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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納蘭冰旋找好賓館后,將行李放好,姚澤拍拍手,然后笑著對納蘭冰旋說:“你在賓館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接你去我家吃飯。”
納蘭冰旋臉色不是很好看,搖搖頭,說:“不要了,替我謝謝王叔叔。”
姚澤愣了一下,而后點頭道:“那好吧,不過,你晚飯怎么解決?”
納蘭冰旋道:“沒什么胃口,我有些累了,準備休息呢。”
姚澤深深看了納蘭冰旋一眼,道:“那好吧,我先走了,明天有空再來看你。”
納蘭冰旋似乎帶著賭氣的語調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的,我自己一個人挺好的。”
姚澤輕輕嘆了口氣,沒有回納蘭冰旋的話,將門打開,望著獨自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的納蘭冰旋,姚澤搖了搖頭,然后輕輕將房門關上。
回到錦繡別墅區,就見王漢中穿著圍裙往飯桌上端菜,他也瞧見姚澤,就笑了笑,說:“回來了。”見身后沒有納蘭冰旋,疑惑的問道:“納蘭姑娘人呢?”
姚澤將皮包扔在沙發上,解釋道:“她說有些累,不過來了,讓我替她說聲謝謝你。”
王漢中就責怪姚澤說:“你這主人做的也太差勁了,怎么也得讓她過來吃了飯再休息吧,再說了,人家一個姑娘剛來這邊,你把她一個人丟在賓館算個什么事兒,你趕緊去把人給我接過來。”
此時在廚房幫忙的王素雅也走了出來,聽了王漢中的話,王素雅輕輕點頭說:“小澤,聽爸的話,把納蘭冰旋姑娘接過來吧,你把她一個人丟在賓館確實不妥。”
姚澤苦笑的說:“姐,她自己不愿意來,難道我還綁著她來不成?”
王素雅輕聲說:“那也不好,興許是人家姑娘說的客套話呢,再說了,我發現你對她的態度似乎不是很好,小澤,雖然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不要忘了,她現在身上所留下的病根都是為了你。”
姚澤吁了口氣,說:“我只是不想和她接觸太多,我也是為了她好啊。”
王素雅道:“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開的,該是怎么樣就讓它怎么樣吧。”
姚澤點頭說是,然后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說:“我現在過去接她。”
燕京,某別墅區內。
劉羽菲的干爹陳軍翔閉著眼睛聽下屬的匯報,當他聽說林鴻德去了華北省江平市時目光猛的睜開,瞇著眼睛望著那名下屬,問道:“他去江平做什么?”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某種預感。
“他去見了江平市市長姚澤。”下屬躬著腰身,輕聲匯報。
“果然,果然沒錯啊,哈哈。”陳軍翔仰頭笑了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笑過之后他瞇起眼睛,目光歹毒的望著那名下屬,沉聲道:“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下屬有些質疑,望著陳軍翔,忐忑的問道:“老板,你的意思是?”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陳軍翔咬牙的說道。
“可是,他是江平市市長,如果殺了他可能會……”
“如果你做不了可以放棄,我會找別人代替你……”陳軍翔沉著臉望著他說道。
“好吧,我會做干凈的。”那名下屬點點頭,然后安靜的退了出去。
陳軍翔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雙拳緊緊攥住,咬牙切齒的說:“林萬山啊林萬山,你可真厲害,瞞過了我二十年,讓那小子多活了二十年,最后他依然要死,我說過,我會讓你們林家斷子絕孫的,哈哈……”
別墅一一處角落里,劉羽菲的母親王蘭芝不小心聽到兩人的對話心里大驚,她沒想到與她共度二十年漫漫歲月的男人竟然是個開口便要取人性命的蛇蝎心腸,她緊緊捂住自己嘴巴,生怕自己不小心發出聲音被陳軍翔聽見,被他給殺人滅口了。
她心里越發的想離開陳軍翔,帶著女兒遠走高飛。
車子在賓館門口停下,姚澤去了納蘭冰旋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過了好一會兒里面才傳出納蘭冰旋有些虛弱的聲音:“誰啊?”
姚澤輕聲道:“是我。”
納蘭冰旋哦了一聲,然后又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被他打開,穿著浴袍站在門口的納蘭冰旋臉色帶著虛弱的神色望著姚澤,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姚澤看納蘭冰旋臉色不太好看,就關切的問道:“怎么臉色這么蒼白,沒事兒吧?”
納蘭冰旋搖搖頭,輕聲道:“沒事兒。”然后不自主的輕咳兩聲。
姚澤皺皺眉,問道:“不會是感冒了吧?”說著,就用手去摸納蘭冰旋的額頭,納蘭冰旋腦袋往旁邊一閃,避開姚澤。
姚澤悻悻放下手,才想起自己冒失了,于是道:“看你樣子是發燒了,是不是中午淋雨的原因?”
納蘭冰旋虛弱的點頭,道:“應該是吧。”
“你怎么不早說。”姚澤責怪的道:“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納蘭冰旋搖頭說:“沒事,睡一覺就好。”雖然失去記憶,但是納蘭冰旋依然不喜歡去醫院,不喜歡喝藥,這一點倒是沒有改變。
“那……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藥?”姚澤想了想,問道。
納蘭冰旋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麻煩你了。”
聽納蘭冰旋這么說,姚澤不由得一愣,若是以前,納蘭冰旋會這么和自己客氣的說話嗎?
“怎么,還有事兒?”見姚澤愣愣的望著自己,納蘭冰旋絕美的俏臉微微一紅,輕聲問道。
姚澤回過神搖搖頭,說:“沒事兒,你多喝點熱水,我馬上就回來。”然后就轉身出了客房去給納蘭冰旋買感冒藥。
姚澤去藥店給納蘭冰旋買完藥后,回到賓館,在門口瞧見一個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身影,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在哪里見過,他坐在賓館大廳的沙發上,帶著墨鏡,是不是的抬頭張望,一副生怕別人瞧見他的表情,一看便是有鬼,突然,姚澤猛的記起這個上了歲數的男人來,不就是自己準備查的二汽鋼鐵廠廠長李大冶嗎?
姚澤記得剛任職江平市市長時,他來給自己匯報過工作,只不過姚澤一直沒把這號人放在心里。
他怎么會在這里?
心中的疑惑馬上得到了解答,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子穿著漂亮的裙子,和他一樣帶著一副女款的墨鏡踏著高跟鞋走進大廳,李大冶瞧見他站了起來,然后偷偷朝那女子招招手,接著自己先朝著賓館樓上走去。
姚澤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長相不錯的女人應該就是車間主任媳婦張蘭蘭了吧?
只見張蘭蘭小心翼翼的瞥了周圍一眼,然后不遠不近的跟在李大冶的身后,朝著電梯房走去。
姚澤猶豫了一下,接著跟在張蘭蘭身后,和她一同進入了電梯里。
李大冶沒想到還有一個男人跟了進來,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了姚澤一眼,見姚澤低頭捂著嘴巴咳嗽,就朝旁邊靠了靠,若不是姚澤捂著嘴巴,李大冶肯定能認出姚澤來。
電梯在六樓停了下來,竟然和納蘭冰旋住在同一層樓,李大冶和張蘭蘭出去后,姚澤也跟著走了出去,只不過方向不同,姚澤在納蘭冰旋房門口停了下來,輕輕敲門,然后扭頭看李大冶和張蘭蘭進了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張蘭蘭走到房間門口時就被李大冶急不可耐的給拽了進去,接著就是嘭的一聲關門聲。
姚澤搖了搖頭,心想,看來傳言不假啊,這個車間主任還真被自己媳婦戴了綠帽,只不過是他授意的么?
想到這里姚澤苦笑一下,又有誰愿意讓自己老婆陪別的男人睡覺?
除非是喪盡天良被利欲熏心的畜生。
納蘭冰旋的房門被從里面打開,見姚澤扭頭望著別處,納蘭冰旋朝著姚澤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輕聲問道:“你在看什么?”
“哦,沒事兒。”姚澤回過神,笑了笑,然后走了進去,把藥遞給納蘭冰旋,說:“趕緊喝吧,喝完藥去我那里吃飯。”
納蘭冰旋伸手接過,卻搖搖頭,道:“我不想喝。”
“為什么啊?”姚澤疑惑的問道。
納蘭冰旋有些尷尬的道:“我怕哭。”
姚澤哭笑不得的望著納蘭冰旋,道:“苦口良藥嘛,你捏著鼻子一口喝下去不就得了。”
好不容易才逼著納蘭冰旋將藥給喝了下去,誰知道納蘭冰旋對藥物如此敏感,沒一會兒就惡心的將藥給吐了出來。
姚澤郁悶的只搖頭,看來這藥是白買了。
等納蘭冰旋從洗手間出來時,一臉幽怨的望著姚澤,意思是,說了不喝非得逼著我喝,現在全給吐了,和沒喝有什么區別。
“那啥,先去我哪里吃飯吧,病了總得吃些東西,這樣好的快。”
納蘭冰旋道:“可是我沒什么胃口,全身沒勁。”
姚澤猶豫了一下,道:“你也別在賓館住了,病成這樣,一個人住在這里也不放心,跟我回去吧。”
“不了。”納蘭冰旋搖搖頭,輕聲道:“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就不去讓你煩了。”
姚澤愣了一下,道:“我什么時候說你討厭了?”
納蘭冰旋抬頭望著姚澤,道:“你雖然沒說,但是你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我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我腦子還沒壞呢。”
姚澤心虛的咳嗽兩聲,道:“你想多了,我沒有討厭你的意思,只是……”姚澤想要解釋,可是卻不知如何對納蘭冰旋解釋,開口不知道說什么。
“只是什么?”納蘭冰旋打破沙鍋問到底。
姚澤嘆了口氣,道:“算了,有些事情不點破更好。”
納蘭冰旋望著姚澤,凝視他,半響才認真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以前我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我父親說我們是情侶?”
“啥?”姚澤聽了納蘭冰旋的話,瞪大眼睛道:“你父親真這么說的?”
“嗯,他說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我這次才和林爺爺過來,想問清楚,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不希望自己活的不明不白。”納蘭冰旋認真的說道。
姚澤無奈的搖頭道:“冰旋,我們真的只是朋友關系,并不是你父親說的那種情侶……”
納蘭冰旋點點頭,笑了笑,輕聲說:“既然你這么說了,好吧,事情重要搞清楚了,謝謝你給我這個答案。”
姚澤嘆了口氣說:“在燕京有合適的就找一個吧。”
納蘭冰旋語氣有些不悅的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走吧,我明天就回燕京了。”
姚澤覺得自己還是狠下心來好,就點點頭,道:“那好吧,有什么事情打我電話,茶幾上有一杯熱水,喝完了睡一覺可能會好些,我……走了。”姚澤看了納蘭冰旋一眼,然后扭頭走了出去。
房門輕輕關上,姚澤站在門外,心里默想,納蘭冰旋,希望你能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