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不起眼的小茶樓二樓靠窗戶的位置,燕京藝術大學教授胡炎力臉上帶著慍怒的一口口喝著茶水,眼睛時不時的朝著下面看上兩眼,在他桌子旁邊放在一個黑色包裹,里面也不知裝著什么東西,他每看一眼那個黑色包裹,臉上的怒意便增加幾分,終于他瞧見下面一道靚麗的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而后進了小茶樓中。
女人走到小茶館二樓,環視一圈,在靠窗戶的位置瞧見胡炎力,她嫵媚的俏臉上寒霜的走了過去,聲音中帶著不悅的說:“叫我來做什么,趕緊說,我還有事。”她不想和胡炎力多待一秒。
“黃文璇,你先坐下。”胡炎力面無表情的望著不打算和他坐下來聊聊的黃文璇,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黃文璇皺皺眉,猶豫一下,還是在他對面坐了下去,然后冷聲說:“說吧,有什么事情?若是談離婚我奉陪,若是說廢話,那么不好意思,我沒空理你!”
“嘖嘖……有了相好連我這個原配老公都不要了,黃文璇你真夠可以的。”
“如果你是要說這個,我想我們沒什么可聊了!”黃文璇起身就要走。
“站住!”
胡炎力喝了一聲,而后陰森的目光望著黃文璇,冷聲道:“你不是要厲害嗎?我可以成全你。”
黃文璇聽了胡炎力的話不由得一愣,而后不相信的問道:“你同意了?”
“我同意。”胡炎力點點頭,而后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得給我五十萬做為補償!”
“你說啥?”黃文璇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胡炎力,冷笑道:“我不會聽錯了吧?”
“不,你沒聽錯,離婚可以,可是你得給我五十萬!”胡炎力冷聲道。
“呵呵,我看你是瘋了。”黃文璇氣極反笑,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胡炎力也是呵呵笑了一聲,然后把手邊的黑色包裹推到黃文璇面前,說:“打開看看吧,看了你就會愿意給我五十萬了。”
黃文璇皺皺眉,疑惑的打開包裹,里面安靜的躺著一個微型攝像機,黃文璇似乎意識到什么,臉色一變,陰沉著臉望著胡炎力,沉聲道:“胡炎力,你什么意思?”
胡炎力抿了口茶,指著攝像機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黃文璇拿起攝像機,按了一下開關,接著攝像機里呈現的畫面讓她臉色劇變,畫面中一男一女正躺在客廳的地板上發瘋了似的拼命的交歡著,而男女主角便是姚澤與黃文璇。
“你……”黃文璇身體一震,腦袋一陣嗡鳴,感覺天要塌了一般。
胡炎力陰森的望著黃文璇道:“以前說你偷人,你不承認,現在被我抓到把柄了吧?你這臭婊子!”
黃文璇怒視胡炎力,臉色陰晴不定。
胡炎力冷聲道:“我若不是急需要錢,非得讓你和那個小白臉身敗名裂不可。”
“五十萬,給我五十萬咱們離婚,然后錄像帶還給你。”
黃文璇沉聲道:“我沒有那么多錢!”
胡炎力嗤之以鼻冷言:“當了好幾年的副廳長,你連五十萬都沒有?你覺得我是傻子?”
“我說了我沒有!”黃文璇突然咆哮起來,一張臉全是怒色。
兩人的掙扎惹得小茶館喝茶的顧客紛紛看向這邊。
胡炎力咬牙切齒道:“你再叫大一點,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做了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簡直不是人。”黃文璇看胡炎力就如同看狗一般,“五十萬我沒有,這些年的工資只存了二十萬,如果你要我全給你,但是你必須把這個給我。”
“二十萬不可能,我必須要五十萬,少一個籽兒都不行。”胡炎力搖頭沉聲道。
“我沒有這么多!”黃文璇怒聲道。
胡炎力冷笑道:“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來湊錢,若是湊不齊,嘿嘿……別怪我不念夫妻情份。”說完,胡炎力拿起黑色包裹,冷冷的看了黃文璇一眼,然后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黃文璇變的心煩意亂起來,五十萬自己上哪里去湊?
下班的時候姚澤接到林萬山打來的電話,讓姚澤去他那里陪他喝酒,姚澤欣然答應。
向成東把姚澤送到市委家屬院門口,姚澤對向成東吩咐幾句后便讓向成東把開車開走了,敲響林萬山的家門,開門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保姆,名叫陳秀云,自從林蓓蕾離家出走和陳鋒浪跡天涯之后,林萬山就給自己請了個保姆。
這個叫陳秀云的保姆倒是認識姚澤,見到姚澤,她笑瞇瞇的道:“姚少爺來啦,快進來吧,你叔叔在書房看書呢。”
姚澤點點頭,然后笑道:“陳阿姨以后別叫我姚少爺,喊我姚澤就成。”
陳秀云笑了笑,點頭道:“好的。”然后又低聲對姚澤說:“姚澤啊,你待會兒勸勸你叔叔,他最近總是嗜酒,這可不是好事呢。”
姚澤聽了陳秀云的話,不由得有些疑惑,二叔雖然喜歡喝點酒,但是從來不嗜酒啊,如今這么會變的好酒成性呢?
“什么時候開始的?”姚澤問道。
陳秀云思索一下,道:“好些天了。”
姚澤點點頭,然后朝著林萬山的書房走去。
走到書房門口,見林萬山捧著本書看的認真,姚澤敲了敲房門,走了進去,笑問道:“二叔在看什么書呢?”
林萬山見是姚澤,放下書,笑瞇瞇的道:“隨便看看,經濟學的書。”
“走,出去喝茶去。”林萬山領著姚澤去了客廳,然后泡了一壺好茶,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喝茶邊閑聊。
“最近工作進展順利嗎?”林萬山抿了口茶,笑著問姚澤。
姚澤點頭道:“還算順利,工作沒什么阻礙,以前剛調到農業部時幾個副部長看我不順眼,不過現在好了許多。”
林萬山知道姚澤說好了許多是什么意思,就含笑的說:“你把李廣臣副部長引薦給了老爺子,老爺子又把人推給了我,我已經和李廣臣見過一面了。”
姚澤笑著道:“我猜測到了,爺爺肯定是不會專門去見他,不過二叔,你和他聊的如何?”
林萬山笑道:“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這個李廣臣倒是可以讓他加入我們的陣營,以后等他拿下農業部部長的位子,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啊。不過,這個李廣臣為人極為狡詐,小澤啊,你以后和他打交道得多留個心眼,知道嗎?”
姚澤點點頭,答應一聲,這時廚房陳秀云喊林萬山和姚澤吃飯。
兩人坐在餐廳的餐桌上,林萬山拿出一瓶五糧液白酒來,笑道:“今的咱爺倆喝點好酒。”說著話的功夫給姚澤和自己各自倒了滿滿一杯白酒。
姚澤苦笑道:“二叔,你啥時候變的如此好酒了?”
林萬山笑道:“晚上嘛,喝點沒事兒,又不用工作。”
“酒喝多了可不是好事,二叔你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以后還是節制一點吧。”姚澤關切的提醒道。
林萬山哈哈笑著點頭道:“成,我聽你的,下次少喝點。”
林萬山端起酒杯和姚澤碰了一下,而后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嘆了口氣對姚澤問道:“小澤,蓓蕾走的這段時間聯系過你沒有?”
姚澤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搖頭道:“沒有聯系我,我打她電話也打不通,真是不讓人省心。”
林萬山嘆氣道:“誰說不是,自從她走的這段時間開始,我一到晚上就容易失眠,聯系不上她我不放心啊。”
姚澤安慰林萬山說:“也許是去了外地換了好吧,估摸著很快就會打給你。”
林萬山有些擔憂的說:“這都十來天了,這丫頭也太不像話,好壞得往家里打個電話吧,不知道有人在擔心她嗎,真是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氣死我了。”
林萬山抱怨完后,突然對姚澤道:“小澤啊,蓓蕾該不會是被陳鋒給綁架了吧?”
姚澤苦笑道:“不至于吧,聽蓓蕾說,陳鋒不是很喜歡她嗎?怎么會綁架她?”
林萬山愁眉不展的說:“蓓蕾這孩子從小就沒什么心眼,我就怕她被陳鋒給騙了,我真是后悔啊,她那天走的時候我應該攔住她啊。”
姚澤安慰的說:“二叔,您先別急,這兩天我在試著聯系她看看,萬一聯系不上咱們再想其他辦法。”
林萬山點點頭,說道:“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燕京,一處較為隱秘的別墅中,陳軍翔坐在別墅的客廳沙發上,一只手端著紅酒,另一只手拿著雪茄,正聽著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女子匯報著事情。
“冷雪,追蹤到陳鋒人沒?”
身穿黑色皮衣,一臉冷漠的女人名叫冷雪,是越南籍金牌殺手,陳軍翔前段時間專門花了打價錢把她請了過來為自己賣命。
“暫時還沒追蹤到陳鋒的具體位置。”冷雪聲音低沉的說道。
陳軍翔一臉輕松,含笑的道:“沒關系,不怕,只要林蓓蕾在我們手上,就不怕這小子不現身,只要他一現身,便是他的死期。”
“冷雪,你下去吧,好好的看緊林蓓蕾,別讓我溜了。”
冷雪點頭答應一聲,施施然朝著外面走去,那皮衣中婀娜多姿的身段怎么看也不想一名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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