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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沈江銘家出來,姚澤有些失魂落魄,腦海中一直回想著沈江銘那悲憤交加的眼神,充斥著無盡的傷感和仇恨!
姚澤不知道沈江銘與誰結了仇,問了沈江銘,可是沈江銘沒告訴姚澤,只是說時機到了一定會說出來。
看沈江銘謹慎的眼神,姚澤明白那個人一定很難對付,否則以沈江銘瑕疵必報的性格不可能隱忍到現如今,一邊想問題,一邊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一陣寒風吹過,姚澤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伸手將里面的襯衣領子給豎了起來,護住脖子,這是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姚澤掏出手機,見是王素雅打來的,不由得一笑,然后接通。
王素雅剛應酬完zhèngfǔ領導,從飯店出來,讓她的秘書先走,然后才打給姚澤問道:“小澤,你回家了沒?”
姚澤站在街頭,踱著腳,感覺有些冷,聲音有些抖的道:“沒……沒呢,剛才沈市長家出來,正準備回來,你事情忙完了?”
“對啊,我也剛應酬完領導呢,你在什么地方?我現在開車去接你。”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一輛銀色寶馬緩緩停在了街頭,姚澤附近的位置,車窗打開,王素雅將頭伸出一點,朝著姚澤喊了一聲,姚澤正低頭想著事情,聽見王素雅的聲音,他抬頭笑了笑,然后趕緊小跑過去,坐在了副駕駛位置,打趣道:“在不來我可就凍死了。”
王素雅朝姚澤望了一眼,然后微微蹙眉,柔聲責怪道:“怎么不多傳點衣服,多冷的天啊。”
姚澤悻悻道:“白天倒還好,就是晚上從屋里出來有些冷。”
“事情談的怎么樣了,工業區開發的項目拿下來沒?”姚澤出聲問道。
王素雅搖頭道:“有三家勢力比較強的公司在競爭,困難比較大。”
姚澤就笑道:“我幫你吧。”
王素雅搖頭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讓你濫用私權。”
姚澤道:“我啥都不干,就是給負責的領導打個招呼。”
“那也不行,小澤啊,你可不許胡來,你可答應我了要當時省長呢,可別為了這些小事把自己前途給毀了。”王素雅抿嘴笑了笑,委婉的拒絕。
姚澤了解王素雅的性子,也就不再堅持,點頭道:“那成吧,你自己解決,有什么困難就告訴我,別自己硬抗知道嗎。”
王素雅輕輕點頭,然后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姚澤疑惑的道:“什么地方?”
王素雅沒有回答姚澤,車子慢慢朝著郊區行駛了去。
到了墓場,姚澤才知道王素雅來的目地。
明天就是姚澤母親四周年忌rì。
停好車子,王素雅伸手將后排位置的一束百合花給拿了起來,然后對姚澤笑道:“下車吧。”
姚澤擠出一絲笑意,點點頭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王素雅見姚澤穿的單薄,就提醒道:“車里有一條毛毯,帶上吧,否則待會兒會很冷。”
姚澤拿著毛毯和王素雅一起朝著母親的墳地走去。
深夜,墓地四周黑燈瞎火,天氣又有些冷,一陣陣冷風刮在樹上發出簌簌的怪聲來,姚澤苦笑道:“姐,你不怕嗎?”
王素雅一臉平靜的道:“怕,不過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姚澤聽了滿心感動,伸出胳膊摟住王素雅的肩膀,和她并肩前行。
“姐,我們好久沒一起來看媽了。”姚澤輕聲感嘆道。
“是啊。”王素雅帶著一絲悵惘的道:“小澤,有時候想想聽對不起咱媽的,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待會兒比親生女人都好,可是在她去世后,我卻沒好好照顧你,我……”
“好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時候是我不好惹了你,以后我們再也不生對方的起了,好好的生活。”
“恩。”王素雅輕輕答應一聲。
兩人走進一條羊腸小道,寒冷的秋風吹的姚澤打了個寒顫,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被周圍陰森的氣氛給嚇倒,他身子有些哆嗉,就將毛毯給圍了起來,然后對王素雅道:“我先披一會兒,待會兒給你。”
王素雅道:“沒事兒,我不冷,穿的挺厚。”
姚澤見王素雅確實穿的挺厚實,穿著一條合體的制服西裝套裙,外面還裹著剛才從車里拿出來的一件厚實的齊腿的羽絨衣,就笑道:“你是不是都想好了,今天晚上過來?”
王素雅抿嘴笑道:“對是,晚上守在墳前,等著轉鐘吧。”
兩人走到一處墳前,止住了腳步,姚澤將手里的電筒對著墓碑,望著墓碑上熟悉的笑臉,眼眶有些濕潤了,他將手里的百合花輕輕放在墓碑前,然后輕聲道:“媽,我和素雅姐來看您了,您過的還好嗎?兒子好想你。”姚澤說著話眼淚忍不住的流淌出來,心里想著母親這些年的不易,心里感到心酸,同時更加痛恨自己那個無情無義的親生父親。
姚澤通過納蘭冰旋以及劉曉嵐的對話大概的知道猜測到,也許燕京林家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但是他又不怎么敢確定,畢竟林家屬于什么家族,普通人是望塵莫及的,姚澤自認為自己只是個普通人,怎么能是皇親國戚呢。
李鴻德曾經是國家總理,如果姚澤真是林家子孫,那么就是前任總理的孫子,想到這些,姚澤都感覺不現實,所以一直不敢確定燕京的林家是不是自己真正的家。
王素雅來到姚澤身邊,與他并排站在一起,望著墓碑上女子溫和的笑意,美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滴,她伸手摟住姚澤的腰身,與姚澤一起默默的注視著墓碑上女子溫和的笑臉……
天公不作美,沒多久天空突然雷聲陣陣,姚澤看了一眼手機,見已經過了凌晨,給母親鞠了個躬然后又燒了些紙錢,就對一旁的王素雅,道:“回去吧,馬上就要下暴雨了。”
王素雅上前去,把墓碑旁的一些雜草給拔掉,然后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點頭道:“以后每年我們都一起來。”
“好。”姚澤答應一聲,道:“如果母親孩子,讓你做我的媳婦她肯定不會反對的。”
“在母親這里瞎說什么呢。”王素雅俏臉不由得有些不自然的紅了起來,較快腳步走在姚澤前面道:“趕緊走,免得被雨淋濕感冒了。”
兩人雖然加快了步伐,近乎跑著回去,但是在半道就開始下起了大雨,兩人的衣服全部被淋濕,等坐到車上時,王素雅雙手環胸,身子有些哆嗉起來,冰冷的一副貼在身上使她全是不自在。
姚澤讓王素雅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后將車里面的暖氣開到了最大,讓王素雅將外面的衣服給脫掉,王素雅搖頭道:“沒事,回去了換衣服吧。”
姚澤道:“這里離家還遠著呢,你先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否則容易著涼。”
王素雅這才點頭,有些羞澀的將俏臉扭向一旁,解開了外面羽絨服大衣,將衣服扔在了后面,露出穿著合體西裝套裙的曼妙身段。
猶豫剛才的雨太大,王素雅立馬的衣服也被淋濕,這會兒將外面的羽絨服給脫掉后,西服裝里面的白色襯衣就緊緊的貼在身上,隱隱可見襯衣里面黑色文胸的輪廓……
姚澤發現這一現象,忍不住的朝王素雅胸口看了兩眼,又趕緊將目光移開,王素雅一直注意著姚澤,見姚澤偷偷睨來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嬌羞的避開了身子,扭頭望著窗外,心思有些不安定了。
到了家中,猶豫淋了雨,下車又吹了一陣冷風,王素雅還是沒能逃過受涼發燒,坐在沙發上,姚澤望著王素雅俏臉有些滾燙,就趕緊坐在她身邊,伸手摸了摸她額頭,頓時就嚇了一跳,“怎么這么燙!”
王素雅有氣無力的笑了笑,道:“沒事,睡一晚上就好了。”
“還說沒事,你都成啥樣了。”姚澤責怪的看了王素雅一眼,然后就去自己臥室那退燒藥。
給王素雅倒了熱水,然后端到她身邊,姚澤道:“喝點藥吧,喝了藥睡上一覺,明天就好了。”
王素雅望著姚澤手里的感冒藥,柳眉輕輕蹙了一下,輕聲道:“不想喝。”
姚澤苦笑道:“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在怕吃藥呢。”姚澤坐到王素雅身邊,柔聲道:“姐,要乖哦,我來喂你。”姚澤如同哄小孩般的將藥遞到王素雅嘴巴,然后輕聲道:“張開嘴巴。”
王素雅嘴唇動了動,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一絲糾結之色,姚澤就笑道:“又不是毒藥,要不我先和一顆給你看看?”
王素雅輕聲道:“你又沒生病,喝藥干嘛,是要三分毒,傻不傻啊你。”
“那你喝還是不喝?你不喝我可喝了!”
王素雅嬌俏的瞪了姚澤一眼,然后閉著眼睛,道:“你喂我。”
姚澤笑道:“怎么喝藥像要命呢,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他將兩顆藥丸遞到王素雅嘴邊,然后手掌貼到了王素雅柔軟的嘴唇上,嘴唇的柔軟感讓他心臟不爭氣的較快了跳動,以至于藥丸送進王素雅嘴中后忘記喂王素雅喝水。
“嗚……水啊。”王素雅表情難受,低聲提醒道。
“啊,哦。”姚澤趕忙將旁邊的茶杯端了起來,喂王素雅喝了一口,王素雅將藥丸吞下去后,美眸中眼淚開始泛濫,表情楚楚可憐的低聲抱怨都:“苦死了,干嘛不早點喂我喝水。”
見王素雅生病了如同小孩子一般撒嬌似的生氣,姚澤一股愛憐的情緒升騰起來,摟住了王素雅的腰身,道歉的道:“都是我不好,剛才有些走神了。”他將臉貼在王素雅有些發燙的俏臉上,低聲在王素雅耳邊道:“姐,我愛死你現在的樣子了,你是在和我撒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