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揚這么說,易向春死的心都有了,想想也是,對方連胡凱的面子都敢掃,哪里還會在乎肖飛。人家才是真正的公子哥,可是他又鬧不明白了,來頭那么大,他為什么要打胡凱的招牌,莫非他就是想當面打胡凱的臉,想明白這些,易向春真是頭痛死了,你說自己當初怎么就提出那個要求,惹怒了這種紈绔子弟,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老板,我錯了,是我錯了,您不怕他!”易向春道。
張揚哼了一聲,拿出煙來扔了一根給易向春。
看到是特供的小熊貓,易向春對張揚的來頭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了,他現在只求能逃過這一劫。一個連老婆都肯賣的人,要是有骨氣就奇了怪了。易向春此時腦子當中閃爍著另外一個念頭,要是能跟張揚搞好關系的話,會怎么樣?對方可是連胡凱都不懼的人,如果攀上這個高枝,升官發財還用愁嗎?
這么一想,易向春的心情變了,小心翼翼的道:“老板,您要對付肖飛?”
張揚白了他一眼。
易向春知道自己猜對了,媚笑著道:“老板,其實這件事不難,我在海關有幾個心腹,肖飛的船什么時候進碼頭,我都能打探到消息,只要你能將上邊搞定,我就能給您提供最可靠的消息。”
不愧是當官的,這么快就猜到自己的想法。
“你的人可靠嗎?”張揚道。
易向春知道自己賭對了,興奮的道:“可靠,都是我的親戚。”
張揚不置可否的想了想,一個易向春不夠,如果龐博那里能進海關緝私科的話,這件事做起來成功的把握會大一些。看來龐博那里自己要想點辦法,讓他更進一步得到胡凱的信任。
看到張揚不說話在想著事情,易向春咬著嘴唇下定了決心道:“老板,其實我有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張揚道。
易向春嘻嘻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揚臉色變了一下,沖著凱瑟琳使了一個顏色。
凱瑟琳刷的一下拿出槍抵在易向春的腦袋上。
易向春嚇得腿都軟了,冷汗冒了出來,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一定會倒在地上。
張揚吸了一口煙道:“易科長不要跟我玩花樣,這是我家里派來保護我的保鏢,好像是什么雇傭兵,殺人都是不眨眼的,今天將你殺了,跟我也沒有關系,你相信嗎?”
易向春都要哭了,一直當這個女人是張揚的小蜜,原來是一個殺神,他帶著哭腔道:“老板,我信,我信,我說。”
張揚揮了揮手,凱瑟琳收起了手槍。
易向春擦著汗道:“我一個小兄弟曾經給我一個消息,說是肖飛的毒品就是從海關進出的。”
張揚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肖飛好大的膽子。
“你說的是真的?”張揚道。
易向春苦笑著道:“老板,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
張揚看著易向春,如果這個家伙說的是實話的話,這倒是扳倒肖飛的一個機會。公然利用海關的碼頭走私毒品,這個肖飛的膽子太大了吧。更可氣的是,光是毒品的買賣就會讓這個家伙肥的流油,可是他依舊不滿足,什么買賣都摻一腿,小氣的連情人一分錢都不給,這是現代版的歐也妮葛朗臺嗎?
知道了這個消息,張揚對易向春的態度終于好了很多,端起酒杯道:“來,咱們喝一杯。”
易向春不敢怠慢,急忙端起酒杯跟張揚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張揚道:“我姓張,你稱呼我張老板就行了。”
“不敢,不敢,張少,從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今天我給你賠罪了。”說完易向春端起酒杯敬了張揚一杯,放下酒杯后,易向春欲言又止的道:“張少,你看今天的事情。”
張揚點了點頭:“看在你這么識趣的份上,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我原本打算,明天給車上完牌照,就開到胡凱的面前,落落他的面子。”
易向春冷汗直冒,果然是那種不講究規矩的公子哥,那不是將自己全都賣了嗎!不過他什么也不敢說,小心翼翼的道:“謝謝張少,謝謝張少。”
張揚道:“老易啊,你提供的消息很有用。津城這塊肥肉不光是我家看上,還有很多人都有興趣,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么就立了大功了。你也知道這年頭官帽子是稀缺資源,一下子空出這么多官帽子,大家都會很高興。如果你說的是假的,哼哼,渤海灣不缺你一家人,你說呢?”
易向春嚇得站了起來道:“張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怎么敢騙你。”唯恐張揚不相信,易向春道:“張少,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到我家里看看,我手頭上有證據。”
張揚眼睛眨了一下,他感覺易向春這句話有些不盡不時,好像有其他的目的。不過藝高人膽大,什么東西也休想瞞過他的雙眼,如果易向春自己找死的話,張揚絕對不介意讓凱瑟琳收拾了這個家伙。
“你說的是真的?”張揚道。
“真,千真萬確,就在我家的電腦里,張少您去了就可以看到。”易向春道。
張揚嗯了一聲道:“那好,咱們吃完飯就過去看看。”
聽到張揚答應去他家,易向春由衷的笑了起來,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稍微吃了幾口,張揚坐上了易向春的汽車,朝他的家里駛去。
凱瑟琳則打了一輛出租暗中跟著,布加迪威龍的名氣太大,如果晚上到處招搖的話,很可能被肖飛知道。張揚還沒有做好在津城開戰的準備,不想打這個麻煩,車就留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易向春住的小區很不錯,也是花園小區,一路上張揚都沒有看到異樣,看來這個易向春沒有玩花樣,可是他為什么執意邀請自己去他家呢,交證據的話,他完全可以自己送來!
易向春住在十樓,下了電梯,開開門他就喊道:“老婆,快去沏茶,有貴客到了。”
易向春的老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張揚本來對易向春的老婆沒有多大興趣,就易向春那個矮挫胖謝頂的模樣,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當這個女人笑瞇瞇的給張揚拿拖鞋的時候,張揚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鮮花插在牛糞上。
易向春的老婆看起來二十的樣子,穿的很簡單,一套白色的睡衣,應該是剛洗過頭,長發披肩散落著,鵝蛋臉,柳葉彎眉,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來。更重要的是胸口顫巍巍的,明顯沒有戴胸罩,低頭放拖鞋的時候,張揚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白花花一片。
不用異能,這個熟女的咪咪張揚就看的有些火熱。
易向春一直偷偷的看張揚的表情,見到張揚眼神放火,他松了一口氣,開來自己猜的沒錯,就沒有男人不喜歡女人的。而像張揚這種有身份的男人,其實女人漂亮不漂亮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身份。人妻這個身份,一定對張揚有著足夠的吸引力。
“張少,這位是內人,劉娟。娟子,快給張少沏茶。”易向春道。
劉娟將拖鞋放好后,直起腰來,靦腆的笑著道:“張少,快里面請,我給您沏茶。”
說完轉身去拿茶壺。
轉過身的劉娟擰著小腰,說不出的誘人,張揚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易向春,真想罵他一句,操,可惜料這么性感的女人了。
易向春可能也猜到了張揚的想法,媚笑著道:“張少,內人沒有見過世面,你多擔待一下,一會我讓準備點小菜,陪你喝兩杯。”
兩人剛出酒店根本不餓,易向春的意思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