人感情,更不能沖動行事。
聽到周天玄的話,墨竹和蝶舞手上一頓,卻并沒有立即就起來。
“怎么,你們打算違背師命?”見兩人的樣子,周天玄只能沉聲問道。
墨竹聞言,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之中也沒有感覺。沉默了一會兒,才漸漸松開。然后才默默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了周天玄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見墨竹如此,蝶舞怔了怔,隨即也不言不語的跟著墨竹走了出去。
雪霽等人見墨竹和蝶舞走了,不禁面面相覷。既然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對著周天玄行了一禮說道,“師叔,我們去看看他們,先行離開了。”
周天玄見此,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擺了擺手,表示同意了。
見此,墨君雪霽陸云錚紛紛跟著出去了。而一直在后面的米粒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也跟了上去。
墨竹不知道到此時他該做什么,不能去魔界,沒辦法知道若言的狀況,不知道她是生是死,心里仿佛有什么在不斷的擰著,陣陣的抽搐著。
“師兄,若言師叔一定不會有事的!”追上墨竹,蝶舞沉默半天,才開口肯定的說道。
墨竹并沒有說什么,甚至是連看也沒有看蝶舞一眼,只是沉默的往前走著。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的徑直往前走著。
蝶舞見此,便不再說什么,只是沉默的跟在墨竹的后面。很快,雪霽幾人就跟了上來,蝶舞見到他們幾人,并沒有覺得驚訝,只是示意他們不要說話,跟著就好。
整整走了一個時辰,墨竹在一處不知名的湖泊面前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平靜的湖面,不言不語。
跟在后面的墨君雪霽幾人,也都安靜的站在距離墨竹幾米遠的地方。大家都知道,此時墨竹的心情是很難說的清楚的額,他對若言的心思大家其實都知道,甚至是有意去促成。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如今,若言獨自留在了魔界,生死難測,最重要的是還是為了大家。這怎么能讓墨竹接受的了。現在,連去魔界尋找若言都不能,墨竹的心情有多郁悶,怕是言語無法敘述的了。
“怎么辦,我哥好難受,可是這樣憋著,我擔心他會崩潰的。”身為雙胞的墨君,雖然不說能百分百的感受到墨竹的心情和感受,但是還是能體會到大部分的。僅僅如此,墨君都覺得心里的悲傷、自責、懊惱等情緒讓自己難過的想哭了。更何況是當事人的墨竹呢,他又該有多難受。
而偏偏墨竹又不是會發泄情緒的人,什么都放在心里,獨自承受著。一旦他承受不住了,如此巨大的悲傷一定會壓跨他的。
“師兄難受我們也知道,可是師兄一直都是這樣,心里的感受不喜歡說出來,我們即便是想幫忙,也不知道該怎么做。”蝶舞沮喪地說道。
“沒用的,如今我們做什么也沒有。師兄不僅僅是因為對師叔的感情如此難受,還有責任。師兄始終覺得去魔界他才是我們的領頭,如今他安然回來了,卻將師叔丟了,這是他不能接受的。”雪霽看的很明白。墨竹對若言的感情是真的,也是造成他如此心情的大部分原因,但卻不是全部。
“那怎么辦?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師兄這樣?”陸云錚問道。
“我覺得只要師叔回來了,師兄就應該會好了吧。”眾人身后響起一道怯怯的女聲。
“米粒,你怎么來了。”幾人回頭,便看到米粒正站在幾人身后。蝶舞看見米粒,疑惑的問道。
“師姐,我一直都在后面的。”米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也在山洞之中啊?”蝶舞恍然大悟,隨即苦笑著開口說道,“你說的,我們大家都知道,只是想要師叔回來,豈是那么容易的事。”
“米粒師妹,你的好意我替我哥謝謝你了,只是如今師叔生死難測,哎,還是不說的好、、。”墨君勉強的笑了笑,對著米粒說道。
“師兄師姐,我···我說的是真的,師叔一定可以安全回來的。”米粒聞言,有些急迫的說道。
“米粒,你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知道什么?”蝶舞聞言,疑惑的看著米粒。這個師妹,是若言師叔收進門里的,難道知道若言師叔什么事情不成,不然怎么能這么有把握說出這話呢?
“墨君師兄,那個那個·……杰勒米,他…他去了魔界。”米粒漲紅了臉,最終還是看向墨君說道。因為杰勒米在的時候,幾乎是每一天都要去詢問若言他們在魔界的消息。在前幾天,杰勒米突然消失了,墨君還曾奇怪過。
“什么,他去魔界干什么?啊!你是說,杰勒米會去找師叔?”墨君先是疑惑隨即便反應過來,差異的看著米粒。
“我想是的,他從一開始就是知道師叔他們去了魔界,才會來這里的。前幾天,他終于忍不住獨自去了魔界。”既然已經說出來了,米粒說話也就順暢起來了。
“你確定他可以救若言師叔?”蝶舞急急的問道。蝶舞始終想不出,那么小孩子有什么能力能在魔界救人,只是若是沒有能力,他怎么敢獨身前去魔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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