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一直回到錦繡別墅才發現沈惠美發給自己的短信。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姚澤給自己泡了被醒酒茶,然后拿起手機回復了沈惠美一條,“想讓我給你幫什么忙?”
沈惠美很快就回了過來:“你旁邊有人嗎?”
姚澤看了短信就笑了起來:“怎么還跟做賊似的,旁邊沒人,就我一人在家,難道你想……”姚澤頓時邪惡了。
短信發過去,沈惠美的電話立馬就打了過來。
姚澤抿了口茶,然后接通,笑瞇瞇的說道:“沈大姐,這大晚上讓我幫你什么忙啊?我可不能代替你老公行使權力……”
沈惠美剛洗完澡圍著白色浴巾走出浴室,俏麗的臉蛋被熱氣蒸的紅撲撲的看上去煞是可愛嬌嫩,聽了姚澤曖昧的話,沈惠美臉龐更紅了,她抿嘴輕輕笑了笑,然后啐了姚澤一口,說道:“跟你說正事呢,別說那些惡心人的話。”
“我是的就是正事啊,這可是天大的正事。”姚澤一副理直氣壯的說道。
沈惠美聽了就氣悶的道:“在這樣我掛電話了。”
姚澤苦笑道:“求人辦事還這么理直氣壯,什么事說吧,我聽著呢。”
聽姚澤這么說,沈惠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忙倒是有些為難你,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姚澤翹著二郎腿翻了個白眼,出聲說道:“你都沒說,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沈惠美臉上帶著猶豫之色,頓了頓,才輕聲說道:“我想讓你以我老公的身份陪我回家鄉一趟,只需要兩天就行了。”
姚澤還沒說話,沈惠美又搶著說道:“這是確實很為難,如果不愿意你就當我沒說過。”沈惠美小心的說道。
姚澤沒有問沈惠美為什么不讓張國定陪她回去,但是既然沈惠美找到自己,說明必定是有她的原因的,不想讓張國定陪她,或者張國定不愿意陪她。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運氣好,正好我這幾天休假,陪你走一趟也沒什么。”姚澤很淡然的答應沈惠美,對于這個女人姚澤還是有著一些與眾不同的感受的。
沈惠美沒想到姚澤會如此直接的就答應下來,頓時俏臉上笑靨如花般燦爛,“真的愿意,沒有騙我吧?”
“騙你有肉吃嗎?”姚澤沒好氣的道。
沈惠美卻聽出了這句話的諧音,羞紅著臉悻悻的罵姚澤流氓。
姚澤倒是沒往惡心的方面想,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沈惠美思想如此不單純,頓時就笑著打趣道:“你才知道我是流氓么?那啥,我幫了你這么大的忙,有沒有什么好處?”
沈惠美擦干了長發上的水漬,坐在床邊,一臉嫵媚笑意的問道:“你想要什么好處,我可沒多少存款。”
姚澤笑著道:“誰要你的存款了。”
沈惠美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姚澤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我想要你。”
“什么?”沈惠美瞪大了美眸。
“沒聽明白?我說,我想要你!”姚澤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混蛋,你耍我玩呢?”沈惠美氣急,俏臉上帶著不悅的寒霜。
姚澤哈哈笑著道:“開玩笑呢,市委書記的弟妹、市電臺臺長的老婆,給我是個膽子我也不敢放肆啊。”
“你膽子還小嗎?”沈惠美紅著臉想起了和姚澤徹夜纏綿的場景,頓時心里怦怦直跳,伴隨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和姚澤的那兩次是沈惠美結婚幾年來唯一感到滿足的一次,也是沈惠美至今難忘的原因。
姚澤當然聽出了沈惠美說自己膽子不小的意思,只是悻悻笑了笑,沒有再吭聲。
沈惠美就繼續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是楚楚告訴你的?”
“不是,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姚澤坦然的說道。
“在和我發生關系之前?”沈惠美臉色有些微寒,怕姚澤是故意接近自己。
姚澤苦笑道:“如果在那啥之前就知道你身份,那我當時還真不敢和你那啥了。”
“希望你不是故意接近我的,否則……”
姚澤皺了皺眉,心情有些不悅,這女人想法實在太多,整體不知道子胡思亂想些什么,“否則怎么樣?”姚澤語氣不悅的問道。
“我能怎么樣……”沈惠美聲音變小了些,“如果你真是出于某種目地接近我,我會很傷心的。”
“呃?”姚澤驚訝了一聲,“難道你愛上我了?”
沈惠美紅著臉道:“少臭美,我是為自己的魅力不足而傷心,和你無關!”
“明天中午就啟程,可以麼?”沈惠美趕緊岔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商量的問道。
姚澤點點頭,出聲道:“沒問題,倒是我去接你。”
“嗯,謝謝。”沈惠美這聲謝謝說的還算真誠。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姚澤起身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此時,沈惠美穿著睡衣身子卷曲在床上,對著電話發了會兒呆才撥通父親的號碼,電話那頭發出兩聲滴滴的聲響后被接通。
沈惠美有些忐忑的輕聲說道:“爸,明天我就回來,帶著我老公回來見您和媽。”
“不用了,你媽最近身子骨越來越差了,我怕你把他帶回來,直接把你媽給氣死了。”沈惠美的父親在電話里不悅的說道,這幾年兩口子已經猜測出自己女兒可能被包養了或者嫁給了不像人樣的男人,否則為什么結婚幾年不敢帶回家給父母看。
“爸,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沈惠美眼眸中淚花泛濫,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沈惠美的父親沈長春聽女兒哽咽的聲音也是一陣心酸,幾年沒見獨生女兒,兩口子又何嘗不想念,總是還擔憂女兒過的不好,不得不如意。
“哎,算了,既然你決定了,就帶回來吧,不過先讓我見一面,如果我這關過了,再帶著去給你母親看。”
“嗯。”沈惠美輕輕答應一聲,然后說道:“媽的身體怎么樣了,住院有沒有好轉?”
沈長春嘆息道:“食道癌晚期,恐怕……”
聽了父親悲傷的話語,沈惠美強忍著的淚水還是不自覺的滑落下去,低聲哭泣起來。
沈長春聽著電話里女兒悲傷的哭聲,幽幽嘆了口氣,渾濁的眼眶也是有些泛紅
姚澤洗完澡后,披著白色浴巾到一樓客廳喝茶看電視,剛剛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大門的門鈴便想了起來,接著傳出一聲女子嬌柔甜膩的詢問音:“有沒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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