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特,杰克,我準備好了。”韋伯把自己的納米套裝檢查了一遍,確保了套裝工作正常后,他各自擁抱了自己的戰友,鼓足了勇氣,做出了“準備戰斗”的姿勢,這也算是韋伯大肆殺略敵軍前的熱身運動吧。
蕭伯特不緊不慢地用自己的動能步槍摩擦了下納米套裝,他看起來也很輕松的。隨后蕭伯特把動能步槍上的泥土給清理掉。“你們看看,那邊有多少個攝像頭啊,還有這里。要不是我們有那么茂盛的樹葉做掩護,我們早就被敵人發現了。”
如果現在他們三個被巡邏兵發現了,或者被攝像頭偵測到了,當然他們會被巨艦上的所有軍力被包圍在這小小的空中花園內。上面是厚厚的鋼板,后面是鋼筋水泥砌成的墻,有豐富經驗的軍人也會不知所措。
韋伯lou出了微笑,作為一名獵殺者應有的微笑。
究竟他們的主意是什么,在這糾結的場面上。
現在三個伙伴毫無辦法了,真的。他們三個還是靜靜地坐在角落處,思考著新的方案,韋伯提到過把天空花園的墻壁給破壞掉,然后走出這個花園,不過被蕭伯特說這會打草驚蛇,被駁回了,杰克的想法也一樣,一致反對。
“等等,我現在又想到了一個好方法。”蕭伯特把手排到泥土上,看起來還蠻激動的。“我們可以這樣,用動能步槍……,然后……。”韋伯和杰克湊近蕭伯特的耳朵,然后細聲地商討起來。
而巡邏兵突然感覺到了疼痛,立刻在雕像面前蹦蹦跳跳的,在劇痛當中的他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他大喊著,經過翻譯器翻譯是這樣的:“啊!好疼!是誰在這里!”
“晚安吧!”韋伯說這句話也不是很激動,但是他的手臂力量可以用超強來形容。他立刻把針頭的一部分刺進了巡邏兵右臂上的一條很明顯的血管,然后快速地把鎮靜劑射入巡邏兵的體內。
三個伙伴早在六個小時前就埋伏在花園的一個偏僻的角落,他們在商量著如何出去這個花園,然后尋找去艦長室的通道。
突然,巡邏兵身上的對講機突然有聲音傳出:“你巡邏的地區的攝像頭損壞了,請檢查出什么問題了,是不是電壓過大把攝像頭燒壞了?”這應該是管理巨艦上攝像頭的工作人員。
韋伯慢慢地走在石路上,因為開啟了隱身模式,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他走在這條路上,連韋伯用雙眼看著自己的雙手,也只能隱約看到一些手影,手部也完美地隱形了。現在韋伯走到哪里都不會被人發現了。
韋伯把動能步槍放到地上,左手托著自己的臉,他貌似在思考著什么。“可惡,我們在這里等了六個小時,現在花園是進到了巨艦內部,但是也要想辦法出去這個花園啊。”
杰克小心翼翼地把樹葉扒開了一小部分。果然就在天空花園的墻壁上,安裝了兩個攝像頭,攝像頭在左右搖擺著,把整個天空花園都攝錄了下來。有可能這些視頻會被接管巨艦安全的部門看到,然后再分配防守的軍力。
他學了學專門打針的護士,把一點點鎮定劑射出針筒外,也就是說這個注射器工作正常,可以正常注射了。而這個時候韋伯離那個巡邏兵只有幾步之遙。
韋伯慢慢走到石路上,這里沒有了韋伯留下的腳印,所以杰克和蕭伯特就不知道韋伯的所在了。現在他們是要看到那個巡邏兵的動靜后再進行下一步的部署,究竟他們下一步的部署是什么,怎么執行的?
“祝你成功,我們會在后面立即接應你的。”奇怪的是,拿出主意的蕭伯特沒有當上最危險的角色,而是在后面接應并且掩護韋伯。
而還在隱身模式的韋伯,他每次腳踏在地上都要輕輕的,因為隱身裝置并不能屏蔽這個人行為中所發出的聲音,比如腳步聲還是可以讓巡邏兵聽到的。不過韋伯的步伐非常輕盈,沒有半點聲音發出。
不過巡邏兵的任何行為都對韋伯無關重要,韋伯只需要他“好好地”死在他手上,韋伯也不想用什么殘忍的方法,因為這是不人道的。作為一名獵殺者,人道也要牢記在心底里,并時刻可以提醒自己。
看來韋伯在隨身攜帶的兩樣武器外,還帶了一樣特殊的武器,這樣東西在軍方很難找到,在生活中也是很少見的一樣東西。在醫院里有這種東西,不過卻有一點差異。這種東西就是高級鎮定劑,而且韋伯還帶上了注射器。
蕭伯特和杰克一發現巡邏兵睡著了,立刻跑出草叢,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掛在墻上的攝像頭給打掉,蕭伯特和杰克的槍法非常了得,只需要幾發子彈就把攝像頭給打爆了。現在整個天空花園沒有任何一雙傭兵的眼睛在監視著這個區域。
蕭伯特看了下整個花園,沒有一個人。“現在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蕭伯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
韋伯打開了納米套裝的隱身功能,韋伯立刻消失在蕭伯特和杰克的眼前,不過現在還看到韋伯站在草地上所留下的腳印,不過卻看不到韋伯的身體了。韋伯慢慢走出了草坪,一切順利,暫時沒有攝像頭探測到他在天空花園的存在。
這種鎮定劑可以在瞬間把一個成年人放倒,不過這個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美美地睡上一覺而已,雖然極少出現的副作用會使注射鎮定劑的人永久沉睡,也就是變成了一個植物人,雖然還活著,但就是昏迷不醒。
不過這個納米套裝有一個設定,不能一次性開啟隱身模式超過三分鐘,進行過隱身模式后納米套裝需要一段時間補充下次的隱身電能。所以韋伯現在做事一定要干凈利索,快速干事,快速收隊,然后接應蕭伯特和杰克。
韋伯把注射器從納米套裝的口袋里拿了出來,然后把一小瓶高級鎮靜劑拿了出來,把針孔刺進瓶子內,把瓶子里的鎮靜劑全都吸進了注射器里。然后韋伯把空瓶子放進了口袋里,而不是丟棄在花叢中,為傭兵組織留下了有利的證據。
“嗯,我知道了。”杰克快步地跑到花園的某一出口的前面。
就在這個時候,韋伯關閉了納米套裝的隱身系統,他站在已經睡著的巡邏兵旁邊。蕭伯特和杰克把攝像頭打爆后,快速地跑到韋伯的面前與他接應,然后用三個人的力量把已經睡著的巡邏兵搬到花園的一個偏僻的角落。
杰克指了指離他們不遠的漢克雕像,他應該想說那個站在漢克雕像的巡邏兵。“我們應該要把那個巡邏兵給干掉,到時候我們可以慢慢走出這個花園也行了。”杰克聳聳肩,他也想聽聽蕭伯特的意見,好歹他是杰克的親哥哥。
在把鎮定劑注射到巡邏兵體內十五秒后,巡邏兵從大喊到安靜是一霎那,他倒在了草坪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發現韋伯的存在。
而這個巡邏兵說他已經累了,要回去后好好睡一覺。剛好,韋伯可以在這里,空中花園內即刻實現這個巡邏兵的愿望,在漢克的雕塑下美美地睡上一覺。當他醒來的時候,三個伙伴也都完成了任務凱旋而歸了。
最后,雖然花園進到了巨艦的內部,任何一道門所連接的通道上,肯定會有一條路是通向艦長室里的,也就是漢克的辦公室,天藍礦石最有可能就在那里。不過首先他們的問題就是要離開這個四面圍墻的室內花園。而且要躲過巡邏兵的眼睛。
韋伯一步步地逼近那個巡邏兵,巡邏兵現在還不知道有一個人在慢慢地逼近著他,準備把他給獵殺掉,他的人命在不知不覺當中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韋伯現在可以說是一小步一小步走了,他生怕那個巡邏兵會感覺到他到來時所帶來的氣息,也就是韋伯吸氣呼氣所產生的空氣流動,會被巡邏兵感覺到。韋伯把注射器的針頭瞄準了巡邏兵的手部靜脈,準備一用力把整個針頭插進巡邏兵的體內。
韋伯想都沒想就拿起了對講機,對著對講機說:“的確是電壓的問題,我現在正打算自己把攝像頭拆下來維修,最好現在不要找人來這里,因為這里的日光燈也燒壞了,一片漆黑。”
隨后韋伯把對講機扔在地上,用自己的動能步槍向對講機開了幾槍,對講機被打壞了,對話自然會強制結束。
那個巡邏兵,嘴里叼著一根煙,他在看著一本雜志,一本介紹車輛的雜志,里面的內容韋伯不是很清楚,因為都是用阿拉伯文寫著的。他在吸煙的過程中,不時會自言自語,經過隨身攜帶的語音翻譯器,他好像是在說:“準備要交班了,到時候一定要休息下。”
韋伯把放在地上的動能步槍撿了起來,他貌似是在準備著什么,他把動能步槍放到了背后,然后用上面的磁鐵緊緊地扣在納米套裝上。難道韋伯不需要用步槍來射擊了嗎,如果突然有援兵來到這會怎么樣?
咔的一聲,空中花園連同草地全部在巨大的牽動裝置下進入了巨艦的內部,然后巨艦緩緩地關上了厚裝甲蓋子,整個空中花園變成了室內花園了。現在空中花園正停在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有許多的門在花園周圍,都是關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