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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萬宗萬萬沒想到,jǐng察會這么快就找上門,也斷定了那個小娘們逃出去后報了jǐng。
望著站在門口,身穿jǐng察制服的漂亮女人,何萬宗臉色帶著笑意的問道:“請問jǐng察同志有何貴干啊?”
“我是市刑jǐng大隊的白燕妮,有一樁刑事案件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一下。”白燕妮掏出證件,伸到何萬宗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
何萬宗瞅了一眼白燕妮手中的證件,然后點點頭,別開身子,讓白燕妮和一名男jǐng察進去。
“隨便坐。”何萬宗指著沙發,然后對一名女傭人吩咐道:“去給兩位jǐng官倒茶。”然后笑瞇瞇的問道:“不知兩位jǐng官有什么要問的,我可是老實商人,從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白燕妮坐在沙發上,然后臉色沉著,一絲不茍的道:“做沒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你說了不算,我算了也不算,得證據說話。”她將手中的本子遞給那名男jǐng察,吩咐道:“小劉,你來做筆錄。”然后扭頭凝視著何萬宗,一字一句的道:“今天有一名自稱是淮源某大學的女學生到jǐng局告你綁架、強jiān、她……”
“這怎么可能,根本沒有的事情……簡直是污蔑!”白燕妮還未說完,何萬宗已經氣憤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臉的憤怒之色。
“請配合我的工作。”白燕妮冷眼望著何萬宗,道:“那么我問你,你認識李文靜嗎?”
何萬宗愣了一下,慢慢的坐了回去,心里有些心虛,到底承不承認認識那小娘們?
“難道認不認還需要想嗎?”白燕妮當jǐng察也有好幾年了,也算是有些辦案經驗,從何萬宗的表現來看,他確實是存在著問題的,雖然不一定能全信那個姑娘的話,但是至少,何萬宗肯定是對那姑娘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則他臉上不會露出陰晴不定的表情,一個人再如何狡猾,遇到無法確定的事情時,臉上總會露出一些破綻。
“那個……”何萬宗舔了舔舌頭,喉嚨哽咽一下,艱難的說:“我……我認識她!”
“認識就認識,吞吞吐吐干嗎,心虛啊!”一旁記錄的男jǐng察沒好氣的說道。
何萬宗見傭女端來茶,就笑著轉移話題,道:“來來,兩位jǐng官喝點茶。”
白燕妮擺手道:“不用來。”然后繼續問道:“既然你們認識,那么請你告訴我,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何萬宗朝著旁邊的女傭使了個眼色,讓她退下去,然后笑了笑,說:“我們是在酒認識的,她是酒的陪酒女。jǐng官,認識個陪酒女不會犯法?”
白燕妮沒理會何萬宗的話,讓男jǐng察做好筆錄,然后又繼續問道:“在酒相遇那天,你是不是出了三萬,讓她陪你睡覺?”
何萬宗也不抵賴,心想大不了就是告我個piáo宿,多大的事兒啊,于是點頭道:“是的,我喜歡她。”
“喜歡?”白燕妮冷笑一下:“用金錢買來的交易和喜歡能沾上邊,你只不過是發泄自己的罷了,何必說的冠冕堂皇。”對待愛情這種問題,許多女人都極為敏感,也包括白燕妮,見何萬宗厚顏無恥的說喜歡那姑娘,白燕妮恨不得將茶幾上一杯滾燙的茶水潑他一臉,看他那臉皮怕不怕燙。
“這是我的私生活,jǐng官,您跑題呢。”何萬宗語氣平淡的道。
白燕妮壓制心中對何萬宗的極度厭惡,繼續沉聲問道:“你們發生關系之后,你用迷藥把她迷暈了,然后帶到了江平來,有沒有這事兒?”
何萬宗連忙搖頭:“沒有的事情,可別誣賴我。”
“好,你可以不承認,等我調出你家附近的攝像頭,以及街道附近的監控器,如果那女孩子是從你家跑出來的,那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白燕妮瞇著眼睛冷笑的望著何萬宗。
何萬宗聽了臉色一變,“就算她來過我家,也不能證明就是我綁架過來的啊。”
白燕妮目光冷冰冰的道:“那么你現在又說她來過你家是什么意思?你說話前后不一,難道是心虛了?”
“這位jǐng官,如果你再這么一副審犯人的態度對我,我可以拒絕你的詢問。”何萬宗也不是省油的燈,見白燕妮咄咄逼人,冷嘲熱諷頓時來了怒氣。
白燕妮冷哼一聲,然后道:“我需要看看你的房子……”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后直接朝著二樓走去,因為來之前,李文靜已經將她被關的房間告訴了白燕妮,只要找到李文靜被關的房間就一定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見白燕妮直接朝著二樓走去,何萬宗臉色一變,心中一突,頓時有些慌了神,竟然忘記收拾那個房間……
“你不能上去!”何萬宗情急之下喝了一聲,然后上前幾步擋住白燕妮:“你們沒有搜查令,憑什么隨便在我家搜查。”
白燕妮凝視著何萬宗,笑道:“我搜查了么?我說了,只是隨便看看你緊張什么?”
“請你們馬上出去,我會找我的律師投訴你們的。”何萬宗怒聲道。
白燕妮來之前確實是沒有搜查令,因為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何萬宗對李文靜有行為,所以只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過來看有沒有什么收獲,到此時,白燕妮收獲頗多,至少以她的經驗判斷,李文靜所講述的都是真事。
“好,我們走。不過,何先生,如果有了新的證據我們就不會再過來,而是要請你去jǐng局坐坐了。”白燕妮朝著男jǐng察使了使眼色,然后朝著屋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三個彪形大漢急急忙忙闖了進來,也沒注意道白燕妮和那名jǐng察,對著何萬宗就喝道:“大哥,事情有些麻煩了,我們……”
“閉嘴,冒冒失失的,作死啊!”何萬宗怒罵的打斷帶頭那人的話,然后道:“沒看到這里有客人嗎,一點禮貌都沒有。”
那領頭的經提醒,這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的jǐng察,頓時冷汗刷的一下子冒了出來,然后咧嘴一副憨傻的朝白燕妮笑笑,點頭哈腰的說:“兩位jǐng官好。”
白燕妮想來,這三人應該就是追李文靜的幫兇沒錯了……
等白燕妮離開后,何萬宗氣的對著三人一陣拳打腳踢:“廢物,你們這幾個蠢豬,想把老子氣死是嗎?”三人被打的嗷嗷直叫,何萬宗摸了摸汗,又朝著剛才那名領頭的漢子踹了一腳,才怒聲道:“人呢?你們找的人跑哪里去了?”
“沒……沒找到,恐怕那小娘們報jǐng了。”領頭那名可憐的壯漢,被打的鼻青臉腫,一臉郁悶的道。
“沒找到!我叫你沒找到!打不死你。”
“喲,大哥……大哥別打了……”
走出何萬宗的別墅,男jǐng察疑惑的對白燕妮問道:“白jǐng官,剛才為什么不去樓上找證據?你瞧他心虛的樣子,樓上肯定有線索的。”
白燕妮苦笑的說:“你以為我不想上去啊,可是他不讓啊,而且我們也沒那個權力去搜別人家不是,我們作為jǐng察,可不能知法犯法!”
男jǐng察一臉的失望,道:“這么好的機會錯過了,那家伙等我們走了一定會銷毀證據的。”
白燕妮嘆了口氣,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咱們只有從別的地方下手找證據了。”
江平大酒店的包廂,何萬宗一臉焦急的對工商局局長賀滔道:“賀局,你說這個事情該怎么辦?如果出了事情,咱們可就都慘了。”何萬宗不忘了把賀滔拉上。
賀滔心里暗罵何萬宗無恥,心里又有些后悔,那天不該Jing蟲上腦,把那娘們給上了,現在出了這么個亂子,如果事情敗類,賀滔要后悔死。
“賀局,你別沉默啊,倒是想想法子。”何萬宗見賀滔沉默不語,頓時更加焦急起來。
賀滔就擺手道:“你先別急,我這兩天找市局里的朋友打聽一下情況,不過……打點一切需要……”
賀滔這么說何萬宗自然懂他什么意思,就趕緊道:“錢不是問題,關鍵是事情一定要給辦妥,只要是錢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賀滔道:“我打聽試試,希望此事能夠盡快平息。”他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突然抬頭望著何萬宗問道:“不沒有留下什么把柄?”
何萬宗搖頭道:“沒有,該銷毀的全都給銷毀了。”
“嗯,那就好。”賀滔吁了口氣,暫時放下下來。
晚上回到家中,白燕妮將白天去何萬宗的事情告訴給姚澤,姚澤聽白燕妮說本來可以去二樓找到證據,最后卻退了出去,就苦笑道:“你干嗎不直接沖上去呢?你這一退知道接下來這個案子辦起來有多困難嗎。”
白燕妮道:“我才不會做知法犯法的事情,我是有原則的。”
姚澤在電話那頭沒好氣的笑道:“死腦筋,等抓到他的現形,即便是硬闖的又有什么關系,有了罪證還害怕他告你擅闖民宅不成!”
“對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哎喲,真是失誤呀。”經姚澤這么一提醒,白燕妮一拍腦袋,心里懊悔不已。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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