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噘嘴蓮子
第二一七章嶺北求情
安心遇險的當天,安驚宇就把韓清的事和家人說了,安驚天當時就要去找嶺北,被老爺子按住了。他說韓清的行為只代表她個人,和步家沒有關系,但這筆賬安家記住了。
六年前嶺北的調令本來已經研究確定,但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最終沒有下到天唐。白敬晨在事后說道:“中京的水太深,必須一點點蹚著過,你不要急,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調到中京。”所以他留在天唐繼續干著老本行。他到安家的那一天,安驚天正好從中京回天唐辦事。
當嶺北說明來意的時候,安驚天馬上火了,“嶺北,你來安家的事,韓清知不知道?”嶺北愣了一下,“我和她說了。”
“她怎么說?”安老爺子壓住怒火,不動聲色地問道。嶺北心里發虛,他來之前怒斥了沐恩一頓,說他的話侮辱了自己的母親,他堅信善良柔弱的韓清不可能去傷害安心,一定是兩個孩子誤會了她。但眼前安家人的態度讓他很不安。
“她什么也沒有說。”嶺北想起韓清躺在病床上絕望無助的眼神,心里的那絲猶疑不定突然消失。
“真夠無恥的!”秦老太太說道,“用到我安家的時候,裝聾作啞,心里不平衡的時候,就把我孫女推下河想淹死她,嶺北,這樣蛇蝎心腸厚顏無恥的女人你還堅持讓安心去救她?”嶺北壓下心里的慌亂,堅持說道:
“秦阿姨,我想你們一定誤會韓清了,她怎么可能做傷害安心的事。“
“你可以不相信我們安家人的話,你為什么不去問問你的女兒沐情?問問她為什么要離開家,不愿面對她的媽媽。”羅云衣的語氣充滿憤怒和嘲諷。嶺北連聲說道:
“我不相信,我堅決不相信。韓清不會這樣的,你們一定誤會她了。”秦老太太猛地站了起來,“你以為你的女兒故意抹黑她的母親,你以為我們安家無聊到去刻意誣賴她?”
“不是這樣的,”嶺北喃喃道,“我知道韓清對安心有成見,但是,但是她不會去害她,她心地一直很善良。”說到這里,他眼神堅定起來。“一定是孩子們有什么誤會,我保證韓清不會做這樣的事。”
“你是堅持讓安心給韓清治療是吧?”安老爺子眼神森冷地問道,嶺北的心一沉。老爺子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對待過他,但是想到躺在床上的韓清一臉了無生趣的樣子,他還是狠狠心說道:
“請安伯伯多費心。”安驚天怒瞪著嶺北,剛想發怒。老爺子沉聲說道“都給我閉嘴!”,繼而轉向嶺北,“我可以讓安心給她治療。”嶺北心里一陣感激,急忙說道:“謝謝你,安伯伯,您的大恩……”
“先不要謝我。我還有話要說。”老爺子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如果安心答應給她治療,我們安家和步家幾十年交情到你這里就沒有任何關系了。”步嶺北一聽。急了,
“安伯伯,您怎么可以這樣說?”老爺子一拍桌子,兩眼一睜,“你說我為什么要這樣說?一個要我孫女命的歹毒女人。你護著她也就罷了,居然還來求安心幫她。你把我孫女的命當成什么了?你把我安家放在何處?步家在你這樣一個為了女人頭腦發熱是非不分的人手里,能重新強大真是天方夜譚!”
嶺北不敢面對老爺子,他求助地看向安驚天,無視他眼里的冷漠祈求道:“驚天,請你幫幫韓清,你知道她以前受了很多苦,我們步家欠她的太多了……“
“你們步家欠她的,我們安家不欠。”安驚天打斷他,眼里露出鄙夷的神情,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低聲下氣,真為他不值。“反而是她欠了我們安家。我的女兒為了救沐情沐恩所做的一切,我相信你比誰都清楚。我同意爸爸的意見,如果你堅持讓安心治療,我們兩家恩斷義絕!”
“驚天,韓清她、她懷孕了,是我的孩子。”嶺北使出最后的殺手锏,臉上透著自豪,希冀,和祈求,“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不想她受到任何刺激。”
星期五下午放學后,范瑤瑤因為家里來人,早早就跑回宿舍,安心難得一人獨行,冉未央再一次攔住她,“我的生日宴請你一定要去。”
“我說過不去,沒時間。”安心不耐煩道。她都明確拒絕了,還來糾纏,有意思嗎?
“我能請你幫個忙嗎?”冉未央難得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一臉真誠。安心發現,除去身上的偽裝,這個男孩身上透著淡淡的憂傷和孤寂。
“我能幫你什么忙?以你的能力辦不到的,我更難辦得到。”經過上次的射擊比試,安心相信他背景不簡單。
“你認識一個叫白寶靈的女人嗎?”冉未央沒有反駁她的話,而是突然轉換了話題。
“認識。不過從你嘴里聽說這個名字,我感到很驚奇。”安心記得這個女人此刻應該還在牢獄服刑中。
“她即將要做我的繼母。”安心被他這句話雷得外焦里嫩,“你說什么?她將要做你繼母?”
“你沒聽錯,就是白寶靈要做我的繼母。”冉未央譏諷一笑,“那個女人的手腕,你應該見識過。”
“她不是還在監獄服刑嗎?怎么將要成為你繼母?”安心還是無法相信,她記得她因為故意殺人和賣淫罪被判處十五年徒刑,現在才過去六年。
“我爸爸拜訪老戰友監獄長孫伯伯,正巧遇上女子監獄一場演出,那個女人在舞臺上使出渾身解數吸引了嘉賓席上的爸爸,我那個道貌岸然的爸爸最終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沒過多久那個女人就被保外就醫監外執行,不到一個月,我那個萬能的父親就為她打通一切環節,提前出獄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安心問道。“去年元月份,我媽媽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冉未央的聲音充滿憤慨和悲傷。
“你的意思是,她和你爸爸是婚外情?”安心這句話一出口就后悔了,但是冉未央沒有計較,“他們就是一對齷齪的人渣!”冉未央恨恨地說道。
“你媽媽現在怎么樣了?”安心問道。冉未央的眼睛突然被仇恨填滿,“去年十二月她去世了,在那個偽君子給那個女人過生日的晚上,呵呵,發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卻和那個女人柔情蜜意情意綿綿,這就是我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干的好事!”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安心記得自己曾經因為好奇多問了他一句,被他毫不客氣嗆了幾句,那時候的他像一只刺猬,防備心很強。“因為那個女人懷孕了,她想奉子成婚,我必須加緊完成我的計劃。”
“我可能幫不上你的忙,我不想攪進你家的家務事中。”安心說道。
“她提前十年出獄,你不覺得她欠你們家的債沒有還完?你對讓她逃避懲罰的人沒有怨恨?”冉未央直視她的眼睛問道。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安心說道。
“如果我說,白家在上次毒品案中的判決,也被那個女人找人動了手腳,你還是這個態度嗎?”冉未央不死心地說道。
“你是說,他們輕判了?”安心當時聽說白老爺子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白寶珠十年有期徒刑,也覺得判輕了。根據警方掌握的資料,白老爺子販毒的年數和數量判個死刑綽綽有余,白寶珠協助他販毒,最輕也得二十年徒刑,但是因為舅舅被摘清,安家和羅家都沒有深究。
“對,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活動的結果。”冉未央一臉的厭惡,“她就是個高級交際花,根本不配嫁入然家,更不配生育冉家的后代!”
“你的爺爺奶奶對她怎么看?”安心對白家的事并不上心,反而對眼前的少年有些同情。“我爺爺幾年前就去世了,奶奶耳根軟,早被那個女人迷惑地不分東西。”
“你想讓我幫你干什么?”安心問道。“你手里一定有六年前那個女人被爆的資料吧?我想送給那個偽君子做禮物!”
“她的事報紙上寫得很清楚,你上網查查,應該能查到。”
“我查過了,沒有她的任何負面新聞,這就是那個女人的本事。”安心的電腦中還真的存了一些她的資料。她和汪銀根,郝連英以及其他一些高官富商之間親密交往的照片,從報紙上翻拍到的“天上人間”夜總會門前照片等等,當時她留下這些資料,也是一時的惡趣味,想讓爸爸“無意”中看見,徹底認清那個女人的面目,不被她迷惑。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她的資料?”安心奇怪道。“有人告訴我的,他說你一定會收集那個女人的資料為安家反擊。”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安心好奇了,誰對她這么了解?
“這個恕我不能透露。”
“你連基本的誠心都沒有,憑什么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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