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姚澤一直忙著整理一些重要的文件,剛剛上任有很多復雜繁瑣的事情需要慢慢理清,所以這幾天姚澤幾乎沒有事情陪燕京來的李芳然和劉羽菲。請/..
快下班的時候,姚澤的電話響了起來,見是劉羽菲打來的,就接通笑道:“這幾天玩的開心嗎?有沒有去領略一下江平的山山水水?”
劉羽菲笑了笑,嬌聲道:“當然看了,只是你怎么能這么過分,幾次打你電話都推脫了說有事,不帶這么敷衍人的啊。”
姚澤苦笑道:“我剛剛來這邊工作,確實是忙的焦頭爛額啊。”
劉羽菲嬌聲道:“我們明天就要回燕京了,難道不來和我們告別一下?”
姚澤見最近幾天確實有些怠慢了李芳然和劉羽菲,雖然兩人和自己沒多大關系,但是看在納蘭離的面上,也不能這么不給面子,于是就答應下來說晚上請她們吃飯。
剛掛斷劉羽菲的電話,書記張愛民抱著保溫杯走進了姚澤的辦公室,笑呵呵的出聲道:“姚市長工作還適應嗎?”
姚澤請張愛民到沙發坐,然后起身和張愛民坐到一起,給張愛民遞了一支煙,苦笑道:“不適應也要適應啊,硬著頭皮坐到這個位置上,就得做這個位置該做的事情,否則就是失職,所以我現在盡量的抽出時間多看多學,以后不懂的地方還望張書記賜教才是。”
張愛民點上姚澤遞來的煙,笑了笑,道:“這個當然沒問題,其實做官嘛,都是一個道理,不管你是做鎮長、縣長還是市長,都是一用的去管理,鎮長、縣長、市長,最大的區別在那里?知道么?”
姚澤不解的搖頭。
張愛民毫不忌諱的笑道:“氣勢,你想想,鎮長的其實和市長能比嗎?那鎮長來說,其實職能都是大同小異,管經驗發展,市長只是把鎮長的職能圈大了很多陪而已,他們的共同點都是一樣的,出了氣勢,一種上位者應該有的氣勢,這么說,你懂嗎?”
姚澤點上一支煙,悶頭吸了一口,然后望著張愛民,沒去回答他的問話,出聲問道:“張書記讓人很難捉摸透啊!”
聽姚澤這么說,張愛民哈哈笑了起來,道:“有什么值得捉摸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上面高興!”張愛民滿含深意的望著姚澤道:“不管做什么,都要先考慮到上面的意思,只有他們高興了,你才能有機會走的更遠。”
姚澤追問道:“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張愛民道:“不要把我當政治敵人,我們還是必須作對,但是,作對不意味著就是敵人,姚澤,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我的話,利益共贏是一門藝術,你還年輕,機會很多,很多東西必須自己親自領悟,如果被人說出來,那么對你來說就不是什么好事呢,好好努力吧,我很羨慕你。”張愛民拍了拍姚澤的肩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后笑道:“有機會一起喝酒。”
“有嘛?”姚澤問道。
張愛民點頭笑道:“會有那么一天的,走著瞧吧。”
姚澤不明白張愛民說這番話的目的,但是卻值得他去深思。
晚飯的時候,姚澤本來準備請李芳然、劉羽菲去正規酒店吃飯,但是劉羽菲卻執意要去姚澤前幾天帶他們去的那個大排檔,納蘭離就不高興的嚷嚷為什么要去那種地方,不是給姚澤省錢了么。
姚澤倒是不在乎那點錢,就笑道:“是啊,作為江平市市長,你們的朋友,怎么也得請你們去一次像樣點的酒店嘛,否則多丟面子。”
劉羽菲卻執意道:“可是我就想去大排檔啊,大酒店早就吃膩了,更喜歡小地方的菜,感覺很溫馨。”
見劉羽菲這么說,另外兩個也沒反對,姚澤就苦笑著答應下來。
晚飯過后,四人并排走出大排檔,劉羽菲臉色有些忸怩的對閨蜜李芳然低聲道:“芳然,你和納蘭離先走吧,我有事情要和姚市長談。”說完,她俏臉泛起了紅暈。
李芳然沒想到劉羽菲會和姚澤有事情談,目光有些奇怪的望著她,意思很明顯,你和姚澤發展的太快了吧?
雖然沒說出來,劉羽菲也能知道李芳然的意思,頓時就嬌聲道:“求求你啦,你們先走嘛。”
李芳然確實有些驚訝,劉羽菲即便是在娛樂圈被那些一線的小天王明星追都從來沒有動容過,怎么就和姚澤單獨接觸了一下就變的這么主動了?
難道姚澤真那么有美女?
李芳然不由得瞅了姚澤一眼,然后笑瞇瞇的對著劉羽菲點頭。
納蘭離和姚澤走在前面,兩人談著政府的一些事情,李芳然從后面走了上去,抓住納蘭離的胳膊,然后輕聲在納蘭離耳邊低語兩句,納蘭離驚訝的瞪大了眼角,詫異的望了姚澤一眼,眼中的崇拜之情不言已表。
“這么看著我干嘛?”姚澤納悶的問道。
納蘭離卻不說話對著姚澤伸了個大拇指,站在后面的劉羽菲卻羞紅了臉。
“神神叨叨的,干嘛呢。”姚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納蘭離笑瞇瞇的道:“哥啊,沒啥事,就是芳然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辦,我得和她先走了,那啥,羽菲就交給你了。”
“喂。”見兩人快步朝著街對面走,根本不給自己搭腔的機會,姚澤不由得皺著眉頭喊了一句,哪知道納蘭離只是背對著自己揮了揮手,臉上卻是笑開了花。
只剩下姚澤和劉羽菲,姚澤苦笑的道:“這兩人神神經經的,真是受不了。”姚澤這會兒才仔細打量劉羽菲,高挑的個頭,套著一雙白色的長筒襪將一雙修長的美腿給包裹住,下身是一條百褶迷你裙看上去極其性感撩人,而上身則是一件校園風的灰色呢子大衣,一頭烏黑的秀發編織了一個漂亮的發型,兩旁各留出一束散落在肩膀兩側,這副打扮看上去既清純又性感。
“姚市長……”劉羽菲突然喊了一句。
“恩?”姚澤疑惑的望著劉羽菲。
“可以再帶我去一次那個溫泉池子嗎?效果真的很好呢。”劉羽菲紅著臉說道。
姚澤猶豫了一下,劉羽菲帶著祈求的神色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機會再來,就滿足我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吧。”
姚澤原本想晚上去沈江銘那里一趟,問問沈江銘,白天張愛民對他說的那些話的含義,見劉羽菲這么想去泡溫泉,姚澤也不好去拒絕,只好苦笑著答應下來。
兩人迎著后街走進了江平校園,當然,在門口少不了又要賄賂一下門衛老頭,此時天色還早,學校里面來來往往的還有不少學生,這會兒也不好就那么去后山的溫泉,畢竟還沒人發現那個地方,姚澤可不希望自己活著劉羽菲泡澡的時候有人闖了進去。
“先在這里坐一會兒吧,待會兒人少了再上山。”姚澤走到山下面的石亭時,帶著劉羽菲走了進去。
劉羽菲是帶著目的接近姚澤的,這讓她心里很不舒服,她內心里是不想這么帶著連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目的的去接近姚澤,但是干爹的話她又不得不聽,所以她顯得很糾結。
姚澤似乎看出劉羽菲心思不定,就出聲問道:“劉小姐有心事?”
“沒有呢。”劉羽菲回過神抿嘴笑了笑,輕聲道:“你還是叫我羽菲吧,劉小姐喊的太別扭。”
姚澤笑著點頭,然后點上一支煙,輕輕吸了一口,思想有些飄忽,劉羽菲望著姚澤英俊的側臉,小聲問道:“姚市長,你在燕京有認識的人嗎?”
姚澤聽了劉羽菲的話,不由得一愣,疑惑的問道:“有啊,怎么呢?”
“呃,沒事,隨便問問。”劉羽菲悻悻一笑,然后接著問道:“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吧?”
姚澤感覺劉羽菲今天有些不正常,總是問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就說道:“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啊,為什么會突然問這些?”
“因為……”見姚澤直視著自己,劉羽菲差點將事情脫口而出,她思想太過單純,她干爹讓她做這些事情確實太過為難她,話到嘴巴,劉羽菲還是又吞了回去,“因為我怕你以后去燕京被人找麻煩啊。”劉羽菲找了個很拗口的借口。
姚澤苦笑道:“你是個不怎么會說謊話的姑娘。”
劉羽菲嬌俏一笑,道:“我為什么要跟你說謊話?你想多啦,你們當官的是不是都喜歡陰謀論?”
“也許吧。”姚澤笑了笑,道:“當官的疑心重。”
“這可不是好事。”劉羽菲從石墩子上站了起來,笑瞇瞇的道:“疑心重的男人很可怕呢。”
姚澤苦笑道:“你說的是感情方面的疑心吧?和我說的不是一個概念。”他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少,就站了起來道:“上山吧,差不多沒什么人了。”
“可以讓我靠近你嗎?”走到山中,劉羽菲突然問道。
“呃,什么?”姚澤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劉羽菲疑惑的問道。
劉羽菲咬了咬了,低頭看著腳尖,羞澀的道:“我說,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嗎?”
姚澤哈哈笑道:“當然可以,有個明星朋友是我的榮幸。”
劉羽菲抿嘴一笑,抬起頭道:“我從來不會吭好朋友。”
“難道不是好朋友,你就打算吭我?”姚澤繼續向前走,語氣調戲的笑道。
劉羽菲笑靨如花的點頭,嬌聲道:“對,如果我們不是好朋友我就打算吭你呢。”
姚澤只當劉羽菲是開玩笑,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