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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雖然郭戈心里是想著說些讓大衛長督不會傷心的話,但是作為一個幾乎沒有感情經歷的小白,實在不能奢望他能用幾句話就驅散大衛長督心中的悲傷。
而事實證明,郭戈也確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他那最后的表演之后,可以說是適得其反,大衛長督不僅沒有按照他的意愿很快將他忘掉,并不再傷心,反而天天念著他,想著他,幾乎到了癡狂的狀態。
就連還待在莊園里等待著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適生活的那些小蘿莉們,也被大衛長督一下子全趕走了,腦子里就只剩下玲子的音容笑貌。
如果郭戈能猜到自己的一番表演反而弄巧成拙了的話,他估計就不會去改變之前的說辭了,因為他若是照著之前的方案說,大衛長督一氣之下,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改變對他的感情,畢竟恨一個死人可比思念一個死人好過多了。
然而,郭戈不是神人,不會預卜先知,所以他也就按照他那拙劣的劇本表演了下去。
大衛長督雖然哭得淅瀝嘩啦的,但是,全副心神卻仍在郭戈身上,郭戈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牽動他的心神。
這不,一見郭戈的小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像是要對他說什么話,他便忙不迭的低下頭來詢問,郭戈也便順勢輕輕的將自己的要求告訴了大衛長督。
不輕不行啊,怎么說現在還是重傷員,不可能回光返照就變成正常人了吧。所以郭戈只能繼續用那種半死不活地語氣說話,端的是辛苦異常。不過想到自己如果去演電視劇,準能拿一個最佳表演獎。郭戈倒是又在心里樂開了。
而這頭,郭戈這句話雖然說得非常之輕,可就是這么一句輕輕的話落在大衛長督耳朵里卻不啻于一個驚雷。瞪大了眼睛地大衛長督怎么也沒想到,郭戈的要求竟然是讓他把現在還扎在自己身上的短刀拔下來。
有點常識地人都知道,在軀干部位特別是要害部位中刀之后,萬萬不能做的就是將深埋在體內的利器拔出來。因為如果是在拔出來之后又不能止血的話,那本來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地傷者,反而會由于冒然拔刀而失血過多而亡。
所以,郭戈的這個要求在大衛長督看來就完全是放棄自己生命的表現,這讓他如何不驚?不過。大衛長督轉念想到郭戈已經“不久于人世”也就釋然了。最后還是咬了咬牙,答應了郭戈的這個要求。
至于郭戈提出這個要求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想尋死,而是為了不讓刀子長在胸口。不要懷疑,以瑪瑙那強悍地恢復能力,如果不盡早拔出來地話,這刀子還真的有可能就這樣嵌在胸口了。
心中想象著胸口長刀這種魔術表演里才會出現的滲人情景,膽大如郭戈也不禁脊梁發冷。趕緊讓大衛長督幫忙把刀拔下來。
當然。郭戈也可以自己動手,他可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害怕。但因為刀柄在身后,如果是郭戈自己動手的話,很有可能會再次將傷口擴大,那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還是讓大衛長督幫忙比較保險。
大衛長督本是一家之主,自然有普通人所沒有的氣度,在答應了郭戈之后,他便毫不遲疑的抓住了刀柄,一使勁,那烏光短刀便伴隨著一抹鮮血,順利的脫離了郭戈的身體。
而讓郭戈沒有想到的是,刀拔出來地時候竟然異常疼痛,讓毫無準備地郭戈差點把舌頭咬斷,一時之間完全說不出話來。
既然刺進去的時候沒有什么疼痛感,那么認為拔出來地時候不會痛也無可厚非,但郭戈卻沒想到自己的情況和正常人完全反過來了。
要命的是,郭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的傷口由于瑪瑙一刻不停的瘋狂修復,已經開始收口了,并不會流太多的血出來,大衛長督很可能會因此感覺不對勁。
努力抬頭看去,果然看到大衛長督眼里閃過一絲疑慮,郭戈心里暗道一聲,完蛋了……結果還沒等郭戈想完,事情又再次峰回路轉,大衛長督根本就沒有抓住那絲疑慮不放,反而演變成了深深的心痛。
郭戈卻不知道,大衛長督現在處于秀逗狀態,他的思維邏輯已經完全不能以常理來論了,這種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的問題,到了他那里竟然成了郭戈之前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血來流的表現。
不過,低頭看看郭戈那完全被鮮血浸透的和服,似乎這個解釋也能勉強解釋得通,但大衛長督卻沒想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郭戈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反正不管大衛長督的邏輯有多么奇怪,郭戈算是僥幸過關了。緩了緩,感覺傷口已經差不多不痛了,郭戈便開始繼續他的臨別表演。
只見郭戈換上了一種悠然表情,然后緩緩的對大衛長督說:“大人,你知道么?我的名字并不是玲子,應該說沒有人給我起名字,玲子只是我自己隨便取的……”這其實就是在告訴大衛長督,自己的名字是假名。
不過他顯然沒有理解郭戈的意思,還馬上激動的說:“我不在乎,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玲子……”郭戈不讓他說完,繼續以那種飄渺的聲音接著說:“你知道么?我也不應該出現在大人面前的。”大衛長督的氣息陡然一緊,不過還是沒有打斷郭戈的話。
但是,越聽,大衛長督便越陷越深,到后來完全沉浸在了郭戈的話語中,暈暈乎乎不知身在何處了。
而這,也正是郭戈需要取得的效果。(奸詐的笑一下先
今天的文文奉上O()O
歐,買嘎的,竟然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