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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雖然早就聽白燕妮含蓄的講過她和陳祥瑞的矛盾,不過此時突然看見陳祥瑞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時,姚澤心里還是感到很驚詫的,那女人穿著緊身短裙露出白嫩嫩的大腿,身材還算不錯,不過妝容雖然算不上濃妝艷抹,卻也差不到哪里去,只見她右手摟住陳祥瑞的腰身,臉龐貼在陳祥瑞的胸口,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提著幾樣購物袋,和陳祥瑞有說有笑的朝著大門口走來。()最
“喂,老毛病又犯了!”李美蓮見姚澤停下腳步,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來的一對男女,那女人穿的極其暴露,給人感覺倒有點像是‘小姐’的打扮,姚澤直勾勾的望著那種女人,這讓李美蓮吃醋的同時心里又有些氣憤,心想,你這混小子怎么對那種女人都感興趣,太不像話了,越想越氣,李美蓮氣的牙癢癢,伸手就朝著姚澤腰間掐了一把。
姚澤痛呼一聲,回過神,趕緊拉著李美蓮就想往旁邊,低頭和那女人說話的陳祥瑞笑容滿面的抬起頭巧好和姚澤目光相接,接著笑容一下子僵硬起來,既然被看見,姚澤不好閃躲,便只好帶著笑容的朝著陳祥瑞走了過去。
陳祥瑞在心里暗嘆倒霉的時候,姚澤已經拉著李美蓮走了過來,和陳祥瑞笑著握手道:“陳主任,逛商場啊”
陳祥瑞極其尷尬的和姚澤握手,表情笑著比哭還難看,悻悻回答道:“是啊是啊,沒事到市里來逛逛。”
“這位是”姚澤將目光看向陳祥瑞旁邊的女人。
陳祥瑞下意識的松開了女人的手,那女人本來準備笑著說什么,卻被陳祥瑞搶先說道:“這位是我縣里的朋友,剛才在商場偶遇,所以一起逛了會兒。()”陳祥瑞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什么要解釋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大有掩耳盜鈴之勢,此時他的心極亂,根本法正常思維,一瞬間他想到很多,假如以后姚澤認出范碧霞,將此事透露出去讓郭守義書記知道了,那么自己可以說是死葬身之地,而且姚澤和妻子白燕妮關系不錯,假如讓白燕妮知道了此事,事情恐怕也會復雜,想到這些,陳祥瑞如吞了蒼蠅一般,臉上變的極其難看。
聽了陳祥瑞的解釋,范碧霞臉上露出不悅之色,陳祥瑞怕范碧霞使起小性子,于是趕緊對姚澤說道:“姚縣長,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咱們聚在一起聊聊!”說完,朝著范碧霞使了個眼色,悶頭就朝著商場外面走去。
“這男人是誰啊”望著逃似的陳祥瑞,李美蓮露出疑惑的神色,總感覺在那里見過似的。
姚澤略含深意的笑了笑,說道:“陳祥瑞,縣zhèngfu辦公室主任,以前你在香滿樓當經理的時候一定見過他。”
“怪不得看著面熟,原來是他啊。”李美蓮若有所思的點頭,突然想到什么,睜大了眼睛,一臉不信的說道:“不對啊,這個陳主任好像有個當精察的妻子吧,曾經見過一面,長的挺漂亮,有這么漂亮的老婆還在外面鬼混,你們男人啊,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李美蓮有點為白燕妮打抱不平,這會兒就把怒氣撒在了姚澤身上。
姚澤一臉苦逼的說道:“不要一棒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死了,我可不是那種人!我是優秀的員,覺悟很高呢。()”
“呸!”李美蓮帶著笑意的啐了姚澤一下,“就你,我還不知道你嘛,簡直就是給國家干部抹黑的,混進里面的小流氓!”
“……”姚澤翻了個死白眼,咬牙切齒道:“美蓮,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美蓮得意的笑了笑,掐著姚澤的腰身,出聲說道:“晚上我去蕊馨學校,你啊,老老實實回家去吧。”
逛到中途,姚澤本來打算喊林蕊馨一起逛街,李美蓮怕林蕊馨瞧見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有別的什么想法,就打消了姚澤的念頭,然后讓姚澤開車送她去江平大學。
到了江平大學門口,李美蓮下車后,給林蕊馨打完電話后催促著姚澤趕緊離開,姚澤就郁悶的說道:“還沒吃晚飯呢,我是蕊馨的哥哥,和她一起吃頓飯都不行嗎!”
聽姚澤說林蕊馨是自己的妹妹,李美蓮臉色一下子變的羞紅起來,心想,如果你是蕊馨的哥哥,那我們是什么關系這不是亂.倫了嘛!想到這里,李美蓮又羞又氣,便咬牙切齒的瞪著姚澤,嬌憤憤的道:“再胡說以后不理你了。”
“說是蕊馨的哥哥,你生氣了”姚澤笑瞇瞇的問道。()
李美蓮沒好氣的道:“對,很生氣!”
“那我和蕊馨該是什么關系”姚澤故作苦惱的問道。
李美蓮郁悶的瞪了姚澤一眼,也有點搞不清現在的狀況,“不許再說這個問題,如果讓蕊馨知道了咱們的關系,我就……我就和你拼命!”
見李美蓮嫵媚的臉蛋上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姚澤苦笑著點頭。
陳祥瑞和范碧霞離開商場后,在賓館開了個房間,坐在大床上,此時的陳祥瑞還是一臉的郁悶,心里有些復雜起來,不知道姚澤會不會將這件事情散播出去。
姚澤和陳祥瑞雖然沒有直接的發生矛盾,但是湯山縣現在的情況就是和郭守義一派那么就是和姚澤與李長安作對,現在姚澤在常委會的勢頭隱隱有超過郭守義的勢頭,這讓陳祥瑞感到了彷徨和驚慌。
“祥瑞,你這是怎么了,自從碰見那個年輕人后,整個下午都是魂不守舍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范碧霞給陳祥瑞拿了一旁礦泉水,蹲在他身邊,臉上帶著關切神色的輕聲問道。
陳祥瑞郁悶的打開礦泉水,抿了一口后,幽幽的說道:“這次恐怕有些麻煩了,你知道剛才碰見我的那個年輕人是誰嗎”陳祥瑞沒有問范碧霞的意思,順嘴說道:“是咱們縣的常務副縣長,姚澤!”
“姚澤!”范碧霞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湯山縣的常務副縣長竟然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范碧霞不是一次兩次聽孫守義和陳祥瑞提起姚澤,知道姚澤在縣里極其強勢,這次親眼看到姚澤的廬山真面目,倒真是讓她詫異不已。
“你是在擔心他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嗎”范碧霞笑了笑,露出漂亮的酒窩來。
陳祥瑞不可置否的點頭,“他可是郭書記的勁敵,這次被他撞了個正著,他一定會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把我給拉下去。”
范碧霞忍了忍,試探的說道:“要不把他喊出來,請他吃頓飯,試探一下他的意思”
陳祥瑞苦笑了一下,出聲說道:“你以為他誰的面子都給,上次郭書記請他吃飯,他都沒給面子,你說我的面子難道有郭書記的大還是算了吧,如果真被他傳了出去,我自認倒霉。不過……”陳祥瑞話鋒一轉,望著范碧霞說道:“如果郭守義知道了咱們的關系,我大不了做不成官,可是你……”
“以他如此強勢的性子,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陳祥瑞心里隱隱有了計較,雖然這個想法有熊,但是如果能成功,自己不僅沒了威脅,還多了一層保險,他打算利用范碧霞引誘姚澤上鉤,以范碧霞的容貌和火辣的身材,恐怕沒幾個人能抵擋的住范碧霞刻意的勾引。
當初陳祥瑞和范碧霞好上之后就是利用范碧霞勾引的郭守義,才站在了郭守義這個戰壕中,誰知道姚澤的出現打斷了郭守義霸權統治,使得陳祥瑞的前途再次搖搖可危。
聽了陳祥瑞的話,范碧霞緊張的問道:“祥瑞,那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想要解決這件事情,恐怕如今最保險的辦法就是……”陳祥瑞看著范碧霞一副玉言又止的模樣。
范碧霞有些著急,“你倒是說啊,什么辦法”見陳祥瑞臉色有些不對,范碧霞馬上意識到什么,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難道你賣我一次不夠,還要賣第二次”
“碧霞,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陳祥瑞板著臉,想要斥責范碧霞幾句,可是想到自己還有求于他,氣勢馬上弱了下去,帶著笑意的將范碧霞摟在懷里,溫聲細語的說:“我怎么會舍得賣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只不過現在的狀況太過危險,我們現在只能迫不得已而為之,姚澤年輕又帥氣,跟了他你不吃虧!”
“陳祥瑞,你還是不是人,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范碧霞猛的站了起來,雙眼狠狠的瞪著陳祥瑞,一臉失望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會這么的恥,以前我瞎了眼才會看上你,第一次讓我出賣身體勾引郭守義那個老東西,冠冕堂皇的說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我放下了女人的尊嚴,被那惡心的老男人壓在身下,這次,你為了你的前途,再次把我賣個別人,你當我是什么ji女還是你利用的工具”
陳祥瑞被范碧霞說的一臉內疚,“碧霞,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再也不會聽你的花言巧語了。”范碧霞打斷陳祥瑞的話,拿起自己的皮包,一臉絕望的朝著門口走去,將房門打開,范碧霞流著眼淚,厭惡的看著陳祥瑞,怒聲說道:“陳祥瑞,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此時以后我們恩斷義絕!”說完,她摔門便走了出去。
房門發出嘭的一聲巨響,陳祥瑞心里抽搐一下,愣愣的坐在床邊,半響才回過神來,趕緊穿上鞋子,慌張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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