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陳光毅的別墅被羅菲爾等人破壞的一塌糊涂,到處都是沖鋒槍留下的痕跡,眾小弟忙碌著收拾殘局,陳光毅和阿離去了別墅的大廳。本書請訪問。,
“阿離,這些人都是什么來路?”陳光毅拿出一支雪茄點上,悶頭吸了一口,而后眉頭緊鎖的出聲問道。
阿離冷著臉,語氣平靜的道:“不知道是什么來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的行動非常專業,應該是有人請的專業雇傭兵,我和其中一個黑人女子交過手,她身手極其厲害,如果不拼全力,恐怕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哦?”陳光毅詫異了一下,阿離的身手他不是不知道的,當初幫他橫掃黑道的三龍幫,立下過汗馬功勞,一個人讓整個三龍幫都聞風喪膽的存在,既然只能和那名黑衣女子打成平手,“會不會是國際性的雇傭兵?”陳光毅皺眉問道。
阿離輕輕點頭,“有可能,這些人水平很高,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到底是誰花錢請的這些瘟神。”陳光毅沉著臉,連續狠狠的抽了幾口煙,吐出一陣陣白霧來,他突然想到一個人,目光陰森起來,“你說誰現在最想得到于乾?”
阿離想都沒想,回到道:“于宗光。”
陳光毅道:“除了于宗光呢?”
阿離微微蹙眉,思索一下,道:“那就只有李恒德了。”
“對,就是李恒德。”陳光毅咬牙切齒的道:“這種鋌而走險的辦法于宗光肯定是不敢用的,畢竟那是他兒子,但是李恒德就沒什么顧慮,他想從于乾嘴巴里得到他兒子死的消息,那么抓他肯定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如果我猜的沒錯,以于乾那蠢貨的軟蛋性子,現在只怕已經把我給出賣了。”
阿離沒有應話,只是出聲問道:“接下來怎么做?”
陳光毅將雪茄從嘴巴里拿了下來,然后咬了咬唇,皺眉思索一下,而后道:“讓手下的人滿香港打聽那五個外籍雇傭兵,他們再厲害也拼不過我們人多,強龍也壓不住地頭蛇,給我找出這五個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全部殺了,至于于乾……他活著就是個禍害,我早在前幾天就該宰了這小子,抓住于乾后先給我帶回來,我要親手斃了他。”
“知道了。”阿離點了點頭。
陳光毅臉色緩和了些,笑瞇瞇的道:“盡力而為吧,首先得保證你自己的安全,你如果出了事情,我睡覺都不得安生。”
阿離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離開了客廳。
這幾天香港黑幫滿世界的尋找五名外籍雇傭兵,動作鬧的非常大,香港警方以為兩個對立的社團又要火拼,隨時做好了出警的準備。
羅菲爾等五個雇傭兵一直待在廢棄的工廠由李恒德專門派的人給他們送食物,羅菲爾啃著雞腿,笑瞇瞇的對黑寡婦道:“看見沒,這就開始滿世界找我們了,看來那位黑道大哥是急了啊。”
黑寡婦吃著漢堡,冷笑道:“讓他去找,即便找到我們,就憑他們那些廢物手下,來多少我們殺多少。”
羅菲爾苦笑著搖頭,“照你這么說,我們得殺的血流成河,到時候驚動了香港警方,我們都別想走了,香港的飛虎隊可不好玩。”
黑寡婦罕見的對著羅菲爾笑了笑,問道:“你怕死嗎?”
羅菲爾很老實的點頭,道:“當然怕,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怕。”
黑寡婦臉有冷了下來,不悅的道:“別對我說這種話,我不想聽。”
“奧斯丁都死這么多年了,難道你要一直為他守寡,他如果知道,一定不會讓你這么做的。”羅菲爾對著黑寡婦說道。
黑寡婦將啃到一半的漢堡讓在桌子上,然后起身,指著羅菲爾道:“打贏我,只要你打贏了我,以后我聽你的。”
羅菲爾苦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會和你動手。”
“那你就別說那種廢話。”黑寡婦又重新坐了回去,拿起漢堡啃了起來,目光望著工廠外的一片小樹林,幽聲說道:“當年奧斯丁為了救我而死,我又怎么可以背叛他,而且你們是兄弟,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否則我真會對你動手。”
羅菲爾站了起來,將啃完的雞骨頭使勁的扔出工廠外面,而后扭頭望著黑寡婦道:“不管怎么說,我會一直等你的,這次活干完了我們一起收手,你去那里我就陪著你去那里。”
他不管黑寡婦同不同意,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水和一個漢堡,走到一臉死灰色的于乾身邊,將他繩子解開,然后將誰遞到于乾跟前,道:“吃點東西吧,想要茍活著就得保存體力不是。”
于乾目光渙散的接過羅菲爾遞來的食物和水,打開瓶蓋喝了一口,而后吃著漢堡,死命的往嘴里咽,一邊咽一邊哽咽的低泣起來,于乾這兩天遭受的經歷可以說是一輩子的噩夢,那天殺的黑人壯漢羅伯特兩天竟然猥褻了于乾三次。
于乾原本是極其怕死的,如今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和人格被無情的踐踏了,感覺自己就像一條狗,不對,連狗都不如!
他現在很想死,卻沒有勇氣自殺,不管是咬舌自盡還是撞墻腦漿四濺,都是非常恐怕的事情,他哽咽的將漢堡扔在地上,怒視著羅菲爾道:“你們這群混蛋殺了我吧,如此的折磨和羞辱我,你們還是不是人,你們都不得好死。”
對于于乾的咒罵,羅菲爾沒有生氣,置之一笑,朝著于乾屁股位置有意無意的看了兩眼,而后道:“屁眼是不是又癢了?要不要我喊羅伯特再伺候你一下?”
于乾身子一個激靈,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而后望著羅菲爾狠狠的道:“你們再這么對我,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羅菲爾笑了起來,“你這么貪生怕死的人敢自殺嗎?”不待于乾說話,他繼續道:“得了,看你這個模樣夠悲催了,我讓羅伯特不再爆你菊花就是了,不過有個條件。”
于乾坐在地上,望著居高臨下的羅菲爾,問道:“什么條件?”
羅菲爾道:“把陳光毅手底下有多少人,喜歡出入什么場所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我可以保證羅伯特這段時間不再碰你,如何?”
于乾想都沒想點頭答應下來,“告訴你可以,不過你還得保證我活著離開這里。”
羅菲爾臉色冷峻下來,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不讓羅伯特碰你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至于你能不能活著,那得看李老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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