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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光毅壓住小虹正賣力的運動著,速度越來越快,小虹瞇著眼睛,配合著陳光毅的動作嬌媚的喘息著,一直胳膊靜靜的伸了出去,伸到了床邊,將手放進了籃子里面,然后摸到那把匕首,正當她要拿出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原來是羅菲爾和黑寡婦找尋了過來,和阿離斗在了起來。
聽到外面的打斗,小虹手一哆嗦,又將匕首給松了開來,陳光毅雖然聽到外面的動靜,可是此時已經到了最后關頭,他沒有被外面所影響,繼續朝著小虹身后賣力的開墾。
外面打斗的聲音越來越大,陳光毅的節奏也越來越快,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陳光毅腰身猛的向前一挺,接著便是一陣哆嗦,然后無力的癱軟在了小虹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一下子被推開,阿離快步從里面走了進來,然后趕緊將門反鎖上,對著趴在小虹身上的陳光毅道:“那幾個雇傭兵殺來了,現在被阿信他們幾個拖著,快跟我走。”
陳光毅聽了連忙點頭,就在這時房門嘭的一聲被踹開,阿離怕陳光毅遇到危險,直接迎上了追趕過來的羅菲爾和黑寡婦,這時陳光毅守在外面的小弟也趕了過來,這一打斗也惹得小虹驚恐的尖叫不已。
陳光毅道:“沒事,別怕有我在。”
旁邊一團人斗在一起,阿離擋住羅菲爾,幾名小弟拖著黑寡婦,陳光毅便沉著臉去穿衣服,然后護著小虹道:“從二樓跳下去,距離不高不會有事的。”
小虹驚恐的點頭,將自己衣服穿好,然后乘陳光毅不注意的時候將匕首偷偷摸到了手里。
陳光毅護著小虹到窗戶邊,然后對小虹道:“我先跳,然后到下面護著你。”
他讓小虹站在一旁,自己走到了窗戶邊,朝著下面往了幾眼,下面是賣水果的攤位,剛好有用布搭成的棚子,陳光毅臉上一喜,正準備告訴小虹時,只感覺背后一陣刺痛,他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去,見小虹手握著匕首,一臉的陰冷之色,鮮血從他背部溢了出來。他臉色難看的問道:“為什么?”
小虹冷聲道:“想知道為什么?你還記得陳華南嗎?”
陳光毅忍著痛,驚詫道:“你是陳華南的女兒?
“猜對了,去陰曹地府向我爸懺悔吧。”小虹再次把匕首朝著陳光毅刺了過去,陳光毅趕緊搶先一步握住了小虹的手腕,小虹如同發瘋了一般,拼命的朝著陳光毅刺去,拼命的力氣不容小覷,而且陳光毅剛才發泄完,又受了重傷被小虹推到了窗戶邊上,吃力的握住小虹的手腕,不讓她的匕首在往前。
“小虹你聽我解釋,你爸他不是我害死的,真的……”陳光毅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他憋紅了臉,對著小虹解釋道。
小虹仍然沒有放棄的意思,再次加大了力氣,咬牙切齒的道:“你當我是傻子,事情我都已經清楚了,當年就是你謀害了我父親,才得到了如今的勢力和地位,當年我爸是怎么待你的,而你又是如何報答他的?你這畜生,我要殺了你!”
小虹怒急,猛的一抬腿,膝蓋直接朝著陳光毅下身磕去。
“啊!”這猛的一下差點讓陳光毅疼的暈死過去,他躬曲著要,癱倒在地上,雙腿緊緊夾著下身,表情變的扭曲起來,一張肥碩的老臉上滿是汗珠,小虹冷笑一聲,頓了下去,用匕首在他臉上劃了一刀,鮮血順著他的臉流到了嘴角,澀澀的感覺,陳光毅有些絕望了,自己的結局竟然是死在一個女人手里。
那邊,阿離聽到陳光毅的慘叫,想要去救援卻被羅菲爾死死的拖住,羅菲爾見那女人馬上就要得手,心里高興不已,沒想到事情會出現這種轉機,“你想去就陳光毅嗎?”羅菲爾笑了起來,“我不會讓你脫身的。”
“下去跪在我父親面前請求他的原諒吧。”小虹猛的抬起手,匕首直接朝著陳光毅的胸口刺去。
噗的一聲,匕首全部沒入了陳光毅的胸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白色體恤,他死死的握住胸口的匕首,一臉不甘心的望著小虹,臉色漸漸變的慘白起來,眼神也變的失去光澤,直到眼皮無力的垂下去后,小虹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他死了之后,才站了起來,踢了陳光毅的尸體一下,然后不管那邊打斗的人,爬上了窗戶,朝著水果攤的棚子上跳了去,落地地面上雖然摔的有些重,但她顧不了膝蓋和手臂上的擦傷,在形容錯愕的眼神中,狂奔向對面的街道,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中。
羅菲爾見到了女技師殺陳光毅的過程,見陳光毅身邊溢出一大灘血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知道任務已經完成,就連忙對一旁和幾人打在一起的黑寡婦道:“趕緊扯。”
阿離紅著眼,怒視著羅菲爾道:“想走,沒那么容易。”
“你攔不住我的。”羅菲爾笑了笑,猛的一記掃腿,趁阿離推開直接,他趕緊往后退去,踹開纏著黑寡婦的阿信,然后拉著黑寡婦就朝著外面蹦去。
阿信原本要追出去,但是被阿離叫住了,“別追了,趕緊叫救護車看看還能不能把陳爺搶救過來。”
“可是……”
“可是什么,趕緊去,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報仇,先救陳爺。”
“哎……”阿信重重嘆息一聲,拿出電話去撥打救護車。
到醫院的時候陳光毅已經死的不能再死,尸體都已經變冷,阿信痛苦的揣著墻壁道:“我要給陳爺報仇。”阿信跟了陳光毅數十年,倒是對陳光毅有很深的感情。
阿離問道:“你知道是誰殺了陳爺嗎?”
阿信迷茫的搖頭。
阿離就道:“那你還說報仇,找誰報去?”
“總會查出來的。”阿信帶著怒色的道。
阿離點了點頭,“陳爺死了我也很傷心,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先處理陳爺的后事,然后安撫社團的內部人員,陳爺死后,很多人肯定是蠢蠢玉動的,這個時候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霸占了陳爺的位置。”
“可是陳爺已經死了,總得有人來做這個位置啊。”他看了阿離一眼,道:“離哥,陳爺生前最信任你,而且你的能力也最大,我你頂陳爺的位置。”
阿離并不是沒有野心的人,雖然他沒有謀害陳光毅的想法,但是此時陳光毅已經死了,他取而代之也是無可厚非的。
阿離拍了拍阿信的肩膀,沉聲道:“先不說這些,處理完陳爺的后事,咱們先處理一批幫中的不和諧因素,然后在推選新的社團大哥”
陳光毅的死很快在道上傳開,一時間香港黑道進入了一個前所謂有的緊張期,和陳光毅社團對立的紅星社想在陳光毅死后吞掉他的地盤,而陳光毅社團內部的各個小頭目也打著自己的小九九,想取而代之陳光毅的位置,總之,香港黑道和平幾年后再次進入了緊張時期。
“陳光毅死了?”李恒德接到羅菲爾的電話,得知這個消息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好,死的好啊,我終于給我兒子報仇,放心你們趕緊離開吧,屬于你們的錢一分錢都不會少給,我會把錢打到你們國外的賬號上,至于于乾,不要殺他,我會派人去工廠守著他。”
掛斷電話李恒德興奮的在辦公室踱著步子,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趕緊打通秘書的電話,然后道:“給我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秦海心小區門口,李恒德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后面跟著兩個黑衣保鏢,到了秦海心屋門前,李恒德沉著臉敲響房門。
“誰啊。”秦月娥的聲音從里面響起,打開門見是李恒德,后面還跟著兩個兇神惡煞的人,秦月娥虛掩著門,問道:“你怎么來了?”
李恒德笑了笑,道:“這是什么話,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女兒,難道我不該來嗎?”
秦月娥不悅的道:“我問你來干什么!”
李恒德笑道“先進去再說。”也不管秦月娥同不同意,強行推開門走了進去。
秦海心聽到動靜,從自己臥房走了出來,瞧見李恒德,她俏麗的臉蛋變的冷漠起來:“你怎么來了?”
“嘖嘖,還真是親母女倆啊,問的話都一樣。”李恒德笑了笑,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道:“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秦海心冷著聲音道:“什么?”
李恒德笑瞇瞇的道:“婚事啊,做好心里準備沒?”
秦海心想先穩住李恒德就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
“那好,在成親之前,你們母女倆先搬到我那里去住。”李恒德吩咐道。
秦海心皺眉道:“我為什么要搬到你那里住,我自己又不是沒房子可住。”
李恒德笑道:“住在我那里我更放心啊。”
秦海心微微蹙起柳眉,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怕我跑了?”
李恒德點頭笑道:“還真就是怕你跑了。”
秦海心嗤之以鼻的冷笑道:“我如果不想和于凌風結婚,你強迫的了?”
李恒德瞇著眼睛道:“這個已經由不得你了,如果你不想姚澤身敗名裂的話,老實的去打掉孩子,和于凌風結婚。”
此話一出,秦海心和秦月娥臉色皆是變的難看起來,秦海心率先反應過來,朝著客廳看了看,一臉陰沉的道:“你監視我!”
李恒德不可置否的點頭,“現在知道有些晚了吧。”
“卑鄙!”秦海心咬牙切齒的道。
李恒德笑瞇瞇的點頭,“對,我就是卑鄙,不卑鄙早不就被你母親給害死了?潛伏在我身邊十好幾年,還真是夠沉得住氣,我都佩服的很啊。”
秦月娥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李恒德臉上突然轉冷,陰沉的道:“趕緊收拾東西和我走,否則,我會讓你們和姚澤一起遭殃,姚澤可是國家干部,隨便和女人亂搞,還懷了他的孩子,這事情如果傳了出去,你說他是不是會很頭疼?哈哈哈。”李恒德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秦海心臉色陰晴不定,一番掙扎后,她美眸帶著仇視的望著李恒德,道:“我答應你和于凌風結婚,但是我必須住在這里。”
“不行。”李恒德搖頭道:“你住在這里我不放心。”
秦海心道:“你已經抓住了我們的把柄,還有什么不放心,如果你非得讓我去你那里,那我們只有魚死網破的地步。”
李恒德思索一下,最終妥協下來,點頭道:“成,那你就住在這里吧,不過我勸你不要逃,如果逃走了,所以的后果都得姚澤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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