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痞子)
王偉業急急忙忙趕來之后,帶著姚澤以及眾領導參觀自己的泡菜加工廠,進入了加工廠里間,眾人都換上了加工廠專門給工作人員準備的衛生服,天藍色的一整套服裝,將身子包的跟粽子似的,姚澤換好后,就打趣的望著眾人道:“這東西套上,咱們可以一起下鍋了,這些員工穿上一整天,不難受嘛?”
王偉業就笑著趕緊解釋道:“工人們每三個小時可以休息一刻鐘的,習慣了一樣,想要高工資,多付出一點也是應該的嗎。而且我給他們的福利也很好,給他們交保險、逢年過節還給他們買些禮物,這在別的地方是享受不到這么好的待遇的,苦是哭了點,不過回報也還不錯了。”
姚澤聽了就笑著點頭,夸王偉業是一個關愛員工的好老板,在王偉業的帶領下,眾人將制作泡菜的方法和程序觀看了一遍后,算是完成了對加工廠的視察,出了加工廠,王偉業就笑著說晚上請眾領導吃飯,眾人將目光看向姚澤,這里姚澤最大,所以都在看姚澤如何說。
姚澤見眾人都看自己的意思,就笑著擺了擺手道:“晚上大家去放松一下,我就不去了,晚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大家玩的開心點。”
胡建平就走過來勸姚澤一起,說中午有事情要辦,大家的酒都沒喝好,晚上既然王廠長客氣請大家吃飯,一起去喝點就聊聊天多好。
姚澤笑著斜睨了旁邊的柳嫣一眼,堅決的搖頭說道:“胡鎮長,你就別在勸我了,晚上真是有事情要辦,下次吧,下次咱們單獨聚聚。”
見姚澤堅持不去,胡建平也不再勸說,就笑著點頭說以后咱單獨聚。
見姚澤不去,阮成偉趕緊也說自己晚上有事情,胡建平就心照不宣的看著姚澤又看著阮成為,輕輕一笑,理解的點了點頭,和眾領導干部坐車去了鎮上的餐館。
而這邊向成東也將車子給開了出來,停在了路邊,姚澤笑了笑,對阮成偉說道:“上車吧,晚上去你家吃飯,好久沒嘗嘗嫂子的手藝了。”
“誒,好的。”阮成偉高興的點頭,然后朝著柳嫣說道:“柳嫣,你等會去菜市場買些姚縣長愛吃的菜,晚上我和姚縣長好好喝兩杯。”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買!”柳嫣一臉氣憤的瞪了阮成偉一眼,然后將頭扭開,阮成偉見柳嫣這副態度,臉色一窘,疑惑的問道:“誰招惹你了,火氣這么大。”
聽阮成為如此問,姚澤嚇了一大跳,生怕柳嫣氣憤之下,將自己的事情給抖露出來,于是趕緊搶著說道:“剛才在廠里轉悠了半天,柳嫣嫂子可能是太累了,咱們晚上也別麻煩柳嫣嫂子了,就到鎮上的飯店,炒幾個菜喝點酒,聊一下家常就好。”
阮成偉搖了搖頭,皺眉說道:“那可不行,你好不容易下來一趟,到了淮安鎮,肯定得去我家吃飯,等會兒柳嫣不做,我親自下廚,雖然技術比不上你柳嫣嫂子,但是總比外面吃要好。”
“哼!”柳嫣冷哼一聲,語氣不悅的說道:“不許在我家里喝酒,我很討厭!”
姚澤心里一咯噔,頓時心虛起來。
阮成偉倒是沒注意到姚澤的表情,聽了柳嫣的話,就皺著眉頭,說道:“柳嫣,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專和我作對,姚縣長在這里呢,別讓他看了咱們的笑話好嗎,不就是到咱們家吃個便飯嗎,至于這個樣子,以前姚縣長也到咱們家去吃過飯,也沒見你這樣啊。”
“別提以前……”柳嫣冷聲回了一句,便率先朝著前面走去。
姚澤臉上變的極其難受,不是因為生氣,而是一些復雜情緒瞬間涌上了心頭,想要和柳嫣恢復到以前那般,現在幾乎是不可能了,想到這里姚澤心里就極其失落,難受。
阮成偉瞧見姚澤臉上陰晴不定,以為姚澤因為柳嫣的表現生氣,頓時就緊張的解釋道:“姚縣長,你別生氣,柳嫣最近也不知怎么的,經常和我慪氣,不是針對你,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姚澤擺了擺手,苦澀的笑著說道:“沒事,我不會因為這個小事情生氣的,你快去看看柳嫣嫂子,這天色不早了,她一個女人獨自走在這郊區也不安全,我晚上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去你家了,咱們有時間再聚吧。”
“可是你……”阮成偉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姚澤就笑著道:“沒事,趕緊過去好好哄哄嫂子,如果惹了嫂子不高興,我可第一個不放過你。”
阮成偉悻悻的笑了笑,“好吧,那我去追你嫂子去,咱們再聯系,等我將你嫂子哄好了,明天來我家吃飯,來淮安了,不到我家里去吃頓飯,這我得多慚愧啊。”
姚澤說道:“沒事的,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情義還在就成,你就不要逼柳嫣嫂子了,她不喜歡別人去她家喝酒,我就不去了,找個時間咱哥兩個去酒館坐坐吧。”
“誒,好的。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我聯系你吧!”阮成偉說完,就笑著朝前面追去。
姚澤望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身影,半天才回過神,見向成東站在自己身邊,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己,姚澤輕輕一笑,說道:“開車回鎮上,咱們喝兩杯。”
“姚縣長,您這是?”兩人坐在鎮上的小酒館,向成東見姚澤一杯杯的白酒往肚子里灌就不解的問道。
姚澤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沒事,就是有些饞酒了,想喝幾杯,你別一直看著我啊,你也喝兩杯,來咱干一個。”
姚澤將杯子遞給向成東,向成東接過后又放了回去,嘿嘿笑著說道:“我倒是想喝,不過等會還得開車了,還是算了。”
“沒事的,酒陪我喝幾杯而已,醉不了人,你以前可是當過特種兵的,不會連這點酒量都沒有吧?還是不是個男人?”
向成東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別人激他,聽姚澤這么說,向成東端起杯酒,出聲道:“喝就喝,幾杯酒而已,還真不在話下!”
“呵呵,這才差不多嗎,在我身邊做事不要學的扭扭捏捏的,我的性子比較直,也喜歡交直性子的朋友,所以,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姚澤笑瞇瞇的望著向成東。
向成東微微一愣,“姚縣長,你把我當成朋友嗎?我可高攀不起。”向成東趕緊擺手說道。
“什么高攀不高攀,說這種話我可要生氣了,我是見你性子還算比較直,所以一直將你留在身邊,原因是什么,原因不就是覺得你信的過嗎。如果我信不過你,還能把你從江平市帶到湯山縣來?如果我不把你當朋友,會讓你當我的司機嗎?”姚澤抿了口酒后,正色的望著向成東說道。
姚澤這一番話下來,將向成東感動的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就是姚澤想要的效果,向成東知道姚澤太多的秘密,姚澤必須將向成東的心給拉攏過來,以前一直敢用向成東是因為,他沉默寡言,從不亂說話,而且作為特種兵出生,姚澤知道這種人是絕不會像八婆一般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而今天,姚澤將向成東喊到小酒館喝酒談心,也是意在拉攏向成東,讓向成東死心塌地的為自己辦事。
向成東身手不凡,姚澤如果有些不能光明正大決絕問題的情況時,就可以用一些手段,讓向成東出馬,上次偷拍江平市電視臺臺長和他情人廝混的事情,張國定便是個很好的例子,用一些手段拿著張國定的證據,就等著掌握了他的生殺大權,不老實直接可以讓他從臺長的位置上滾下去。
姚澤雖然不喜歡用這種方法,但是有些時候為了政治的需要,不得不如此做,在以前,沒遇到沈江銘的時候,姚澤沒想過自己能在仕途的道路上走多遠,也算是混一天算一天的心態,可是自從救了沈江銘自己命運開始轉變之后,從副鎮長到房管局副局長再到常務副縣長,這一切都讓姚澤開始從新審視自己的前途起來,俗話說的好,上面有人好辦事,姚澤現在又沈江銘作為靠山,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所以他自己也開始計較以后的打算,和建立自己的勢力。
而如,湯山縣的局長李俊陽、副鎮長阮成東、和眼前的向成東都是姚澤初起拉攏的親信人物。
被姚澤的話說的一陣激動,向成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保證的道:“姚縣長您放心,我向成東是個討厭官場官員的人,你姚縣長是個例外,我很佩服你,給你當司機我也極其愿意,承蒙姚縣長看的起,只要姚縣長吩咐,除了犯法的事情以為,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干,我這個人就這樣,認準的理就不會改變,如果是我討厭的人,你就是市長我照樣不正眼看你,以前,何叔叔說我狂妄,做人不夠圓滑,但是這就是我的性子,總會有人喜歡我這種性子,不虛偽拍馬屁,卻愿意干直活。”
姚澤笑瞇瞇的點頭,出聲說道:“你很好,這也是我看好你的地方,以后在沒人的時候你也別喊我姚縣長了,就直接喊我姚大哥好了。”
“那可不行!”向成東搖了搖頭,“叫大哥我別扭,叫你的官職我感覺更加心安理得。”
“成,隨你吧,只要你以后別和我太見外就行。”姚澤笑了笑,又喝了幾杯之后,界了帳,姚澤對著向成東問道:“還好嗎,能不能開車?”
向成東臉色雖然有些紅,但是精神還算不錯,聽姚澤的問話,他打了個OK的手勢,姚澤就笑著說道:“還記得中午攔路的大嬸家的地址嗎?”
向成東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現在過去嗎?”
姚澤笑著道:“對,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再詢問一下那位大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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