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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賈找完他表哥李長安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雖說姚澤只是簡單的向他詢問了幾句,但是王賈還是從中嗅出一些不尋常的味道來,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以姚澤的性格被他盯上的人會有好果子吃?
王賈在家等了好久,一遍又遍的催促李長安,一直到快八點了,李長安才趕了過來,一進門就板著臉不悅的道:“王賈,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好歹現在也是個副科級干部了,做事一點都不知道沉穩,什么天大的事情至于急成這個樣子。”
王賈心里很是不爽,都他媽什么時候了,能不急嗎,再不急就被姚澤給弄下去了,王賈把李長安迎到飯桌,給他斟上白酒后,嘆氣的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會突然蹦出個胡攪蠻纏的死潑婦來,又被姚澤給撞見了,哎,也該我倒霉。”
李長安皺眉道:“你如果不亂收別人的錢,事情至于成這樣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現在縣里還屬于動蕩時期,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不要別人給抓住了把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現在好了,被別人抓了個現形就記得你有個表哥了,早干嘛去!”
聽了李長安的話,王賈心里那個氣啊,麻痹的,老子貪污的錢有一半不到是到你手里去了嗎,你女兒去國外留學,不是老子出錢她去的了嗎,拿錢的時候倒是痛苦,現在出事了就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也他媽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這些話王賈當然不敢說出來,只是放在心里想想而已,見王賈臉色不好,李長安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重了,于是語氣緩和了一些,端起酒杯和王賈碰了一下,然后說道:“現在這個事情既然讓姚澤知道了,你就得想辦法去解決,要抓住主要矛盾,對癥下藥,懂嗎?”
王賈聽的稀里糊涂,搖了搖頭,問道:“怎么個對癥下藥法?”
李長安有些怒其不爭的瞅了王賈一眼,然后才說道:“既然鬧事的人那個中年婦女對你不滿,你就把事情做的讓她滿意,你不是收了人家的錢沒給人家辦事嗎,她看中了那個商鋪你就把那個商鋪給她不就結了,但是前提是讓她保證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即便姚澤再問起,她也要止口否認以前所說的話。”
王賈皺了皺眉,抿了口酒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煩。”
李長安問道:“有什么麻煩的,工業區的事情不都是你來管的嗎。”
王賈道:“那個女人看中的商鋪恰好就是郭書記的侄子看中的,我已經答應將那個商鋪留給郭書記的侄子了,你看著……”
“亂彈琴。”李長安瞪了王賈一眼,怒聲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拍馬屁,你讓我說你什么好,趕緊聯系那個女人,把她的嘴給堵住,至于郭書記的侄子,讓他選別的商鋪。”
“可是他就看中了那個商鋪,別的他看不上眼。”
李長安道:“看不上眼是他的事情,我說你怎么回事,一個書記的侄子至于你這么去巴結,有點出息行嗎,你是想拍郭書記的馬屁還是想去坐牢你自己掂量著辦。”
王賈悻悻的笑道:“當然是不想坐牢……”
第二天一早張蘭芳就接到了王賈的電話,讓她去工業區辦手續,張蘭芳感到有些驚訝,當王賈告訴她,她看中的商鋪還是留給她的時候,張蘭芳頓時喜出望外,以為是那個年輕的縣長在里面起了作用,心里不由得感激姚澤。
張蘭芳喜滋滋的去了工業區臨時辦公點找到王賈,將選中的商鋪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王賈拿起章子又將手給縮了回去,然后笑瞇瞇的道:“這事情給你辦了,你在姚縣長那里說的話我希望你能就此打住,即便姚縣長以后問起你,你也不要再亂說話了,這是你的五千塊錢,我還給你,話止于此,如果你能答應,錢你拿走,商鋪也是你的。”王賈將一沓人民幣放在了張蘭芳面前。
張蘭芳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不過具體那里不對張蘭芳也懶得去細心琢磨,錢能還給自己,還能得到自己滿意的商鋪,張蘭芳已經沒什么怨言了,頓時就滿口答應王賈,不會再亂說話。
王賈在張蘭芳拿到合同后不忘敲打她一番道:“如果姚縣長下次問你,你還敢亂說,你那商鋪我照樣有辦法收回來,記住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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