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長治給姚澤倒上酒,然后笑道:“好久沒沾酒了,身體不行,今天豁出去了陪姚廳長好好喝幾杯。”
姚澤就擺手道:“我的酒量不行,咱們隨意就好,酒不是什么好東西,喝多了傷身子,還是隨意吧。”
阮長治端起杯子笑道:“成,那咱們先干一杯,姚廳長我敬你。”
姚澤趕忙端起杯子,笑道:“可別這么說,您是長輩,應該是我敬您才對。”
兩人相視一笑,將一小杯酒喝了下去,阮長治給姚澤挖了一些雞腿,解釋道:“你嘗嘗這雞湯味道怎么樣,用了獨特的方法燉的。”
姚澤感謝的接過雞湯,放在鼻尖前面嗅了嗅,聞起來倒確實不錯,就償了一口,味道確實鮮美的很,比一般的雞湯味道要好的多,姚澤就笑道:“真是山珍海味啊,阮廳長,這雞湯是怎么做的啊?”
阮長治得意的笑道:“這是祖傳秘方,這雞湯可是需要很多種材料一起慢慢的用溫火燉幾個小時,讓味道入了骨髓。”他朝著姚澤曖昧的笑了笑道:“年輕人多喝點對身體有好處,補氣養身啊。”
姚澤當下明白,補氣養身只是一種好聽的說法,估摸著喝這玩意還能增加床上的辦事效率,不由得多喝了兩口。
這時候桌子上的菜全部上齊了,一旁的阮長治就將阮可人喊到桌邊,偷偷使眼色的對阮可人道:“可人啊,你趕緊來敬姚廳長兩杯酒,以后還指望著姚廳長多關照你呢。”
阮可人明白父親的意思,但是她又不喜歡做那種故意獻媚的事情,就尷尬的端起酒杯,悻悻笑道:“姚廳長,那個……我敬你。”
阮長治在一旁聽了不由得搖頭,苦笑道:“到外面做了一年多的駐京辦副主任,基本的敬酒詞都不會真是急人。”
姚澤笑道:“這種事情咱不強求,我覺得阮主任這樣挺好,不做作。”姚澤站了起來和阮可人輕輕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仰頭一口將酒給干了。
接著又是張秀卿給姚澤敬酒。
一家人敬了個遍,又喝了一會兒氣氛漸漸說開了,阮長治趁著這個機會就對姚澤說的:“姚廳長,今天請你到家里做客其實不瞞你說,是想請你給辦點事情。”
姚澤雖然知道阮長治要說什么,但是卻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畢竟是別人有求于自己,如果自己顯得太殷勤,反而會讓別人誤解,于是就笑道:“阮廳長有什么事情只管說,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
一旁的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不由得偷偷朝他看了一眼,心想明明知道還裝什么糊涂。
阮長治端起杯子又和姚澤喝了一杯才嘆氣道:“姚廳長也知道我女兒在燕京那邊工作,我們老兩口也老了,不希望女兒離我們太遠,就希望她在我們身邊,而可人自己也不愿意去燕京那邊工作了,原本說把工作辭了得了,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妥,畢竟努力了那么久才熬到副主任的位置,說辭就辭了太過兒戲,所以就想著看姚廳長能不能幫幫忙給疏通一下關系,讓咱們可人從燕京調回到淮源來?”
姚澤朝著阮可人看了一眼,見阮可人也正盯著自己,就笑道:“既然阮廳長都開口了,我試試看吧,盡力把這個事情給辦下來。”
張秀卿聽了姚澤的話,臉上立馬笑開了花,趕緊偷偷在桌子下面碰了一下阮可人的腿,低聲道:“還不趕緊敬酒。”
阮可人郁悶的道:“不想敬了,不喝不了。”
“那怎么行,人家幫你這么大的忙,你總得表示一下吧,否則那里有誠意。”張秀卿沒好氣的偷偷睨了阮可人一眼。
阮可人郁悶的站了起來,端起杯子準備再敬姚澤一杯,卻被姚澤喊住,故意捂著頭,苦著臉道:“哎喲,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走不動道了,阮主任這杯酒咱們就免了吧,我喝不了了。”
阮可人倒是樂意不喝,就抿嘴笑道:“既然姚廳長喝好了,那我就不勉強了。”
阮長治在旁邊聽了阮可人的話,氣的直翻白眼,這丫頭片子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你家客人說喝好了,你就真不敬酒了?
不過見姚澤確實喝了不少,阮長治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也就不再勸酒。
吃完飯,阮可人和她母親去收拾碗筷,阮長治和姚澤則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猶豫兩人都喝了不少酒,聊著聊著便聊到了阮可人身上,阮長治說的興起,將阮可人為什么和楊清明離婚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姚澤這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阮可人的丈夫出軌了,兩人才鬧著離了婚。
姚澤回想起在燕京的那一次車中,阮可人看了手機之后,當場沒忍住哭了出來,應該那時候剛發現她丈夫出軌吧。
等阮可人和她母親忙完從廚房出來,姚澤見天色也早了,于是就起身告辭。
阮長治見姚澤喝了不少酒,就讓阮可人送姚澤去樓下。
姚澤和阮長治以及張秀卿一番寒暄后,和阮可人出了門,走到樓下時,姚澤止住腳步對阮可人笑道:“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的。”
阮可人擔憂的道:“你喝了這么多酒還能開車?要不我幫你開回去吧?”
姚澤擺手道:“不用,一點酒而已,沒什么問題。”
說罷他將車門打開,坐了進去,車鑰匙孔插了半天沒插進去,阮可人在一旁見了直搖頭,伸手將姚澤的車門打開,然后毋庸置疑的道:“你去副駕駛的位置。”
姚澤苦笑的點頭,“也好,麻煩你了。”
阮可人坐到駕駛位置后,抿嘴笑道:“麻煩啥啊,我的事情還得麻煩你呢。”
姚澤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閉目養神,聽了阮可人的話,姚澤睜開眼睛,笑瞇瞇的道:“一頓飯就把我給打發了?”
阮可人悻悻笑道:“你還想怎么樣?”
姚澤接著酒勁,挑眉呵呵笑道:“你懂的。”
阮可人翻了個白眼,嬌聲道:“你喝醉了。”
她剛剛將車子開出小區門口,立馬感覺到有一輛車子打著燈光朝自己這邊沖了過來,嚇的她驚呼一聲,頓時花容失色。
姚澤被那沖來的車子所發出的強光刺的眼角生疼,頓時嚇的酒也清醒了不少,下意識的奪過方向盤,猛的一打方向,一個急轉彎,和那輛大號的商務車擦生而過,差一點就給撞上,姚澤暗自松了口氣,卻發現那輛過去的商務車既然掉頭回來了。
姚澤頓時明白這輛車子是沖著自己來的,于是趕緊對阮可人道:“將車子往大道上開。”
阮可人此時也明白了狀況,有些驚嚇,但是還是練練點頭,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腳下油門緊緊踩住,猛的朝著主干道沖了過去。
此時已經是夜深,街上的車輛并不多,后面那輛商務車緊緊的跟在姚澤車屁股后面,姚澤見后面的車子窮追不舍,于是趕緊掏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卻無人接聽。
“混蛋。”姚澤怒罵一聲,掛斷電話,臉色陰沉的難看,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連報警電話都沒人接,姚澤暗想這人恐怕勢力不簡單,連報警中心的關系都給打通了。
后方的車子窮追不舍也不是個辦法,如果真被撞上,恐怕不死也得撞殘了,于是他當機立斷,趕緊囑咐阮可人道:“開到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準備棄車。”
阮可人早就沒了注意,聽了姚澤的話,趕忙點頭,將車子開到一個胡同道子口上,踩著急剎車,車子停下后,姚澤和阮可人下了車子,姚澤也不顧不了那么多,拉著阮可人的手就朝著黑不溜秋的胡同里面鉆了進去。
那輛商務車在兩人進胡同的時候也聽了下來,從商務車中沖出四個大塊頭來,其中一個男人陰沉著臉道:“人就在里面分成兩組給我搜,一定要把人給抓住。”
姚澤帶著阮可人不停的朝胡同里面跑,猶豫天色太黑,沒一會兒姚澤就認不得東南西北,這個胡同太深,而且面積大,房屋也多,跑進去后,姚澤竟然迷了路。
情急之下他瞧見一個四合院的大門虛掩著,朝著屋門口走去。
阮可人緊張的拉住姚澤,低聲問道:“你干嘛?”
姚澤做了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道:“進去看看,不行咱們就躲在這里面。”
姚澤已經能夠聽見后面急促的腳步聲,朝著他們越來越近了,姚澤拉著阮可人的胳膊,一下子溜進了那座四合院里面,然后偷偷的將大門給關上,小心翼翼的朝著四合院里面走去。
姚澤接著朦朧的月光打量了一下這個四合院,恰巧南面和北面的房子緊緊的挨在一起,有一定的空虛,剛好可以讓兩人躲進去,而且旁邊有一顆大樹可以做遮擋物。
姚澤拉著阮可人冰冷的手,然后指了指那個位置,輕手輕腳的朝著空虛里面走了進去,兩人必須側著身子才能擠進去,阮可人剛進去,四合院的大門從外面被推開,姚澤嚇的立馬躥了進去,和阮可人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兩人彼此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聲來。
估摸著有幾個人走了進來,朝著空曠的四合院瞅了兩眼,沒發現有能躲人的地方,于是里面有一人低聲吩咐道:“繼續找,必須把人找出來,否則咱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姚澤能夠感受到幾人就在外面附近轉悠,不敢出去,但是和阮可人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時間長了,姚澤又感覺到了一些別扭,因為他發現阮可人那挺翹的屁股剛到擠壓在自己下腹處,剛才情況危急,倒是沒怎么注意到,這會兒危險稍微解除,姚澤放松了警惕就發現了小腹下的柔軟感,聯想到白天見阮可人裙子里面包裹的挺翹肥臀,姚澤下身竟然無恥的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阮可人也發現了當前的尷尬,而且親自感受到了姚澤下面又軟變硬的過程,那玩意硬邦邦的抵在自己屁股溝上讓阮可人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姚澤又何嘗不覺得尷尬。
“那個……你往外邊去一點。”阮可人低聲帶著嬌羞的輕聲提醒道。
姚澤苦著臉道:“不行啊,在外往移一點身子就暴露出去了。”姚澤說話時身子還做了一下示范,原本那硬邦邦的玩意就頂在阮可人的屁股溝上,這一動,那硬物一下子朝著阮可人股溝里面擠的更深了,“嗯……”阮可人被姚澤那無意識的‘進攻’碰到了她敏感的私處,身子酥麻一哆嗦,竟然忍不住的嬌哼一聲。
阮可人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后根,只感覺臉變的滾燙不已,自己怎么會發出那種聲音?姚澤聽見了會不會覺得自己浪蕩?
阮可人心里郁悶的想死,同時又有些暗自責怪姚澤,不知道姚澤剛才那一下是不是故意的。
正當阮可人感覺尷尬的想死時,另一件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