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敬玉子他們此時是如何的擔心著,若言一行人此時都無所覺的。
雖然回去的時候,同行的同伴增加了,而且還有很多都是傷員,若言等人也依舊都是很輕松的。畢竟,來時大家那可是肩負著任務的,自然是要認真嚴謹一些。現在,可就不同了,所謂無事一身輕,眾人現在就是這樣的一種心情。
特別是若言幾人,因為這次事情的結束,原本一直有些緊繃著的心情也終于可以放松了。
回去的路上,若言等人也并沒有全速前進了,雖然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同行的傷員有不少。不過即便是沒有那些受傷的人員,若言這一行人也是不會太著急著趕路的。
天水沼澤兇名在外,能夠安全的走一趟,這也是一種很讓人得意的事。雖然若言不覺的,但是其他人卻是有這樣得感覺的。所以,慢慢的回去,所有的人都沒有異議。
“師叔,這天水沼澤可真是徒有虛名,說是此地非常兇險,可我們卻什么也沒遇到。”墨君看著沿途得景色,因為此地與外界的差異,所以造就了此地獨特的景致。雖然不能說是美不勝收,但也算是別有一番意境了。
“怎么,難道墨君哥哥是想要遇到點危險什么得,好讓你感受一番驚心動魄?”若言看著墨君有些意外的問道。若言可不覺的平平穩穩的來回有什么不好,即便是在兇名遠播的天水沼澤,若言也是希望可以安然無恙的帶著大家一起回去。來時是多少人,回去就是多少人,一個也不能少。雖然在戰斗時也是有人不幸犧牲了,可是若言依舊希望著其他人可以回到師門。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么這天水沼澤的名聲與實際這么的不相符。”墨君搖頭,疑惑的說著。墨君又不是戰斗狂更不是唯恐天下不亂之人,自然是不可能希望有什么危險出現。
而且,同行的又有這么多受傷的同門師兄弟,即便是自己有什么想法也得顧著點那些受傷的師兄弟們。
“在我看來,這天水沼澤早些年可能真的如所傳那樣危險,只是這些年被魔族占據了,那些生活在此地的獸族必定也是遭受了魔族的捕捉,才會大舉遷徙了。.北堂翼稍稍思考了一番,才說出他覺得最有可能的原因來。
“嗯,我也覺得大師兄說的有些道理天水沼澤的兇名肯定不會是假的,我們在外圍遇到鱷甲獸和那對妖獸母子,不論哪一個,都不是簡單的,一般人也是無法在它們的攻擊下安然逃脫的。所以,遷徙去別的地方了,是最有可能的。而且,魔族根本不可能有能力把整個天水沼澤之中的獸族全部給捕捉的額所以,最好的解釋便是大師兄所說的。”蝶舞點著頭,對北堂翼所說的觀點做了充分的解說。
“也對,雖然魔族大肆捕捉獸族成員,但是我想他們是不可能將天水沼澤之中的妖獸全部都捕捉了的,要知道天水沼澤可不小,生活在這之中的妖獸必定也是不會少的,如果他們能把天水沼澤之中的妖獸全部給捉了,也就不用冒險去別的地方捕捉其他的獸族了。”若言聽了蝶舞的解說,也很是贊同。畢竟,魔族在大的能力也是不可能對付的了整個天水沼澤之中的所有妖獸的。
“可是,天水沼澤附近似乎沒有什么地方能夠容納大批的獸族遷徙吧。”墨君想了想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是嗎,我看看啊。”若言對附近的地界并不熟悉,應該說若言對整個修真界的地勢都不是很清楚。若言本就是個地理盲,你跟她說這個山那個河的,不是她經常去或者非常重要的地方,若言幾乎都是轉瞬便給忘了。
若言從儲物袋中拿出隨身帶著的地圖這是若言特意找她的師傅們給她準備的修真界最新最全的地圖,整整有十幾米長七八米寬的地圖。
“這里便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天水沼澤呢,這附近似乎都是一些荒蕪的地界啊。”若言將地圖攤開,展示在空中,人飛了起來,指著一處不過拳頭大小的黑色小塊地方說道。因為天水沼澤的兇名,所以地圖上所畫著的天水沼澤都是用這黑絲的線條,顯示此地危險系數高。
“北邊這里是一片森林,只適合小型的妖獸生存,而且也是不能太多,再往北這里是一片隔壁,并不適合沼澤之地的妖獸生存,它們也是不可能從這里穿過的,這里對喜水喜陰的妖獸來說簡直就是一處兇地。”墨竹指著地圖上天水沼澤北邊的一處淺綠色的圓點以及圓點在北邊的一出紅色的線條說道。
“這南邊就是我們來的方向。有什么樣的地方我想大家也都知道,并沒有什么地方適合的。”蝶舞指著天水沼澤的南邊說道。隨即又看向天水沼澤的西邊,那里有著一條山脈的形狀圖,“這里是一條沒什么靈氣的山脈,雖然說這條山脈是比較大的,可是并不適合獸族在此地扎根生存的。”
“那也就是只有這一邊了、”若言手指著地圖上天水沼澤的東邊,那里畫著一條河流,應該有些規模。在往東若言驚訝地發現那里竟然標記著原始山脈。“呀,這里竟然是原始山脈,我都不知道呢。”看到那個標記,若言很是興奮的看了看眾人,滿是喜色的說道。
“原始山脈,這里到這里只需要度過這條河流就行了,我想應該也不是很難吧。”北堂翼聽了若言的話,湊近仔細的將地圖給看了一遍,這才思考著說道。
“大師兄,你是說天水沼澤之中的妖獸是度過這條河流進入了原始山脈之中?”墨君很是吃驚的問道。如果說天水沼澤距離原始山脈很近,那么很有可能這里的那些妖獸就是遷徙進入了原始山脈之中了。畢竟,從這里進入原始山脈并不是很遠,最重要的是這中間所要過的也不過只是那一條河而已。
渡河對于-喜水的天水沼澤之中的妖獸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畢竟天水沼澤之中,大部分的地方都是水澤,在天水沼澤之中生存的妖獸對水都是不陌生的。
“很有可能,不,應該說是非常有可能,你們看,這面這面,甚至是這一面,都不適合大批的獸族遷徙,也只有往東這一面可以。最重要的是在這一面有著在修真界與天水沼澤危險一樣出名的原始山脈,原始山脈雖然并不如天水沼澤那么的兇險,可是卻是沒有人能夠成功的進入原始山脈再從中出來的。當然,我們幾人那純屬意外,也是我們幸運,才能夠安然無恙的從原始山脈,可其他人就沒那么好運了。”北堂翼調理清晰的指著地圖上的每一處,說出非常有道理的分析來。
“這倒是,原始山脈的神秘不亞于天水沼澤的兇名,如果獸族夠聰明的話,選擇進入原始山脈是個非常好的主意。”墨君一直沉默著,這時也點頭說道。
能夠生活的很久的妖獸怎么可能是笨蛋,每一只妖獸只要開啟了靈智,知道自我修煉必定都是很聰明的。在天水沼澤被魔族之人占據之后,又大肆捕捉獸族,獸族怎么可能不防著魔族的動作,自然此時進入原始山脈才是最好的選擇。
“什么啊,原始山脈之中可是有著很多的原著妖獸的,如果這里的獸族大批量的遷徙過去,我擔心會不會起大范圍的獸族之戰啊?”若言雖然也對天水沼澤之中的妖獸選擇原始山脈遷徙很是贊同,可是咋原始山脈生活過三年的若言跟原始山脈中大部分的妖獸都有著交情的,自然會偏向原始山脈的原著獸族。
“應該是有一定的紛爭的,不過,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規模,畢竟在原始山脈之中,已經化形的獸王應該是可以了解天水沼澤的這些獸族的苦衷的,也是會接納他們的進入的吧。”
“可能嗎?原始山脈之中的妖獸有這么好說話,我怎么不知道呢?”若言有些不信,畢竟不是一個地方的居住民,能那么輕易的接納嗎?
“這些都不重要,不管天水沼澤的獸族是不是遷徙了,好像跟我們的關系都不是很大,你們分析半天又有什么用?”一直不曾說話的雪霽突然開口,將幾人討論的興趣一下都給打滅了。
“額,是啊。呵呵,還真是不關我們的事呢。”若言想了想,也是這么覺得,不禁傻笑起來。
“那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這件事不管是什么結局跟我們都關系不大的。”北堂翼也收了繼續談論的心思,正色的說道。
“就是就是。”若言手上快速的將鋪開的地圖疊了疊收了起來。
只是,若言在將地圖收起來之后,突然臉色一變。
“怎么了,師叔?”正好,若言的臉色變化恰好被墨君看了個正著。墨君還以為若言是在想獸族的事,便說道,“師叔,獸族的事我們根本沒能力管,就不要再想了。”
“墨君哥哥,我想,你期望的事,很快便就要發生了。”若言抬頭,用著奇怪的眼神注視著墨君還一會兒,才開口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