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痞子)
“是燕妮打來的嗎?”等陳祥瑞掛斷電話后,李俊陽笑著問道。
陳祥瑞笑了笑,朝姚澤往了一眼,輕聲說道:“是她,燕妮知道我和姚縣長在一起,非要過來,我就做主讓她過來了,二位不會介意吧?”
李俊陽好似和陳祥瑞關系不錯,沒有顧慮的嚷嚷道:“祥瑞啊,你搞什么飛機,男人喝酒聊男人的話題,你讓女人過來參合什么,趕緊打電話,讓她別來了,晚上喝完酒咱們還可以安排點別的活動。”說道這里,李俊陽曖昧的笑了起來。
陳祥瑞苦笑了一下,就拿出手機說道:“那成,我讓她別趕過來。”
“陳主任!”姚澤連忙喊住陳祥瑞說道:“讓白警官過來吧,我們就只是喝酒,不用忌諱什么。”說道這里,他無奈的瞪了李俊陽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老李,你這是怎么回事,我才調過來你就想讓我犯錯?”
李俊陽悻悻的擺手笑道:“我開個玩笑呢,可不敢帶著你犯錯誤。”
三人皆是哈哈笑了起來,在李俊陽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姚澤開的酒吧,當然陳祥瑞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
進入酒吧后,李俊陽讓前臺開了個中包,然后低頭輕聲對姚澤小聲說道:“姚老板,等會給我打個折唄?”
姚澤偷偷朝著陳祥瑞瞟了一眼,見陳祥瑞將目光看向舞池方向,沒注意到兩人的交談,便微微蹙眉的對李俊陽說道:“別亂說,這個事情千萬要保密,以后可別說我是老板,在這喝酒打什么折,等會我給李經理說一聲,直接免單了。”
“這怎么好意思,說好了我請的。”李俊陽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
姚澤毫不在意的擺手道:“說這些生分的話干什么,你為酒吧也忙活了不少次,請你喝幾次就也是應該的。”
說著話,三人在女服務員的帶來下,繞過舞池進了包廂。
“這里的檔次倒是不錯,就是感覺有些跟不上潮流,進來覺得太吵鬧。”陳祥瑞走進包廂后感覺安靜不少,頓時哭笑的說道。
李俊陽撇嘴道:“那是你心態不夠好,別整天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那樣多累啊,心態就得放的年輕些才活的輕松。”
陳祥瑞幽幽嘆了口氣,松垮著臉,語氣平淡的道:“在機關混了這么多年,早就麻木了,那里還年輕的起來,整天對著的都是一些嚴肅的人,這些年耳濡目染,想改都改不過來了。”
姚澤朝著沙發上坐了下去,不可置否的點頭笑道:“做官嘛,當然得有官威,這是好事情,老李什么都好,就是喜歡滿嘴跑火車,這個毛病得改掉,否則以后會吃虧的。”
李俊陽分別給姚澤和陳祥瑞遞了煙過去,然后苦笑的說道:“我在鄉鎮里混了那么多年,那時候整天沒事就和派出所里的那些王八羔子們,吹天侃地的,也和陳主任一樣,養成一種習慣了,想改都難啊。哎,不過既然姚澤老弟都這么說了,我以后盡量改吧。”
姚澤笑著點頭,然后和陳祥瑞開始聊縣政府的一些事情,三人酒喝到一半時,包廂的房門被輕輕推開。
姚澤拿眼望去,只見白燕妮一身青春活力的休閑打扮,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望著姚澤臉上竟是笑意,那妙曼的身子已經嬌俏的臉蛋,讓姚澤見了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和大老爺們喝酒沒什么意思,白燕妮過來時姚澤說不出的開心。
半年未見,白燕妮依舊未變,只是那時候齊脖子的秀發現在已經到了肩膀處,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于肩頭,那清秀的模樣,任誰也不會想到她其實是一名潑辣的警官。
“快進來啊,站在門口干什么。”陳祥瑞向著站在門口的白燕妮揮了揮手,笑瞇瞇的喊道。
白燕妮臉上含笑,輕輕點頭的走了進來,姚澤見了就笑著起身說道:“白警官好久不見。”
白燕妮略含深意的望了姚澤一眼,抿嘴笑道:“的確是好久沒見,半年前的小姚鎮長現在竟然已經成了湯山縣三十六萬人的大縣老爺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見白燕妮對姚澤說話有些調侃,陳祥瑞還不了解姚澤的品性,怕姚澤生氣,于是趕緊低聲責怪道:“燕妮,怎么和姚縣長說話呢。”
白燕妮瞪了自己丈夫一眼,挑眉說道:“我說的有什么問題嗎?姚澤你說我剛才的話有沒有問題?”說完,她漂亮的美眸幽幽的望著姚澤。
姚澤心頭一熱,望著另一番風情的白燕妮,心里旖旎與過去和她的種種場景,記得那次自己將她從他兩個歹徒手中救下來,然后背著她走出幽暗的小巷時,白燕妮已經對姚澤頗有好感。
這一點姚澤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女人就是如此,假如家庭婚姻不是很美滿,在這個時候出來一個讓她動心的男人,那么這種感情就會在她內心深處生根發芽,一發不可收拾,也許此刻白燕妮不愿意承認她對姚澤有愛意,但是她終究是她不過這一劫,因為姚澤不是別人,他善于主動出擊,而且百發百中。
“坐下來喝酒吧,你再來晚點,我們就把酒給喝完了。”姚澤笑了笑,讓開一個位置,讓白燕妮坐在陳祥瑞和他之間。
白燕妮輕輕笑了一下,坐在了沙發上,對著姚澤調侃道:“酒吧的酒多的是,你喝的完么!”
姚澤遞給白燕妮一杯紅酒,笑瞇瞇的道:“酒吧的酒就不說了,我說這臺面上的酒呢,你來的晚,先自罰一杯。”
白燕妮也不猶豫,端起杯子就仰頭將半杯猩紅的液體灌進肚子,姚澤笑著拍手叫好。然后又給白燕妮倒上。
白燕妮將杯子端起來,拿在手里晃了晃,然后扭頭對自己丈夫陳祥瑞說道:“我來了有沒有掃你們的興,會不會影響了你們玩樂?”
陳祥瑞悻悻的笑了笑,不敢接話,白燕妮又將目光看向姚澤,姚澤低頭喝了口酒,還沒開口,坐在沙發最里面的李俊陽便微微皺眉的對白燕妮說道:“燕妮,可不要胡說八道,這個酒吧可是正規的,不帶那些骯臟的東西,我們今天就是單純的喝酒,你可別瞎想,再說,姚縣長年輕帥氣,用得著找那些庸脂俗粉?!”
白燕妮抿嘴笑了笑,對李俊陽說道:“李局,我也沒說你們干什么壞事了啊,你這是自己不打自招么?”
李俊陽無奈的翻了個死白眼,“就你會說!”
白燕妮捂嘴笑了笑,目光轉向姚澤,然后高跟鞋悄悄移到姚澤的腳旁邊,從下面踩著他的皮鞋表情輕松,下面卻異常用力的踩著姚澤,笑瞇瞇的說道:“姚縣長,咱們怎么說也是朋友一場,去了市里之后竟然連個電話沒有打過,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啊?”
感受到白燕妮下面的小動作,姚澤心頭一熱,那高跟鞋輕輕踩在腳背的感覺讓姚澤心里癢癢的,他目光望向白燕妮,見白燕妮嫵媚的臉蛋上笑面如花,狡黠之余多了幾分可愛,心里頓時騷樣難耐,在被白燕妮撩騷的同時,姚澤心里納悶,不知道白燕妮為什么如此主動起來!
姚澤也不是省油的燈,見陳祥瑞正拿著話筒唱歌,李俊陽瞇著眼睛在旁邊觀賞,于是他大著膽子抬起雙腳,一下子將白燕妮那只搗蛋的小腳丫給夾住,對著她的腳邊上一番摩擦,姚澤的一雙小腿這時候也碰到了她穿著緊身牛仔褲的小腿上,兩人的小腿緊緊夾在一起,白燕妮緋紅著臉,偷偷望了自己丈夫一眼后,眼神帶著求饒的輕輕搖頭,示意姚澤不要胡來了。
姚澤見好就收,下面的雙腿慢慢松開,白燕妮的小腿脫困后,一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生怕姚澤又使壞,姚澤見了便感覺有些好笑,以前一向喜歡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白警官什么時候變的如此可愛了。
難道女人的感情都是如此豐富,姚澤心里暗自想著。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么不聯系我了?”白燕妮幽幽的瞪著姚澤,輕聲在他耳邊問道。
姚澤苦笑的喝了口酒,放下酒杯,見陳祥瑞唱的正起勁,便輕聲低語的對白燕妮說道:“是想給你打電話來著,這不是怕影響到你的生活,讓你老公吃醋了么。”
白燕妮笑著搖了搖頭,斜眼瞥了陳祥瑞一眼,輕聲道:他才不會吃醋,早就對我沒感覺了,搞不好外面都有情人了。”
姚澤笑瞇瞇的說道:“不能吧,白警官長的跟仙女似的,怎么可能對你沒感覺,我才不信呢。”
“愛信不信!”白燕妮嫵媚的白了姚澤一眼,接著幽幽嘆氣的拿起杯子喝了口紅酒,然后臉上有些黯然的說道:“女人命苦啊,被你們男人玩膩了就一腳踢開,什么玩意啊!”
姚澤似笑非笑的望著白燕妮,好笑的說道:“這才半年沒見,白警官怎么變的一副怨婦模樣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
聽姚澤這么說,白燕妮‘噗’的一下子輕笑出來,翻著白眼的嗔怪道:“你才是怨婦,怎么比喻的,會不會聊天啊,不揀好的安慰人家,竟說些落進下石的話,你們男人啊,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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