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楚感受到姚澤那雙厚實的大手粗魯的揉捏著自己胸部而帶來的快感,讓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她俏臉緋紅,柳眉緊蹙,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嬌艷玉滴的紅唇,喘息之間,嬌柔的身段無力的在姚澤懷中扭動著表示抗議,只是這抗議似乎顯的有些蒼白無力。
姚澤不滿足于現狀,一只手伸進宋楚楚的襯衣里面感受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另一只手放在了她圓潤挺翹的美.臀之上,狠狠的揉捏起來。
“啊…不,不要…姚澤你清醒些啊!別…別做錯事。”
宋楚楚一邊感受這無窮的酥麻一邊堅持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在這生與死、死與生之間徘,掙扎,有那么一瞬間她想放棄算了,墮落就墮落吧,人這一生總要放縱那么幾次,但是想起自己丈夫,她被玉望沖昏的頭腦再次清醒了些,伸手用力的去拉姚澤已經放進自己襯衣里面的大手。
姚澤不理會宋楚楚的掙扎,堅挺的物什在宋楚楚圓潤挺翹的美.臀上做個試探性的攻擊,一雙不老實的大手由宋楚楚纖細的腰間慢慢下滑,經過小腹,探入了最神秘,最向我的地帶。
“啊不行,那里不行……姚澤,求求你,放過姐吧!”
當姚澤將手放在宋楚楚雙腿之間時,宋楚楚感覺一股強力的電流麻的她全身酸軟,雙腿拼命的夾.住姚澤邪惡的大手,不讓他在得寸進尺。
宋楚楚覺得自己很委屈,在家沒丈夫疼愛,在外還要被姚澤欺負,想到這些,她心頭涌起一股酸意,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一滴眼淚滴在姚澤的手背,仿佛如寒冰般刺痛姚澤的心,,姚澤玉.火一下子熄滅,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心里暗罵自己無恥,然后就那么輕輕的摟著宋楚楚,羞愧的說道:“楚楚姐,對不起,我不是人,我讓你失望了。”
見宋楚楚埋著頭低聲啜泣,姚澤輕輕放開了宋楚楚,再次說了聲對不起,黯然的轉身離開。
姚澤坐回了車中,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開始悶著頭抽煙,不多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姚澤接通電話,將手機放在耳邊,電話那頭傳來何祥爽朗的笑聲:“姚澤兄弟,在什么地方呢?出來聚聚吧,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姚澤心里本不痛快,想去喝點酒,于是滿口答應下來:“好的,何秘書我來找您吧,您把具體位置告訴我……”
不多時姚澤將車子停在一家叫做香滿樓的小酒家后,下了車子便見何祥在二樓的窗戶邊向自己招手。
姚澤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包廂,何祥上前一步笑著遞給姚澤一根煙,說道:“老弟,這回你可走運了。”
姚澤心情不太佳,聽了何祥的話,抬頭疑惑的盯著何祥說道:“何秘書,這話怎么講?我整天窩在那個鳥不拉屎的一科能有什么好事。”
聽了姚澤的話,何祥哈哈大笑道:“老弟說話真是幽默,咱們邊吃邊說,這菜都上齊了,就等著你咱就開席。”
姚澤笑著點頭答應,坐下后才發現角落的沙發上還坐這一個年輕人,他身材看上去特別魁梧,估計有一米八幾,一張黝黑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冷漠的殺手一般寒冷。
見姚澤看向向成東,何祥笑著介紹說,這是他老朋友的兒子,去年才從部隊退役,回來后沒找到什么合適的活干,他就幫著向成東在市委安排了司機的職務,不過向成東可能是當兵太久,性子比較剛毅,受不了市委那些領導的嘴臉,今天氣憤的跟何祥提出不想干了,正好晚上何祥請姚澤吃飯,心頭一動,就將向成東一起給拉來了。
姚澤笑著和向成東打招呼,那知道向成東看都不看他一眼,搞的姚澤好不尷尬,心里暗道,怪不得連司機都混不下去,太不會做人了。
何祥見向成東態度不好,不由得皺眉說了他幾句,然后對姚澤歉意的說道:“別介意,這小子在部隊當兵當傻了,就那個德行,不用理他,咱們邊吃邊說。”
他拿了一瓶就出來,打開后,笑瞇瞇的說道:“姚澤兄弟,農業改革這一塊可是個肥差事啊,做的好以后就是飛黃騰達。”
姚澤有些疑惑何祥為什么開口就說了這么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于是疑惑的問道:“何秘書你這話我有點聽不明白啊,農業改革好像跟我沒什么關系吧,我大不了就是寫了篇報告而已。”
何祥給姚澤酒杯斟上酒,不高興的說道:“以后別何秘書何秘書的叫了,叫我何哥。”
“你還不知道吧,這次省里的農業改革可能會因為你的一篇《現代農業改革報告》而將農業改革的試點放在咱們市的鄉鎮呢。”
姚澤不解的問道:“那又怎么呢?還是和我沒多大關系啊?”
何祥和姚澤碰了下酒杯,輕輕嘬了口小酒,低聲說道:“怎么沒關系啊,只要省里的通知一下來,市里就會挑人到試點去領頭,而你,無疑就是最有可能去下面的人。兄弟,只要下去了怎么得也是個副科級啊。”
姚澤聽了有些驚訝,“何哥,這是說那里的話,我一個沒勢力的小人物,不可能就因為一份報告就將這么個美差事落在我頭上吧,再說我一個一科小科員……”
何祥笑著打斷了姚澤的話,湊到他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兄弟,在自家哥面前還給我裝呢?沒看出來,你小子隱藏的還挺深。”
姚澤更加疑惑了,何祥吃了可花生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和沈市長的關系沒幾個人知道吧?”
姚澤聽了這話,心中一驚,難道沈市長的秘密被他發現了?
“何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姚澤趕緊開口詢問
何祥故作神秘的笑笑,“今天下午沈市長專門去找我們陳書記了,說得就是你的事情,你們之間沒什么關系,他一個大忙人犯的著去嚼嘴皮子嗎?”
姚澤恍然大悟,心稍微穩定了些,笑著舉起酒杯敬了何祥一個,再次問道:“沈市長見你們陳書記去說我什么?難道是報告的事情?”
“對,雖然我在外面聽的不太清楚,但是隱隱還是聽到了沈市長說推薦你去下面領頭之類話,有沈市長這句話你肯定是有戲的。”
姚澤暗想原來是沈江銘在幫自己cāo作,可是他只是市里的三把手,怎么就有絕對的把握能讓自己去領這個頭呢?
這個美差事可是有很多人盯著的,難道張市長不想讓他的人下去?
何祥看出了姚澤的疑惑,便開口說道:“兄弟,你知道今天還有一個什么重大消息嗎?”
見何祥不提剛才的話題,而是笑著轉向了別的話題,姚澤更疑惑了,下意識的開口道:“什么消息?”
何祥顯然是酒量不怎么好,幾杯白酒下肚說話就有點結巴,“市…市教育局局長貪污被抓,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姚澤苦笑,自己一個普通科員,消息怎么可能那么靈通。
何祥埋頭喝了口酒,自顧自的說道:“知道為什么霍局長突然被抓吧?因為他是沈市長的人……”
姚澤對于江平政治方面的關系網并不了解,聽何祥這么說,還是聽出一點畫外音,“難道有人想整沈市長?”
何祥笑道說:“聰明一點就透,在這江平的官場誰敢動沈市長?除了兩個人,一個就是咱們市委老書記李光平,而另一個就是張愛民市長了。”
姚澤有點吃驚的看著何祥,心想他這么一個混跡官場這么多年的老油條怎么可能當著自己的面說出官場這么忌諱的話,竟然直接說江平一二把說的是非,難道他真有這么糊涂?
可是姚澤那里又知道,何祥在市委是出了名的快嘴,喝了點酒什么都敢往外說,正因為這個毛病他在市委混了十好幾年還在給陳德懷這個市委四把手當秘書,并不是他不夠聰明政治覺悟太低,只是他喝酒亂說話的毛病就像是與生俱來的病跟一樣,怎么都改不了。
陳德懷能用他還是看在他母親是陳德懷母親遠方的表姐這層關系的份上,而且陳德懷有什么比較的事情從來不會給何祥知道。
姚澤暗不做聲,何祥又繼續得意的說道:“這市委老書記明年就要退下去了,不可能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巴不得江平一帆風順,明年好順利的下位,老書記排除嫌疑,那么這件事情毫無疑問就是張市長針對沈市長的打壓措施。”
姚澤想了下,說出自己的看法,“那也不一定啊,也許是那個教育局局長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舉報報復呢?”
何祥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不了解里面的道道,知道是誰舉報的霍局長嗎?就是霍局長的情婦,而霍局長與她的情婦之間并沒有什么矛盾,或者說利益沖突,她突然就這么狠狠咬了霍局長一口,你不覺得這事不符合邏輯嗎?”
姚澤同意的點了點頭,暗想這個何祥分析事情還是有點水的,這樣說來肯定是張市長不假了。
“只是張市長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姚澤不解的問道。
何祥輕輕抿了口酒,如看白癡一般的看著姚澤,說道:“沈市長在江平官場上混了二十多年,可以說在江平的關系網比老書記都差不了多少,如果等老書記退下去了,上面不空降一個市委書記的話,張市長當了書記那么沈副市長自然就可以去掉副字了。”看了姚澤一眼,他接著說道:“張市長到江平任市長還不足三年,怎么可能斗的過如地頭蛇一般的沈市長?所以張市長才想著從沈市長下面的人入手拿下霍局長,看能不能從霍局長身上找到沈市長的罪證,將沈市長給拉下去,張市長又怎么會知道沈市長有多么厲害,如果能這么輕易的就被拉下去,他也不可能在江平穩穩當當的混這么多年。不過這一點張市長可能也是知道的,只是老書記卸任的時間越來越近,時間有些緊迫,張市長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何祥將這些關系解釋清楚后,姚澤才恍然大悟,最開始為什么說沈市長讓自己下去那基本上就不是問題,原來這個看上去是江平的三把手其實比二把手還厲害。
看來官場里面還有很多門門道道是自己該學習的,想要在官場混的好,首先要理清官場錯綜復雜的各種人際關系,再就是跟個有實力有分量的好領導。
姚澤越想越覺得救沈江銘的事情是他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心里不由得開始暗自竊喜,以后跟著沈江銘前途大大的有。
此時姚澤看何祥戴著金絲眼鏡,一副醉醺醺的書生模樣,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姚澤在想,何祥跟自己說這么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姚澤暗自揣摩:“難道是想向沈市長那邊靠攏?”