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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萱鼓著臉,臉上還掛著淚水,無限委屈道:“將軍說得好聽罷了,這件事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自然可以說的云淡風輕,若換做是你,你也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重新開始……唔。”
她的嘴唇叫顧廷睿狠狠吻住,那些未說完的話便被他全部納入了口中。
這一吻激烈而纏綿,唇舌交戰間兩人皆迷失了自我,顧廷睿用力地深吻,絲毫不給亦萱喘息的機會,亦萱緊緊揪住顧廷睿的衣裳,仰面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亦萱喘不上氣來的時候,顧廷睿才松開了她,喘著氣在她耳邊低語,“傻瓜,凡事都有我,你害怕什么?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永遠護著你。”
亦萱氣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原本雙頰就因為剛剛的吻而泛著紅暈,此刻聞言,雙頰更是紅得如染透的鳳仙花,越發得嬌美動人。
當天晚上,原本還擔心亦萱跟顧廷睿的瑞珠和研碧突然驚奇地發現這兩人又和好了!甚至互動比之前還要濃情蜜意,四目相對間是擋不住的愛意。
瑞珠奇怪地不得了,悄聲問研碧,“姑娘跟將軍怎么好成這樣了?比新婚頭一天還要好了!他們之前不是還鬧別扭的么?”
研碧搖搖頭表示不知,不過卻打從心底為亦萱感到高興,“管他呢,只要姑娘跟將軍感情好便什么都好。將軍是個好男人,府中連一個姨娘通房都沒有,足以見得他對咱們姑娘的用心。到時候只要咱們姑娘誕下嫡長子,咱們在將軍府的地位也就穩固了。”
瑞珠也附和著點了點頭,眸中全是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
從這之后,亦萱跟顧廷睿的感情便越發要好,只要顧廷睿在府中兩人便是要黏在一起的。顧廷睿有時候處理公務也會在融雪閣,這時候亦萱便很自覺地退讓,會親自去小廚房熬湯給顧廷睿喝。有時候京都的貴婦們聚在一起談論夫君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樣那樣的抱怨,只有亦萱對顧廷睿的十二分的滿意,兩人的鶼鰈情深直叫外人看的眼紅羨慕不已。顧廷睿在京都更是有了好男人的名聲,成了多少待嫁少女理想中的對象。
也有些大臣的女兒甚至甘愿委屈自己做妾也要嫁給顧廷睿,只是顧廷睿都一概予以拒絕。也因此他這樣的作法得到了許多諫官的好評,對他的那段過去也不再緊揪著不放。
而亦萱漸漸在將軍府站穩了腳跟,在京都的貴婦圈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但凡大小宴會。總會邀請她一同赴約。
亦萱雖然嫁了人,卻也沒有忘記自己之前的理想,她依舊跟孫明珠保持聯系。叫她幫忙賣畫聯系買主,而這些所得的銀子她全都一分不差地替徐婉清存著,或許將來某一天便能派上用場。
她也因此將賣畫的事情找了個機會告訴了徐婉清,本以為徐婉清會反對,誰知道她卻欣然同意。甚至說:“我前半生是為你父親而活,生活的重心全在你父親身上,結果落得個被背叛的下場,雖然我現在跟你父親相敬如賓,但我再也不想將生活的全部都壓在趙府,我總該有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既然這畫能賣錢。母親將來也就有了底氣,若真出了什么事,也可以瀟灑的離開。再不用瞻前顧后,依附趙府而活。”
亦萱聞言,心里的滋味有些復雜,看來母親跟父親表面上是恢復了平靜安穩,但她的內心深處卻還是對生活充滿了不安全感。不過好在。現在看來,一切都還不錯。
月娘的自閉癥狀越來越好。在人多的地方也不再那樣害怕,雖然還是不怎么說話,需要躲在亦萱身后,卻不再會大喊大叫了。亦萱也時常會將念哥兒和瑜兒接到將軍府來陪她玩耍,一般這個時候,月娘便會展露出一份符合年紀的純真和活潑,像個正常的孩子。
為此,沐王妃甚至是明寧都對亦萱充滿了感激,有一回明寧攔住她,十分高貴冷艷地甩下了一句“謝謝。”在亦萱錯愕的眼神中轉頭就走,直將亦萱弄的哭笑不得。
所有的一切都好,順風順水,生活似乎并沒有什么煩惱,好似之前的痛苦和絕望全都不存在一樣,也好似生活便會繼續這樣下去,永遠不會有什么煩惱。
在接近年關的時候,亦萱又收到了一個從安府傳來的好消息,那便是趙玉連有了身孕!
趙玉連嫁給安允也有兩三年了,身子遲遲沒有動靜。安允待她倒也算不錯,一直沒有納妾,府中除了她,只有兩個通房丫頭。
安老夫人自然是不能讓身份卑微的通房丫鬟先懷上長子的,可趙玉連的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她很著急,便尋思著要替安允尋一門貴妾。聽到這個消息,趙玉連可嚇壞了,到處尋醫問藥,求神拜佛。
亦萱之前也聽說了她的事情,上一世她飽嘗無法懷孕的痛苦,所以十分能理解趙玉連的心情。便私下求了孫明珠幫趙玉連去看看,畢竟她能夠替母親治好不孕之癥,想必趙玉連也不是什么難事。
果不其然,趙玉連無法有身孕的原因跟徐婉清差不多,都是體質陰寒所致。孫明珠替她開了藥,幫她針灸了大半年,趙玉連的身子便漸漸好了。這剛停了藥沒多久,便傳來了她有了身孕的好消息。
安老夫人高興壞了,高興之余自然對此事最大的功臣——亦萱感激不盡,忙派了人送了一大堆謝禮給亦萱送來,又邀請她去府上做客。
亦萱本是不打算去的,安府搬遷到京城那么久,她只在前年年關的時候隨徐婉清去看過安老夫人一次,此后再也沒有去過。或許是知道亦萱心里想的什么,無論是老夫人、徐婉清還是安老夫人,從不曾逼著她去。
可這次,安老夫人卻再三邀請,請帖都讓丫鬟送了幾回,鬧得將軍府的人都認識那叫平心的丫鬟了。
顧廷睿自是不可能知道亦萱跟安允之間的事情,聽說這件事也勸亦萱去赴宴。
盛情難卻下,亦萱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去赴宴的前一天晚上,亦萱清點完明日要送去的賀禮,便坐在椅子上幽幽嘆氣。
研碧和瑞珠是了解她跟安允的那段“孽緣”的,她們也知道安允心上的人一直是亦萱,而亦萱卻又反常地看他不順眼,也不知是喜是惡。后來堂姑娘算計下嫁給了表少爺,之后這兩人便徹底斷了聯系。
如今兩三年過去,再次見面也確實是有些尷尬的。
“夫人,您想開一些,這次去安府只是為了看堂姑娘跟安老夫人的,跟表少爺又沒什么關系,說不定您根本見不著他。”瑞珠這樣安慰道。
說是這樣說,可這次是趙玉連有了身孕,作為她的丈夫,安允還能不出來對她這個“恩人”表示感謝?
亦萱撅著嘴道:“都已經這樣了,既然避不開,那就只能看開點了。反正都過去三年了,我們兩個早就生分了,就算見了面不過是點個頭打個招呼的事情,誰怕誰啊!”
研碧“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跟瑞珠替您擔心了半天,您倒是想得開。”
“那自然,我跟他不過只能算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表兄妹,撐死了也就是師生關系,我有什么好尷尬的。”亦萱翻了個白眼,毫無所謂地說道。
“您不尷尬才好,奴婢們可擔心您依舊跟小時候似的,一見到表少爺就渾身戒備,劍拔弩張的,總害怕你會不會沖上前跟表少爺打起來!”
聽著研碧的調笑,亦萱臉微微泛紅,剛想要出口反駁,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誰要跟人打起來?”
“將軍!”只見身穿一件墨蘭長袍的顧廷睿站在門外,身姿修長,俊朗無雙,向來沉穩冷漠的臉上沾滿了笑意,墨色的眼眸在燈影下熠熠生輝。
亦萱也被他的笑容感染,之前所有不虞的情緒全都消散,她忙站起身迎了過去,一邊替他脫去外衣,一邊笑道:“下朝了?”
顧廷睿順著亦萱的動作脫下了衣服,抬腳朝里面走去,“嗯,你們剛剛在聊什么呢?”
亦萱喚研碧跟瑞珠去打水給顧廷睿凈面,自己則跟了過去,搖頭道:“沒什么,不過是女孩子家開的玩笑罷了。”
顧廷睿的目光略微黯淡了下來,不過在亦萱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就笑著道:“明日去安府的東西準備好了么?”
亦萱點點頭,繞到顧廷睿后面,替他輕輕捏著背道:“都準備齊全了,您放心。”
“嗯。”顧廷睿點了點頭。
恰好這時候研碧端著銅盆進屋,亦萱正準備去接,卻看到顧廷睿手指著研碧,便道:“你這個丫鬟,我要了!”
“咚”的一聲重物落地的劇烈響聲,亦萱跟研碧皆不可思議地看著顧廷睿。
咳,表懷疑我們將軍的為人哦,人家很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