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揚氣勢洶洶的推開孫長貴肥胖的身軀,走到姚澤面前,一雙牛眼瞪的圓溜溜的看著姚澤,將他上下打量一番后,沉聲問道:“姚澤兄弟,沒人動你吧,誰要是動了你,老子今天就扒了他的皮。”李俊陽說完,扭頭掃視了孫長貴以及他兩名手下一眼,那兇悍的眼神看的三人臉色一變,趕緊驚恐的低下了頭,身子顫顫巍巍不知該如何是好,而那兩名小jǐng員雖然害怕卻也是暗自舒了口氣,辛虧剛才沒有動手扣押這個姚鎮長,否則今天之后就可以拖掉制服滾蛋了。
至于孫長貴他這個始作俑者,在聽到李俊陽勃然大怒的厲聲話語后,更是嚇的臉色發青,一張丑陋的老臉扭曲到一起,他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冷汗,嘴唇有些打顫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啊,孫長貴暗自嘆息一聲,心里開始有些責怪起他大伯來,假如不是他大伯讓他抓這個阮成偉,就不會招來這個年輕的鎮長,而沒得罪這個年輕的鎮長,自然也不會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這苦,孫長貴憋在心里卻沒法說出來。
李俊陽目光掃過三人后,看到俏生生的站在姚澤旁邊的女jǐng,臉色緩和了一些,說道:“燕妮也在呢。”
“恩,我也是剛剛過來,見門口有人爭執就出來看看發生了什么事。”叫燕妮的女jǐng微微頷首,朝著李俊陽露出一絲笑容,然后輕聲回答。
李俊陽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將目光轉回到姚澤身上,一臉正色的問道:“姚澤兄弟,是不是他們三個王八蛋剛才找你麻煩啊?”
李俊陽在詢問姚澤的同時將手指指向孫長貴,孫長貴見了,頓時嚇的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全身已經冷汗淋淋,身子仿佛虛脫了一般,雙腿不停的哆嗉起來,平時他也就是在普通jǐng員那里耍耍威風、裝裝樣子,但是真正在兩個所長面前他連個屁都不算,假如他讓所長不高興了,所長給他小鞋穿,將他提出jǐng局不是輕松松的事情。
“李局,我……哎,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小姚鎮長,我該打、該打”孫長貴見事情無法挽回,便決定在姚澤說出他的惡行之前,他主動認錯,可能還能得到一些同情分,于是他咬著牙,狠狠的朝著自己臉上摔巴掌,那用力的程度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臉,沒幾下他那本來就有些丑陋的臉被扇的腫的像饅頭一般。
姚澤沒有絲毫同情孫長貴的意思,如果只是犯了一些小錯誤,姚澤到不至于去跟他計較什么,但是對于這種仗勢欺壓百姓、行事心狠手辣的敗類,姚澤更本不會有一絲心軟,姚澤知道萬一他這次心軟的放過孫長貴,那么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要遭到他的迫害。
見李俊陽投來詢問怎么處理孫長貴的眼神,姚澤一臉嚴肅的看著李俊陽,沉聲說道:“李局長,像這種敗類留在縣局就是個毒瘤,以后說不定會禍害多少無辜的百姓,至于怎么處理李局長自己看這辦吧,畢竟這是你們局內部的事情,我不好干預到其中。”
“哼,不好干預還說出這種話來,你這意思明顯不就是要李局長將孫長貴趕出jǐng局嘛,至于拐彎抹角的說那些沒有的嘛,虛偽!”
白燕妮開始聽李俊陽說眼前這個小伙子是鎮長時,還驚訝不已的打量了姚澤一番,見姚澤二十出頭就能擔任一鎮之長,一定是有些過人的才干,內心不禁有些佩服起姚澤,但是剛才見姚澤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白燕妮又來了氣,雖然平時她也看不慣孫長貴的作風,但是即使是和姚澤有些矛盾,也不至于被開除出jǐng局這么嚴重吧。
白燕妮認定了姚澤是個小心眼且喜歡公報私仇的男人,于是一臉不屑的諷刺著姚澤。
李俊陽聽了白燕妮諷刺姚澤的話,臉色就沉了下來,“燕妮,可不要胡說,姚鎮長這么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得,沒事的話,你先去忙你的吧。”
白燕妮心里雖然不服氣,但是對于李俊陽的話又不得不聽,在李俊陽面前她不好發作,只見她寒著俏麗的臉龐,狠狠的剜了姚澤一眼,然后重重的哼了一聲,踏著高跟鞋氣洶洶的走了進去。
身邊的柳嫣見局勢已定,也就安心下來,于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姚澤打趣說道:“小澤啊,得罪美女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姚澤無奈的看著白燕妮苗條的背影,臉上露出無奈之色,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柳嫣嫂子,我怎么就得罪她了?似乎我都不認識她吧?怎么談的上得罪。”
李俊揚搖了搖頭,勸慰的說道:“姚澤兄弟,不必理會她,她父親是咱們局的局長,平時太過寵她,才促使她變成這副性格,有些桀驁不馴了,不過心還是很善良的。”
姚澤理解的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扭頭將目光看向孫長貴。
李俊陽會意姚澤的意思,于是板著臉,沉聲對著一臉死氣沉沉的孫長貴說道:“姓孫的,你現在被停止了,回家反省去吧,在家等局里給你的處分通知。”
孫長貴見李俊陽真停了他的職,哭喪著臉,低三下四的求饒道:“李局,我知道錯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給姚鎮長賠禮道歉,一直到他滿意為止,行吧?”
對于李長貴的話,李俊陽全然不予理會,轉身對著姚澤說道:“走,咱們進去吧。只要將正常程序走一遍阮成偉就可以出來了。”說完他又看向兩名小jǐng員,沉聲說道,“如果等會他還不走,在這里搗亂的話,你們兩直接把他趕出局去,聽見沒。”
“是名jǐng員見李俊陽沒打算處理他們,于是兩人皆在心里偷偷吁了口氣,聽到李俊陽的吩咐,他倆趕緊點頭稱是。
孫長貴見李俊陽鐵了心要趕自己出jǐng局,于是也就不再多待,只是轉身走時看向姚澤和李俊陽的眼神變的惡毒起來。
在李俊陽的帶領下,姚澤和柳嫣在關押室見到了阮成偉,見阮成偉臉上有些臃腫,柳嫣瞪大眼睛吃驚的問道:“呀,成偉啊,你這臉怎么搞的,到底是誰這么心狠手辣把你打成這樣”說著話柳嫣就將手伸向阮成偉被打腫的臉上,想看看嚴不嚴重,卻不想阮成偉齜牙利嘴的喊疼。
姚澤見阮成偉被打成這幅模樣,也是氣憤不已,沉聲說道:“這是誰干的啊,怎么把人打成這樣。”
阮成偉輕輕捂著吃痛的臉,又不敢張大嘴巴,只能低聲嗚咽道:“是一個帶隊的胖子,他見到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扇了我好幾巴掌,這次出去了我非告他亂用私刑不可。”
“又是這該死的王八蛋。”李俊陽低聲咒罵了一句,然后對著阮成偉抱歉的說道:“兄弟,局里出了這種敗類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孫胖子,他被開除是遲早的事情。”
阮成偉和李俊陽也算是老熟人,雖然有些怨氣但也不便再說什么,于是開口道:“姚鎮長、李局為了我的事讓你們費心了,真是不好意思,等會出去了,我到縣里的香滿樓擺一桌,算是答謝你們。”
“阮哥,別這么客氣,都是自己人嘛。”姚澤笑著開口道。
李俊陽性格大大咧咧,又喜歡喝酒,見阮成偉這么說,就笑瞇瞇道:“那感情好,既然阮兄弟一番心意,那咱哥幾個今天可得好好喝幾杯。”說完他又接著說道:“這香滿樓的生意可是相當火爆的,得提前去定位置,要不然等會連坐的地方都沒有,要不這樣吧,姚澤兄弟,你和柳嫣妹子先去定位置,我陪成偉兄弟把正常程序走完了就過來。”
“恩,也好。”姚澤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柳嫣說道:“那嫂子咱們先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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