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改計劃的后續工作已經接近尾聲,李國定專門打來電話讓姚澤不要因為周大志的死而懈怠了農改的事務,雖然在最后階段出現了周大志被殺的事情,但是單獨來談農改計劃在香港的實施還是比較成功的。
姚澤信心滿滿的讓李國定放心,一定圓滿的把任務完成。
李陸菲也在周楠婷離開后的第二天出了院,繼續回去幫姚澤完成最后的任務,大嶼山農改辦公點,姚澤搬去了周大志的辦公室,然后讓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給李陸菲,原本姚澤是打算讓李陸菲直接征用周大志的辦公室,但是后來考慮到李陸菲的感受,姚澤才顧不得麻煩自己搬去了周大志的辦公室。
李陸菲此時正坐在辦公室校對文件的數據,姚澤輕輕敲門走了進去,笑瞇瞇的問道:“身子恢復的怎么樣了?”
李陸菲放下筆,笑瞇瞇的道:“基本上沒有大礙了,就是有時候感覺手腕的地方還是有些疼痛的感覺。”
姚澤走到里面的沙發上坐下,道:“你這是心里作用,當初割手腕的時候很疼吧?”見李陸菲點頭,姚澤苦笑道:“所以你每次看到手腕的傷疤都會感覺很疼,這應該是心理作用引起的。”
李陸菲聽了姚澤這么說,就有些擔憂道:“姚主任,我以后回去了,如果讓我男朋友看見我手腕的話……”
姚澤思緒一下,沉吟的道:“要不去磨皮吧,去專業的整容醫院應該可以消除傷疤的。”
李陸菲猶豫的道:“可是那得需要多少錢啊。”
姚澤道:“錢你不用擔心,我幫你出。”
李陸菲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錢。”
姚澤就真誠的道:“你就當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姚主任,我真的沒有怪你意思,而且這個事情真和你沒關系。”李陸菲趕緊解釋道。
姚澤道:“間接的關系還是有,就讓我為你做點事情,這樣我的心會安穩一下。”
李陸菲道:“你已經為我做了很多事情了,難道不是嗎?”李陸菲朝著姚澤眨了眨眼睛。
姚澤趕緊朝著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對著李陸菲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后道:“這個事情永遠的忘記掉,以后任何人都不要提起,知道嗎?”
李陸菲堅定的點頭,“絕對爛在心里。”
下班以后,姚澤一如既往的去蔣晴晴那里陪她,在蔣天正的運作下,蔣晴晴已經和他丈夫離婚,姚澤、竇可瑩,蔣晴晴三人圍坐在飯桌上,竇可瑩笑瞇瞇的端起杯子笑著對蔣晴晴道:“晴晴,可瑩姐祝你脫離苦海,重獲自由。”
蔣晴晴知道自己和那個不愛的丈夫離了婚,心里還是蠻高興的,這樣自己就可以和姚澤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她就笑瞇瞇的端起杯子,道:“謝謝你,可瑩姐。”
竇可瑩抿了口紅酒,笑著道:“不容易啊,這么多天,第一次聽你喊我可瑩姐。”
蔣晴晴尷尬的笑了笑,道:“雖然還沒想起你,但是以后會叫你可瑩姐的。”
竇可瑩抿嘴笑了笑,嫵媚的俏臉上微微泛起紅暈來,看來是酒量不太好,她把目光看向姚澤,道:“聽說你們領導出事了?”
姚澤點頭道:“在酒店被殺了。”
竇可瑩已經聽自己父親提起過,倒是沒多大驚訝,只是對姚澤問道:“按理說,他又不是香港人,來這邊沒多久,應該不會和什么人結仇才對啊,誰會和他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跑到酒店去殺他?“
姚澤咳嗽一聲,道:“就別再提這個話題了吧,吃飯的時候干嘛說這么承重的話題。”
竇可瑩悻悻一笑,道:“就是奇怪嗎。”
姚澤道:“沒聽說過好奇害死貓啊?”
竇可瑩嬌俏的朝著姚澤翻了給白眼道:“怎么我感覺你心虛的像個兇手似的?”
姚澤剛抿一口白酒,聽了竇可瑩的話一口酒噴了出來,沒好氣的道:“可瑩姐,咱能不這么開玩笑嗎?會死人的。”
竇可瑩見姚澤一副狼狽的模樣,頓時捂嘴嬌笑了起來,道:“我看你這么心虛,該不會真是你做的吧?”
姚澤對著竇可瑩連連翻白眼道:“你忘記了,我們領導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飯啊。”
竇可瑩仰頭想了想,“也是啊,你沒有殺人動機,而且當時在和我們吃飯,那你會不會買兇殺人呢?”竇可瑩突然用她蔥郁的食指指著姚澤,一副正經模樣的問道。
姚澤哈哈笑道:“可瑩姐,你是不是警匪片和古惑仔片看多了?這你都想的出來?”
蔣晴晴在一旁附和道:“姚澤才不會殺人呢。”
竇可瑩無奈的看了蔣晴晴一眼,道:“你這護的未免也太緊了吧?”
蔣晴晴不滿的對著竇可瑩哼唧兩聲。
正吃著飯的時候,秦海心的電話打了過去,姚澤接通后,笑瞇瞇的接通道:“海心啊,有什么事嗎?”她見竇可瑩和蔣晴晴都望著自己,就悻悻的笑了笑,走下飯桌,去客廳的沙發上接電話。
秦海心在電話里有些焦急的問道:“姚澤,你想出辦法沒,再過三天我就要和于凌風結婚了,如果再不想出辦法,恐怕……”
姚澤道:“沒事的,到時候我去你的婚禮現場搶婚吧。”
“搶婚?”秦海心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說真的吧?”
姚澤解釋的說:“等搶婚之后,我會想辦法對付李恒德。”
秦海心擔憂的問道:“你有什么辦法對付他?”
姚澤將自己回江平找到李恒德當年開車的司機的事情告訴了秦海心,并把那名司機準備投案自首的事情也一起告知秦海心,然后囑咐秦海心一定要保守秘密。
秦海心驚詫的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茫茫人海,我母親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李恒德當年的司機,你怎么幾天就給找到了。”
姚澤笑著道:“說到底還是得有關系,走到那里有關系都還辦事,李恒德的司機老家在湯山縣,而我去年在湯山縣任職過,和湯山縣公安局局長關系不錯,借用了他的關系才將那名司機的住處調查出來。”
秦海心一臉興奮的道:“那這么說可以治李恒德的醉了?”
姚澤點頭道:“如果不出意外,李恒德當年的司機投案自身以后,就可以對李恒德進行逮捕了。”
和秦海心又聊了一會兒,聽見客廳里面的蔣晴晴喊自己,姚澤隨便又和秦海心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回到餐桌上的時候,姚澤見滿滿一瓶紅酒已經見底,就不由得苦笑道:“這次多大一會兒啊,喝了這么多,你們今天是準備來個不醉不歸了?”
竇可瑩成熟嫵媚的臉蛋上泛著紅暈的道:“高興啊,慶祝我的好姐妹擺脫噩夢,但是得不醉不歸啊。”
“來,姚澤你也喝,咱們一起喝。”竇可瑩再次把杯子端了起來,去和姚澤碰杯。
一口白酒下肚,辣的姚澤齜牙咧嘴,趕緊吃了口才壓住酒味,竇可瑩放下高腳杯,然后扭頭望著姚澤道:“剛才聽你接電話說海心,那個海心啊?”
姚澤笑道:“你又不認識。”
竇可瑩把玩著高腳杯的底座,道:“我還真認識一個叫海心的姑娘,她姓什么?”
姚澤嘿嘿笑著道:“不會這么巧吧?姓秦啊。”
竇可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我們好像認識的是同一個人,我認識的那個女孩也是姓秦。對啊,她是內地人,你也是,應該是同一個人了。”
姚澤就道:“她是不是在中通集團工作?”
竇可瑩抿嘴笑了笑,“還真是同一個人。”
姚澤就問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竇可瑩道:“其實也算不得朋友,我是丈夫他弟弟的未婚妻。”
“啥?”姚澤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道:“你是于家大兒子的媳婦?”
竇可瑩翻了個白眼,道:“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難道不行嗎?”
姚澤臉上呈現復雜的表情,竟然還有這么巧的事情。
“喂,你沒事吧?”竇可瑩見姚澤一臉的難看之色,就出聲問道。
姚澤笑了笑,道:“沒事,只是沒想到你夫家還是巨豪之家。”
竇可瑩不屑的撇了撇嬌艷欲滴的紅唇,道:“錢多有什么用,我才不稀罕,我也打算脫離單身呢。”
姚澤笑了笑,道:“竟然還有不愛錢的人。”
竇可瑩瞪了姚澤一眼,道:“不愛錢的女人多了去,不說這些沒營養的話了,喝酒。”
一頓飯吃下來,竇可瑩和蔣晴晴兩人喝了兩瓶紅酒和四瓶啤酒,而姚澤一個人把一瓶白酒給喝的干干凈凈。
三人皆是喝的暈頭轉向,頭腦變的不清醒起來。
蔣晴晴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姚澤見蔣晴晴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就呵呵傻笑道:“竟然吃著飯睡著了,真有意思。”他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就感覺頭重腳輕,腦袋一陣眩暈,強忍著想吐的沖動,將蔣晴晴扶了起來,然后艱難的將她扔在了臥室的床上,自己也無力的趴在床上閉著眼睛穿著粗氣。
躺了一會人又可能是穿的單薄的躺在床上涼了胃,一股想嘔吐的沖動犯上心頭,他猛的坐了起來,然后朝著外面的廁所跑去,對著廁所的洗手間就馬桶開始不停的嘔吐起來。
躺在客廳沙發上的竇可瑩可能感覺有些涼意,就掙扎的站了起來,想回房去睡覺,走路搖搖晃晃,朝著房間走去,可能是喝的太多,沒有注意到,她直接進了蔣晴晴的臥室,然后見到床到頭就睡了下去,剛好睡在了蔣晴晴的旁邊。
姚澤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感覺心里一直翻騰著泛著惡心,卻怎么都吐不出來,于是瞇著醉眼,用手指頭在喉嚨里摳了兩下子,接著便猛的朝著馬桶里吐了起來,一陣難為的味道瞬間傳遍整個洗手間。
吐完后,他抹了一把嘴,然后站了起來,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晃晃蕩蕩的走了出去,又走回了蔣晴晴的臥室,然后摸著床躺下,感覺到身邊的柔軟,姚澤將身邊的女人抱在懷里,然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懷里的女人扭動了幾下身子,柔軟的位置貼在了姚澤的小腹,姚澤睡夢中感受到小腹上傳出的柔軟彈性,就用手朝著女人柔軟的臀部上捏了兩把,潛意識里想到自己懷里的女人是蔣晴晴姚澤就伸手去扯蔣晴晴的裙子,扯了半天沒扯下去,姚澤急得直冒汗,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微微睜開眼睛,然后尋著蔣晴晴裙子的裙擺,將裙擺掀到了她的纖腰之上,望著自己下腹下面那裹著肉色絲襪的挺翹渾圓的美腿,姚澤心里一陣邪火就竄了上來,迫不及待的就將蔣晴晴的褲襪給扯到了腿彎的位置,然后掰開她內褲底部的布條條,露出一抹水靈靈的粉嫩之處來,姚澤用手在蔣晴晴泉眼的位置輕輕磨蹭一下,待到蔣晴晴發出嬌哼之聲,下面已經小溪泛濫,姚澤在解開自己的褲腰帶,然后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從腿上蹬了下去,釋放出已經生機勃勃的火熱堅挺,朝著撅著屁股對著自己小腹的蔣晴晴挺了過去。
尋找到蔣晴晴的泛濫之處,姚澤用他那堅挺粗大的玩意在洞口磨蹭兩下,蔣晴晴被姚澤那火熱的玩意磨蹭的臀部忍不住扭動起來,嘴巴里斷斷續續的發出極其誘人的嬌哼之聲,姚澤聽了蔣晴晴極具媚意的呻吟,情緒就有些受不住了,猛的一挺腰身,一下子全部沒入了蔣晴晴的泉眼之中,那充滿溪水的泉眼在姚澤的沖擊之下發出了‘噗噗噗’的水漬擠壓之色來。
撅著屁股的蔣晴晴感受到自己身子里面的那東西的粗大和火熱,喉嚨里發出了極其滿足的嬌媚呻吟之聲。
姚澤半醒半夢的狀態下感受到蔣晴晴里面的緊迫感和柔潤感頓時舒服的直喘粗氣,然后雙手扶住她的臀部,小腹快速猛烈的開始撞擊之前,隨著姚澤幅度的增大加快,女子的嬌媚呻吟聲也越變越嘹亮起來,大概又猛的沖刺了百來下,在姚澤猛的一抖身子,悶哼聲下,蔣晴晴揚起雪白的脖子,表情滿足的發出的高昂的呻吟聲,姚澤也在此刻和蔣晴晴一同攀上了的巔峰,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身子哆嗦著,感受著帶來的快感,各自體味著自己身子里面的酥麻感覺。
清晨,天空蒙蒙亮的時候,姚澤幽幽的醒了過來,昨夜的酒喝的此時感覺腦袋還是沉悶不已,輕輕揉捏了幾下太陽穴,姚澤望著背對著自己睡的蔣晴晴,瞧見她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間,絲襪被扯到了腿彎處,撅著白花花的性感屁股對著自己,心里的血氣又上涌了起來,姚澤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和蔣晴晴來過一次,想到昨晚上噬魂的滋味,姚澤下身不由得再次堅挺起來,沒有任何前奏工作,掰開蔣晴晴的屁股瓣,然后對準了位置,挺身緩緩了擠壓進去。
“啊……”緊緊的夾迫感讓姚澤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沒守住關切,一瀉千里了,竟然如此的緊迫溫潤,姚澤心里一陣高興,不由得摟住了蔣晴晴的纖細腰身,然后小腹對著她的臀部開始輕輕的拍打起來,懷里的蔣晴晴身子扭動兩下,感覺到了身子里面被塞進去的龐然大物讓她感覺到前所謂的充實,不由得咬著紅紅的嘴唇從喉嚨里發出了清脆而又緩慢的嬌媚之聲。
姚澤被這如同鼓舞的呻吟之聲激烈的勇猛無比,由開始的緩慢抽動變成看捏住她的臀部,快速的撞擊起來。
懷里的蔣晴晴在姚澤猛烈的攻勢下竟然張大了嘴巴,毫無矜持的大聲呻吟起來,
姚澤開始還沒注意到什么變化,只是感覺蔣晴晴呻吟的聲音有些不同了,也沒在意,等他將嘴巴湊到蔣晴晴的側臉,吻著她的耳垂時,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隙,看到蔣晴晴的臉時,由開始漫不經心的看著下身的蔣晴晴到瞪大眼睛露出驚恐的神色來。
“啊……這……”自己懷里動情呻吟的女人竟然是……竇可瑩。
聽到一聲大叫,精神恍惚的竇可瑩一下子睜開了美眸,瞧見壓在自己身上的姚澤,她美眸瞪的圓滾,一直和姚澤凝視了兩三秒,竇可瑩才嬌呼出了聲。
姚澤嚇的趕緊就要抽身出來,但是瞧見竇可瑩嬌媚的模樣,姚澤又有些舍不得,頓時精蟲上腦,也管不了兩人都已經清醒過來,緊緊的摟住竇可瑩的腰身,再次對著她的臀部沖刺起來。
“啊,嗯……不要……快……快拿……恩……拿出來……”竇可瑩在姚澤猛烈的攻勢下,一邊掙扎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
“可瑩……可瑩姐……既然錯了,咱們就……就講錯就錯吧。”姚澤重重的喘息著,知道自己身下是竇可瑩后,竟然便的更加激動起來,下身的堅挺程度到達了巔峰狀態。
竇可瑩美眸中泛著迷離,兩腮處已經紅暈連連,她柳眉蹙在一起,一邊動作輕柔的掙扎,一邊低著哭腔和呻吟的腔調道:“快……快停下來,我不要……快停……我還沒離婚……我有……我有老公,你……嗯嗯……你快停下……啊啊……”
竇可瑩在姚澤瘋狂的撞擊下,壓抑不住的大聲發出了嬌媚的嬌呼聲來。
姚澤將竇可瑩翻了個身,讓她躺在下面,然后架著她的雙腿,擱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沖刺進去,這次竇可瑩完全沒了反抗意識,俏臉上滿是紅暈,眼眸中也是充滿了迷離的,姚澤竟然用最原始的方法征服了身下的女人,竇可瑩被姚澤撞擊的沒有了道德觀念,只剩下最原始的男歡女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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