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飄.特別篇二
司徒飄坐在光腦前打了個呵欠,關掉幫會頻道,懶得看幫里一片罵聲,此時已是有好幾人竄上了擂臺,她凝眉,打起精神,三年如一日的開始了又一輪的血腥屠殺……
星際時間晚上12點,司徒飄躺在床上,被光腦中的一陣技能特效吵醒,她睜眼,心中只覺得奇怪,明明睡覺之前已經將人物停在了武當掌門臥室里貓著,那里十分的偏僻又是安全區,從沒有玩家會找到那里去,怎的會有技能特效聲?
于是她起身,搖開光腦屏保,卻是發現自己那身穿灰色道袍的身子被一黑衣玩家橫抱起,大步往臥室外而去。她覺得甚是奇怪,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他是如何抱起她的?莫不是用了外掛?
并且這款游戲中,如果是一人要帶著另一人同行的話,就不能使用傳送符,而這黑衣玩家顯然是打算將自己停在安全地帶的人物抱到危險區域去,于是司徒飄也不睡了,坐在光腦前,飄字怒道:“黑花,你找死是吧?”
抱著她的黑衣人明顯腳步一頓,繼而走出掌門臥室,上馬,黑色的發頂飄出一排字:“走,去打擂。”
“半夜三更的,打什么擂,老子要睡覺”司徒飄打了個呵欠,自馬上強行跳下來,祭出碧血劍,一邊朝馬上的黑花放招,一邊敲字:“要打現在就打,打完了老子還要去睡覺。”
馬聲嘶鳴,黑衣男子自馬上一躍而起,躲開司徒飄的武當劍氣,一言不發的轉身便往汴京跑,此時,司徒飄也不睡了,提劍便追。還不忘給黑花發密聊:“你個孬種,給老子站住,往哪兒跑。”
這一跑一追的,整整花了三個多小時,直至跑入汴京城安全區,司徒飄已是在電腦前氣得快要吐血,前方的黑花這才自城門邊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飄字:“走吧,去打擂。”
“打你妹!”司徒飄暴起。提劍沖進汴京城,一身的怒火無法發泄,干脆切了光腦的網絡連接。抓起通訊器就給火離發通訊,噼里啪啦的一頓訴苦。
火離是距離她不遠的另一座空間倉的同屆星際兵,家世不錯,據說還是皇族,落地后一樣至少也是少校以上的軍銜。
“哎喲喲。我的姑奶奶,不就是在游戲里殺人殺不到嘛,瞧把你給氣的”
火離那略顯嗲氣的嗓音自通訊那頭傳來,好好一把男兒音,硬生生的讓人覺出酥,司徒飄狂怒。指著通訊大喝:
“火離,你給老子好好說話,不然老子放炮轟了你那空間倉!”
“哎喲。哎喲,可別,怕了你了,怕了你了”火離似被嚇到,正了正嗓音。可終究還是帶了一絲嗲,好奇的問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你這樣大動肝火?”
一提這廝,司徒飄柳眉倒豎,咬牙切齒的冷冷吐出二字:“黑花!”
“呵…黑花啊”火離的輕笑聲傳來,透過通訊器,直落司徒飄的耳際,他們這些進入空間倉的星際兵大多數都會玩《諸神》,自然也知道黑花是哪號人物,于是頗感興趣道:“聽說他在現實中身手就不錯,星際聯盟的執法系統多次想召了他,都被拒絕了。”
“嗯”司徒飄心不在焉的哼了一聲,窩在床上打著通訊,對火離道:“他不進來是對的,星際聯盟的執法系統太亂了,黨派紛爭,權利傾軋,還不若好好做著一族領袖,樂得輕松自在。”
“我的姑奶奶,怎么著過了三年,你還說這種話”通訊那頭,火離終于掩去了那絲媚嗲,帶著一抹嚴肅,提醒道:“別忘了你當初可是因為什么被弄到這兒來的,這些話落地以后若是再說,指不定還得待三年。”
聞言,司徒飄自床上騰的坐起,盯著手中的通訊器,又冷又怒道:“此話,老子三年前敢說,三年后怎么就說不得了,都說星際兵駐守空間倉是晉級必經之路,你且瞧瞧去,究竟哪個高門子弟像我兩這般腳踏實地的拿軍功的?操,別讓老子落地,落地也別給老子授勛,不然老子一授勛就帶兵去抓人。”
那些個走了后門塞了錢直接跳過駐守空間倉的同屆星際兵,她司徒飄可是一個個的給他們記著。她父親司徒慕青,雖在星際聯盟位高權重,但一生兩袖清風,自然沒錢給她找關系走后門,更不曾利用過自己華夏古國的血統問族里尋求過什么幫助,即便是有錢,依著她父親的脾性,也斷然不會讓自己做出送禮之事。
所以她司徒飄,今日敢如此囂張,完全是因為自身并無做出任何見不得人之事,她的軍功,都是駐守空間倉這三年,腳踏實地的積累出來的,所謂身正影直,就是這么回事!
“行行行,別說了”通訊那頭,火離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無奈的沖著司徒飄的通訊器勸道:“姑奶奶,你這不還沒落地還沒授勛嘛,等咱兩落地授勛后,小的陪你一起去逮人,現在啊,你就給我安份點兒,閉嘴玩兒游戲,少開口,多殺人!”
司徒飄冷眼不語,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這些話放出去會引來多少殺機,放飛之前,她父親就千叮嚀萬囑托,千萬與火離要彼此關照,少說話,多做事,上面不比地上,危機重重,哪日被人從后面擺了一道,做父親的都沒法去調查清楚。
她心思煩躁,掛了火離的通訊,此時也沒有心情睡覺,于是又重新連接光腦的網絡,星際時間半夜三四點,驅著自己的武當號找落單的玩家大開殺戒,直攪得整款游戲怒罵連連,恍若驚醒一攤死水。
叮系統提示:您已被幫主黑花拖入語音聊天室……
光腦中,傳來一陣嘈雜,司徒飄當即反應過來,這是游戲內的一款自帶語音軟件,只要入了幫會的成員,都可以在其中自由發言,她彎唇冷笑,半夜四點,這穿云幫在線人數還真是多,個個都不睡覺,當夜貓子?
“幫主,你怎么把司徒賤人拖進咱們的聊天室了?”猶如鬧市般的嘈雜聲中,一道中年男人的粗聲響起,高昂的調侃聲中,帶著一抹揶揄,喊道:“司徒賤人,我們在唱歌,你有膽擼兩嗓子不?”
“行了吧,人家還得裝女人,別難為人家司徒賤人了!”
有人高喊,引起一片哄笑,司徒飄驅著人物正在殺人,也懶得與他們打嘴仗,指著鼠標跳到語音頻道下的單人房間,圖個耳根清靜,好繼續專注的殺人。
靜謐而狹小的空間倉內,司徒飄驅著人物砍掉一半夜三更出來閑逛的玩家的頭,爾后穿過汴京府南的一片綠草高地,四處再找,卻是不再見有玩家,正無聊,美目一瞥,瞧見聊天室她那房間里,黑花居然貓著,于是開口,冷聲問道:
“偷雞摸狗的,做什么呢?”
半響,黑花沒回應,司徒飄以為他不在光腦前,正待買個千里眼瞧瞧他把人物放哪兒了好去爆他裝備,卻是聽見光腦中,傳出一道優質的男聲,略沉,宛如冬雪初陽,有著一股子清冽感:“你還真是女人。”
“滾犢子,老子從沒說自己不是女人”司徒飄怒起,用千里眼照見黑花正在襄陽東,于是扯了傳送符,不言不語的往襄陽東飛去。
“都說你總穿著灰色的道袍,一身殺伐,可不像個女人。”黑花清清淡淡的聲音,自光腦傳出。司徒飄癡癡暗笑,驅著人物一路走,仿若聽見她的笑聲,于是黑花略帶疑惑的淡聲問道:“為何在笑?”
“啊,沒什么”接近襄陽東,她愈發的心情好,又怕笑得太大聲,惹得這男人又跑了,于是帶著一抹安撫,散去冷怒之氣,有著女子天然的嬌音,問道:“幫主,你在做什么?”
光腦那頭,略沉吟,仿佛一時沒法接受司徒飄的這種轉變,片刻后淡音響起:“在想要和你說什么。”
“是嘛,那你慢慢想吼…”
襄陽東,繁花遍地,黑花的身影漸近,她忍不住大笑,屠殺開啟,一個武當劍招放出去,拍著桌子吼道:“黑花,你受死吧!”
那一片繁花如春中,身穿黑衣的黑花反應速度極快,縱身飛遠,血量卻少了一大半,司徒飄繼續再接再厲,迷眼的亂花中,不停的對著這男人趕盡殺絕,光腦中,卻是傳來黑花那無奈中帶著的一抹縱容之音:“就為了這事,你便如此高興嗎?”
“自然,我這人很容易滿足的”司徒飄得意洋洋,驅著人物繼續奪命追殺,笑得恣意而張揚,仿若這當真是人間一大樂事那般。
然而,黑花卻是左閃右擋,驟然出劍,放了個昆侖劍招《昆虛劍訣》,天地驟然變色,原本春暖花開的襄陽東,卻是烏云滾滾,天雷陣陣,數把電光凝聚的劍氣自天而落。
司徒飄立時撐起武當《八卦劍氣》,整片屏幕的地面瞬間亮起銀亮的八卦圖,她的手指如跳舞般敲擊著鍵盤,鼠標在手上飛快旋轉成了一朵花,坐在光腦前的整個人陷入一種很奇怪的緊繃狀態,這是她在這款游戲中殺了這么多人從不曾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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